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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道友閣 m.daoyouge.com」祁慕初安撫她,很肯定的說:「我知道,萌萌你不要擔心,我沒有亂想,也不會亂動。只要你不想,我就不會碰你。」
牛萌萌緊繃的身體,因為他的話,柔軟了很多。
她雙手揪著他的衣襟,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今晚月不圓,卻有著一股神奇的力量,讓她想敞開胸懷,讓她想放鬆自己,也讓她想今晚好好的做回自己,回去過去的時光。
「慕初」牛萌萌輕輕的喊了他一聲,祁慕初吻著她的秀髮,含糊不清的答應了一聲。
牛萌萌又往他的胸口靠了靠,又喊了他一聲。喊完了,又不出聲,猶豫不決的語氣,仿佛有著許多心事,想說,說不出來。
祁慕初知道牛萌萌絕對不可能大半夜真的為了洗澡來酒店找他,前一天她還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今晚突然自動上門,一定有原因。
只是,她不想說,祁慕初也不會強迫她說出來。
當牛萌萌喊了他第五聲之後,祁慕初突然翻身坐了起來,下chuang之後,在自己的行李箱裡翻找。
牛萌萌裹著被子,靜靜的伏在chuang上,看著祁慕初忙碌的身影。她好想像以前那樣,爬在他的身上撒嬌,但又放不下這個身架似的,總覺得要往前走一步,很難很難。
祁慕初從行李箱裡找出一樣東西,藏在手心裡,又重新躺了過來。
他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把牛萌萌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祁慕初把幾個枕頭疊起,靠在自己的身後,半坐半躺的樣子。牛萌萌整個人都躺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年前他們在公寓裡的日子一般,這是他們兩人都喜歡的姿勢,舒服又自在。
「萌萌,有一樣東西,我想再送給你上次你離開的時候,走得太突然,所以沒來得及給你。這次,你能不能再收下?」祁慕初說話的時候,性感的薄唇,緩慢的開合,堅毅的下巴線條,也變得柔軟許多。
獨處時,他總是喜歡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像大人哄小孩似的,半真半哄,沒有半點虛情假意,有種被chong愛的幸福感。
他的聲音,一直都有這樣的魅力。牛萌萌魔怔般的點點頭,好奇的看著他。
房間沒有開燈,祁慕初怕牛萌萌會覺得難堪,只留了衛生間的燈,開著門縫,整個房間借著門縫透出來的光線,有種恍惚的朦朧。
祁慕初將手放到牛萌萌的眼前,慢慢的打開。溫厚的掌心裡,躺著一顆小果子。
牛萌萌眼睛一亮,驚叫起來:「我的相思果!」
她急忙坐起身來,喜笑顏開。
祁慕初扶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的腰上。牛萌萌只顧著看相思果,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對祁慕初來說,有著多大的誘.惑。
「我的果子相思果」牛萌萌將那顆相思果翻來覆去的看,嘴裡下意識的開始喋喋不休的念了起來:「這真的是我原來那個的相思果呢。」
一年前,在祁慕初公寓的沙發里,兩人親熱的時候,祁慕初把這顆相思果從她的頸上拿了下來。當時牛萌萌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有離開他的可能。所以,那顆相思果很自然的扔到了沙發邊的茶几上。
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祁慕初和牛萌萌忙得焦頭爛額,那顆相思果便徹底的忘記在他的公寓裡。
流浪的那段時間,牛萌萌偶爾會想起那顆相思果。
果子不值錢,但果子身上代表的含義,卻是牛萌萌最為牽掛的。她離開祁氏莊園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她不傷心,可是,最為能藉以相思的這顆果子,卻留下來了。
牛萌萌來到f城時,對自己那身厚厚的羽絨服戀戀不捨。明知道穿不了,還時不時的翻出來曬曬。特別是心裡想祁慕初想得厲害的時候,翻翻曬曬這身衣服,總會讓人覺得輕鬆不少。
牛萌萌沒想到,祁慕初竟然還留著這顆相思果,而且,還把這相思果給「裝修」了一下。
「上面的紅漆脫落了,所以我拿到珠寶店去,請他們用碎鑽把『萌萌』兩個字填滿。吊著它的紅繩子褪色了,我怕會磨斷,所以,也請他們把這紅繩換也了白金鍊子。」
祁慕初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牛萌萌,這顆相思果,不是以前的相思果,經過他的改造之後,相思果變得華麗唯美,不似從前那樣樸實無華。
