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他的命是誰給的
小傢伙立刻親昵地投入了凌依然的懷中。
「對了,這個星期天,小炎想不想去遊樂園玩啊」凌依然開口道。
小傢伙的眼睛立刻變得亮晶晶的,小腦袋用力的點了點。
「那要不我這周末帶小炎去遊樂場吧。」凌依然道。
「可這會不會太麻煩你。」卓芊芸道。
「怎麼會麻煩呢,我很期待和小炎一起在遊樂場玩一天呢!」凌依然道,況且以後卓姐他們要去g市了,到時候要見小傢伙,就不像現在這樣方便了。
「再說了,周末的時候,卓姐還得去醫院複診吧,伯母帶卓姐去複診,我帶小炎去遊樂場,正好。」凌依然道。
「那……麻煩你了。」卓芊芸不好意思地道。
「一點都不麻煩,是不是呀,小炎。」凌依然把臉轉向了懷中的小傢伙道。
換來的是小傢伙甜甜的一吻。
卓芊芸唇角含笑的看著在凌依然懷中的兒子,小炎就是她的命,無論如何,她都要保護好兒子,不讓任何人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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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銘,聞銘」輕柔的女聲,響起在了葉聞銘的耳邊,也拉回了他的出神。
葉聞銘看向著身邊的孔梓茵,淡淡地道,「有什麼事嗎」
「只是想問你,覺得這套禮服如何」孔梓茵此刻身上穿著一套純白色的晚禮服,似乎還深怕葉聞銘看不清楚似的,又特意在他的面前轉著圈兒。
白色的禮服裙擺,因為轉圈而揚起著。
葉聞銘看著那轉圈的身影,眼神不覺有些恍惚,曾經有一個女人,也曾這樣,穿著一襲白裙,在他面前轉著圈兒。
那個女人,會笑盈盈地看著他,說著,「我卓芊芸,這輩子最愛的就是葉聞銘了!」
「聞銘,你說,以後我們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呢」
「聞銘,可以被你愛上,我真的覺得好幸福……」
那一句句話,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是不知怎麼的,最近那些曾經卓芊芸所說的過的一言一語,卻是越發清晰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好看嗎」孔梓茵的聲音再度揚起。
葉聞銘看著孔梓茵這張柔美的臉龐,這個女人,才是他所選擇的女人,他去想著卓芊芸做什麼!
「好看。」葉聞銘道。
孔梓茵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走到了葉聞銘的身邊,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道,「那兩周後我家舉辦的宴會,我就穿這一身了。」
「好。」葉聞銘道,「到時候你去選一套適合這套禮服的珠寶首飾,我來付賬。」
「那萬一我選得很貴呢」她似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很貴也無妨,你想要什麼,我自然都會給你。」葉聞銘道。
可是她想要的是他的愛!孔梓茵在心中道,這些年,她跟在他身邊,雖然說他對她呵護備至,但是她卻覺得,他的心中好像始終沒有放下過卓芊芸那個女人。
她曾見過他以前和卓芊芸相處的情景,是那麼的寵溺,那麼的柔情蜜意,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感覺,卻好似沒有。
雖然他對她很好,可是……總讓她覺得缺了點什麼似的。
更重要的是,卓芊芸入獄後,她以為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和她結婚。
但是他們的婚事,卻是一直拖著,這也讓她惴惴不安。
「那如果我想要和你結婚呢,你……也會願意嗎」孔梓茵微咬了一下唇瓣,看著眼前的男人道。
她不想再拖下去了,尤其是她知道,他這次在深城,已經找到了卓芊芸,她就更不安了。
他這一次去深城,多呆的那幾天,就是為了卓芊芸吧!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提前回來!而且,以前他口口聲聲說找卓芊芸是為了要報復。
但是現在呢不是找到卓芊芸了嗎但是他卻好似突然變得什麼事兒都沒有似的。
就連回來了,都沒有再提過卓芊芸。
在深城,他和卓芊芸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孔梓茵縱然心中猜測連連,但是卻不敢去讓人查,怕自己真動作太大了,會被他發現,到時候反倒是要引得他反感了。
葉聞銘深深的看了孔梓茵一眼,那目光,頓時只讓孔梓茵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對方給看穿了似的。
「願意。」
終於,她聽到了葉聞銘的口中說出了這兩個字,卓芊芸只覺得心頭一陣狂喜。
「你真的……願意和我結婚」
「不如就下次你家的宴會上,宣布婚期好了,回頭我讓人去看看,哪些日子是好日子,到時候你挑個日子。」葉聞銘道。
只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了卓芊芸用著碎玻璃杯扎向腹部的情景。
那樣的決絕又狠烈,就像是夢魘一樣,這些天,午夜夢回的時候,總會閃過那一幕!
不要再去想那個女人了!葉聞銘對著自己道,眼前的梓茵,才是他真正要珍惜的人!
孔梓茵臉上更是欣喜,只是隨即,她又眉頭一蹙,「但……你也知道,我……我的身體恐怕很難懷孕生子,聞銘,你真的不會嫌棄我嗎」
「別說傻話了。」葉聞銘抬起手,把孔梓茵攬入了懷中,「當初要不是你,我現在就不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了,梓茵,我的命是你給的,這一生,我都會護你愛你的。」
孔梓茵靠在了葉聞銘的懷中,眸光微閃了一下。
終究,她會成為葉家女主人,而卓芊芸什麼都不是!
而聞銘也永遠不會知道,當初給了他這條命的人,其實是卓芊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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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時候,凌依然起了個大早,打算去接小炎一起去遊樂場,結果一開門,卻正好看到郭信禮站在門外。
凌依然一愣,「你怎麼……」
「我……我是想到和案件有關的新線索,所以……想來和你說一下。」郭信禮遲疑著道,「那個……你有時間嗎」
看著對方那靦腆又帶著一抹小心翼翼的神情,凌依然只覺得心口處,像是有什麼被壓著似的。
那一天,她其實已經很明確的拒絕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