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齷齪兄見他身體不便,怪可憐的,就不跟他逞著口舌之爭了,上前問道,「你說說,你怎麼不能動?」
菊花兄聽他說起了正事,也就不拿話懟他了,「感覺經脈堵住了。」
「經脈堵住了。。。」齷齪兄念著想了想之後,心虛的咽了口吐沫,「看來餵錯藥了啊!」
「咳,放心吧,一會就會沒事的。」齷齪兄開口說道。
菊花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齷齪兄一時回答不上來,菊花兄盯著齷齪兄的表情後幽幽問道,「是你搞的鬼吧!」
齷齪兄心虛的笑了笑,撓著頭道,「意外,意外。」
菊花兄一聲冷很,眼一閉,懶得在理他,甚至是懶得看他。
齷齪兄撇了撇嘴,自己本來也是好心啊!
又過了十個時辰,已經是夜色濃重的後半夜了,菊花兄猛地睜開了眼睛,卻是沒有動,轉著眼珠向一邊靠著山壁閉目養神的齷齪兄看去。
之後真的是動如脫兔,從起到來到齷齪兄身前,到自己的手刀向著齷齪兄劈去,這一系列的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
但結果卻是菊花兄的手被齷齪兄握著了,齷齪兄笑嘻嘻的睜開眼睛,「我的藥,我當然知道你什麼時候會醒了,笨!」
菊花兄臉色生寒,不管不顧,抬起另一隻手就劈了過去。
結果是又被齷齪兄給握住了,「嘖,還沒發覺嘛,我比你厲害,傻!」
菊花兄氣的臉色通紅,就要來個掃堂腿,齷齪兄卻是拽著他的手臂向自己這邊扯來,這菊花兄的掃堂腿就失敗了。
齷齪兄將菊花兄拽到了自己的身上,用力的牽制住對方掙扎的手臂,開口說道,「還不認命嘛,蠢!」
菊花兄支起身,不讓自己坐在齷齪兄的腿上,拼命的往後掙著,這本來就沒被齷齪兄系好的衣服,就再次敞了開。
菊花兄動作一停,齷齪兄望著他那白皙纖細的腰肢,舔了舔嘴唇,問道,「你在勾引我嗎?」
菊花兄,臉色緋紅,又氣,又怒,又羞,又開始努力的向後掙著。
齷齪兄看著他因為掙扎而扭動的細腰,咽了口吐沫說道,「不要動的這麼劇烈。」
說完,將菊花兄的兩隻手用一隻手掌鉗住,之後空著的手掌向菊花兄腰上一抱,便將菊花兄抱了過來,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菊花兄被迫坐在了齷齪兄的身上後,卻是感覺身上一陣一樣,隨後臉色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說了不要亂動,現在這種情況,你可要負責。」齷齪兄將下巴抵在菊花兄的胸膛上,開口說道,吹出的氣,吹起了菊花兄身上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放開我。」菊花兄除了這句話,腦袋裡已經想不出其它的詞了。
「我放了你,你怎麼報答我,我只接受以身相許。」齷齪兄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沙啞,誘惑又讓人心顫。
「你做夢。」菊花兄臉色一板說道。
「那我就不能放了你了。」齷齪兄說道,深深的吸了口氣,菊花兄又是一個哆嗦。
「你要是不自在,我這裡有藥,要不要吃。」齷齪兄開口問道。
「除非你殺了我。」
齷齪兄將頭抬了起來,盯著菊花兄,一把抓住菊花兄的後腦勺將其的腦袋壓了下來,幾乎是額頭頂著額頭說道,「我只想和你有一種死法,那就是********。」
說完便對著菊花兄的唇吻了下去,霸道又纏綿,不給人抵抗的機會,菊花兄驚得瞪大了眼睛,忘記了反抗,好半天才開始掙扎,拼命的想將自己口中那攪著的舌給頂出去,但卻像是在熱烈回應對方。
齷齪兄用力的按著菊花兄的頭,不讓對方掙開,菊花兄接連失利,最後只好狠狠的咬在了齷齪兄的唇上,甚至都咬出了血。
齷齪兄皺了皺眉,卻是依舊不肯鬆口,混雜著血的吻繼續進攻著菊花兄的身體和心裡的防線。
而且被咬了之後,怎麼能不反擊,齷齪兄一個轉身,便將菊花兄壓在了身下,抓著對方的手,高高舉起,按在牆壁之上,依舊是吻得熱火朝天,而終於空出的另一個手,開始在菊花兄的身上遊走。
被齷齪兄的手摸過的地方,菊花兄只覺得好似著了一般,而且對方吻得幾乎快讓他窒息。
齷齪兄的手來到菊花兄的胸前,終於是鬆開了嘴,卻依舊沒有遠離,抵在菊花兄的耳垂上,卷著菊花兄的耳垂開口問道,「舒服嗎?」
菊花兄喘著粗氣,已經沒有了回答的力氣,只覺得耳朵好癢,身體好熱。
齷齪兄笑了笑,一雙手繼續放肆。
外面是月朗星疏,山洞裡是chun光無限,未經過人事的純潔的菊花兄,最後還是繳槍投降了,徹底完敗,落入齷齪兄的手掌之中。
齷齪兄是一夜驍勇奮戰,期間二人是多次********,達成了齷齪兄美好的願望。
此時菊花兄癱軟在齷齪兄的懷裡,身上的骨頭仿佛是散了架一般。
齷齪兄的手意猶未盡的在他身上遊走,開口說道,「你真棒!」
菊花兄不知該如何開口,自己就這麼敗給了****,簡直是丟臉。
「你怎麼不誇誇我。」齷齪兄見菊花兄沒理他,不高興的開口問道,「我明明讓你爽的都上了天了。」
菊花兄臉一紅,自己著實是太沒自制力了,現在說什麼狡辯都沒用了。
「算了,看你這麼辛苦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一回,睡吧。」齷齪兄說著將背對著他的菊花兄給轉了過來,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菊花兄緊張的繃緊了身體,齷齪兄自是感覺到,笑著拍了拍他,「都這樣了,你還緊張什麼。」
菊花兄一想也是,放鬆了心神,在齷齪兄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齷齪兄心滿意足的抱著他,喃喃念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可跑不了了。」
尚未睡著的菊花兄,聞此言,不自覺的嘴角向上翹了翹。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