牛萌萌眼神閃爍不定,再抬眼時,裡面蓄滿了淚水。她的鼻子酸酸的,不停的,用手背去揉,一搓就弄得紅紅的,顯得更加委屈可愛。
「萌萌別哭」祁慕初的心又亂了,他真的太怕她哭了。這種害怕,僅次於她不打招呼的逃跑:「你要是不喜歡,我把這些碎鑽全都撬掉就是了換回紅繩,再給你戴,好不好?」
「討厭!」牛萌萌被他的慌亂弄得涕笑皆非,嬌嗔的推了他一下,怔怔的看著手裡變得更加漂亮的相思果,一邊掉著眼淚,一邊要反手戴上。
祁慕初把她拉了上來,讓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小心的替她戴上。
漂亮的相思果,又重新回到了它以前的位置。閃閃碎鑽,在滑膩的肌.膚上,熠熠生輝。
祁慕初膜拜的,將唇印了上去。橄欖狀的相思果,一半在他的唇間,一半,在她的ru間。
牛萌萌雙手無力的抱著祁慕初的頭,十指,不知何時已經隱藏在他濃密的黑髮之中。胸前,濕濕的,他的頭,就在自己下巴處不停的蠕動著。
牛萌萌半邊身子,酥得厲害。
她就像被扔到了油鍋里的小蝦片,小火,慢慢的炸著她,讓她的每一個細胞在最短的時間裡,綻放打開,身體隨之舒展,最極致的酥脆,最柔軟的傾入,最華麗的聲音,只有在他的掌心,他的唇下,他的溫度烘烤中,才會有這樣絕美的情景。
「慕初不要咬」ru尖上的疼痛感,將她從夢幻中拉回到現實。再睜眼時,祁慕初已經將她纏住,如一條巨蟒,將她卷在他的身體裡。
他肆意的咬著她的豐滿,他控制不住,明知道她會痛,但還是想咬。他要她知道,她的逃離,給他帶來了多少痛苦,就是咬她一輩子,她也還不了。
舔過了,咬夠了,嘗瘋了,祁慕初才抬起頭,看著半痴半瘋半迷惑的牛萌萌,似笑非笑的問她:「萌萌,你到底是要我咬你,還是要我不咬你?」
「嗯?」一睜眼,全是祁慕初促狹的笑意。
牛萌萌羞澀的捂著胸口,想從他腰上翻身下來。祁慕初扣住她的腰,低頭含著相思果,身子往後倒。細細的鏈子,掛著牛萌萌的頸,她不得不跟著他身體的擺動的幅度,上前傾。
「捨不得弄壞了果子?」祁慕初問她。
牛萌萌垂下彎翹的睫毛,默默的點頭。
她愛這顆果子,這裡面,有她對他最深的思念,和最真摯的愛戀。
「我怕會弄壞你」祁慕初放開相思果,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
牛萌萌冰涼的身體,突然的,變得滾燙。他竟然這樣赤luo-luo的跟她*,就像從前那樣,自然而然,一樣,處處以她為先。
「慕初,我我」
「我知道」祁慕初將她放了下來,將她壓在身下,笑得真誠,笑得邪魅:「我的萌萌只是跟我鬧鬧脾氣,出去玩了一趟。再回來,還是我的萌萌我不變,我的萌萌,也不會變」
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緩慢,越來越往下走。熱源,在臉頰上停留了一會,便慢慢的往下滑去。她的下巴,因為瘦了,變得更尖,祁慕初親吻這裡時,更加的憐惜和疼愛。
因為衝浪,因為這裡沒有冬天,原來顯得蒼白的臉色,變得健康。
祁慕初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女子會是白希柔弱的,但現在摟著牛萌萌時,他才知道,他最愛的,只是牛萌萌一人
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愛。
他的審美標準,便是牛萌萌。哪怕,她化身為妖魔鬼怪,也是他祁慕初最愛的妖魔鬼怪。
「慕初,我好想你嗚嗚嗚怎麼辦,我想你,我想死你了!」
牛萌萌哭著喊了起來,她用一年的時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也用了一年的時間,明白了,祁慕初是她今生今世的缺失,只有他在,她才能完美。
祁慕初被她的聲音鼓勵著,在他獨愛的頸間徘徊。他試探性的咬了一口,牛萌萌只是嗚嗚兩聲,小聲的啜泣著,再咬,便是妖嬈嫵媚的哼哼聲。
突然,祁慕初在牛萌萌的左頸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牛萌萌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好痛啊,可是,痛完之後,在他濕濕的舌的撫.慰下,又是這樣的舒服。
在泰安醫院的休息室里,他曾經在同樣的地方,留下了牙印。
今天,他再次留下牙印,向世人昭示著,他的主權。
牛萌萌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她想要更多,但祁慕初不給她。
他知道她的身體,以前在一起時,哪怕隔兩三天沒要她,她就會又痛又緊,他們整整一年沒有在一起了,如果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她適應,只會傷了她。
兩具身軀,不停的挑戰著柔韌性的極限,互相重疊教纏。
