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嗎?」我問。
「楊!」小曹說。
「哦哦!」
「他帶著我去吃飯,然後對著林總,我就不好意思你知道嘛。」小曹說:「然後後面叫林總的時候,他就說要到樓上吃,他老婆做飯嘛。都不跟我們一起吃了你知道吧。」
「會嗎?」對於林總居然會不出去吃飯,我倒是非常的驚訝。
「對。然後有時候就是一起燙火鍋嘛之類的。」
「就那麼兩個嘛?」我那顆八卦的心又上來了。
「不是。有時候還有……」
「光頭嗎?」我笑道。
「對,還有就是他們其他朋友之類的。」
「我覺得他們都很樂意吃光頭的東西啊。」我哈哈大笑,樂道。
「剛剛開始不懂,所以就覺得說,這個人……覺得好像也不好接觸嘛。」
「嗯。」我非常的同意這個看法。
「後面就不會啦。」
「後面覺得他挺逗的是吧?」我笑道。
「對。」小曹說:「挺好玩的,然後,特別好玩的那種。後面覺得他這個人還是挺好玩的,但是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是覺得……」
「很冷。」我說。
「嗯。」小曹說。
「冷冰冰的。」我說。
「太可怕了。」小曹有些激動的說:「就是他冷冰冰的其實不要緊,但是你對他熱情的時候,他還是冷冰冰的。那個時候就會覺得不好意思了,熱情的。」
「嗯吶。」
「然後,你要是不對他熱情的話,感覺兩個人就更冷了你知道吧。」
「就是。」我想了想說:「就是兩個人要是在同一個空間裡,你會覺得,啊好尷尬啊,沒有什麼話講,每次他坐在上面的辦公室的時候,我就把門直接關了。哈哈……」
「楊總的話,還會嬉皮笑臉的。」我接著說。
「他就是一直都是那種嬉皮笑臉的哦。」小曹看著我說:「大家就覺得他沒有什麼那個哦。可能比較容易接觸一點吧。」
「嗯。剛剛開始,就是跟陌生人,第一次見面之類的比較好接觸。」
「跟熟悉的人不好接觸嗎?」小曹問我,笑了一下。
「不是。」我解釋說:「但是說,後面,就那樣啊。」
「其實你看他會比較好接觸,其實,你要是真的深入接觸他,根本就接觸不了什麼東西。」
「嗯。」我說:「笑面虎,或者臉上表現的非常親切、容易接觸的人,其實往往是最不易接觸的。」
「他是很表面的,不管對誰哦,都是非常的熱情的那種。」
「嗯。」我猛地點點頭。
「但都是很表面的東西。」小曹說:「他就是這樣子你知道吧。其實他比較,蠻多……」
「要進入他的心比較難,我覺得。表面上給人就是花花腸子的感覺哦。」
「不懂。看不懂。」小曹笑道。
「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睡啊?」霍巧寶上廁所的時候,看見韓\正宇的屋子還亮著燈。
「你的夜生活剛剛開始。」韓\正宇看著電腦說:「我的遊戲人生也才剛剛開始。我已經打了3個小號,都上30級了。」
「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霍巧寶搖了搖頭,嘆息道。
「這個不用你擔心。」韓\正宇說:「你還是趕緊走人吧,約會遲到是最忌諱的。」
霍巧寶搖了搖頭:「今天晚上,人太多了,還是不去湊熱鬧了。」
「你人都還沒有去,就知道人太多?」
「對啊。」霍巧寶很得意的說:「有些事情稍微看了一下苗頭就知道結果了。」
「你今天晚上不出去啊。」韓\正宇突然像黑夜裡看見了黎明曙光般的驚喜:「那你可以幫我練級嗎?」
「不可以。」霍巧寶直接拒絕。
「為什麼?你不出去的話,那你也沒事做啊。」
「我敷完面膜準備睡覺了。」
「難得啊,這麼早就準備睡覺了?」
霍巧寶給他一個白眼之後就回屋了。
小曹話鋒一轉說:「我還有擔心過,楊的公司好像沒有什麼業務,都沒有什麼單子。」
「有吧。」我回答的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有嗎?」
「9月10月簽了四五個單了。」我說。
「是吧。那麼多?」
「對。」
「都沒有看見他怎麼忙的那種感覺。」小曹說。
「有,忙肯定是有忙啊。有時候就經常看見他們不在公司。要是談業務的話,林總會比楊總會談一點。」
「他比較專業一點。他就是對一些,專業性的東西比較懂一點哦。」
「嗯。」我說:「大主意都是林總說話,定的。像設計方案之類的都是他做主啊,然後楊總也不好說什麼,楊總要是答應的事情還需要經過林總的批准。他自己是做主的話比較好安排。林總想要定什麼就可以定。就是兩個人分工合作吧。」
「主要也是看大老闆放不放權啦。」小曹說:「像我們以前公司嘛,我們大老闆放權,就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我們會假裝說那我們要跟老闆申請一下。」
「就算是我們總經理去談他都會,就是說我們後面還有大老闆,其實這樣的話會比較好談。如果你就是老闆的話,你就沒有退路了。」小曹說。
我:「我之前就是經常遇見那種,很多就是打電話過來,我發了活動介紹的簡訊,然後他們打電話過來的,諮詢一下活動里的一些業務嘛。」
我:「那我就跟他們說,看他們什麼時候有空可以過來見面詳談。然後那些人就特別的生氣,就說,你這邊都做不了主,過去幹嘛?我都無語了。」
我:「後面搞得就非常的鬱悶,早就想辭職了,一方面的公司沒人不敢走,一方面就是,我每次想走的時候就給我簽一個單,一想走就簽單。」
我:「別墅的那個單子就是,那段時間非常痛苦,感覺受不了了,想走,然後別墅那個單子就簽了。然後就沒走成。半個月前那一次也是,想走,然後五月花的那個也簽了。」
我:「後面不是辭職出來了嘛,11月1號到5號,幾乎也是每天都會去公司溜達一下,感覺都習慣了。」
「特別是後面辭職之後的最後幾天,特別的有那種心情,就是特別的不想去公司對吧,有沒有那種感覺。」小曹說:「就是有那種心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