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正義看了一眼破天,他正站在原地,裝作很溫馴的樣子,等待破天的暴風雨的來臨。令他沒想到的是,破天竟出奇的平靜,表情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氣。
「那這裡是哪裡?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牛正義感覺若是自己下一刻說出這話,面前一臉平靜的滅天,肯定會火爆三丈,肯定會對他進行一次人生的催殘。但是他沒得選擇,他必須說,尤其是當他看到破天,那雙冷酷無情的雙眼時,讓他有一種不得不說的衝動,那感覺就是,寧可挨揍也要必須說。
牛正義使勁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快速的遠離破天的跟前。
這時牛正義在破天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只見他低著頭,不敢看破天,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破天上來將自己拳打腳踢一番。
很大一會的時間過去,破天沒有任何的舉動,只是在心裡罵了一句「真是賤到了極點」就這一句,再此後,就一直盯著那低頭不語的牛正義。
牛正義始終不敢抬頭,他怕,,他害怕自己抬頭的那刻,破天的那巴掌瞬間而來,就算是沒有巴掌的出現,他也會害怕,不敢看那雙可以殺人的雙眼,因為那雙眼睛太冷了,甚至輕而易舉的可以殺死幾個人,但是他從來就不會眨上一眨。
破天有些不耐煩,知道這傢伙在等待著自己的狂風暴雨,心想「這傢伙也就只剩這點小聰明了,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的小聰明,不能讓他把住我的脈略」。
在破天看來,牛正義算準自己會教訓他,可是偏偏破天沒有那樣做,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你幹什麼呢?你這傢伙不是有病吧?你站在那裡發賤呢?莫名其妙,你腦子有問題吧」?破天一系列的幾句話,讓牛正義差點坐在地上。
想想也是,自己一個人,拿著那樣的動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居然還站了這麼長時間,想想自己都覺得好笑。
真是此刻無話可說,就這樣傻子一般的動作,任誰見了不說,若是上去解釋一通,那不是賤到無與倫比的地步,總不能說我在等著你過來揍我呢,這恐怕傻子都不會如此說罷。正因為這樣,牛正義此刻很是尷尬,不禁那老長的牛臉竟然有些紅。
「咳咳,,咳咳,,,」牛正義以此來打破自己的尷尬局面。「這,,,這,,,愚兄是在想問題,這到底是哪裡來著?哎,,,到底是哪裡」?一副假裝很是絞盡腦子的樣子。
「算了吧,既然他們將你扔在這裡,想必也不是很遠,問問總會知道的」。
牛正義如獲自由一般,立馬再次的笑起來「對,,就是,,就是,,,滅老弟所言極是,肯定是這樣,他們不會將我仍太遠,這裡肯定有我熟悉的地方,我們趕緊的找個人家問問」。
牛正義到是會順坡下驢,趕緊的向前多邁幾步,走在了破天的前面。
「滅老弟你放心吧,你放一百個心,我牛正義別的不敢說,要說附近這十里八村的,還是相當熟悉的,等會找到人問一問,我就會找到回村的路」。牛正義胸有成足,慷慨激昂的說道。
「這牛正義也是真夠厲害的,不光人賤,皮也厚得可以,竟然能夠還這樣大言不饞的說這樣的大話。看樣子這些年的生活是沒有白混,跟著那些紈絝子弟,不光會溜須拍馬,琢磨心理,甚至這厚皮的功夫也不賴」。
破天心中雖是這樣想,但是沒有表現出什麼。
「哼,,哼,,,啊啊,,,啊,,歐蕾,,歐蕾,,」。牛正義居然哼起了小曲。
直到這時,破天才真正的領悟到,認識到眼前的這位世外高人啊,真是奇葩的不能在奇葩。
破天看著牛正義的背影,聽著那鬼哭狼嚎般的小曲,真是有種想上去將他暴扁一頓的衝動。
「哎,,也不知道那些紈絝子弟,是怎樣的敗家玩意,竟會結交這樣的東西,想必一個個的也是個這玩意,不然的話,一個天天在自己耳邊,像蒼蠅,甚至比蒼蠅還煩的人的人,有誰會受得了。不是這傢伙被海水泡壞了腦子,就是那些紈絝子弟的腦子有問題。當然還有另一種解釋,正是因為他的嘴太多話,所以才會飛來橫禍」。破天顯得很無奈,所以心裡只有這樣的猜測一番。
「滅天老弟,我唱的小曲咋樣,這可是我家鄉的名曲,這可是我們村編的,你感覺如何」?
破天簡直快要暈了,平常冷漠嚴肅的他,再也忍不住了,破天的表情第一次的發生了改變,他咬牙切齒,面目狠毒,兩隻拳頭咯咯作響,有種要爆發地跡象。
「天呢,,天呢,,我忍不住了,,我再也無法忍受了,你給我閉嘴,快點閉嘴,,立刻馬上,不然的話我要出手了」。破天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牛正義此刻正再次的哼著,但是破天瞬間的大嚷,讓他戛然而止,一陣的莫名奇妙的盯著破天。
「滅,,,,滅,,滅天老弟,,我,,我,,怎麼,,,」。牛正義知道破天讓他去尋那些東西,肯定是個修士,所以此刻破天的爆發,他很是害怕,生怕破天瞬間將他毀去。
「別說話了,,閉嘴,,我說讓你閉嘴,你沒聽明白嗎?難道你真的想逼我出手」?破天實在是忍不住了。
其實破天也是人,不可能如此的隱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極限,都有自己的定點,只是人與人的不同罷了,有的高有的低,而破天經過一系列的事情,他的極限已經相當的高,但是終究也是人,一旦到達了極點,他會爆發。
破天已經不能再壓抑自己,因為他感覺這會傷害自己的身體,畢竟現在自己的修為很是微弱,若是一味的隱忍下去,恐怕身體會吃不消。
「你,,你這個牛,,牛正義,,我看你叫牛羅嗦才對,什麼狗屁小曲,簡直是在折磨人,簡直是在侮辱這小曲,你被滅口肯定不是別的,正是你這羅里羅嗦的嘴,真是夠煩人的,你能休息會嗎?從開始你就不斷,你體力恢復的是不是已經完好了,你是不是很想說話」?
牛正義此刻臉都綠了,呆呆的站在那裡,大氣不敢喘。
「啊,,,對了,,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我怎麼老是感覺如此的熟悉,好像以前來過這,沒錯,就是這」。牛正義忽然的一句話,將破天氣的幾乎要吐血。
「你,,你這個賤人,,你真是賤透頂了,賤到極點了」。破天竟然控制不住,大聲的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