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霓虹閃爍,紙醉金迷的背後,山田文物保護官的辦公室卻燈火通明。
牆上,賀鈞的照片被紅色的圖釘死死釘住,旁邊密密麻麻的線索像蜘蛛網般蔓延開來。
山田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眼中閃爍著精光。
「這傢伙,還真是狡猾!」他指著地圖上被圈起來的一小塊區域,「根據線報,賀鈞和文物很可能就藏匿在這個地方。」
一聲令下,山田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文物保護隊員,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獵犬,開始了地毯式搜索。
他們搜查了每一間倉庫,每一個民房,甚至連廢棄的廁所都沒放過。
緊張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仿佛一根拉滿的弓弦,隨時可能斷裂。
與此同時,賀鈞正躲在一間廢棄的寺廟裡,聽著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裡暗罵:「這小鬼子,屬狗鼻子的吧!」 他身邊,陳老正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幾件珍貴的文物,嘴裡念念有詞:「寶貝啊寶貝,可千萬不能落到小日本手裡!」 林悅則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思考著應對之策。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寺廟的寧靜。
陳老嚇得手一抖,差點把一個價值連城的瓷瓶摔在地上。
「誰?」賀鈞壓低聲音問道。
「我們是文物保護協會的,請開門配合檢查!」門外傳來山田嚴肅的聲音。
賀鈞和林悅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藏是藏不住了,看來只能硬碰硬了。
賀鈞深吸一口氣,一把拉開了寺廟的大門。
「喲,這不是山田君嗎?這麼巧啊,你也來拜佛?」賀鈞一臉輕鬆地打著招呼,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山田看著賀鈞,眼神銳利如刀:「賀鈞,別裝了!我知道文物就在這裡!」
賀鈞聳了聳肩,攤開雙手:「山田君,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文物在這裡?」
山田冷笑一聲,指著寺廟深處:「證據?我的人已經進去了,你以為你還能藏到什麼時候?」
賀鈞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山田的衣領:「你……」
賀鈞猛地一把推開山田,臉上堆滿假笑:「山田君,你這樣亂闖私人領地可是違法的哦!小心我告你誹謗!」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用腳踢了踢門檻旁的一塊鬆動的磚頭。
這磚頭底下,藏著一張通往城郊廢棄工廠的地圖,正是他故意留下的假線索。
山田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文物保護隊員,衝進了寺廟。
寺內空空蕩蕩,只有幾尊落滿灰塵的佛像,哪裡有文物的影子?
山田不死心,帶人把整個寺廟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佛像底座都敲了一遍,依然一無所獲。
「報告!沒有發現任何文物!」一個隊員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報告。
山田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賀鈞一眼:「賀鈞,你耍我!」
賀鈞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山田君,我說了你誤會我了嘛!我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怎麼會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向林悅使了個眼色。
林悅心領神會,悄悄地將藏在袖子裡的一個小型干擾器打開,干擾了寺廟附近的監控信號。
山田氣得牙痒痒,卻又無可奈何。
他只能帶著隊員灰溜溜地離開了寺廟,按照賀鈞「無意」中留下的線索,前往城郊的廢棄工廠。
賀鈞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樣兒,跟我斗,你還嫩點!」
陳老從佛像後面顫顫巍巍地走出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哎呀媽呀,嚇死老夫了!這小鬼子,真是陰魂不散啊!」
林悅收起干擾器,走到賀鈞身邊,冷冷地開口道:「下次不要再這麼冒險了,萬一被他們發現……」
賀鈞一把摟住林悅的肩膀,哈哈大笑:「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爺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 他頓了頓,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不過,這次的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他瞥了一眼寺廟門口,那裡,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什麼人?!」 賀鈞低喝一聲,飛身追了出去。
賀鈞追出寺廟,卻只看到空蕩蕩的街道,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難道是錯覺?」他撓了撓頭,心中疑惑。
回到寺廟,林悅正幫陳老收拾東西。
「沒事了,估計是野貓吧。」賀鈞故作輕鬆地說道。
然而,話音剛落,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從不遠處傳來,火光沖天!
