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杜陵珄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你就在家好好的休息,我一會要去上班了,今天有好幾台手術,晚上回來會很晚,你自己先吃,在電視櫃的抽屜里有錢,自己買飯吃!」說完就關門離開了。
一天香兒都沒有見到杜陵珄回來,她自己這些年還是存下了一些錢,住在杜陵珄的家裡,也不想去白吃白喝人家的,從自己的卡里將錢取出來,去給杜陵珄買了一些菜。
晚上一直等到九點多,杜陵珄才從外面回來,「你回來了?我給你去熱飯!」香兒現在的步子有些沉重,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廚房。
很快就端出了不少的飯菜,杜陵珄拿著錢包,抽出了幾百塊錢,想要再放到抽屜里,可看著裡面的錢分文未動,杜陵珄眉頭緊鎖了起來。
這是孤兒院統一教的嗎?就是讓女人學會自立,不去花男人的錢?杜陵珄搖了搖頭,把抽屜里的錢拿出來,走到了餐廳。
他把錢放到桌子上,自己也坐下了,香兒端著兩碗米飯走出來,當看到桌子上的錢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又對著杜陵珄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你應該比我大,哥,我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就隨便做了些,你先嘗嘗!」
杜陵珄臉上的表情依舊冷冰冰的,香兒看了看他,夾了一筷子菜給他放到碗裡,「哥,今天手術累了吧?吃了飯你早點休息吧,今天我去買了被子,今晚您就有地方睡覺了。」
「錢哪來的?」
「他以前給的,我每個月都會攢一些,也沒多少錢!」
「我的家裡不花別的男人的錢,錢給你了,你要是明天繼續花那個敗類的錢給我買東西,我就不吃!」說完起身就回了房間,這個香兒像是有人安排的一樣,和敏兒幾乎是一個樣子,就連做事的手段都是一樣的。
可是這個時候的杜陵珄心裡很清楚,屋外的是香兒,而不是司徒敏兒,即使手段相同,可終究不是一個人。
一夜杜陵珄沒有再出去,直接睡了,第二天早上香兒站在他的房門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哥,你起來了?」
「我叫杜陵珄,你有事?」
「我用你的錢給你買的早餐,你去吃點吧?」看著香兒這個時候的一舉一動就不想敏兒了,如果昨晚自己說的那些話,敏兒一定會離開,自己會費老大的勁才能弄回來,可是這個丫頭,既然一點反應都是沒有的,心裡不免得有些吃驚,到底她是什麼做的,這樣抗打擊,杜陵珄搖了搖頭,想在眼前這個人身上找另一個女人的影子,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杜陵珄簡單的吃了一點就去上班了,把香兒一個人留在家裡,今天不是很忙,他變早回來了,走進家門,看著她圍著屋子轉悠,「你找什麼呢?」
「不是,你能陪我去一趟他家嗎?」
「做什麼?」
「他給我打電話,讓我把東西收拾走,那個女人要搬過去,可是我不敢自己去,我害怕他會打我!」杜陵珄聽完她說的話,眉頭緊鎖起來。
「他還打你?這還是個男人嗎?」杜陵珄一聲怒吼,香兒有些害怕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杜陵珄發火呢。
「有的時候生氣的時候會打我,不過很少這樣的事情,你別生氣,不知道你能陪我去嗎?」
「走吧!」說完杜陵珄就拿起鑰匙走出了家門,香兒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站在遠地愣了好幾秒,然後快速的追了出去。
等杜陵珄和香兒到了那個男人的家裡的時候,他沒在家,香兒快速的收拾著自己所有的東西,等都收拾好了,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回來了!
「怎麼回來收拾東西也知道和我說一聲?」一進門就對著香兒大聲的喊著。
香兒顯然有些害怕,對著他小心翼翼的說著,「濤,別生氣,我這不是怕你看到我不開心,我才自己偷偷過來嘛,別生氣了,好不好?」
杜陵珄站在一旁看著,一個軟弱的女子,他對她是再是無語,對一個男人怎麼做到這樣畏首畏尾的?
他大步的走過去,然後拉著她的手就要離開,「站住,」濤看到杜陵珄和她一起離開,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侵占了,心情極其的不爽,對著他們大聲的喊叫著。
「我讓你們站住,」看著他們兩人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再次喊叫。
「你憑什麼對我喊叫?」杜陵珄轉過頭看著他,像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已經是生氣了。
杜陵珄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他的好脾氣只有對著司徒敏兒的時候才有,當然面對病人也有好脾氣的時候。
「任濤,我們分手了,我回來拿東西你憑什麼不讓我們走?」香兒怕他會對杜陵珄不利,就衝上前來大聲的喊著。這是第一次對著他大喊,一向唯唯諾諾的香兒這個時候突然發飆,在場的兩個男人都驚住了。
當然最為震驚的是任濤,從她20歲認識,到現在在一起要三年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他突然有一種再次愛上她的感覺。
「你現在敢對著我發火的?就為了這個野男人?」
「你別管我是為了誰,今天你讓我走,我們今後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要是刻意的找我們倆的麻煩,我就讓你的婚事黃了,我香兒什麼本事都沒有,可是我要是不要命的時候,也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杜陵珄聽到她的這一段命令的話,瞬間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才應該是女人應該有的反應,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樣子。
「既然有人想給我的孩子當爹,我也樂得自在,別看這個丫頭文文弱弱的,其實騷的很,是不是你已經嘗試過了呢?」任濤滿嘴的淫語,並沒有惹怒杜陵珄,他反而笑了。
「我覺得這個女人,是一個很好的女人,至於床上多的感受,我不想與外人分享,這是我們二人的秘密,寶貝,我沒回家了!」杜陵珄一臉微笑的看著香兒,然後看都沒有再看身邊的任濤,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