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霖天今天喝的有點多,看著葉清雅走來的樣子,他晃了晃神,好似看到一張更絕美的容顏在眼前晃蕩,葉曦?
他露出一抹暖笑。
葉清雅見上官霖天這般神色,心下一定,「太子殿下。」
在人前,必要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上官霖天因為這道聲音微微回神,看清葉清雅,他甩了甩頭,「你怎麼來了?」
似是有所失望,他的語氣,含了一絲冷意。
葉清雅不明白前一刻看她還溫柔如水的人,這一刻怎麼反倒有些不大高興了?
「我找殿下,有點事。」
「有什麼事改天再說。」上官霖天有些煩躁,又仰頭喝了一杯。
景池月勸道:「別再喝了,再喝可就醉了,站著出來,難不成想要人躺著把你抬回去?」
上官霖天皺了皺眉,旁邊有茶水,他喝了幾口,腦子有些微的清醒。
「有什麼事?」
葉清雅看看墨蘭,再看看景池月,最後看了一眼旁邊這個不知道是誰的人,她感覺有些沒面子,以前上官霖天可不會對她這麼冷言冷語的。
尤其是在人前。
「這件事,我不方便在這麼多人面前說。」
「呦呵!」景池月嗤笑出聲,「該不會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葉清雅眉峰清冷,「景大少爺,我自認為,我並無惹到你的地方,還請你不要每次見了我,都這般咄咄逼人好嗎?」
「本少爺對於那種裝聖潔的白蓮花,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本少爺只怕想找你過過招了。你應該慶幸,本少爺從來不打女人。」
「你……」葉清雅眸子一冷。
上官霖天站起身,「別吵了,你們先喝吧,今日失陪。」
他覺得他再在這裡待下去,景池月和葉清雅就要打起來了。
他心情本就煩躁,自然見不得葉清雅嘰嘰喳喳的。
況且,這麼多年,他又了解葉清雅,也不是那種喜歡受氣的人。
上官霖天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
葉清雅不知他要幹什麼,只看到他緩緩朝著那個灰衣人走去。
葉清雅這才注意到,自從她出現,她的身邊就一直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曾說過一個字。
「下次,我們可否把酒言歡?」
「若有機會,定然可以。」她淡淡出聲。
上官霖天微微一笑。
身後的葉清雅,聽聞這句話,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她……她的聲音不就是……那天晚上潛進她和母親房間中,劫財劫色的少年嗎?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因為那天晚上的屈辱,葉清雅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人的聲音。
沙啞、難聽,沒有一點少年該有的好聽嗓音。
「就是你!」葉清雅突然像瘋了一樣,朝著葉曦衝過去。
要不是上官霖天擋著,葉清雅早就一掌拍爛面前的酒桌了。
墨蘭等人全都不知道葉清雅突如其來的瘋狂是為了什麼。
他們當即就站了起來。
上官霖天面色十分難堪,「清雅,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