「不好!是傑克那幫傢伙!」賀鈞臉色一變,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傑克這老小子,賊心不死,竟然又殺回來了!
「看來,這趟渾水,咱們是不得不趟了!」賀鈞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一把抄起放在角落裡的衝鋒鎗,「悅,你保護陳老,我去會會他們!」
「小心點!」林悅的眼中充滿了擔憂,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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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鈞一個箭步沖了出去,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中。
爆炸聲、槍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混亂的交響樂。
賀鈞如同猛虎下山,手中的衝鋒鎗噴吐著火舌,每一顆子彈都精準地命中目標。
「該死!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傑克的手下被打得抱頭鼠竄,叫苦不迭。
「都給我上!誰抓到賀鈞,賞金翻倍!」傑克躲在掩體後面,聲嘶力竭地喊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傑克的殘餘勢力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不要命地朝賀鈞撲來。
賀鈞寡不敵眾,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這時,一顆子彈擦著林悅的手臂飛過,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袖。
「悅!」賀鈞目眥欲裂,心如刀絞。
他一個翻滾來到林悅身邊,將她護在身後,「你怎麼樣?」
「我沒事……」林悅咬著牙,臉色蒼白。
「躲在我後面,別動!」賀鈞的聲音冰冷得如同來自地獄。
他手中的衝鋒鎗再次噴吐出憤怒的火焰,將靠近的敵人一個個送上西天。
林悅看著賀鈞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個男人,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在關鍵時刻,卻總是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轟!」又是一聲巨響,一顆手雷在賀鈞附近爆炸,他被衝擊波掀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賀鈞!」林悅驚呼一聲,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
「嘿嘿,小美人兒,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傑克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
林悅舉起手槍,對準了傑克的腦袋,「你敢過來,我就殺了你!」
傑克不屑地冷笑一聲,緩緩舉起了雙手……
突然,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他緩緩低下頭,看著胸口插著的一把匕首,鮮血汩汩而出。
「我說過,你敢動她,我就讓你死!」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傑克身後傳來……
賀鈞像開了無雙一樣,手裡的衝鋒鎗簡直就是死神鐮刀,噠噠噠幾下,傑克那幫烏合之眾就全趴窩了。
傑克這貨,死前眼睛瞪得像銅鈴,估計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死了。
山田那幫文物保護官還在郊外的廢棄工廠里瞎轉悠,跟無頭蒼蠅似的。
賀鈞留下的「線索」簡直就是迷惑行為大賞,估計他們找到猴年馬月也找不到。
回到寺廟,陳老抱著文物都快哭了,念叨著「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林悅還是那副高冷樣,不過眼神里明顯鬆了口氣。
「這破地方也不是個事兒啊,文物放這兒早晚得出事。」賀鈞一屁股坐在地上,點上根煙,眉頭緊鎖。
「要不…送回國?」陳老小心翼翼地提議。
「送回去?怎麼送?咱們現在是過街老鼠,插翅難飛啊!」賀鈞吐了個煙圈,滿臉無奈。
「要不…找個更隱蔽的地方藏起來?」林悅也開口了。
賀鈞彈了彈菸灰,眼神一亮:「藏!必須藏!得藏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他猛地站起來,在地圖上掃來掃去,「嗯…這個地方…」
「哪個地方?」林悅和陳老異口同聲地問道。
賀鈞神秘一笑,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緩緩說道:「富士山!」
陳老和林悅都愣住了,這…認真的嗎?
「富士山?你瘋了?那是活火山!」林悅驚呼。
「嘿嘿,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誰會想到我們會把寶貝藏在火山口裡?」賀鈞挑了挑眉,「而且…」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富士山…要爆發了…」
林悅和陳老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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