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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按部就班,在索羅斯到達香港後,覺一切都變樣了,不僅染指李氏集團沒有了指望,連起碼的獲得李家部分股份和財產的願望也落了空。隨後,索羅斯就分別向香港商事仲裁委員會和美國商事仲裁機構提起了訴忪,後來這個官司更上告到聯合國國際貿易委員會,但都不了了之。
香港的經濟這次不僅沒有垮下來,反而由於漢文集團的併購,使李氏集團的股價急上揚。當然,這也與集團為了追求李氏集團的控股權大肆收購分不開,截至到我們演唱會開始前夕,我手裡持有李氏集團過51%的股份,可以說以後李氏集團將和漢文集團緊密地聯繫在一起,成為我手裡資本擴張的一把金鑰匙。
「東方天使」號賭船事件由於索羅斯的四處告狀,所以很快就在香港市民中間流傳起來。對索羅斯於這個卑鄙的對沖基金的擁有者,香港市民有著切膚之痛,所以消息曝光後,一度還感到驚恐異常。但由於這時李氏集團已經完成了資產轉移,所以很快騷動就平息下來。要知道這次李氏集團轉手的對象,一向就被視為李老爺子的財產,所以大多數人都以為這不過是左手換右手的把戲,而不會去想到其他的東西。
現在,漢文集團毫無懸疑地獲得了新界電影城的所有權,一時間,如何開利用成為了眼前的頭號話題。由於夢瑤身體不適,暫時不能出來工作,現在集團的決策權落到了由嘉穎、小雪、李茜三人組成的臨時執委會身上。這時的阿sa和阿嬌,安以萱和劉依菲,也已經進入了執委會,但由於還沒有工作經驗,只能行使建議權,但我想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她們就可以出來做事了。
針對新界這個占香港十分之一面積的龐大影視城。小雪認為由於前期的施工已經告竣,完全可以邊利用邊開,用盤活的資金進行再建設,最後達到和諧統一地地步。新界影視城的投入使用,可以從根本上改變亞洲電影拍攝歐美題材影片取景難的問題,真正使香港成為東方的好萊塢。
舉個例子,在新界電影城裡,有現在世界各地最具有代表性的城市街道景色。也有鄉村風格的小鎮和草原,這些地方美工稍微布置一下,改變電影取景的側重點,就可以足不出香港就可以拍攝歐美題材的影片,為此將節約大量地拍攝成本。此外,那些代表性的景物,比如修建在船灣避風塘與三門仔之間海面上的美國自由女神像,可以說與矗立在美國紐約港的那個雕塑是一模一樣,想來如果我們在這裡拍攝一段驚心動魄的美國黑幫槍戰片又或者是諸如《地球反擊戰》之類的科幻片,沒有誰會想到在美國生的事情居然會是在香港拍攝的。類似的景物還有法國的艾菲爾鐵塔、舊金山地金門大橋、馬來西亞地雙塔、歐洲的山間古堡等等。濃縮世界美景於一體。還有與之相適應的配套設施,香港電影城堪稱世界地一大奇觀。
小雪的建議很快獲得通過。美國的夢工廠電影公司為此將撤離洛杉磯的好萊塢,正式入住到新界電影城。同時入住的還有漢文影業集團。相信隨著電影城的名氣逐步擴大,入住的影視公司還將更多。
與此同時,新界電影城已經竣工的景點將全面向遊人開放。在這裡,遊客將與電影工姿員親密接觸,近距離觀察影片拍攝的全部過程,可以說這將是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當然,一些需要封閉拍攝地片段,則會在與之相連的通道上註明。
在處理漢文集團事務的時候,我並沒有忘記陪伴夢瑤和其家人。夢瑤的母親聽聞噩耗後,很快就從歐洲趕了回來。剛開始的那幾天。整個李家大宅,完全都被痛哭聲所掩蓋,讓我的心情異常難受,落下了不少傷心淚。
再到後來,隨著成為植物人的李月笙從海南三亞運回來,李月笙的妻子王林香也加入到了哭泣的隊伍行列,可謂雪上加霜。此外,李月笙地兩個兒子,一下子失去了經濟來源,也被迫從美國返回到香港。面對家族悽慘的處境,這兩個紈絝子弟不由潸然淚下,暗嘆再也沒有好日子可過了。整個李氏家族半山別墅,一度完全成為了悲慘世界。
面對李家的慘況,我把夢瑤和伯母接了出來,送到了東龍島的南島別墅獨處。此時李家人如果聚在一起,說不定還會產生什麼間隙,大家分開冷靜一下,反而是一件好事。