祁慕初極盡手段的討好著牛萌萌,她的每一句話,哪怕只是迷糊中的隻字片句,都是他的嘉獎。他緊緊的貼著她,嚴絲合縫,寂寞的唇,終於找到了屬於它落下的地方,從頸一路往下,如春盡頭,樹杈上的花朵,悠悠蕩蕩,輕輕飄落,卻是驚艷之色。
終於來到了桃花源處,溪水潺潺,馥郁芬芳。
祁慕初貪婪的聞著,他的手,他的嘴,一次又一次的侵入,sao癢著她的心,她的身,將她帶入到一個從未有過的世界。
牛萌萌的嗓音,一聲高過一聲,一聲媚過一聲。稀奇的體驗,擊碎了她的意志力,無力的推著他,只不過是yu迎還拒的伎倆,祁慕初只會把她這嬌羞的姿態理解成自己還不夠努力,越發的賣力討好她。
「慕初我想回家」混沌的大腦中,忽然意識到,這裡是酒店。牛萌萌的價值觀里,良家婦女是應該在家裡跟男人歡好的。酒店,是yin娃dang婦*的場合。
最令人討厭的是,祁慕初用這種方法,讓牛萌萌一個人,衝上了顛峰。剛剛平復下來的身體,又被他用同樣的方式,一次次的帶領著。就像衝浪似的,一浪接著一浪,一浪高過一浪,一浪勝過一浪。
祁慕初聽到牛萌萌的要求之後,下面抬起頭來,佯裝認真的考慮了一會,說:「萌萌,家裡有丹宜,你這樣回去,合適嗎?」
「啊嗯」不等牛萌萌回答,手指輕輕一彈,剛剛聚焦的目光立刻渙散,看不到人,找不到北,出不了聲。
祁慕初全當牛萌萌什麼都沒有說,繼續努力著。時間流淌的太慢,慢得牛萌萌覺得自己在煎熬。她難耐的蹬著腳,哭喊著祁慕初的名字,要他抱,要他親,要他最*的占有。
祁慕初等的,就是她的哀求。
「萌萌以後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一手攬著這軟如柳條的腰肢,一手輕輕撩撥著她的敏感,牛萌萌嘆息,吐氣如蘭,星眸微睜,粉頰緋紅,纖纖玉手無力的抓著他使壞的手腕,小聲的,帶著哭腔哀求著他:「慕初,別動了,受不了」
「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嗯」濃濃的鼻音里,全是委屈:「答應什麼」
「不要再跑了。」
「嗯我不跑了,啊!慕初,不要了嗚嗚嗚,輕一點」
祁慕初滿意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實在太多的要求,一會說痛,一會說好,一會說輕點,一會說慢點,真得很難伺候她。
「乖萌萌,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慕初」
「不對,再想想。」
牛萌萌慵懶的睜開水眸,怔怔的看著他。若是平時,她肯定不會這麼傻,但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指上,哪裡有多餘的腦細胞去想這個問題。
祁慕初提示性的,做了個口型。牛萌萌乖巧的跟隨著他的口型,嬌滴滴的喊了他一聲「老公。」
「乖萌萌,再喊幾聲」祁慕初一邊哄著她,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剛才只想著討好牛萌萌,她身無寸縷,但祁慕初卻是衣冠楚楚。牛萌萌軟軟的喊著他老公,這才剛喊了五、六聲,祁慕初也已經赤條條的,與她面對面。
「萌萌,我要進去了。」祁慕初調整好姿勢,提醒她,他的下一步。
牛萌萌可憐巴巴的眨著眼睛,沒有反應。
這個時候,叫她如何反應。說不要,祁慕初一樣要進去,說要,他會進去的更猛烈更快樂。
祁慕初噙住她的唇,隨之腰身往下一沉,將牛萌萌所有的聲音全都吞入腹中。
黑暗中,抵死*,不眠不休,直到天亮。
丹宜剛被鬧鐘吵醒,就發現,牛萌萌昨晚沒有回來。
她慌張的打通了牛萌萌的手機,那頭卻傳來一個沙啞性感的男聲:「丹宜嗎?」
「總總裁」丹宜把手機翻了個個,仔細看了兩秒鐘,確信自己沒有聽錯,這才又把手機放到耳邊。
祁慕初折騰了牛萌萌一晚,她累得虛脫,整個人都癱軟在他的身上,睡得香噴噴的。祁慕初的生物鐘極准,天剛亮就醒來,先是自己進去沐浴乾淨,然後又打水幫牛萌萌清潔。
剛做完這些,丹宜的電話就打來了。
祁慕初怕吵醒牛萌萌,走到了外面的客廳接電話。他聽到丹宜吃驚的聲音之後,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還叫我總裁?」
「姐夫!二姐昨晚在你那裡?」丹宜忍不住的八卦起來。
祁慕初好心情的說了聲「別多事」之後,交待丹宜撿套*帶到酒店來給牛萌萌。他還特別囑咐丹宜,到了酒店之後別上來,他會下樓去接衣服。
半小時後,丹宜到了酒店樓下。
祁慕初見丹宜拎了一個行李箱來,奇怪的問她:「你怎麼撿了這麼多衣服?」
「呵呵,姐夫,你快把我二姐領走吧!二姐在我這裡住了大半年,整天跟我挑chuang睡!我都快受不了了。姐夫,你領走我姐之後,記得給公司打個電話,給我漲點工資啊!」丹宜臉不紅氣不喘的,把在心底打了無數次腹稿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祁慕初曲起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笑罵道:「你這樣出賣你二姐,不怕她追殺你?」
