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興租著一輛豪車來到帝瑞酒店,酒店泊車員把他的車子停好了以後,嚴興問道:「裡面那什麼活動還沒結束吧?」
泊車員道:「還沒,還有慶功宴呢。」
慶功宴?
嚴興咬咬牙:還慶功宴起來了?
他給泊車員發了一支煙後人就在停車場的門口等著兵哥安排的人。
等了十多分鐘以後,三輛麵包車開過來在酒店對面停下來,然後就有人高馬大肌肉很發達的十七八個健身教練跑過來,見到嚴興問道:「興少?」
嚴興咂咂嘴:「總算來了,跟我進去,聽我安排,我說砸就砸,使勁砸。」
那邊一個總教練皺眉道:「興少,這裡可是劉氏集團的產業啊,說真的,雖然我們以前是混過來的,但現在來江南市帶著這幫兄弟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這些年算是穩定了。這都是做生意的,要是得罪了江南市的地主劉氏集團,我們以後不好過啊。」
嚴興道:「它劉氏集團還未必管這事呢,今天會場舉辦方可不是劉氏集團,要不這樣,每人我給十萬!不要你們殺人放火,就打人,頂多打廢個人砸了場地,後果我來付,怎麼樣?干不干給句痛快話,你們開那健身房,用戶辦卡一年能湊多少資金?今晚一晚上,你們18個人就是180萬,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好好想想。」
那總教練咬咬牙:「幹了!」
嚴興扯笑一聲:「跟我進去,一下子如果我發火了一言不合,你們就給我使勁砸,誰要來阻止就打誰。」
那些教練都點點頭:「好,興少你說什麼就是。」
嚴興點點頭,氣勢很足的一揮手:「進去了。」
這種事他經常干,以前什麼俱樂部、酒吧。夜總會之類的,誰特麼服務不好了他就喜歡鬧事,哪個老闆知道了他以後不是畢恭畢敬的賠笑說不是?
就算這在江南市又如何?他嚴家在東三省這一片財力和聲望還是有的,這事只在劉家的地盤發生,人家不可能會管這雞毛蒜皮的事。
保安看到他們這一伙人急沖沖的走過來就阻攔道:「你們是幹什麼的?麻煩登記一下。」
「兄弟,不想你家裡人被跟蹤就最好別管這事。」總教練對這事習以為常的上去就對保安恐嚇道。保安一看這幫人都是肌肉猛男不好惹,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嚴興這才帶著人來到了酒店後院的泳池花園地帶,看到偌大的場地上人來人往的一個商務酒會模式,他眼角一抽,就過去把一桌子的自助餐給踹到了。
現場都把目光移到了嚴興身上,只見嚴興環視了四周後,囂張的問道:「誰是張正?給我站出來。」
正在和林婉聊天的張正好奇的走過去看著這個陌生人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是張正?」嚴興打量了他一眼後伸出手哼了一聲:「拿出來。」
張正莫名其妙:「拿什麼?」
「我把的那股權抵押協議,識相的給我交出來。」嚴興道。
張正笑了,莫名的笑了。
「不知道你爸是哪位?我這裡有三分股權抵押協議。你不會有三個爸爸吧?你媽可真夠重口味的。」
嚴興臉都綠了:「我艹尼瑪!給我砸!」
他大喊一聲,那十八個健身教練聳動了一下肩膀後開始砸東西,見到什麼砸什麼。
張正臉色陰沉了下來,劉詩語攔住了他:「你受傷了,別去攙和。我報警就是了。」
「報什麼警?」張正不屑道,到了剛才那四個老總那地位層面,報警了也只是被保釋出去,這種事情得用非常手段讓他們長長記性。當即,他看向了藍心,藍心和他對視一眼後默默點點頭。然後對自己身邊的女保鏢低聲道:「喊人過來清理垃圾。」
女保鏢點點頭,拿出了手機給一個附近的的堂主打去了電話,讓他帶著兄弟過來。
張正可以直接用精神力操控那些飛刀幹掉這些人,不過大庭廣眾之下顯然不能,這裡還有媒體朋友在,雖然採訪和記錄時間已經結束屬於自由活動,但保不准他們又會亂寫什麼報道。
看到有人來砸場子,明眼人還認出了嚴興是嚴總的兒子後,知道今晚四個老總好像要鬧事的意思,那些企業老總紛紛向張正告辭免得被波及。
他們一個個離開也好,張正也順便把這些人都給支開以後好對付這些渣渣。
他對劉詩語道:「你帶著來賓客人去前廳送送,順便替我說聲抱歉,這裡我來處理。」
怎麼說這些人都是劉詩語請來的客人,發生這種事理應由她來負責送的,她點點頭以後,看向葉無歡道:「保護好你師父,這次再給我有差池,以後別再跟我要錢。」
葉無歡拍拍胸脯:「師姨你放心吧,這種人這種事我葉無歡見多了。」
劉詩語陸陸續續的帶著客人們散場來到酒店前廳算是客套的送走了他們。
而藍心按張正的要求親自去送林婉回家,反正現場就交給張正了。男人的事,女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而在後場,嚴興雙手插腰的對張正說道:「再不拿出我爸的合同來,我不但砸場子,今晚我還準備要打人了。」
張正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轉讓協議我都簽字了,也就是說你三個爸抵押的東西都轉到我名下了。」
嚴興:「把原合同燒了我就放過你。」
張正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你別急著放過我啊,反倒是我今晚不打算放過你。」
說完,桂蘭芳北堂堂主帶著五六十個幫眾提著棒子嘩啦一下就包圍了他們,見一個就往地上按到又是踹又是棍棒伺候的,根本就不給那十八個健身教練還手的餘地,這幫人常年就是打架過來的,知道怎麼能夠第一回合就讓對手趴下。
就連嚴興自己也被人當頭一棒給打趴在地上,還想掙扎,那堂主一腳就踹在他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然後他的頭髮被那堂主給扯住後像拖一隻死狗一樣脫到張正面前問道:「張哥,怎麼處理?」
張正吹了一口煙後蹲下來看著冒著鼻血的嚴興問道:「你爸是誰?」
嚴興還叫囂的說道:「你特麼敢這麼打我?我爸、我爸叫嚴有為(嚴總)」
張正看向那堂主道:「學著他的口氣給那什麼叫嚴有為的傢伙打電話,告訴他,過來領他的崽子,晚一天就少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