而對於李爵士,我則一再地邀請他去皮特凱恩考察,順便在塔西提島度假。如果可能的話,我會請他擔任皮特凱恩的財政大臣。要知道李爵士的能力絕對是一流的,相信有他的打理,整個皮特凱恩的經濟運轉將會好上許多。
時間是醫治哀痛的最好良藥,我不能漠視我的親人就此沉淪,所以只好用其他方式將他們隔離開來了。
隨著我的演唱會時期逐漸臨近,夢瑤和家人的情況好了許多。雖然此時所有人面容都異常蒼白,但比起以前以淚洗面的狀況,卻又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
以後,王林香和她的兩個兒子,還有成為植物人的李月笙,都將每月從漢文集團領取高級管理人員的工資。當然,這筆錢比起他們以前的用度來顯得少了許多,但在目前的情況下,卻能保證他們都過上穩定富足的生活。還有,李月笙的所有醫療護理費用,將完全由漢文集團承擔。
做好這一切後,我的心情才穩定下來,開始準備即將進行的演唱會。
從馬爾地夫度假歸來的湯姆四人,並不知道我身上生了什麼事情,但總是覺得我怪怪的,情緒也似乎不對勁,臉上的表情也是以嚴肅為主,完全不見了往日的開心勁兒。
2007年3月10日,這一天適逢周六,「魔幻男孩」組合全球巡迴演唱會在香港九龍的漢文體育中心進行。可以容納十萬人的體育中心座無虛席,來自亞洲各地的歌迷把香港渲染成為了歡樂的海洋。
這是一次令人咋舌地演唱會。舞台效果之多絕對是在全球各大演唱會中算得上是史無前例的。天使、惡魔、獸人、精靈、太空人、大型驚奇箱、高空煙火、旋轉煙火、噴火柱等等等等,令人目不暇接,極其喧鬧,變幻莫測的服裝造型也讓人眼花繚亂。歐美風、拉丁風、華夏風時而華麗、時而青春、時而野性、時而動感,讓人瞪目結舌。
我們在舞台上又唱又跳,演繹了近四十歌曲,掌聲、歡呼聲和尖叫聲始終不斷。在我們休息換造型的間隙,漢文群星紛紛上台演出。近二十人的龐大助威陣容讓所有人為之側目,而這其間,施茵萱、小優、張娜拉、于慧心這四位在漢文集團真正成長起來的級巨星,現在堪稱香港歌壇的四小天后,她們的演出,給充滿夢幻氣息地演唱會增加了許多絢麗的色彩。此外,退出演藝圈的gemini姐妹倆和「趙靈兒」、「林月如」的上台祝賀,更是把歡樂的氣氛帶到了最**。
最後,演唱會在一曲《你們是天使》的歌聲中落下大幕。當曲終人散的時候,現場的觀眾無不潸然淚下:如此動人、壯觀的演唱會。不知道何時能再次欣賞到?當然許多有錢人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趕到下一個舉行演唱會的城市,再次讓自己享受到音樂地美妙。
香港演唱會結束後,所有地舞台設施全部就地拆卸。然後運往下一個舉辦的城市:北京。就在我想趁著這段時間,帶著夢瑤好好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過一次二人世界地生活,以彌補她心靈的創傷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讓人瞪目結舌的消息:子珊那裡出了狀況。
擔任保鏢任務的容德基和文家輝,在一夥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配合下,打傷多名保鏢和護衛人員後,脅持子珊和台灣政府的一干高官,逃往台北東郊的新林民用機場,想趁亂回到北京。但到達機場後,卻現原本停在那裡的兩架準備好的戰鬥機已經失去了蹤跡。待命令當地的機場留守人員調派飛機,卻上報後卻被擔任台灣民航局局長的民進黨黨員張有恆拒絕,目前雙方在新林機場窄小的機場大廳僵持,而海峽兩岸的局勢現在也可以說是一觸即。
「這是怎麼一回事情?」我心裡異常困惑,目前的局勢完全就不是我所能理解的。在我的預測里,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子珊此前已經表示了台灣在最近幾年就可以平穩過渡,逐漸回到母親的懷抱,而在這之前,需要做許多協調工作。所有這些和平信號。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此時子珊的決心嗎?