「我二姐這一年想你都想瘋了,是她死要面子不肯主動來找你。現在你們終於破鏡重圓了,她感謝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追殺我!」丹宜怕祁慕初轉移話題,又提醒他:「姐夫,要不你現在就給公司打個電話吧!我不要提撥,漲工資就行!」
祁慕初笑著接過了行李箱,當著丹宜的面,給公司打了電話,按照丹宜的要求,給她漲了兩倍的工資,丹宜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酒店,樂呵呵的去上班了。
祁慕初把行李箱拎到房間裡時,牛萌萌還在熟睡。他打開行李箱,想幫她整理衣服時,赫然發現,行李箱裡竟然還放著一套羽絨服。
黑色的羽絨服,藍色牛仔褲,紅色的毛線帽和一雙手套,這是祁慕初送給牛萌萌的第一套衣服。
牛萌萌從他身邊逃走的時候,穿的就是這套。
這一年來,在這個悶熱的f城,她不但沒有扔,反而還保管的好好的。祁慕初甚至還能聞到,昨天剛剛曬過的太陽味。
「傻萌萌!」祁慕初輕聲嘆息。他很後悔,自己沒有勇敢的早些來找她,如果早些知道她的心,他就不會任由她這樣流浪了一年。
現在,他一時一刻都不會放手。別說一年,就是一秒鐘,他都不會讓她離開了。
「唔好痛。」臥室里傳出一個困困的聲音,祁慕初站在門邊,看見牛萌萌迷茫的坐了起來,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下來,細嫩的皮膚上,全是他昨晚的傑作。
對面的鏡子裡,映出牛萌萌的嬌態。她吃驚的瞪著鏡子裡的自己,半天沒有出聲。
「萌萌」祁慕初轉身從行李箱裡拿出那雙手套和帽子,促狹的笑著,走了進來。牛萌萌的目光,從鏡子那艱難的轉移到他的手上,當她看見那紅色毛線帽時,臉上飛起紅霞。
肯定是丹宜送來的,否則,她藏得這麼隱密的東西,祁慕初不可能找得到。
祁慕初見牛萌萌傻傻的坐在那裡,跟以前一樣,每次疼愛完她之後,她都是這樣又傻又萌的看著自己。他笑笑的,把帽子戴到她的頭上,再把連接兩隻手套的那根繩子,輕輕的縛在她的手腕著。
牛萌萌還沒回過神來,她的雙手已經被縛在身後。
全身赤luo.luo,只有頭上,戴著鮮艷的紅帽子。
「你總是這樣的美麗,不管何時,都勾.引著我。」祁慕初在她的耳邊,悄聲讚美著她的美。
牛萌萌聽得面紅耳赤,她當然知道,這是祁慕初情.動的前兆。
昨晚,她還沒有餵飽他。
她跑了一年,祁慕初沒有耐心在隨後的一年要她補償。今天,他就要索取全部。
祁慕初狠狠的壓了下來,從身後,一次又一次的,譜寫著他們之間愛的樂章。
鮮艷的帽子,不知何時被扔到了chuang下,縛在手上的手套,也因為礙事,被扔得遠遠的。牛萌萌明明是躺著不動,卻依然累得死去活來,反而是那個辛勤耕耘的農夫,精神飽滿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
再一次的釋放之後,祁慕初滿足的抱著她。
牛萌萌疲倦的再次睡去,耳邊,聽到祁慕初的嘆息:「傻萌萌,我怎麼愛你都不夠,怎麼辦?再來一次,好不好?」
整整三天,牛萌萌都沒有離開酒店。
確切的來說,她沒有離開這個套間。再細緻一點來說,她沒有離開這間臥室。
她好累,累得腦子都已經不會運轉了。什麼賽車,什麼工程,什麼獎金,什麼工作,她全都拋到了腦後。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稍微一清醒,祁慕初就會來煩她。
用祁慕初的話來說,她欠了他一年的時候。他要連本帶利的,全部收回來。
牛萌萌根本沒有力氣去跟他爭辯講道理,她太累太困了,有空就睡覺,除了要滿足祁慕初的需要之外,她還要每天說各種甜言蜜語的哄著祁慕初。
否則,他會用更多辦法,來讓她臣服。
三天後,牛萌萌終於下定決心,一定要出去一趟。
「就算我不要這份工作了,也要回去交接一下工作。老公,你就讓我出去一天吧!」
實在是她上次逃跑跑得太突然,祁慕初這次看她看得緊緊的。
他不是不讓她出門,有他陪著,她去哪都行。但牛萌萌不想帶著祁慕初這樣招搖的去公司,畢竟,那個秦懷昭還在那裡等著她呢。
還有煩人的周正其,這三天沒少打電話。祁慕初幾次要搶過電話來跟他說話,都被牛萌萌攔著,就怕中間會出差池。
祁慕初一定是把他們和好的消息告訴了祁域澤和鄭素芬,這三天,他們倒是沒有打電話來問情況,但簡訊不斷。
無一例外的,都是問牛萌萌,何時回a城過年。
牛萌萌知道,自己還想再留在f城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祁慕初什麼都依著她,鄭素芬也會不同意的。
她好不容易盼著他們和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把牛萌萌叫回祁氏莊園,怎麼可能會讓牛萌萌還繼續留在f城。說不定過不了兩年,鄭素芬還會逼丹宜回a城相親嫁人呢。
