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多此一舉?」櫻祭壓著怒氣,心想你倒是會脫干係,感情這些事你都沒有半點責任一樣。
偏偏初霄火上澆油的說道,「以絕後患。」
初霄說的簡單,櫻祭卻為自己的徒弟感到委屈,一陣冷風起,夜墨劍抵在初霄的胸前,在近一分便會狠狠的刺進去。
初霄的臉色蒼白了些,但依舊鎮定,他相信師父在這裡,就算是櫻祭也不會真的將自己怎麼樣的。
但是他卻錯了,櫻祭之所以放了他一馬,不是因為他的師父而是因為他的表妹。如果被濯青知道自己將初霄刺傷,還不得不認我這個師父,想到這個可能,抵在初霄胸口的夜墨劍就停了下來。
掌門沒有動,他從櫻祭出手的速度就已經判斷出櫻祭並沒有傷他的打算。
&住你今晚說的話。」櫻祭冷聲說道,他打算以後無論如何都要攔著自己的那個蠢徒弟,不讓她和初霄有半點瓜葛。
掌門揮了下手,初霄行禮退了下去,出了房間之後,夜風吹來,吹乾了初霄身上的冷汗,沉著臉回到自己的住所。
常卿卿正等在那裡,見他回來,有些害怕的上前,柔聲問道,「師兄,怎麼樣了?」
初霄看了她一眼,月光下她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弱不禁風讓人想要呵護。
如果不是她苦苦來求自己,自己是絕對不會包庇月師妹的,好在表妹沒事,他又不忍心見卿卿傷心,這才幫了她們一次。
伸手將常卿卿攔在懷裡,聞著她的發香,感受著她的柔軟,輕聲說道,「沒事了。」
常卿卿老實的倚在他的懷裡,嘴角挑起惡毒的笑,「濯青,下一次我一定要你死無全屍。」
第一件事解決完了,那麼就剩第二件事了。
掌門放下茶杯,白色的頭髮在燭光下閃著光,「總是這麼出賣師兄,好嗎?」
櫻祭回道,「作為師兄,你總得有點用處吧。」
掌門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日我會去禾禾那裡看她。」
掌門答應了之後,櫻祭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扔下一句,「貴為掌門,可不要徇私。」
掌門品著他這句話里的話有所指,輕嘆一聲,「我如果不徇私,你又怎能如此自在。」
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張被水泡皺了的紙,那是之前的幽湖的封印,上面所畫的術法卻全部消失了。
掌門目光幽幽,「看來,這仙靈山需要整頓一下了。」
櫻祭回來的時候,濯青正餓的躺在地上直打滾,看見師父回來後又立刻躺老實了一動不動。
櫻祭扔了一個果子砸在了她的被上,濯青偷偷的睜開眼瞧了瞧,是自己沒有見過的果子,小心翼翼的將果子夠了過來,背對著櫻祭向松鼠一樣啃了起來。
&好好吃啊!」濯青在心裡感嘆,不知道這又是什麼仙果,盤算著等哪天師父心情好了之後,在向他多要兩個。
櫻祭又來到院子中央,躺了下去,煩悶的想著怎麼將初霄的事和濯青說,越想越煩,就連入嘴的酒他都覺得不好喝起來。
濯青則是沒心沒肺的吃完果子就睡著了,她已經想好了,明天就去找表哥,將自己如火的愛意完完整整的向表哥表達清楚,「我不止是想要你的身體,我還想要你的心啊!「
第二天註定波折的一天到了,連天都有感的下起了雨。
櫻祭橫眉攔在門口,濯青對他怒目而視,黑貓又悄悄的溜了。
&幹嘛不讓我去找表哥?」濯青憤怒的質問道。
櫻祭則是心想怕什麼來什麼,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明才好,索性也就不說明原因了,往門口一攔,「我就是不讓你去。」
&過來,過來我打你哈。」櫻祭指著要向他撲過來的濯青說道。
濯青停了下來,煩躁的直轉圈,然後嘴角一咧,笑嘻嘻的道,「師父,我還要修煉吶,你放我出去。」
&我看著你修煉。」櫻祭放下了攔著門的手說道。
濯青憤怒的說道,「你別太過份了!「
櫻祭剛要回話,就聽見外面的院子裡傳來一個弱弱的女聲喊著,「濯青,濯青你在嘛?」
濯青趁機就向外面衝去,櫻祭更快先她一步,抬起腿和手又將門給攔了起來。
濯青瞪了他一眼,蹲下身,從櫻祭胳膊和腿中間的空隙向外望去,一看原來是南竹,當下高興的揮著手喊道,「在這吶,南竹,我在屋裡吶。」
南竹聽到她的聲音後,隔著碧情花向茅草屋門口望去,幸虧她眼睛還算好使,在那個比較尷尬的地方看到了濯青。
濯青又站起身指著外面說道,「你看見了,我朋友來了。」
櫻祭向外看去,心想她又什麼時候認識的朋友,對著外面的南竹喊道,「喂,你,過來。」
南竹被櫻祭這麼一喝到,有些害怕但又不敢違背櫻祭上尊,只好提心弔膽的向茅草屋走去。
酌情不滿的說道,「溫柔點好不好,南竹她膽子很小的。」
櫻祭看著那小姑娘怯生生的樣子,就更加納悶,這天差地別的兩個人怎麼就成了朋友。
南竹站在茅草屋外,櫻祭倚在門框上,濯青則站在屋裡,三個人就這麼不尷不尬的站著,應該說只有南竹覺得有些尷尬,而濯青則是怒火中燒,櫻祭覺得這簡直是太正常了。
濯青伸出手扯住南竹的手,埋怨的說道,「你怎麼才來找我玩。」
南竹害羞的笑了笑,「我最近都在勤於修煉,昨天聽其它弟子談起幽湖的事情,有些擔心你,所以今天便來了。」
濯青一把抱過南竹,感動的說道,「南竹,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櫻祭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而第一次和傳說中的櫻祭上尊距離這麼近,南竹生怕自己說錯話,緊張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濯青放開南竹,在地上轉了一個圈,笑著說道,「你看我沒有事,活蹦亂跳的。」說完,還真就原地跳了兩下。
南竹被她逗的掩嘴輕笑,櫻祭真想踹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