要知道現在的中國,仍舊應該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大力展自己的經濟才對,而不是盲無目的地到處添亂。雖然時間已經進入到了2007年,但中國的經濟繁榮的基礎仍舊非常薄弱,所有的經濟增長,完全是建立在廉價民工的基礎上的。前任總理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中國經濟增長一旦低於7%,就會出現大的問題。」以這種狀況來看,可以說整個社會是內憂外患,應該沒有能力來搞台灣才對啊。中國經濟的展狀況決定了政府的態度,所謂穩定壓到一切,當局者應該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啊,可是眼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釋呢?
想到這裡,我不覺一陣頭痛。要知道文龍和暴龍都是我的老朋友,而子珊更是我的愛妻,再加上作為我大哥的陳紫來,整個事件完全是撲朔迷離,讓人理不清頭緒。不過,無論如何,現在子珊的安全是放在第一位的,如果文家輝和容德基敢冒天下之大不諱,肆意欺辱子珊,那我也絕對不會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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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我立即安排前往台北的飛機,同時將子珊出事的情況通知了夢瑤。
台北新林機場,地處淡水河以東十一公里,以前是一座喧鬧的軍用機場,後來由於城市擴建的原因,附近的地區成為了繁華的鬧市,於是軍用機場再次東遷,此地就變為了小型的民用機場。
此時,機場內外劍拔弩張。數以萬計的軍隊和警察隊伍將這裡團團圍住,氣氛可以說是分外緊張。由於此時機場沒有飛機,容德基和文家輝見出逃沒有希望,便占據了民航大樓二樓地會議室,準備消耗時間等待援助。現在他們手裡,掌握了台灣幾乎大半的高層,所以此刻並不顯得慌張。
子珊眉頭緊皺,「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呢?你們也知道即便你們不動手。我也會遵照約定,讓祖國實現真正的統一的。」
文家輝嘆息著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不過上面既然有命令,我們就必須得遵守。其實,我們也不願意為難你的,我們也清楚你和張祈恩的關係。」
台灣副總統,國民黨黨主席馬英名生氣地道:「你不知道你是在破壞我們此前所取得的和平成果嗎?現在這間屋子裡坐著的,大都是藍色陣營的同志,而那些宣揚獨立的傢伙,此刻正想著看我們的笑話。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會這麼愚蠢。」
容德基也是滿臉愧色。「這件事情我也感到很無奈。可是我們的組織,是絕對不允許背叛行為的,所以即便是知道這樣不對。但我們也非得去做,確實很對不起。」
「到底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荒唐的命令傳達下來?」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質問聲。
「老公」歐子珊驚喜地轉過頭,入目處不是那張愛煞了的丰神俊逸的臉龐是什麼?
