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當然不會真的去計較什麼。
笑了一聲之後,也沒有再理會。
「對了!」我回緩了一下:「最近有張叔的消息沒有?」
胖子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也托人打聽過。他好像就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腦海之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在陰墳之中,所聽到的那個腳步的是聲音,那個不會是張叔吧?
「嗯!」我微微的點頭。卻是搖了搖頭。張叔就算是有一些神通。可是應該還不能隱身的。再說了,那腳步聲時有時無的。聽上去好像是就在我的身邊,可是又好像距離我們很遠一般,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想來應該不會和張叔有什麼關係!
我去換洗了一下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
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坐在電腦前面。開始不斷的查找關於玉片的事情。讓我感覺到鬱悶的是,雖然說能夠勉強的搜索到關於千機盒的一些事情,可是對於千機盒之中的東西,卻是從來沒有文章提到的。
也有一些資料,說裡面封存的都是一些貴重的物品!
至於是什麼?這就不得而知了。我將那枚玉片拿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的端詳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不同。燈光有些黯淡了。敗獨壹下嘿!言!哥
我把檯燈打開。
然後將玉片放在檯燈的下面。
發現玉片上竟然宛若是水面一般。微微的泛起了波紋,看上去微微的蕩漾著。十分的漂亮。看的我也是有些呆滯了。
然後將它拿在手中,卻發現沒有什麼動靜!
這個時候。胖子推開門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你在做什麼啊?」
「胖子,你認識的有鑑別材質的專家麼?我想看一下這個玉片的構成!」我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玉片,然後對著胖子,輕聲的說道。
胖子愣了一下:「這個玉片?不就是一塊玉麼?」
「哪兒有這麼簡單,看好了啊!」我高高的舉起那個玉片,而後狠狠的往地面上摔了下去。這裡的地面可是那種磚石的地面,十分的堅硬。
「嘭!」
一聲,那玉片竟然掉落在地面上,而後又彈起來。
微微的跳動了兩下,然後緩緩的停在了那裡。
胖子愣住了,別說是一枚玉了。如果說是一個石頭片,就我剛才摔下去的力度,絕對是也要碎成好幾塊。可是那枚玉片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甚至表面上連一丁點的灰塵都沒有蒙上。
「這他娘的是什麼東西!」胖子也有些看呆了。
說實話,他是開古董店的。平時見過的新鮮玩意也比較多,可是卻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胖子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然後將那東西拿起來,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之後,放在了我的手中,輕聲的說道:「我認識的倒是有,而且這個人你也認識!」
「啊?」我楞了一下,撓頭:「不會吧?我的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不應該會忘了有這麼一號人啊!」
「當然有,古月,六組有專門的鑑定機構。只要交給他,他應該會給你一個比較滿意的答案!」胖子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道。
我猛然間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靠,這下是徹底的糗大了。
這倒是。我一開始就沒有想到古月,是因為我將方向給搞混了,一直想要找一個類似於地質學家的人來研究一下。可是卻沒有想到六組也是有專門的研究機構的。而且,對於鑑別這種東西,更能夠得心應手!
「好,我知道了!」我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
然後直接的掏出手機,給古月去了一個電話。可是他並沒有接聽。
「可能是比較忙,你也知道,六組的事情比較多,等到他閒下來的時候,應該會給你打電話的!」胖子看到我有些失望的眼神,而後輕聲的安穩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倒是,六組各種各樣的事情十分的繁雜。
想要處理的清楚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倒是也難為古月了。
其實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為六組的性質,這個組織的性質就必須要在江湖上招攬各種各樣的人。而且,最主要的一點還是,他們是直接隸屬於國家。也就是說,六組中的人,要暫時的摒棄自己家庭的觀念。
就好像是胖子,他之前是六組的組長。
如果說上面下達一個命令,這個命令是和甄志遠有關的。他就算是知道,但是也必須要去執行!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說在這種時候會有很多的麻煩事情,估計夠古月喝一壺的了!
我倒是沒有多想,在電腦上繼續查找資料。
然後在甄志遠的書房之中不斷的翻找著。
而胖子也沒有打擾我,直接的離開了。過了一會,我在書房之中的一本《資治通鑑》之中,找到了一個紅色的紙人。
我拿起來仔細的端詳了一下。
這個紙人和上次給我下降頭的那東西應該是差不多的。也是讓我受了大罪。
這本資治通鑑放在很高的位置。我都是拿了一個凳子過來,才夠到的。這樣的話,倒是利於放置的人隱藏,只不過也容易暴露自己。
除非這個人十分的高。或者說是曾經搬動過這裡的椅子。
如果說這個人沒有動過屋子裡的東西的話,那麼他的身高應該在兩米靠上。這在國內已經算得上是很了不起的個頭了。
只要揪著這一點,或許就能夠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張叔曾經說過,這個人應該是為了暗害甄志遠的。那麼應該也是門內的鬥爭,而且肯下這麼大的心思,想來絕對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
我將那紙人收好。
從椅子上下來,這一晚上的時間,我依舊是一無所獲。
這玉片究竟是什麼來歷,我不清楚。看來,得讓古月拿去鑑定了之後,才能夠弄明白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啊!」我有些無奈,拿起手機,發現是一個固定電話打過來的。而且號碼我也不是很熟悉。
我有些奇怪,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會是誰呢?
拿起來,接通問道:「餵?」
「餵……」對方一個十分沉穩的聲音傳出,聲音沙啞,似乎是使用了變音軟體一般:「喬錚先生對吧?」
我的心思在瞬間緊張了起來:「你是誰?」
「不要管我是誰!」對方的聲音傳出,沙啞之中暗含威脅之意:「現在你離開甄家,去觀音門。記住,只准你一個人。」
「我靠,你誰啊!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聽你的!」
我的心中有些怒氣,當下呵斥著說道。
「你可以不來,不過我們可以打賭。如果你不來的話,絕對會後悔的!」那人話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神經病!」
我看著已經掛斷了的電話,有些無語。
而且,這個觀音門究竟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就算是威脅,也太不靠譜了一些吧。
無奈的搖頭,沒有打算去理會。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卻始終都是亂糟糟的,好像是真的會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媽的,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在玩我!」我罵罵咧咧了一聲,抓起桌子上胖子的車鑰匙,向著外面就沖了過去。
一邊往外走,一邊還特意的查找了一下觀音門的資料。
觀音門曾經是南京「外郭十八門」之一,不過後來被拆除了。雖然說一直說要重建,可是事實上並沒有立起來。這讓我的心中有些疑惑。這人是誰,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