牛萌萌有自知之明,絕對不會跟鄭素芬對著幹。與其讓他們不催,不如自己乖點,把這些該處理的事,都處理完。
祁慕初見牛萌萌懇求他,瞟了一眼她的頸。
這三天,他可是憋足了勁,在牛萌萌的身上蓋印章。衣服下面的印子,別人看不見,但她好看的頸上,全是他的牙印和吻痕。
牛萌萌搽了半盒子的遮瑕膏才把這些印子蓋住,她看見祁慕初的目光又在自己的頸上打轉轉,嚇得直往後退。
「別怕,我不咬你。」祁慕初笑笑的從浴室里拿出一塊濕毛巾,輕輕的在她左邊的頸肩處搽著。很快,毛巾上有塊rou色的髒印子,遮瑕膏下面那深深的牙印,也露了出來。
「行了,你可以出去」祁慕初看了看手錶,說:「四個小時!下午三點,要麼你乖乖回到酒店,要麼我去接你。」
牛萌萌估算著,自己先去公司整理一下辦公桌,辦一下交接,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完成。反正也不指望那裡發什麼獎金工資給她了,早走早脫身。
剩下的三個小時,她可以約周正其吃個飯。然後,再去找秦懷昭說清楚,她不會幫他,一切就完美了。
四個小時的時間,應該足夠她去做這些事。
「老公,我會自己回來的。你看,我手機都充滿了電我帶著你的牙印,你覺得我還能跑到哪去嗎?」牛萌萌撅起嘴來,小聲抱怨著。
祁慕初很滿意牛萌萌的最後那句話,點點頭,這才放她離開。
因為牛萌萌不想太招搖,所以她自己攔了輛出租車到公司,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物品之後,將平時整理好的資料全部交還給公司,再跟同事們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
因為公司也有嚴格的辭職收入核算程序,財務上有牛萌萌的工資卡賬號,沒有金錢方面的分歧,辭職並不難。經理對牛萌萌的突然辭職似乎並不驚訝,等她走了後,經理悄悄的給秦懷昭打了個電話,將這裡的事,告知了他。
牛萌萌離開公司時,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她事先就約了周正其在公司門口見面,兩人在附近挑了一家清靜的小館子店坐了下來,開始艱難的對話。
「阿其,不好意思,我和祁慕初和好了,所以我打算回a城去。真不好意思,我」飯吃到一半,牛萌萌步入正題。
她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她和祁慕初的種種,周正其也是知道些許的。周正其一直都不是她中意的男人,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他的面子和自尊,牛萌萌會說得更直接一點。
周正其的臉色很難看,牛萌萌約他出來的時候,他隱約聽到電話那頭有男人的聲音。他幾乎猜到,是祁慕初,但他不肯相信。
現在牛萌萌親口告訴了他,他也不好再糾纏。
「祝福你們!」周正其倒了一杯白酒,舉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話之後,一飲而盡。
牛萌萌也給自己倒了一小杯,準備也喝上兩口,算是接受了他的祝福。
「萌萌,你不能喝!」周正其看見了,急忙拉住她的手,說:「你懷有身孕!不能喝!」
「呃」
「那孩子,是祁慕初的吧!嘿嘿,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如果不是他的,你肯定會答應我的追求!」周正其自顧自的說著。
牛萌萌為難的看著周正其,關於孩子這件事上,她還真得沒有好好澄清過。
周正其又說了一大堆什麼要照顧好身體為了胎兒別抽菸別喝酒別做劇烈運動之類的話,牛萌萌越聽越覺得不是個滋味,特別是看到他灑勁上來之後,舌頭打卷,還不停的說著孩子的事,心裡就更是感覺怪怪的。
「她沒有懷孕!」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牛萌萌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是秦懷昭。
周正其已經是徹底迷失了方向,這白酒的度數不低,他又是一口乾了一大杯,早就已經是趴在桌上分不清東南西北。秦懷昭剛才說的話,他壓根沒有聽到,只覺得眼前有個人影晃了一下,然後繼續趴在桌上哼哼哈哈。
牛萌萌見秦懷昭來了,站起身來,瞪著他,問:「你怎麼來了?」
「你從我的公司辭職,身為老闆,當然要關心一下我的員工。」秦懷昭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牛萌萌的頸,他是花間老手,身上什麼印跡他最是清楚。
哪怕是隱藏在遮瑕膏之下的痕跡,他都能認出來。更何況,牛萌萌的左頸肩上,那深深的兩排整齊的牙印,只有周正其這傻冒沒有看見。
秦懷昭嘖嘖兩聲,譏笑道:「祁大少的身體可真棒,怎麼,這三天吃飽了,就開始反悔了?辭職哼哼,牛萌萌,你不會是想逃跑吧!」
「你才要逃跑!」牛萌萌頂了他一句,轉念一想,這大庭廣眾的吵架也不好看,便結了賬,扶起已經半醉的周正其,要送他回去,然後再跟秦懷昭談他們的事。
