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琛直接將喬心夢抱過來,按在餐桌上,長發鋪散,白色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啊……不,不,要……」喬心夢驚慌失措地掙紮起來,昨天晚上才在床上折騰了一夜,今天就到了餐桌上,關鍵是,頭頂就是吊燈,幾乎把一切事物照得透徹。
她想像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都暴露在了陸少琛眼裡,這個傢伙還用最羞恥的方式對待她。
喬心夢就感覺自己要瘋了。
「到底是不,還是要?」陸少琛邪魅地勾起嘴角,將她寬大的襯衫推上去,雙手狠狠撫上她……
喬心夢抵不過他的折騰,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雙腿也不由自主地……
望著她雙頰潮紅,呼吸不暢的模樣,陸少琛只覺得腹間的火焰被撩撥得更加旺盛了,立刻俯身攝住了喬心夢的微微開啟的雙唇,來了個名副其實的唇齒交融。
「喬心夢,你還說你不色。」忽然,陸少琛意味深長地放開她,聲音低啞地說。
喬心夢倒在餐桌上無力地呼吸上,聽見他這麼說,不由投去困惑的視線,到底色的是誰啊?從始至終,分明都是他在欺負她好嗎?
「你自己看。」陸少琛的視線往他身上某個部位去。
「你……」喬心夢又羞又惱,臉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可惡,這是正常人都會有的生理反應好嗎?居然用這個來嘲笑她!
喬心夢狠狠抬手捶向他的胸膛,卻被陸少琛抓住,他強迫她低著頭,看著他解開皮帶。
喬心夢來不及躲避,陸少琛就已經……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喬心夢在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了凌晨了,微弱的晨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外面的海浪聲翻湧著傳入耳廓。
她掀開被子看了看,確定自己身體都是乾淨的,估計是陸少琛替她清潔過了。
望著滿室凌亂的痕跡,遍布的氣息,喬心夢就不免回想起,昨夜被陸少琛從餐桌又抱回房間繼續折騰的事情。
「該死的陸少琛,我詛咒你不舉……」喬心夢碎碎念叨著一個對男人來說絕對毒辣的咒語,接著艱難地從床上起來。
陸少琛估計回了他的臥室,喬心夢撿起地上的襯衣穿上,又躡手躡腳的從臥室出去,把落在餐桌盤的西褲撿回來穿上,隨即處翻找著,想找根繩子把褲子綁得牢一些,免得又掉了,引得陸少琛獸性大發。
遍尋了許久,喬心夢都沒有發現那裡有繩子,就在她都想拿剪刀把陸少琛家裡的窗簾剪了時,她的目光落在了玄關處擺放的鞋子上。
一雙雙精緻昂貴的皮鞋,仿佛再對喬心夢招手一般,她果斷放下剪刀去拆鞋帶了,期間還因為太過激動,不小心撞倒了擺在旁邊的藝術品。
陸少琛後背受了傷,睡得本來就不深,此刻聽得悉悉索索的響動在黑夜裡響起,便翻身打開了門。
瞧見喬心夢窩在門口拆鞋帶,拆完後又在腰上綁了幾個死結,不由無語,這個蠢女人半夜不睡覺又想搞什麼鬼。
直到看見喬心夢套上鞋子,打開門出去後,陸少琛才皺了皺眉跟上去,走了幾步,又折回房間拿了件呢子大衣。
「好久沒有呼吸到自由清新的空氣了。」喬心夢獨自在沙灘上走著,天還沒有完全亮透,這附近也沒什麼人來,她肆無忌憚地展開雙臂,享受一個人的短暫光陰。
該死的陸少琛,以為不給她衣服穿,她就不敢出來了嗎?喬心夢在沙灘上踩著腳印,她偏偏要出來。
「看來你一個人玩得挺開心的嘛。」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喬心夢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果然是陸少琛,這個傢伙怎麼陰魂不散的,半夜也要跟著自己。
其實陸少琛本來是不想出來打攪喬心夢歡樂時光,遠遠看著她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模樣也挺享受的,只可惜,如果他再不出現的話,待會漲潮了,喬心夢這個不會游泳的蠢女人要是被淹死就划不來了。
「我出來吹吹海風也不行嗎,真是的,別忘記你我之間的協議已經結束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女僕!」喬心夢沒好氣地說,這個傢伙怎麼總是管得這麼寬呢,「你要是惹我不高興了,我就打110告你綁架強了我!」
陸少琛扯動嘴角笑了笑,似乎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
「喬心夢,別忘了,我們的婚約還在,再說,c市的警官長沒事就會請我喝茶,要不要改天介紹你們認識?」
「陸少琛,你別做夢了,我不會嫁給你的!」提到婚約,喬心夢氣不打一處來,咬著嘴唇倔強地抗議道。
「是嗎?」陸少琛步步靠近,直接將她拴在懷裡,「你都被我睡這麼多次了,不嫁給我,還指望誰肯要你?」
眼前的男人陰冷,邪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喬心夢捏緊雙拳,知道再怎麼反抗都沒有作用,不由絕望地閉上眼睛。
「哼。」陸少琛冷冷放開她,「真搞不懂你這個蠢女人腦袋裡在想什麼!放著我這麼優質的男人不嫁,盡想著那些無聊的男人。」
呵呵,優質的男人,陸少你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喬心夢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就地在沙灘上坐下,望著遠處冉冉升起的朝陽。
「我想要的生活,陸少你給不了。」喬心夢忽然喃喃開口。
「哦?」陸少琛兩手插在口袋裡,居高臨下地俯視這個從來不肯示弱的女人。這世上還有他給不了的生活嗎?這女人腦袋裡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我想要嫁給一個真心對我的男人,哪怕他沒錢,沒權,什麼都沒有,可是他有一顆真心,會呵護我一輩子。」喬心夢托腮望著遠處的夕陽說。
「他可以早上陪我看日出,晚上陪我看夕陽,我們一起養些小狗小貓,種點花花草草……」喬心夢的話沒說完就被陸少琛打斷了。
「蠢女人,韓劇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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