更新時間:2012-09-16
程宗揚要了石超一輛馬車,由小魏駕車回到玉雞巷。
秦會之看過他的傷勢,還好,沒傷到筋骨。
程宗揚晃了晃肩膀,我覺得都好得七七八八了。
哪裡這麼快。秦會之把他傷口重新清洗過,敷上傷藥,說道:公子氣血旺盛,有兩三日就能行動自如了。
程宗揚墊記著蘇妲己的事,問道:那妖婦呢?來了嗎?
蘇夫人派了個小婢來,說知會公子一聲,明日午時她親來拜訪,若公子再避而不見,就準備搬家好了。
告訴她!我最不怕搬家!程宗揚發了句火,又覺得不妥,問道:祁老四沒事吧?
秦會之笑道:那妖婦對祁兄的事隻字不提,看來還沒弄清緣由。
除了咱們,還會有誰?她只是疑神疑鬼吧。程宗揚左右看了一下,死丫頭呢?
秦會之道:紫姑娘在後宅。
程宗揚想起後宅的卓美人,心頭不禁一熱。今天自己吸收了一堆死氣,丹田充溢,在車上又被石胖子的美姬揉摩一路,身上熾熱如火,只是礙著面子不好上下其手,這會兒回到家裡,只想找那個自己專用的婊子痛痛快快地發泄一番。
我先睡一覺,程宗揚板著臉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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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背著手靠在門邊,我還以為你真要睡覺呢。
當然要睡,但睡覺之前娛樂一下不行啊?程宗揚停下來,喂,你準備的怎麼樣?
什麼呀?
別裝傻!姓蘇那邊的事!
小紫撇了撇鮮紅的小嘴,又不殺人。好無聊。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保她看不出來。
可別誤了我的事。程宗揚側身擠進去,一邊隨口道:怎麼不抱你那條小賤狗呢?
雪雪在搞你的女人哦。
程宗揚嚇了一跳,不會吧!
傻瓜!小紫攤開白嫩的小手,拿來。
程宗揚掏出十個銅銖,沒好氣地遞給她,這種黑心錢你也掙,不怕哪天雷劈了你?喂,剛才我進來,看到雁兒頭髮少了一綹,是你乾的吧?
她要做娃娃,我幫她剪下來,給她的娃娃作頭髮。
家裡多了幾個女人是不一樣,原來一群爺兒們,哪兒想過這個。
程宗揚笑道:還挺會玩呢。什麼娃娃?
用稻草編的小人。小紫笑吟吟道:然後貼個小標籤,寫上姓名和生辰八字,再拿紅繩綁緊,一邊綁一邊念咒,再用針扎娃娃肚子……
程宗揚愣了半晌,聽起來很耳熟,好像自己以前也玩過,你是跟誰學的這種娃娃?
僧耆洲傳來的。小紫皺了皺鼻子,那些人好黑,像鬼一樣。
僧耆洲?聽起來像是非洲。程宗揚道:是不是頭髮還是卷的?
是啊,你見過?
非洲傳過來的娃娃……
程宗揚吼道:死丫頭!巫毒娃娃你們都亂玩?
小紫委屈地說道:她自己要玩的。
程宗揚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信嗎?
好吧。小紫無奈地說道:雁兒問我怎麼才能討主人喜歡,我想起這種娃娃,然後她就自己做了。
程宗揚愣了一會兒,然後抓狂地叫道:死丫頭,我就知道你想整死我!只要跟這死丫頭沾邊就沒好事,隨隨便便就給自己扎了個小人,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媽的!今天受傷肯定就是她乾的!
不會啦,小紫安慰道:她問我主人的生辰八字,小紫也不知道,就隨便把秦會之的給她了。
程宗揚怔了半晌,然後點了點小紫,幹得好。回頭我請你吃飯。
心裡大大鬆了口氣,生辰八字,這東西對我完全免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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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像沒有盡頭的洞窟一樣幽暗。精緻的菱花鏡中,輕粉如雪的花棒拂過玉頰,留下脂粉細膩的香痕。鏡中的面孔漸漸變得艷麗,美妓挑起小指,沾了些胭脂塗在唇上,柔美的唇瓣頓時鮮亮起來。
程宗揚側身靠在榻上,看著眼前那個優雅的麗人描眉敷粉,一點一點描繪出妓女般濃艷的妝扮。淡妝有淡妝的好,濃妝有濃妝的好,而且燈下看來,濃妝更顯妖媚,將女性的艷麗展現得淋漓盡致。
美妓合上妝匣,起身回首嫣然一笑,美艷的臉龐猶如一株豐農的花枝,脂香粉濃,光彩照人。
兩日不見,眼前的麗人眉眼間似乎有著妙微的變化。神情間原來無法排遣的悽然與疏冷消淡許多,眉梢眼角平添了幾分柔柔的媚意。這個守身如玉的女子彷佛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媚艷的婦人。
竹榻吱啞一聲彈起,程宗揚坐起身,朝她招了招手。濃妝艷抹的美妓走過來,她只在腳下穿了一雙木屐,雪滑的玉體在黑暗中勾勒出瑩白的輪廓,豐膩動人。只不過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兩條圓潤的美腿像無法合攏一樣微微張開,走的別彆扭扭。
怎麼這麼彆扭呢?程宗揚道:木屐不合腳?
小紫抱著雪雪逗弄,頭也不抬地說道:腫了,是不是?
卓雲君顰起眉頭,羞赧地小聲道:是。她看了小紫一眼,小聲道:媽媽萬福。
真乖。小紫一手抱著小狗,嘻笑著一手摸了摸卓雲君的下巴。
程宗揚板起臉,喂,你錢都拿了,怎麼還不走?
小氣鬼。小紫一臉不情願地離開,然後回過頭,喂,大傻瓜,你是不是跟那個騷狐狸也有一腿?
程宗揚乾笑兩聲,然後道:別說一腿,就是有十腿八腿,你管得著嗎?
死丫頭終於離開,卓雲君無聲地吐了口氣,神情變得嫵媚起來。
卓美人兒吃錯了藥,自己找了個理由心甘情願做婊子來贖罪,我再跟她客套就太虛偽了。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摟住卓美人光滑的腰肢,把她抱在膝上,笑眯眯地說道:痛不痛?
卓雲君身體羞窘地微微發顫,不好意思地垂下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