秦懷昭也知道,他的事不能張揚,開車把周正其送到了他大學的宿舍樓。秦懷昭的房間,在周正其的隔壁,還沒來得及給周正其開門,他就四處找衛生間要吐。
秦懷昭怕他會吐到他的身上,只好先開了自己的房間,讓周正其去廁所里吐。而他,則和牛萌萌在房間裡,開始談判。
「我不會幫你去偷報價的!」
「這可是你答應過的。」
「你不知道女人善變嗎?我答應過的事多了去呢,我也沒有每件都完成。再說了,你這事,是犯法的!」牛萌萌還在心底悄悄的補了一句——我也不會背叛祁慕初的。
秦懷昭冷哼一聲,伸手抓住牛萌萌的手腕,兇狠至極:「你去賽車的時候,怎麼不說是犯法的?」
「我」牛萌萌當時只是貪玩,貪圖刺激,所以才去玩這種賽車的。現在她後悔了,所以,她決定懸崖勒馬。
她的世界裡,只要有祁慕初,一切都是陽光的。
「當時在落花山莊,你怎麼擺出一副講誠信的嘴臉,點頭答應?」
「我那時候一個人在落花山莊,你們這麼多人!我要是不答應,我會被」剩下的話,牛萌萌沒有再說了。當時她身處險境,由不得她不答應。
她答應下來,也只是權宜之計。就算確實有過要打聽報價的想法,那也是驚嚇之後的本能想法。現在她壓根就不會去做這種事,說什麼,她也不會答應了。
秦懷昭見牛萌萌拼命的往後退,想奪門而逃。苦於被他拽著,力氣上拼不過他,這才沒有跑走。
「秦懷昭,你放開我!既然你知道祁慕初是我未婚夫,就應該知道,我不可能為了你去陷害他的!你也知道祁家的勢力,我不信你一點都不忌憚。你現在放我走,這事我絕對不會向別人提起!你知道你指使我去偷商業機密是犯法的,何苦要一錯再錯!」
牛萌萌苦口婆心的勸著秦懷昭,她知道,這種富二代做事總是想走捷徑,想問題簡單,習慣了呼風喚雨的生活。
突然有人這樣明確的拒絕他,不聽他的指令,難免會惱羞成怒,七竅生煙。只要好好說通了,也不至於鬧得撕破臉皮。
可是,牛萌萌這番好意,在秦懷昭的眼裡就是狼心狗肺。
下套子給牛萌萌跳,讓她去弄報價,並不是秦懷昭的真正的意圖。他也沒有完全指望牛萌萌會真的都聽他的,乖乖的去做這種事。
他就是覺得無聊,忽然聽到,自己公司里有這麼一個有意思的女生,拋棄了祁慕初,富家太太不做要賣汽車,完成不了任務就去賽車,這等傳奇之人,當然要好好玩玩,過過招。
牛萌萌長的雖然不是天姿國色,但卻別有一番風情。祁慕初會迷戀她,自然有她的道理。
秦懷昭很好奇,也很想跟牛萌萌過過招。
他不會傻得像周正其那樣,衝上前就嚷著要結婚,弄些陷阱看著她跳下去,然後再看她走投無路的跟自己談條件,這種感覺,就像食蟻獸看著一窩螞蟻四處亂跑,然後一甩長舌頭就把他們全部吞進腹中的感覺一樣,特別有成就感。
可是,這計劃才進行了一半,牛萌萌就跑來說不玩了,秦懷昭當然不會放過她。
報價算什麼,跟她這柔軟的身體相比,根本連狗屎都不如。
秦懷昭突然一把將牛萌萌扯了過來,反手,將門關上。
牛萌萌被他直直的,扔到了chuang上。
直到現在,牛萌萌才意識到,秦懷昭的真實意圖。
「救」剛開口要呼救,秦懷昭已經狠狠的抽來一反常,牛萌萌的臉,火辣辣的痛,滿嘴血腥,但被他壓住了嘴,吐不出血來,全都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牛萌萌拼命的踢打著秦懷昭,現在是夏天,她穿的再保守,也是易穿易脫的t恤短褲。
男女力量本來就懸殊,牛萌萌這三天又被祁慕初折騰的夠嗆,手腳虛軟,秦懷昭一隻手就把她按倒在那裡,動彈不了,手腳亂撲騰,像溺水的孩子,試圖能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你別叫得這麼響,也別掙扎,你真以為我喜歡你,想上你?哈哈哈,我就是覺得好奇,你有什麼值得祁家大少這樣痴情。你身無二兩肉的,摸著都咯手,難道是」
秦懷昭的眼神慢慢的往下走,筆直修長的雙腿,健康又結實,線條健康又漂亮,被調.教了整整三日的身體,就像剛剛啟封的一壇女兒紅,有著獨特的香氣。
他是老手,一碰到牛萌萌的臉,就緊張她是天生的水嫩體質。看上去,有些纖瘦,一掐,卻是水噹噹的。
臉是水嫩的,身體也是水嫩的,水嫩的讓男人無法自撥。
慌亂中,牛萌萌突然想起,手機在自己的兜里。她假裝在劇烈的掙扎,另一隻手,卻悄悄的伸進了褲子後面的口袋裡,找出手機。
祁慕初的號碼,永遠是第一個。
牛萌萌剛要撥通,卻被秦懷昭發現了,他用力的將手機摔到了地上,反手,又是一巴掌。
牛萌萌眼冒金星,頭嗡嗡直響,胃腸因為恐懼而驚鸞,條件反射的想乾嘔。
秦懷昭怕她會嘔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往後退去。牛萌萌趁機想起身逃跑,赫然看見周正其就站在廁所門口。
他們激烈糾纏之時,把他這個醉貓給忘了。
「阿其,快點救我!」牛萌萌衝著他大聲呼救,就算再醉,聽到人有喊救命,總要清醒一點吧。
周正其剛剛吐得是驚天動地,所以外面的聲響,他壓根沒有聽見。難得他吐完了之後,酒勁退了一些,人暈暈乎乎的,走路還跌跌撞撞。
