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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正芳直覺得頭皮發麻,想必現在整個新城的人都知道吧,得罪凌飛是何等下場。眼前這個年長保安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望著年長保安的目光中帶上了些許可憐。
咔的一聲,年長保安從保安室中走出來,他高高抬起自己的腳。
「來,和當年一樣,從這裡鑽過去。」年長保安指指自己的胯下說道。
凌飛神色冷淡,猛的一腳踹在欄杆之上,固定住的欄杆竟是讓凌飛一腳踹裂開,欄杆順著固定處旋轉180度砰的一聲砸在年長保安的腰側。速度太快且行動匪夷所思,年長保安完全想像不到,被打了個結實。
年長保安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顫抖了一下,剎那間仿佛窒息,劇烈的疼痛由腰側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年長保安忍受不住疼痛,不由自主跪下,額間汗水密布,臉色發白。
「凌子軒也就只會幹這些小家子氣的事。」凌飛單手托住斷裂的欄杆,稍稍一扯,還未徹底斷開的欄杆連接處直接被他扯斷,他單手舉起那根巨長的欄杆,「既然你願意給他當狗,就要有被人教訓的覺悟。」
言罷凌飛高高舉起欄杆,猛的甩下砸在年長保安的背上。噗的一聲,緊隨著是咔嚓一聲,欄杆被攔腰打斷,能清晰聽到年長保安背脊骨斷裂的聲音。年長保安一聲都吭不出來,仿佛沒了氣一般,張著嘴巴無聲嘶吼。
裡面那位年輕保安人都看傻了,這麼長的欄杆,單手在尾端舉起,那是有多麼恐怖的力量。不僅僅只是舉起,還能輕鬆駕馭,打起年長保安來毫不費力,這位是凌家少爺?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位凌家少爺這麼厲害。
凌飛可沒有停下,因為他想起了曾經的過往,確實印象中有這麼一個人。也確實如這年長保安所說,當年凌飛從他胯下鑽過去,準確地說不止他一個,而是加上凌子軒等人好多個!
凌飛眼眸冰冷,當年凌飛太過不爭氣,任人欺侮,但現在是他!高高舉起欄杆,凌飛再一次砸下,這一回直接砸在年長保安的後腦勺。砰的一聲,年長保安腦門直接磕在地上,前額血液滲出,後腦勺也被開了瓢,滿地的血跡。
年長保安滿眼驚恐,為什麼,這個人還是當年他認識的凌飛嗎?為什麼他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狂妄大膽且實力強悍!這種時候他想到了求饒,可惜已經晚了,凌飛手中的欄杆再次落下,狠狠砸在他的後腦勺。年長保安腦中嗡的一聲,世界都變得黑暗,昏了過去。
保安室里的年輕保安嚇得直哆嗦,著急忙慌撥打了個電話。
「小少爺,差不多可以了。」閆正芳看情況差不多忙說道,殺雞儆猴如此即可,要是殺人難免讓凌家中討厭凌飛的人大做文章,凌飛可是完全不受待見的人。
凌飛聳肩,鬆開手欄杆又一次砸下來,砸在年長保安腦門上。掃了一眼保安室內的年輕保安,走到車旁上車。
而此刻,一大隊的人馬已經由凌家大宅內沖了出來,最後方一位鮮衣怒馬的公子哥,他放下了手中的電話,這是方才年輕保安打來的。公子哥眯著眼睛:「子軒哥不在,就讓我來好好收拾收拾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剛剛放下電話,手機又響,他拿起一看眼前大亮:「子軒哥!」
耳邊是一道年輕男人的聲音:「那個雜種回來了?」
「是的,剛剛還打傷了一個保安。」
「呵,兩年多不見,大有長進。」凌子軒淡笑。
「現在我已經派了大隊人馬過去,夠這小子喝一壺的。」
「別打死了,不然以後可沒得玩。」凌子軒吩咐道。
「這是自然,我明白。」
「哦,對了,子延。」凌子軒那頭頓了頓,「我上次吩咐你的那個女人找到了嗎?」
凌子延回答道:「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我們凌家的情報工作您是知道的。」
凌子軒舔了舔嘴唇:「那個女人媚態入骨,我平生還是第一次見,是個極品尤物。」
「對了子軒哥,說來有點巧,這個叫洛傾城的女人好像也來自新城,和那雜種是一個地方來的。」凌子延說道。
「哦。」凌子軒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
放下電話後,凌子延望著遠處的大隊人群冷冷一笑,不自量力的傢伙還敢回來。
凌子延其實也是庶出,不同的是他母親是稍有地位的小家族小姐,和凌飛母親是傭人完全不同。雖然她母親行為放蕩,生凌家的孩子抱著不純的目的,可凌家也不在乎這些。
凌子延處境比凌飛好,加上他從小懂得討好人,各種拍凌子軒的馬屁,所以他現在是凌子軒的頭號跟班,在凌家混得風生水起,當年侮辱凌飛的人中他是主力軍。
閆正芳的車沒開一段,凌飛就看到前頭有人將大路擋住。
閆正芳不由得笑道:「我的小少爺啊,您在凌家的處境比我想像的還要差。」
「一群雜魚,上不得台面。」凌飛毫不在意,甚至說凌家一群人全上他也不會在意。
「不過,我們現在怎麼辦?」嚴勝發問道,路讓這群人擋了過不去。
凌飛乜了眼閆正芳:「這裡還有別的路嗎?」
「除非繞一大圈,不過那邊是小門了。嗯?您什麼意思?」閆正芳心神一凜。
「既然只有一條路,那就碾過去。」凌飛緩緩說道。
閆正芳頭皮發麻,這麼多人,碾過去?這裡還是凌家,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不敢開?你下來,讓我來。」凌飛說道。
閆正芳神色為難:「小少爺,不是這個問題。關鍵是傷了這麼多人,那更麻煩。」
「不開?」
「不能開!」
咔嗒一聲,凌飛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小少爺,您能給我省點心嗎?」閆正芳欲哭無淚,他知道凌飛準備做什麼。凌飛這暴脾氣,怎麼可能饒過這群人。再想想過往凌飛的經歷,這群人就是過來找死。
領頭之人看到凌飛一人走過來,譏笑道:「凌飛,看到我過來,準備親自跪地迎接是嗎?」
凌家認識凌飛的人真不少,這又是一個。閆正芳在車內苦笑,他實在沒法想當年的凌飛被欺負成什麼樣?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對他這麼說話,就連外頭的保安也敢仗勢欺人。再想想如今的凌飛,天差地別。
兩年的時間讓一個人變化如此巨大閆正芳也覺得不可思議,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凌飛這是江山未改,本性大變!從一隻綿羊成了一隻雄獅。
凌飛緩緩吐出一個字:「滾。」
領頭之人眼睛瞪大,隨即哈哈大笑,身後那群人跟著哄堂大笑。
「你們聽見了沒?他說滾!軟皮蝦竟然還能說出這個字來,真是讓人意外啊,哈哈哈!」領頭之人譏笑道。
他身後之人紛紛應和:「是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以前看到我們都繞道走,現在竟然敢說這話,膽子肥了不少。」
「新城去了兩年,估計吃錯藥把腦子吃壞了,什麼形勢也不看清楚。」
「沒把腦子吃壞,他還是一樣蠢。」
「說吧,你們想怎麼死?」凌飛眼一掃。
「嘖嘖嘖,凌小少爺真是不得了,」領頭之人更是大笑,「聽到沒?現在還想讓我們死呢。」
「凌小少爺,你恐怕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如果跪地求饒,我們興許還能饒了你,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領頭之人譏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