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從來沒有經受過這些,看到今晚的他和以前似乎有些不大一樣,心裡略微帶著驚喜,又對將要面臨的事情,有幾分期待,有幾分害怕。
「怎麼?要我停下嗎?」男子邪魅的臉上帶著詢問的表情,可是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他突然將她放開,讓她的背緊緊的挨在了冰涼的地面上。地上冰涼涼的並且膈著她的背部生疼。
不過此時已然接近盛夏,屋子裡不禁顯得有些悶熱,此時她躺倒在冰涼的地面上正是受用。
而兩人經過一番劇烈的運動,身體表面也都出了一層細膩的汗液。這汗液卻又帶著催化劑的作用,讓兩人的氣息越發的急促。
而柔媚卻覺得自己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的被點燃了起來,而在小腹處盤旋著的無名之火,卻是越燒越旺,裡面空蕩蕩的,似乎想要什麼東西將之填滿。
她唇畔微張,頰邊緋紅,欲要叫出聲,卻又怕她這一叫,掃了男人的興致,便是緊咬著唇,面孔漲的通紅,卻是越發顯得嬌艷欲滴。
男人似乎還不盡興,從她身上坐了起來,身前卻已經是龍頭高聳。他一把將她的白嫩軟綿的細手抓住,放到她的身下。低聲命令道:「服侍它?」
柔媚初始時並不知道她的手觸碰到的,那溫熱硬挺的東西是何物,而不過看到對面男子臉上的表情,和嘴裡發出舒適的吸氣之聲,便一下子想到了那是什麼東西?不由得面色漲的緋紅。
「妾身不敢?」柔媚嚇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不想男子也正欲要站起身,她的臉便是不經意的碰到那硬挺之物。
她嘴裡「啊」的一聲,嚇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男子卻是就勢站到他的面前,
嘴裡發出暢然大笑聲,「來吧?」那聲音猶如一股魔咒。柔媚原本以為自己會因為羞澀不敢去做,可是看到面前令自己魂牽夢魘的俊顏和修長健美的男性身軀,小腹處朝下那裡卻是越發的難受,更讓她有些奇怪的是。她心裡有種莫名的渴望,竟然很想去
她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微張小口,低下頭去,將他的錦袍輕輕拉開,將之一點點的含入口中。
他將她的頭有節奏的運動著,因為舒適之力便是發出低聲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帶著光,帶著電,將柔媚那僅存的一點羞澀也消耗殆盡。
她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著,卻突然發覺身下似乎有一硬物放了進去。那東西只是在她下面的壁壘旁輕輕的撫摸。若有若無的撩撥著。讓她越發的心如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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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醒悟過來那是男人修長的手指,在輕輕的安撫她的私密之處時,嘴裡忍不住羞紅一片,身體確是更加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原本她是處子之身,對男女之事並不開竅,可是此時一切卻是做的那般的自然。
哪個少女不懷春。柔媚又比一般性的女子更加早熟一些,加上她的聰明才智,稍微想一想便知道,女人該怎麼做才能取悅於男子。
因此此時和寧懷遠在一起,竟然沒有一丁點的扭捏。
寧懷遠顯然很滿意她的表現,被她一番吞吐服侍,早已經是慾火焚身。不過他似乎並不想讓她,那麼快便得到她想要的。
他將她的身體緩緩放倒從地上站了起來,將她的白嫩修長的腿,輕輕扒開,露出一片黑色蔥鬱的森林。
此時她下面門戶大開,密口微張。柔媚更是感覺到下身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流了出來,不由用手捂住密處。
寧懷遠深邃的眼眸中再次綻放出,無限的光芒,他在她臉上親了親,命令道:「閉上眼睛?」
柔媚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輕輕拿開。修長的手指再次在她身下做了一番運動,直到濕滑的液體從縫隙處流了出來,將地面濡濕了一大片,他才滿意的停下了手。
柔媚只覺得身體裡的火越少越往,恨不得他的手可以探到更裡面去,嘴裡不由喃喃道:「我難受?」
寧懷遠輕輕在她耳邊說道:「等不及了嗎?等會一定會讓你吃的飽飽的。」看到他如深潭般的眼眸,亮如星辰的看著自己,柔媚將自己的身體放開,等待著他的降臨。
原本以為他會立刻撲上來愛撫自己,卻不想他卻將她的身體翻轉了過去。
此時她身體半蹲著,臂部就露在寧懷遠的面前,而他卻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無倫的藝術品般,欣賞著她的身體。
柔媚羞澀不已,面色已經紅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俏挺而立,胸前微微發漲。
此時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噴發欲出的活火山,一點就著。