他很奇怪,自己怎麼會在宿舍里的廁所里,反正慢悠悠的洗臉漱口之後再出來,看見牛萌萌的臉腫得老高,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哭得是眼睛通紅,衝著他嘶聲力竭的叫喊。
不夠清醒的大腦,慢了半拍。他怔怔的看著牛萌萌,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秦懷昭。
秦懷昭突然的,來了主意。
「周正其,你不是一直想上她嘛!我們是好兄弟!今天就讓給你。我跟你說,你眼光不錯,這妞的身體還真是軟,快來,撲上去,保證你喜歡!」
秦懷昭一邊說著,一邊捂著牛萌萌的嘴,不讓她再叫喊,將她按在chuang上,叫周正其快點脫衣服,上來早點弄完了事。
周正其嘿嘿的傻笑一聲,撓著頭,說:「萌萌會不高興的。」
「誰說她不高興!你看她都躺好了,等著你來呢。」秦懷昭見周正其走了過來,怕牛萌萌會突然叫出聲來破壞他的好事,手掌壓得更緊。
牛萌萌拼命的想喊叫,但她的嘴被堵得太嚴,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可憐的聲音。
周正其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站在牛萌萌的頭這邊,瞅了半天,又傻笑起來:「萌萌真的在生氣,你看她的臉都成了豬肝氣!」
牛萌萌差點昏過去,她哪裡是氣得豬肚色,她是被秦懷昭捂住了口鼻,憋的。
秦懷昭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這頭豬,給你便宜你不會占!你哪隻眼睛看到她生氣了!你上不上!你不上,我上了!」
周正其想想覺得也對,當真開始要脫衣服了。
脫到一半,他又停住了:「不對啊,萌萌不是懷孕了嗎?前三個月很容易流產不能房事!」
秦懷昭氣得連罵了十幾句髒話,終於淡定下來之後,聲色俱厲的吼道:「周正其,我再說一遍!她沒有懷孕!現在是最後一次機會,你再不上,我上了!」
牛萌萌一直在掙扎,她趁著秦懷昭和周正其說話的時候,張嘴咬了秦懷昭的手一下。
秦懷昭收回手一看,只見手掌的牙印,氣得又想舉手要打牛萌萌。
周正其聽到說懷孕的事,整個人清醒了很多。他見牛萌萌的臉腫腫的,正想問她怎麼了,牛萌萌衝著他大叫起來:「周正其,快點救我,秦懷昭要強jian我!」
「我就是要強jian你了又怎麼樣!媽的,難得本少爺心情好,讓這個蠢豬先嘗嘗鮮的,結果子彈沒用腦子也沒用!」秦懷昭一邊罵著,一邊開始撕扯牛萌萌的衣服:「這隻蠢豬,精.子不行不能生育,整天想找個帶娃的女人結婚。他天天盯著你的肚子,就是想你免費給他生個孩子,哈哈哈!原來他的腦子比精.子還糟糕,真是」
秦懷昭還沒有笑完,只聽到一聲悶哼,整個人昏倒在了牛萌萌的身上。
牛萌萌扭頭一看,只見周正其不知何時從哪裡找到了一隻小小的滅火器,舉起來對著秦懷昭的後腦勺狠狠的砸下來。
秦懷昭的後腦勺立刻開了花,鮮血順著頭髮絲,一滴滴的落到牛萌萌的身上,全是腥臭味。
「哇!」牛萌萌噁心的狂吐起來,突然用力的將秦懷昭給推開,來到周正其的身邊。
周正其怔怔的拿著滅火器,看見秦懷昭倒在血泊之中,痴痴呆呆的問牛萌萌:「他他死了沒有?」
牛萌萌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悄悄的探了一下他的頸,還有微弱的脈博,這才放下心來:「沒事,他沒死,只是暈了。」
「怎麼辦?」周正其問她。
牛萌萌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手機,已經徹底摔壞了,只好找到周正其的手機,先報警,再給祁慕初打了個電話,便拉著周正其到樓下等警察來。
祁慕初比警察先到,他見牛萌萌受傷了,非要帶著她去醫院。
牛萌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很快,警察也到了,他們把秦懷昭送去了醫院,給牛萌萌和周正其拍照取證,錄口供。把這些事都忙完,天也黑了。
祁慕初幫牛萌萌上了藥之後,見她心有餘悸的抱著自己的胳膊不放,也不忍心再責備她。
「為什麼不告訴我」祁慕初摸著她的臉,剛碰到她,牛萌萌就倒吸一口氣,皺著眉頭,慘兮兮的望著祁慕初,眼底有淚光。
剩下的話,祁慕初也說不下去了。
昨天才叮囑她,以後有事都要跟他商量,不要跑,不要逞強。這邊才剛說完,牛萌萌就去找秦懷昭,什麼都不跟他說。
也怪他自己,一心想把f城公公司的事情處理完,好帶牛萌萌回到a城去。心急之下,也沒有注意到她哪裡不對。現在再想想,牛萌萌那晚突然跑來酒店找他,肯定是有原因的。
祁慕初是精chong上了頭,只顧著翻雲覆雨的,忘了問她發生什麼事了。結果,差點釀成大禍。
「老公,當時我差點就真的準備幫他偷你的報價可是一看到你,我又不想了你瞞著安妮的事是你不對,可是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我怎麼可以做背叛你的事我是覺得羞愧才不敢跟你說這件事,嗚嗚」
