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駕駛位的單娧聽到栗二水還敢和自己犟嘴,她立刻開始翻找起栗二水的黑歷史。
「不是,二水,你怎麼好意思罵我的,我就問問,除了你,還有誰在兵擊比賽上cos金剛狼的,給自己安兩個爪子搞手上?」
「還有,現在止戈劍術俱樂部也不要你了,你想想你還有劍打嗎?你都被四家俱樂部趕出來了,就不能思考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嗎?」
原本還想接著還嘴的栗二水在聽見單娧說起自己被四家俱樂部趕出來的事情後,就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和單娧對視。
單娧看著低著頭在車邊擺弄著手指和頭髮的栗二水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吧,她拍了拍一旁的座位示意讓栗二水坐上來並說道:
「行了行了,對罵攻擊挺沒勁的,趕緊上車吧,今天馬上我組了個局,別耽誤時間現在就過去吧。」
單娧剛剛說完,栗二水就抬起頭笑了起來,一溜煙的就跑上了車一把抱住了單娧的胳膊開始了撒嬌。
「單姐對我就是好,我就知道單姐肯定不會和我計較什麼的,所以說晚上是要去給我找下家俱樂部嗎?」
單娧只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栗二水剛剛的愧疚果然都是裝的!
可單娧沉重的呼吸誠實的證明了她還是有點破防的,她又喘了幾口氣這才發動引擎開始駛離機場。
......
廬州第一國際酒店內,張成和鄭真吾早早就來到了一號包間內。
鄭真吾拿起茶具便為張成沏上一壺茶,然後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張哥啊,我這邊有個能打二級聯賽的選手想加你們白馬,不知道你意向如何?」
張成原本還以為鄭真吾是要來和自己聊聊之前提到的助力資金的事情,他萬萬沒想到是居然會有能打二級聯賽的選手要來白馬。
「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張成直接嗆了一大口水,鄭真吾見狀立馬貼心的站在了張成身邊彎著腰替他拍打著後背。
半晌之後,張成的氣才順上來,他滿臉疑惑的轉頭看向鄭真吾開口問道:
「不是,二級聯賽的選手?來我們白馬?他們這種級別的選手違約金都多少錢了,結果要跳槽來我們白馬?那肯定是年齡太大了,托你準備來養老的吧?那也不對啊,還有個違約金呢。」
聽到張成的疑惑,鄭真吾立馬又給張成續上一杯茶水接著說道:
「年輕選手,今年只有22歲,純純的上進實力派,所以你意向如何?」
張成瞪大了眼睛還是不敢相信鄭真吾的話,他放下茶杯沒有回答鄭真吾,而是開始快速思考著22歲還在國內二級聯賽中征戰的選手中到底誰會想要來白馬。
來賓古典劍術俱樂部的蘭哆啦?不可能吧,人家在自己俱樂部打的好好來我們白馬乾嘛?
燕來劍術俱樂部的駝陽?他主修迅捷劍的,我們白馬迅捷劍的水平只能說純笑話,我也根本沒有能力去指點他,他也不可能來白馬。
止戈劍術俱樂部的栗二水?她都換了三個俱樂部了,前三次都是在一流的俱樂部里,怎麼可能還要從一流俱樂部里叛逃跑到我們白馬,再說了她要是再叛逃了肯定也是去單娧的俱樂部。
所以到底會是誰呢?張成皺著眉頭思索半天還是沒有答案,可若是他不是最近在忙著建立俱樂部一定會知道栗二水又又又違約的事情,也就能猜出今天要來的人正是栗二水。
站在張成旁邊的鄭真吾嘴巴張開又合了上去,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他現在心裡也是沒有底,單娧托自己幫忙當說客把那個難纏的栗二水送到白馬去。
可栗二水一直都是臭名昭著,白馬也不一定能容下這尊大佛,自己也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當鄭真吾要開口說出栗二水的名字時,包間的門突然被推動了。
張成第一時間把目光注視在門處,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二級聯賽上的選手要跳槽來到白馬。
當他看見被服務員請進包廂內的矮小人影心中頓時有了答案。
「我靠,不會是栗二水吧!!!」
鄭真吾點了點頭,肯定了張成的答案,今天要來的人正是栗二水。
「張館主,好久不見吶,我記得我出道之前可一直都是拿您當榜樣呢。」
單娧剛剛進門便一臉正經的開口說著,此時她完全看不見之前的飛揚跋扈,突如其來的禮貌倒是讓站在張成身旁的鄭真吾有點不適應了。
她說完就把身後的栗二水拉到了身前開口說道:
「這是栗二水,想必他的名氣大傢伙也早就應該知道了,來,二水說兩句。」
雖然在車上單娧已經告訴自己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可真的站在張成面前時,她還是變得緊張起來,她磕磕絆絆的開始說道:
「前輩們好,我就是栗二水。」
張成雖然還沒思考明白到底為什麼栗二水要來白馬,可他還是禮貌的回應著栗二水說道:
「哈哈哈,什麼前輩啊,老東西罷了,快坐快坐。」
張成話音落下,單娧這才拉著栗二水坐在了椅子之上,而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見人來齊趕緊吩咐著熱碟上桌。
栗二水見單娧今天都這麼老實,她也客客氣氣的說道:
「前輩您太謙虛了,您可一直都是上個時代的風雲人物,我們這代兵擊人可都是看你視頻長大的。」
張成聽見栗二水的馬屁哈哈大笑起來並打量著栗二水說道:
「你聽聽你說的,不是純純的捧殺我嗎?我覺得還是英雄出少年,你好好打到最後成績一定不比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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