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博士自己都不想回去了——他可是死而復生的,鬼知道哪個權勢大佬對他有興趣?
其他人少入社會,對人類的了解很片面比較單純,但他可是知名的通靈博士,和權貴們周旋的日子還沒過去幾天,那些人能做出事什麼來他再明白不過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他們不能直接傳送回prd,而是要從出口出去,通知一下在外面呼喚援軍和等待結果的曼寧。
這個倒是簡單了,章晉陽稍稍改了一下傳送陣,一行人直接到了門口的那段破敗甬道,然後才從山洞裡鑽了出去。
不過外面的情勢並不怎麼好,他們在裡面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走那五公里的路,耽誤了太長時間,曼寧遇到了麻煩。
當章晉陽一行人走出門的時候,就發現他們被包圍了,一群身穿老土長袍,手拿筷子的人,擺開偃月陣,把他們堵在了石傀儡的肚子前。
為首的是一個留著濃密八字鬍,帶著單片金邊眼鏡,有著紅紅酒糟鼻的中年男人。
這傢伙很倨傲的用筷子指著眾人:「很抱歉的通知各位,你們涉嫌一起恐怖案件,以企圖盜竊偉大約翰牛秘密財產的罪名被捕了,需要到霧都接受調查。」
克勞斯博士肩膀一下塌了下去:「哦~不!怎麼是他們!」
章晉陽很納悶的看著這些拿鼻孔看人的約翰牛:「這是一幫什麼玩應兒?逮捕?我說曼寧,你們怎麼做的支援工作,這就是你找來的援軍?」
曼寧站在一旁,臉拉的比驢還長:「他們才不是援軍,他們是約翰牛魔法部,我十分鐘之前才知道還有這麼個部門。
d.c的意思是我們自己處理——也就是說,我們被放棄了,不知道為了什麼。」
說著他對著一側一歪頭,海里停著一架大型水上運輸機,而在運輸機附近的岸邊,有一座零食搭建的登機浮橋,在橋的這一側,有兩隊二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正在被幾個人拿著小木棍看守著。
「那才是援軍,但是被勒令不得還手。」
那個酒糟鼻眉頭皺了起來:「不要說話,北美鷹不會給你們提供任何庇護。
你們以為為什麼我要來給你們收拾亂攤子?這個山洞裡封印著世界上最恐怖的魔法軍團,如果被釋放出來,足以毀滅世界!
辛好你們沒什麼魔法知識,所以才沒有觸動封印,必然只憑一個魔鬼和幾個沒有魔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早就死在裡面了。
不過你們也有值得讚嘆的地方,你們觸動了這裡的空間烙印,讓我們能進去對封印進行修復,北美鷹的冒險家們在這方面還是值得誇獎的。
現在,把你們在裡面的經歷從實招來,拿出來的東西交出來,相信我,你們不想體驗魔法的神奇。」
章晉陽的在他說話的時候臉色就越來越紅,龍之介低下頭把自己的臉埋進了陰影,紅男爵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了,左右的觀察,滿臉疑惑。
魚人和努阿拉公主閉上眼睛,似乎在和什麼東西對抗,眼皮抖得厲害,而酒糟鼻的聲音充滿諷刺和高傲:「沒用的,你們抵抗不了攝神取念。」
章晉陽的眉毛都立起來了,大紅道袍獵獵飛揚:「所以這一直往我腦袋裡鑽的玩應兒就是你們了?」
說著話手裡一掐印訣:「咄!」
仿佛憑空敲響了一座銅鐘,宏大剛揚的聲音震得地面一抖,石子直蹦,對面的那些袍子控有四五個鼻血噴薄而出,仰天便倒,重重的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但這並不是結束,一道璀璨的銀光飄渺而至,仿佛星光凝結又披著輕紗,如同情人的雙眸溫柔的從這些人眼前划過,所有的袍子控都愣住了,包括那個酒糟鼻。
龍之介緩緩收劍歸鞘:「無論是誰,企圖探尋和控制他人頭腦、靈魂、記憶的人,死罪!」
他的話說完,這些愣住的人全都渾身一軟,立仆當地。
血腥氣一下就蔓延開來,作為見過大場面的人,曼寧面不改色,從懷掏出一隻雪茄來:「我警告過你們了,事情不是這麼辦的。」
地上的屍體全都被開了瓢,從眼睛的位置橫著劃開,頭顱被分成上下兩片,紅糖拌豆腐腦撒了一地。
相比龍之介這麼血腥,曼寧的手下們就正常了許多。
那幾個看守士兵的袍子控,注意力不是特別集中,眼睛都盯著洞口這邊呢,這邊的袍子一躺下,那邊就亂了,所有的袍子控都把筷子指向章晉陽幾個人,嘴裡大聲喊話。
但是喊的是什麼章晉陽也沒聽懂,因為一個單詞喊到一半,那些士兵手裡的槍就響了,二十多個人集火四五個人,一點都不血腥恐怖:所有人都只打了一個點射就完了。
曼寧用火柴均勻的點著了雪茄:「一群高傲的白痴,居然不收繳士兵的武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老古董。
嘿!士兵們,打掃戰場,我們要回去了。」
克勞德完全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等一下,這些人,都死了?」
麗茲擺了擺抽出來但是什麼做用都沒起到手槍:「顯而易見。我是不是也要練一練冷兵器什麼的,感覺好酷啊,而且比槍還方便一點。」
章晉陽指點她:「找一種自己喜歡或者有天賦的,可以和我們定製契合你火焰能力的專屬兵器,因為一般來講個人用慣手的冷兵器是不會隨便更換的,戰場上的惡習你並沒有,這一點很好。」
克勞斯博士的圓鈕換氣空長長的呼哧了兩聲:「上帝啊,我們殺了魔法部的傲羅,還這麼多……見鬼,我要找個偏僻點的地方了,也許……智利會好一點。」
龍之介依舊陽光燦爛,一點也看不出殺了人,很好奇的問:「博士,傲羅是什麼東西?這些袍子?
這些人真是很該死的,無論在哪裡,翻閱他人記憶,窺探靈魂,控制思想都是死罪,無論是誰。
他們這麼肆無忌憚,顯然是平時做慣了,他們是約翰牛的執法人員嗎?天哪,約翰牛人模狗養的,這麼野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