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清晨,陽光明媚,雲熙在書房裡揮毫潑墨,興致勃勃地創作著自己的作品。然而,當他寫到一半時,卻發現桌上的宣紙質量不佳,墨水很容易滲透,影響了字跡的清晰度和美觀度。於是,他喚來了靈兒,吩咐道:「靈兒啊,你去內府取些好的紙張來吧,這些宣紙已經放置太久,用起來效果不佳。」
靈兒乖巧地點頭應是,然後轉身離去,前往內府尋找優質的紙張。在內府的倉庫里,靈兒仔細挑選了一些上等的紙張,這些紙張質地細膩,柔韌有度,非常適合書寫。
正當靈兒拿著紙張準備返回的時候,她在路上偶遇了芍藥。芍藥是「鳳儀宮」的宮女,向來心高氣傲,對其他宮殿的人總是有些輕視。
「喲,這不是『鳳儀宮』的靈兒嗎?怎麼連紙張都要你親自去拿呢?難道你們家主子失寵了不成?」芍藥陰陽怪氣地說道。
靈兒聽到這話,心中十分不悅,但她並未與芍藥爭執,只是默默地繼續往前走。然而,芍藥卻不依不饒,繼續嘲諷道:「我們家貴妃娘娘可是受盡皇上寵愛,什麼東西都是內府主動送上門的。缺了什麼,只需隨口一說,自然有人送到眼前。嘖嘖嘖,再看看你們皇后娘娘那邊……」
靈兒實在無法忍受芍藥的冷嘲熱諷,她停下腳步,怒目而視。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走廊。原來,是靈兒忍無可忍,抬手給了芍藥一巴掌。
「放肆!」靈兒怒斥道,「你竟敢對皇后娘娘不敬!我雖然身份低微,但也容不得你這般侮辱!」靈兒喝斥道。
芍藥在宮裡向來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如今看到靈兒竟敢動手打自己,頓時怒火中燒,破口大罵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老女人竟然也敢打我!」
靈兒卻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和冷漠,緩緩說道:「若是再敢對皇后娘娘不敬,我定會要了你的性命。」
芍藥被靈兒的氣勢所震懾,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恐懼。她從未見過靈兒如此認真的模樣,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惹惱了對方。於是,她嚇得不敢再說話,生怕說錯一句話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這時冷月帶著幾位侍衛巡邏,看到靈兒和芍藥二人氣色都不對,走過來詢問情況,「發生了什麼事?」
芍藥早就對冷月愛慕已久,平時請冷月幫忙,冷月也沒拒絕過,以為冷月也對自己有意思,看到他的到來便撒嬌地道:「冷哥哥,她打我。」
靈兒聽到這嬌柔做作、嗲聲嗲氣的聲音,差點就憋不住笑出聲來了,但還是強忍著笑意,轉頭看向冷月,只見冷月一臉的鄙夷之色。
冷月生怕靈兒誤會自己,連忙解釋道:「你先別笑,好好說話!她為什麼要打你啊?」
芍藥哭哭啼啼地回答說:「還不是因為她覺著自己是鳳儀宮的人,就可以隨意欺負我!」
冷月一聽,頓時眉頭緊皺,她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而且,芍藥竟然對鳳儀宮如此不敬,這讓冷月十分氣憤。於是,她大聲呵斥道:「皇后娘娘宮裡的人,向來都是知書達理、溫婉賢淑的,你一個小小的奴婢,怎敢如此議論鳳儀宮?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定然會將此事告知富總管,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
芍藥聽到冷月對她如此嚴厲地斥責,心中感到無比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她原本還想著向冷月撒撒嬌,試圖讓對方心軟一些,但當她看到冷月那張毫無表情、冰冷至極的面龐時,所有的勇氣和膽量都瞬間消散殆盡,只敢低著頭,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一旁的靈兒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感嘆。她明白在這宮廷之中,每個人都必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能隨意妄為,更不能仗勢欺人。於是,她看了一眼芍藥後,便抱緊手中的宣紙,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冷月則示意其他侍衛繼續巡邏,然後快步跑到靈兒身邊,從她手中接過那疊沉重的宣紙,關切地說道:「這些東西太重了,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告訴我。」說完,他溫柔地看了靈兒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關懷與愛護。
靈兒目光凝視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她明白冷月對她的情意,也能感受到他的真誠與執著。然而,她的心中只有一刀,那是無法替代的存在。
靈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愧疚。她知道自己對冷月的回應可能會傷害到他,但她又無法欺騙自己的感情。她將冷月視為哥哥,那份親情般的關懷與呵護,她十分珍惜。
靈兒輕輕嘆息,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冷月能夠找到屬於他的幸福。她也決定要更加堅定地守護自己對一刀的感情,不被外界所干擾。
在靈兒的內心深處,她深信愛情是無法勉強的。儘管她對冷月心懷愧疚,但她也明白,只有堅持自己的真心,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她會以真誠和善意對待冷月,讓他知道他們之間的情誼永遠不會改變。
冷月靜靜地看著靈兒,見她許久都沒有說話,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剛才受委屈了?」靈兒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她深知自己身為奴才,受氣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習以為常的淡然,仿佛早已看透了這世態炎涼。靈兒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冷月不必擔心,隨後默默地轉過身去,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她的背影顯得有些單薄,卻又透著一股堅定。冷月看著靈兒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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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腳步輕快而堅定。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仿佛她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焦點。他心中暗暗下了決定,要守護她一輩子,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
他默默地陪伴著她,為她遮風擋雨,替她排憂解難。他不求這份感情能夠得到回報,只希望她能幸福快樂。他願意做她的避風港,讓她在疲憊時有個依靠的肩膀。