「這是要做什麼?」柔媚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忍不住嘴裡發出了詢問。卻因為這姿勢實在難堪,雙腿忍不住輕輕夾了起來。
那姿勢確是更加的誘惑人。
寧懷遠修長的手指,在她珠圓玉潤的臂部輕輕的摸了一把,聲音裡帶著一股盪意。「你說幹嘛,便是幹嘛?你不是等了很久了嗎?難道你不想,不想的話,那就算了。」男子作勢欲要起身,卻被柔媚一把抓住。
她緊咬紅唇,臉上露出又急又恨的表情。微微嘆了口氣道:「爺,就是我這輩子的克星。」旋即聲音確是小如蚊蠅,說道:「你想要奴家怎樣,奴家配合你就是了,只是你要愛惜奴家,動作輕一點,我怕痛?」
柔媚說完,臉上已經紅的像火燒一般了。半弓著身子,挺翹的臂部確是門戶大開。
「沒有痛哪有後面的快樂?」聽到身後的人,嘴裡說了這麼一句。便覺得後面被人用手扒開來,然後一巨物,突然對著她的密口挺殺進去。
「啊!」
嘴巴被捂住,她只能發出輕微的叫聲。
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便是向她身體裡襲擊過來。
接著是一次又一次巨大的撞擊,將她的身體幾乎是撕為兩半。
她緊咬著唇,直到嘴裡嘗到腥甜的味道,那叫聲才低了下來。而那原本撕裂的疼痛,隨著身後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那原本疼痛之處,竟然傳來一陣陣強烈的酥麻之感。
那溢出嘴邊的疼痛聲,竟然化作了一陣陣舒適的低吟聲。
柔媚幾乎欲要昏厥過去,一陣陣疼痛伴隨著莫名的快意,將她的意識和身體化為兩半。
疼痛的是身體,可是她的潛意識裡卻又不想要他停下來。
原本她以為他這是在故意的試探自己,可是想想又不是,等到那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意襲上她的心頭時,幸福的眼淚卻是奪目而出。
寧懷遠此時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而此時他的兩隻手滑過她的腰際,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蓓蕾,在上面揉搓著。
柔媚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漲鼓的快要飛了起來,一口咬住身前的衣物,那幾乎令得她窒息的感覺,加上身體裡舒適之感,激起一股股電流般的快感。
而此時背後,又傳來一陣陣濕熱,寧懷遠帶著胡茬的嘴唇,帶著一點點粗糙,在她背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細碎的熱吻。
柔媚覺得自己的河堤好像是決堤了,身體不由的劇烈的顫抖起來,而她的指甲也一點點掐進他手臂的肉里。
隨著他一陣虎吼聲滑過,更強大的一股股熱流,化作波瀾壯闊大海里的潮水,將兩人的身體,徹底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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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柔媚才猶如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人拆過一般,渾身疼痛,骨頭架子都猶如要散架了般。
原本以為會看到他,卻不想看到自己枕邊空空蕩蕩的,正欲要起身,便看到門帘被打開,一個黑衣黑裙身形料峭的美麗少女,端著一個面盆走了進來。
這女子面生的很,進到屋子裡的動作,卻是駕輕就熟。「你是誰,為何會在我的屋子裡?」柔媚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警惕。腦子裡依舊有些暈乎乎的,此時還有些不敢相信昨晚那旖旎的一副畫面,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嗎?
不由下意識的將被子拽起來,遮住自己空無一物的身體。「小姐莫要驚慌,爺吩咐過了,說你昨晚辛苦了,特意將我調來服侍你的。」
聽到她這麼說,她才意識到自己身無一物,用手在下身處摸了一下,只覺得那裡還是濕潤粘濕的,顯然這是昨晚他們恩愛時,留下的痕跡。
她面頰微熱,心裡卻被一種幸福的感覺,裝的滿滿的,寧懷遠昨晚確實來過這裡,還要了她?
那這麼說她腦子裡留下的記憶是真的了,掃描眼便看到,她昨晚被弄髒的衣物散亂的丟在地上,這名黑衣少女便是不緊不慢的將之收入旁邊的空盆中。
面上的表情卻是波瀾不驚,顯然她看到這樣的畫面,已經不止一次兩次了。
柔媚強作鎮定的平復了下心情,便問向黑衣少女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從爺進門的那一刻,我便在外面候著了。」她的言下之意是,他們在裡面歡愛時的所有聲響,全部都進了她的耳朵里了。
而她也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然能保持這般的淡定,想來她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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