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姐姐跳得怎麼樣?」
我被曦怡這麼一問,才緩過神,卻見她來到攝像頭面前。
因為她那紅色大擺裙實在太亮眼,所以我根本沒有關注她跳得怎麼樣,幾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件大擺裙上。
我像騙小孩子一樣對著攝像頭微笑道:「嗯,挺好看的。棒棒的。還有,你裙子真好看。」
「啊……小陳,你個愣子呆瓜。你居然只關注我的裙子。我不理你了,討厭。」
曦怡掛斷了視頻通話,我搖了搖頭,不打算理會,給她發了三朵玫瑰就完事了。
實在不行的話,我就給她發幾個大拇指,幾個抱拳、幾個握手。反正表情包多得是。
曦怡回,「討厭你!」
我隨便回,「消消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穿什麼都好看,跳什麼都好看。」
我繼續回,「重點不在於衣物和舞蹈,在於你這個人。我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我還繼續給她發了三朵玫瑰,見她沒在回我了,便將手機放一邊,索性躺下思考靜銘該怎麼打通南京那邊市場。
沒過一會,我手機又來了消息,嘆了一口氣打算開個飛行模式,但卻見曦怡給我來了一組照片。我隨意點開其中一張,是她穿著碎花連衣裙的樣子,走的是小清新的風格。
我點開另外一張照片,是一件粉色禮服連衣裙,再點開一張照片,是一件小黑裙,走的是學院風的,搞得像是玩cosplay一樣。我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沒等我點開聊天框,她像是迫不及待地回,「小陳,你看姐姐哪一件好看哇。你眼光好,幫我選一選。其實大後天姐姐就要去英國玩,想穿著去拍照。」
我回復道:「其實你可以都帶上的。」
「可是哪有人在戶外換衣服的呀。幫姐姐選一下嘛。」後面還緊跟著兩個「害羞」的小表情。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小黑裙好看,黑色顯得有些神秘而端莊,貴氣而小巧,還挺適合曦怡的。
我回道:「我覺得穿小黑裙好看,有點像哈利波特的魔法感,很神秘哈。學院風又乖巧可愛,適合你。」
曦怡給我發了一段語音,「鵝鵝鵝鵝鵝鵝。姐姐要變成黑魔法師抓你,把你變成青蛙……鵝鵝鵝鵝鵝鵝。弟弟好幼稚,還魔法感嘻嘻……」
我心想到底是誰幼稚啊,問我穿什麼衣服適合去英國拍照。
我肯定不客氣地回道:「那我變成維京海盜搞你,把你抓上船,賣到挪威丹麥瑞典那邊,叫張叔叔將你贖回去。老子的暴富夢就要實現了!」
「你壞!不和你說話了。」
曦怡回是這樣回,但還是給我發了她寫滿一張紙的行程計劃。
「姑娘,你這到倫敦玩玩就算了,還打算去威爾斯和蘇格蘭那邊?英國有些地方還是歧視華人滴。」
「姐姐不管,征服大不列顛的計劃都告訴你了!要不你來英國陪姐姐一起唄,咱們去植物園看大大的植物哇!」
我回道:「不要,人生地不熟的,我怕被小黑人拐賣了。不過你要注意安全。一個人?」
「跟其他叔叔阿姨們的孩子一起去的。那個王浩宇你知道嗎?他也跟著去!跟個跟屁蟲一樣的,太討厭了!」
我好奇地問:「比我還討厭?」
「不是啦,不是那種討厭,怎麼說呢,就是就是,他噁心!」曦怡給我發了一條語音。
我也給她發了語音,「啊?不是……討厭也分品種?」
「不是啦,就是唉,怎麼說呢,就是,嗯,就是……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我就是覺得王浩宇噁心,超級噁心,神經病一個,不尊重女性!」
我苦笑著,心想這小王先生到底是犯了多大天條啊,好奇地問:「他怎麼你了?」
曦怡用憤怒的語氣說道:「他無恥,叫我換黑絲給他看,什麼神經病啊!我早就拉黑了,然後拿我其他朋友的微信來騷擾我。傻逼一個!」
我心想臥槽,這小王先生徹底是廢了,看個黑絲不會去某寶某東上看嗎?看都看膩了,這種方法都想不到,屬實是煞筆一個。
「曦怡,別跟他這種貨色計較。咱們穿什麼不管他就行了,把他當傻子看。」
「你也傻子哇。呆瓜一個。」
我放下了手機,剛揉了揉眼睛準備躺下,突然被神出鬼沒的推門聲嚇了一跳,薇薇推門而入,穿著長長的白色T衫,頭髮用鯊魚夾夾起來。
我立馬起身,「神經啊!嚇到老子了。」
「你是不是在我房間幹壞事?做賊心虛是這樣的。」
「你這女人蠻不講理,老子真被嚇一跳了。沒有腳步聲的,跟鬼一樣的。」
「切,嚇萎了唄。呵,男人。」
「彼此彼此,你下次別給我嚇出親戚來就好了。」
我剛說完薇薇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先朝她做了個鬼臉嘲諷她。隨後她反應過來,臉都紅了,拎著白花花的大腿朝我踢來。
我毫不客氣地說:「臉說紅就紅,跟個變色龍一樣。46條染色體摻雜了母老虎和變色龍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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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
她朝我撲了過來,騎在了我的身上,手掐住我的脖子,雙腿夾住我的腰。我反過來雙手握住她的手腕,試圖讓她鬆手。
「老娘今天豁出去了,掐死你!」
「瘋女人母老虎,放開我。我要死了。滾開。」
我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推開了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氣,但怕她的頭撞到床角上,到時候這個白痴變得更加白痴了。
「切,還沒萎阿。呵,男人。」
我這才發現我有生理反應了,只覺得臉有些許發燙,罵道:「你管我,滾蛋吧你,母老虎一隻。千萬別玩火,請你記住,老子是男的。一點邊界感都沒有。」
她又撲了過來,我先起身,將她的頭往下壓,摘掉她的鯊魚夾,往地上一丟,先發制人,將她往床上摔。因為我知道在床上怎麼摔都沒事,而地板就不一樣了,容易摔壞腦子。
這次換我壓她身上了,當然制服一個女人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只需要雙手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就可以了。
「服不服?」
「不服!」
我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防止她亂踹人,萬一被踹到了關鍵部位,疼得走奈何橋一樣,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她白花花的大腿很是靈活,直接掙脫開來,夾住了我的腰,勾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環,小腿不斷地摩擦我的後腰。
我看著她那短小的牛仔褲和怪異的姿態動作,內心深處突然起了熊熊的慾火,像是惡魔一樣起了邪念,有那麼一瞬間想扒開她的牛仔褲,又像是羅馬角斗場一樣的鬥士一般,將她當成一頭牛,想跟她暢快淋漓地來一場肉體搏鬥……
我罵道:「王八蛋,別搞老子,老子是男的。」
「你才是王八蛋!」
我內心念起了「阿彌陀佛,我是和尚,我是出生」的重複話語。
我很快冷靜了下來,用手強力剝開了她夾著的雙腿,然後發燙著臉滾回了我的地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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