冷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私的愛,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只為看到她的笑容。他知道,這份感情可能無法言說,但他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決心。在他心中,她的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鳳儀宮內,冷月和靈兒一同歸來。冷月將宣紙輕輕放在書桌上,雲熙瞥見他們一同出現,目光落在冷月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心想:「這冷月看著倒是一表人才。」而靈兒則略帶一絲羞澀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與冷月之間的默契。室內的氣氛仿佛也因為他們的到來而變得柔和了起來。
冷月輕輕地將宣紙整理好,放在一旁,然後邁步走向雲熙。她的步伐輕盈,如同月光下的仙子。冷月的眼神中透著關切,輕聲問道:「皇后娘娘,您的刀傷好些了嗎?」雲熙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回答道:「好多了,只是還不能過多運動。」
雲熙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疲憊,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而明亮。她的臉色略顯蒼白,刀傷的痕跡在她的臉頰上若隱若現,仿佛是命運留下的印記。她的髮絲輕輕拂過臉龐,更顯她的柔弱與堅強。
冷月靜靜地看著雲熙,心中湧起一股心疼之情。她知道,雲熙所承受的痛苦和壓力遠超常人。但云熙始終保持著堅韌和優雅,令人敬佩。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兩人的對話在寂靜中迴蕩。冷月默默地站在雲熙身旁,仿佛是她的守護者。在這一刻,看看靈兒,彼此的心意無需言語便已明了。
雲熙默默地看著冷月,眼中滿是關切和無奈。他知道冷月對靈兒有著真摯的感情,但靈兒卻像是被蒙住了雙眼,始終無法領悟冷月的心意。雲熙心中暗嘆,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她非要執著地等待一個沒有結果的人,卻對身邊真摯的情感視而不見。
冷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她似乎在默默告訴自己,無論怎樣都要等待下去。雲熙看著他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心疼和惋惜。他多麼希望靈兒能夠放下過去,珍惜眼前的人,但他也明白,感情的事情往往無法強求,只能由靈兒自己去慢慢領悟。
雲熙眼神閃爍,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然後輕聲說道:「皇上現在做什麼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擔憂。或許是想打破此刻的尷尬氛圍,又或許是想將眾人的注意力從之前的話題上轉移開來。
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眾人都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雲熙提出的問題。皇上的行蹤總是備受關注,他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影響到整個國家的命運。雲熙的提問像是投入湖中的一顆石子,引起了一圈圈細微的漣漪。人們開始竊竊私語,猜測著皇上此刻可能在做什麼。有的人說皇上可能在御書房處理政務,有的人則認為皇上可能在後花園散步放鬆心情。
雲熙靜靜地聽著眾人的猜測,心中卻有著自己的想法。他知道皇上肩負著巨大的責任,每天都要面對無數的國事和決策。無論皇上此刻在做什麼,都是為了國家的繁榮和人民的福祉。在雲熙的眼中,皇上是一位勤勉而有智慧的君主,他的每一個決策都經過深思熟慮。雲熙相信,皇上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治理國家,為百姓創造一個和平繁榮的社會。
冷月恭敬地行禮,說道:「皇上在乾天宮審閱奏摺時,咳嗽了一陣。太醫已經為皇上診治過,稱皇上感染了風寒。」
雲熙突然聽到了一個讓他驚訝的消息。她的臉上露出一愣的表情,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怎麼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雲熙自言自語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她緩緩站起身來,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接著,他邁開腳步,下定決心去看看對方。
她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著她內心的堅定。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關切和好奇的光芒,仿佛想要透過眼前的迷霧,看清事情的真相。
雲熙的身影在房間中顯得高大而挺拔,他的存在感讓人無法忽視。他身著一襲簡約的衣服,卻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隨著他的離去,房間裡仿佛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氣息,那是他對未知的探索和對真相的追求。
乾天宮內,金碧輝煌,皇帝端坐在龍椅上,專注地閱讀著堆積如山的奏摺。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不時咳嗽幾聲,顯然身體有些不適。一旁的太醫們神色緊張,小心翼翼地為皇帝診斷,開出藥方,並囑咐要好好休息。然而,皇帝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奏摺,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
冷月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股敬意。他知道,皇帝為了國家的安定和百姓的福祉,不辭辛勞,即使身體不適,也依然堅守崗位。在這莊嚴肅穆的乾天宮裡,皇帝的堅韌和責任感令冷月深感敬佩。
雲熙看著靈兒帶回的紙張,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並不知道靈兒在途中遭遇的事情,但他能感受到靈兒對他的忠誠和敬意。他拿起筆,重新開始創作,思緒如泉涌般源源不絕。而靈兒則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為主子服務,心中充滿了對皇后娘娘的敬愛之情。
劉治心急如焚地從龍椅上站起,他的步伐迅速而堅定,仿佛有無盡的力量在推動著他。他快步走到雲熙面前,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雲熙的身影在他眼中如此珍貴,他伸出雙臂,小心翼翼地扶住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雲熙腳步緩慢,看看他臉色有些差,「怎麼這麼不注意身體,這麼大的人也不知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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