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快要放長假的日子,幾乎所有華夏的青少年都喜歡放假。每個人的少年時代和青年時代都是伴隨著校園生活的,青少年其實並不討厭上學,甚至喜歡上學,因為這裡有無處安放的青春,有著沒有利益之爭的純友情,也有自己心裡默默喜歡的人,他們討厭的只是讀書和考試。
對於大多數宅男來說放假也不過是在家裡的時間長了一點,但龍飛可不是這樣的人。他最近心裡野得狠,官虹最近不在家,獨自出遊去了,還留了不少的零花錢,真是家裡有無有油田,生活樂無邊啊。
沒有心思去上課,龍飛獨自坐在操場邊上曬太陽看人家踢足球,嘴賤賤的罵著這幫球隊的新人腳怎麼那麼丑,怪不得華夏的足球素質上不去呢。都被這幫孫子給拖累的。
一個肉肉的身影靠了過來,龍飛一看來人不正是譚子傑潭少。譚子傑一見龍飛,立馬熱情的遞上一根煙:「龍飛哥,你也逃課啊。」
龍飛一臉黑線,就沒見過打招呼如此有水平的人,簡直是太識大體了有沒有。龍飛接過煙滿意的點上,還不忘調侃下譚子傑:「我說優等生啊,你好歹是一班之長,你怎麼可以像我這樣混吃等死的人一樣逃課呢,我們是註定要淪落的人啊。」
譚子傑笑著說:「你可是考試成績全校第二的存在,你叫我優等生,你混吃等死,你這不打我臉嘛。」
龍飛賤賤的笑著:「你過來不就是讓我來打你臉的嗎?老實說你幹嘛逃課,你混到班長這位置不容易得好好珍惜,不能辜負組織上對你的信任。」
譚子傑深吸了一口煙,不過明顯這傢伙不太會抽菸,抽一口咳嗽五聲:「你以為我願意叛逆啊。身居官門那個累啊,時時刻刻都有眼睛盯著你。我也不是什麼課都逃的,這節是上政直課,毛意思沒有,全是廢話假話,聽著都覺得噁心。你說咱華夏泱泱大國幹啥要整政直課呢,人家沒這課不也一樣愛國嗎?」
「我可沒你那麼有想法,有那麼高的覺悟,我不去上課只是因為這節課的女老師太醜了,會影響我中午吃飯的胃口的。」龍飛笑著把菸頭丟到遠處。
「靠,居然還有你這麼極品的人,和你實在沒有共同語言了。」譚子傑一臉黑線。
「死開死開,滾,馬上滾,馬不停蹄的滾。那煙還不錯,什麼牌子的。」龍飛一臉壞笑。
譚子傑站起身來,也把菸頭丟向遠處:「一會要下課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放長期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去花都玩玩。本來看你一個人寂寞想叫上你的,不過看起來你興趣不大的樣子。」
一聽有得玩,龍飛立馬換上一副賤賤的樣子:「大哥,去玩帶上我唄。求帶,保證乖。」
「滾,賤貨……」
長假的第一天,龍飛起了個大早,提著行李就去了和譚子傑約好的地方一起坐出租車去了機場,那司機不知道是耳背還是不是本地人聽不懂話,居然把他們拉到了養雞場。被兩人合夥海扁一頓後,又攔了一輛出租車去趕飛機。
終於坐在了機艙里,龍飛算是鬆了一口氣。很少坐飛機,沒想到這麼折騰。當時的情況有多驚險啊,本來都不讓進了,幸好譚子傑亮出身份,人家立馬給開了綠燈。果然還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啊。話說一個亮出身份就可以讓人嚇尿褲子的大少爺怎麼連輛私家車也不肯整啊。也許是人家為人低調吧,看現在的那些官二代富二代,老子有那麼一點本事,自己就飛揚跋扈無法無天了,反而大家族的少爺懂得謙遜低調做人。
飛機起飛有驚無險,比遊樂場刺激一點,但沒出現恐怖片裡那樣的情景。龍飛的手心都流汗了,真緊張啊。以後一定要多坐飛機,不能再這麼糗了。
這時空姐開始出來為大家服務了,問到龍飛需要什麼的時候,小伙意氣風發的說:「還是老樣子就可以了。」為了掩飾自己很少坐飛機也只好出次賤招了。
坐上邊上一個帥氣的大叔笑了起來,他邊上漂亮的女士也捂著嘴偷笑,看起來應該是他的妻子,帥大叔轉過臉跟龍飛說:」小伙子,你可是在用我當年的台詞哦。」
「是嘛,那真是榮幸啊,可以和大叔這樣的高富帥用一樣的台詞,說明我將來也有可能成為大叔這樣高富帥的存在。」龍飛看著這大叔,覺得很眼熟,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反正怎麼看都不覺得討厭就是了。
「別老是叫大叔,我也有名字的。我叫徐峰,這是我的妻子何佳。」帥大叔介紹自己和家人,然後向龍飛伸出了手。(這兩貨是穿越來的,詳情見本作者的另一部小說《她曾經來過》)
一個要握手的動作,徐峰這個看起來就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向陌生人招呼的第一件事不是遞名片而是禮貌的握手,這讓龍飛丟徐峰的印象更佳。龍飛伸出手去和徐峰握手:「玉龍飛,這是我的兄弟譚子傑。」而譚子傑也禮貌的點了下頭打了個招呼。
「你們是去花都玩嗎?我也是和妻子一起去那度假。如果不介意的話到了花都可以一起遊玩,多個伴玩更有意思一些。」徐峰善意的邀請。
「徐先生客氣,不過抱歉了,小弟可能要拒絕徐先生的美意,我兄弟在那邊已經約好了幾個朋友一起玩,我也不好脫離群體,再說你們夫妻過二人世界,我在一邊打擾是實在是不方便。」龍飛委婉拒絕。
徐峰爽朗一笑:「既然這樣就不勉強了,不過你都自稱小弟了,就不要徐先生這樣叫我,我比你虛長一些年紀,就叫我徐大哥好了。去花都沒能一起沒關係,等咱們都回到台門再一起約個時間出來唱唱歌,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說著就遞上了自己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等你什麼時候有空就打電話給我。」
龍飛看了一下名片上的字——日本nec駐中國分公司ceo徐峰。大公司的ceo,那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約吃飯的。雖然龍飛很不屑島國人的種種行徑,但不得不承認人家做企業確實有一套。而華夏這些年做的事情就是出賣資源換鈔票,然後再出賣土地,把從百姓手裡廉價搶走的土地再高價賣給百姓,周而復始。也許到最後就只剩下賣國家了。
想得遠了一點。像徐峰這樣身份的人也說不出像這是我名片以後有什麼要我幫忙儘管開口之類的話,那是自有暴發戶才這麼說。謙遜只會讓已經成功的人顯得更加的高貴。
譚子傑也瞄了一眼名片,誇張的說:「哇塞,大叔是ceo,大老闆啊。」
徐峰笑了笑:「你們不要說笑了好不,再裝就不像了哦,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兩個肯定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小孩。」
龍飛和譚子傑尷尬一笑,接著便和徐峰他們交談甚歡。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他們附近響起。一個幹部模樣的男子不顧,乘務人員的阻攔,解開了安全帶站了起來,滿身酒氣搖搖晃晃的大喊著:「你們這些人都幹什麼吃的,我說了幾次了我要換頭等艙。你們是啞了還是聾了,怎麼可以怠慢像我這麼有身份的人呢,你知道我是誰嗎?把你們領導叫過來說清楚,不說清楚今天這飛機就別想繼續飛起來。」
龍飛和徐峰一聽,不約而同的罵道:「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