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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雲大哥是真的愛上洛天紫了。
寒玉煙緊咬著下唇,雲大哥是她的,她付出了這麼多,洛天紫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雲大哥,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寒玉煙心裡想著事情,沒注意到她手中的黃色紙錢快燒到她的手了。
君憶璇抬眸,蹙眉看著她,冷聲提醒道:「寒姑娘,你想什麼呢?快燒到手了,累了就下去休息。」
「哦!」寒玉煙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指尖傳來灼熱的刺痛。
「啊!好痛!」她驚叫著快速地甩了甩手,指尖上留下很多黑色的灰塵。
她低頭看著,眼底酸澀濕潤,心裡的難過,驅使著她的心,就想跟過去看看,雲大哥和洛天紫現在在做什麼?
君憶璇卻蹙眉,一臉不快的看著她。
感覺到她的目光,寒玉煙對著君憶璇微微抿唇,說道:「公主,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些走神了。」
君憶璇說話卻很不好聽,「你這是對皇嫂的不敬,精神不好,就會去休息,別在這裡打擾皇嫂。」
寒玉煙臉色微微難看,卻低著頭不願意離開。
她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在兩天裡查出南宮雲夕到底死了沒有。
藺千夜和顏夢舒生怕這是一個陷阱,不敢親自過來看。
「公主,我沒事的,我會認真做的。」說完,寒玉煙便不敢在走神,她認真的燒著紙錢。
南宮雲睿眯著眼眸,看著寒玉煙的一舉一動。
得找給機會,給寒玉煙看一看棺槨里他易容過的女屍。
寒玉煙看不出南宮家的換顏術,一定能騙過寒玉煙,間接騙過藺千夜和顏夢舒。
南宮雲睿低著頭,心底很擔心妹妹,不知道此刻妹妹和弟弟到什麼地方了?
這一天一夜,大家都沉浸在悲傷里。
特別是母妃和父王,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可唯有這樣,才能將顏夢舒和藺千夜引出來殺了,他們的日子才會安寧。
不過他此刻到是有些懷疑燁天的用意了,燁天為什麼會在三天後下葬,按照天海大陸的規矩,不是七天以後嗎?
難道三天後,燁天有想法?
唉!南宮雲睿心裡嘆了一口氣,和燁天一起長大,燁天的想法,他還是看不懂。
要想知道答案,只能等到三天以後了。
滄海殿的氣氛依然很沉痛壓抑。
林子辰和林子熠各自休息一會,又出來跪在棺槨旁。
君憶璇看著心疼不已,卻沒有辦法,大家一起,只要努力熬過這三天就好。
看到林子辰和林子熠披麻戴孝的出來,寒玉煙又相信了幾分。
南宮雲睿虛眯著眼眸,一直注意著寒玉煙的一舉一動,有了寒玉煙的介入,藺千夜會更加相信夕兒的死。
桃源居里。
葉晉桓一身白衣,臉部線條完美至極,硬朗中透著溫潤,他神色黯然的坐在後院喝茶。
雖然知道了月兒是假死,可心裡還是很為她擔憂,她是去魔宮找解藥了。
魔宮,那是一股百年前就消失匿跡的黑暗勢力,月兒一個人去,他心裡真的不放心。
自己就在她的身邊,卻什麼都幫不了她,這讓他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
他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又重重的放下茶杯,茶水微苦,卻不及他心底的苦。
雲深和慕婉愉站在不遠處看著葉晉桓,兩人心底心思百轉。
慕婉愉擔憂地開口道:「君上從昨日回來以後,就沒有吃過東西,一直坐在院中喝茶,這都坐了一天一夜了,真擔心他的身子會扛不住。」
雲深也是一臉擔憂的點了點頭,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是呀!只要一碰到簫冥月的事情,他就這樣,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還好簫冥月只是假死,若是真的死了,君上這會孤寂也只剩半條命了。」
慕婉愉看了一眼雲深,知道他說的一點都不為過,以君上對簫冥月的感情,為了簫冥月去死,君上只怕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他一味的付出自己的真心,卻不求回報。
她想想自己之前,真是可笑,什麼都沒有付出,卻只想得到回報。
遇到簫冥月,和君上相處多日之後,她才發現,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什麼都不用付出,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雲深突然笑看著慕婉愉,問道:「婉愉,你和冥月君之間,到也一見如故,我和你說過,去見她一面,和她談一談,你就會發現,君上為什麼會對她入迷了。」
慕婉愉側目,笑看著他,「我怎麼在你這話里聽出了別的意思,你是在告訴我,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是強求,妄求也沒有用,是不是?」
確實,和蕭冥月聊過以後,她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蕭冥月說得很對,她不愛君上,她只是一直想要得到君上而已。
這樣妄求,的確不會幸福,這段時間,她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只圍著葉晉桓轉。
她也突然發現,心境改變之後,她的心情好了很多,不在向之前那樣,看什麼都不順眼。
如今,看著周圍的美景,她心底都會感嘆,院中的一景一物,她都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
用心去看,這世界,比她想像中的美太多了。
雲深笑容漸漸變得溫暖而迷人,眯著眼眸看著她,笑道:「確實有這樣的意思,天下的事情,唯獨感情,並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
「呵呵.」慕婉愉輕輕的笑了笑,「雲大哥,你一向看事情看得太透徹了,這樣的你,會娶不到妻子。」
「為何這樣說?」雲深突然不解的看著慕婉愉。
慕婉愉揚唇一笑,這難道就是當局者迷嗎?
「雲大哥,你事事看的透徹,看待自己妻子的人選,要求自然很高,你和君上年紀差不多,這麼多年過去了,依然沒有見到你娶妻生子,難道不是因為你的要求太高了?」雲深一聽,瞬間聽懂了她的意思,他一下子笑了起來,側目,目光深邃難測的看著慕婉愉,語氣認真地說:「婉愉,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像你這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