「傻瓜,真是個小傻瓜!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你不必愧疚,這些本就是你的。我只要你!」祁慕初聽得心酸酸的,緊緊的抱住牛萌萌,將她的淚,一一吻干。
牛萌萌咿咿呀呀的哭了一會,祁慕初軟言軟語的哄了她許久,她才止住淚。
她委屈的抱住祁慕初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小手像貓爪子似的,在他的腰間抓來抓去。
祁慕初知道她已經平靜下來,漸漸的放下心來。
過了一會,牛萌萌嘟起嘴來,怯怯說道:「老公,帶我回家我想回家了」
「乖,現在就帶你回去。」祁慕初抱著牛萌萌,準備帶她回她和丹宜一起住的出租屋。
牛萌萌摟著祁慕初不肯放手,輕聲說:「我想回a城回公寓裡」
祁慕初聽罷,心花怒放,連連點頭。
三年後,a城,泰安醫院二部休息室。
「啊,我肚子好痛,我得了闌尾炎,你快點幫我動手術啊!」牛萌萌捂著肚子,痛得滿地打滾,淚水漣漣,抓著祁慕初的手,求他快點幫她安排手術。
祁慕補得意的拿著手術刀,看著牛萌萌痛得死去活來,他是心疼,但如果不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她,牛萌萌又會不聲不響的跑出雲玩。
「牛萌萌,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他問她。
牛萌萌衝著他翻白眼:「我本來就是你的女朋友,你還不滿意啊!」
祁慕初扔了手中的手術刀,撲了過來,三兩下,將她剝乾淨。
祁慕初滿意的看著牛萌萌因為生產過而變大的胸.脯,點頭贊道:「看來以後還是要每天按摩才行,你看,剛嫁給我的時候,報紙雜誌天天說你只有二兩肉,但現在至少有五兩!」
「壞蛋!」牛萌萌對著他的手輕輕的咬了一口,輕笑著,與他一起滾入被窩裡。
事情剛做到一半,祁慕初突然又不動了。
牛萌萌推著他,想讓他動動,他偏不肯,牛萌萌撓了他兩下,問道:「老公好癢,動一下好不好?你又在傲嬌什麼嘛!」
「我要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悄悄的跟著林過兒出去旅遊,更不許了出去就大半個月!否則,我就天天在裡面憋著,不動!」
牛萌萌拋了兩個白衛生球給他,懶洋洋的說:「過兒剛剛檢查結果出來了,懷孕五十天。現在陸謹辰二十四小時守著她!我就算想跟她出去玩,也不可能!」
「別人也不行!」祁慕初聽到說,牛萌萌不可能再玩神秘消失旅遊了,這才動了兩下。
「成勛哥現在成天吃醋,嫌棄左芝姐在外面工作,不帶兒子不管他。馬啟豐就整天跟在小小的身後,就怕小小哪天一拍照,跟男模暗生情愫,比看犯人還嚴格。弟弟妹妹們,都被你指使得天遠地遠,不是工作就是讀書。我身邊總共也就這幾個能陪我出去溜達的人,全都被你隔離了!你覺得我還可能又溜出去玩嗎?」
聽到牛萌萌的抱怨之後,祁慕初忍俊不禁。
他摸了摸她的臉蛋,說:「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是我的心肝寶貝。你明知道公司事多,我能陪你出去玩的時間少,就體諒我一下,陪陪我,不好嗎?」
牛萌萌見他又來這招,撇撇嘴,嘟囔一聲沒有再頂嘴。
祁慕初討好了她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說:「昨晚你去哪了?」
牛萌萌哼哼兩聲之後,嘟著嘴,小聲說道:「昨晚我能去哪還不是被媽媽拉著說話!纏了我一整晚啊,說如果我再不生寶寶,她就去山上的廟裡當尼姑」
「這麼巧?爺爺昨晚也來找我,說如果我再不好好播種,由著你到處玩樂,他就拿根麵條去上吊!」
祁慕初與牛萌萌對視一笑,忽然明了。
祁慕初沉下身來,在牛萌萌的耳邊,輕聲問她:「萌萌,今天的角色扮演,好玩嗎?」
牛萌萌羞澀的點點頭。結婚三年,祁慕初最喜歡牛萌萌穿著各種服裝,在這休息室里,與她共赴芸雨。
都怪她,當初穿了護士服來休息室給他驚喜,但他當時沒有機會好好表現。
現在結婚了,祁慕初就要了個夠本。
牛萌萌今天護士服,明天女僕裝,後天裝病人,大後天當保安。只有祁慕初的角色,永遠不變,霸道醫生壞男人。
祁慕初慢慢的動了起來,又問她:「想天天玩嗎?」
牛萌萌警覺的看著祁慕初,小聲嘀咕:「天天玩不是會懷孕嗎?」
「萌萌,再不生,你老公也要去廟裡當和尚了」祁慕初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他哄著牛萌萌:「乖乖的,生完了,老公再陪你玩!」
親愛的乖乖讀者們,此文正式完結。半開放式的結尾,希望你們能喜歡。龜龜開了新文,《竊妻成癮》,歡迎大家去收藏留言!我知道,肯定有很多娃想知道,二萌和祁主任生了幾個,是男是女這個問題,就留著大家一起想像吧!看文的最大樂趣不是什麼都知道,而是,什麼都可以讓大家去想像!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