容德基和文家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後橫七豎八躺著地那些特種部隊地戰士,不覺苦笑了一下。「原本不想碰著你大家難看的,沒想倒還是碰上了,真不知道是我們的幸運還是不幸。」文家輝嘆息道。
「應該是我的幸運吧。如果你們真的把子珊脅持到北京去,那我真的可能會後悔莫及。我真的不明白大家合作的好好的,為什麼上面會這麼著急呢?難道連『欲則不達』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我漫步走到子珊身邊,輕輕攬著她的腰。
子珊早就從婭婭她們口中知道我的能力,這下見我親自趕來了,心裡的大石頭才真正落了下來,幸福地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心中無比甜蜜。
容德基見了我們倆的親熱勁,搖了搖頭,「你們啊哎,這次是陳長老親自下的命令,我們不能不遵從。哎,或許你該向他老人家親自求證比較妥當,有許多事情我們這些駐外地的龍組弟子都是弄不明白的。」
「陳大哥!?那他現在在哪裡?你們是怎麼聯繫的?」我驚訝地問道。雖然我一直知道最近中央的決策有些問題,但還不知道到底是那一個環節出了毛病。如今驟然聽到下達命令的居然是陳大哥本人,這不由讓我感到驚詫莫名了。
「陳長老說他該出現的時候會出現的,我想現在或許就是他的出現之機。」文家輝低聲說道。
「嘿嘿,小弟,想不到你的人緣這麼好,幾句話問出來,就什麼都套出來了。」一聲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中間充滿了邪惡的味道,隨即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籠罩著現場的每一個人。
我心頭一凜,轉身看去,只見陳紫來臉色陰沉地站在門口,眼裡滿是凌厲的殺機。
容德基和文家輝連忙跪在了地上,連一聲都不敢吭。
「大哥,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下達如此荒唐的命令呢?」我全身真元運轉之下,那種全身被束縛住的感覺頓時不翼而飛。隨後,我輕輕注入了一些真元到子珊的身體裡,待覺得她體內的氣機沒有凝滯感時,才收了回來。
而此刻房內的其他人由於都是些普通人,已經抵禦不住來自心靈的壓力,先後昏迷了過去。
「哼,難道我想讓祖國統一快一點,這有什麼過錯嗎?原本一切都安排好了,想不到卻讓幾個跳樑小丑破壞了我的大計,真的是豈有此理。還有你,吃裡扒外,不想著如何幫助我成就大事,反倒是跑出來蓄意破壞,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陳紫來現我的修為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弱,當下怒目斥責道。
此時陳紫來口中所說的跳樑小丑,指的卻是子珊身邊的那些鐵衛。原來,第一時間現出事後,他們立即就聯想到有可能會有飛機接應,當下立即與台灣的軍方取得了聯繫,第一時間就查到了新林機場有兩架形跡可疑的戰鬥機。由於為了保密,這次接應的特種部隊隸屬於集團軍某部的特種部隊作戰小隊,番號保密,駕駛的飛機國籍也是屬於泰國,這樣情形一旦暴露,也可以推諉什麼都不知道。
第一時間,新林機場附近的原陽明山莊的特種護衛人員就趕到了新林機場,在一百多顆麻醉彈的打擊下,留守的特種部隊人員和飛機的駕駛人員全部被狙擊槍解決(昏迷),於是才會生後來這一系列的麻煩。
就在陳大哥說話的時候,我現他的情形有些不對。他的眼睛雖然有神,但在睫膜處卻有一層淡淡的白霧;他的功力原本是純厚無比的陽剛氣勁,但此刻卻充滿了陰柔的感覺,似乎另有一種能量壓制著原來的功力一樣;還有他對我的感覺十分冷淡,完全沒有親切的意思,尤其讓人驚訝的是他居然不明白我和子珊的關係,這根本就難以理解;此外,還有就是他說話時的表情比較呆滯,仿佛是一具木偶被人操縱一般,喜怒哀樂都極其不自然。
所有這一切,都證明了陳大哥現在的情形非常不妙,可是有誰能暗算他老人家呢?這真是一大迷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