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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多了張鐵最近卻總是逛坊市,他的優勢就是五年的自由時間更多,現在他剛突破鍊氣期十二層短時間沒法突破到鍊氣期十三層,
所以他就更願意逛一逛坊市了,畢竟他連坊市之內的秘店都沒找到呢,這坊市張鐵實際上已經逛了很多遍了,
整個坊市就只有一條街道而已,街道呈南北方向,在南端建有大大小小數十棟房屋,這些建築或高或低,有的是樓房,有的則只是小屋而已,
這些都是黃楓谷的產業,但只有一小半還是由黃楓谷弟子親自看管著,另一大半則租給了常年在此做生意的修仙家族和散修之人。大筆趣 www.dabiqu.com
其中大部分都是買賣,原料、符籙,以及法器的店鋪,也有一間專門出售初級法決的五行書店,和兩間方便人們飲食起居的酒樓和客棧。
另外整個坊市除了那些低階執事弟子外,還有一定數量的築基期高手常年駐守此地,以維持此坊市的秩序,防止有人搗亂。
而街道北部的一大截,則是空空如也,那是給臨時起意擺攤的修仙者專門留下的,只要上交給管理此處的黃楓谷弟子一塊低階靈石,
外來之人就可在兩側空地處擺攤一整天而不受任何干擾,甚至在擺攤期間還會受到這些弟子的保護,不用害怕有仇家會趁此機會對你報復。
有了這些鼓勵外來修仙者來此做生意的措施,再加上坊市特殊的地理環境,這讓黃楓谷的坊市逐年興隆起來,更有一些珍稀之物從坊市中不時流出,這就吸引了更多的修仙者來此淘寶。
張鐵看看天色已經下午時分,一眼望去稀稀拉拉的幾個攤位和閒逛之人,不過這也是正常情況,畢竟這坊市可不是世俗間的鬧市,
會整日裡熙熙攘攘的熱鬧個不停,能來此的可都是萬中選一的修仙者,能有這麼多人就算很不錯了。
本來人數就少突然就有一個身披青色斗篷的人走進了坊市之內,這樣遮掩面容的人其實並不多,因為平時來的都是常客。
張鐵看那個人走路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不由自主的運轉起了他那強大的神識,輕鬆的就穿透了他那身外袍,
如果是神識相差不大,這樣的探查很容易被對方感知的到,可是那人的神識根本就沒法和張鐵相比,
張鐵親輕鬆的就對他完成了探查,那人正是韓立,二韓立看見張鐵身形也是一頓,不過轉瞬他就恢復了正常,
他沒有和張鐵打招呼的想法,轉身直接奔那些大商鋪一側走去,張鐵記得這是一個時間點啊,對於韓立來說是一個十分香艷的時間點,
不過他為了保持元陽之身沒有動手罷了,要是他知道血禁試煉之行他就會破了元陽之身,他可能就不放任那光溜溜的美人躺在冰涼的石堆之中了,
那陳巧倩張鐵也是見過的,容貌很是不錯,要是碰到了幫她解解毒張鐵也是願意的,更何況修士修煉經過天地靈氣的淬鍊。
根本就不是張鐵上輩子那些女人可以比的,如果築基之後更是能洗經伐髓讓身體再進一步,而達到結丹期之後身體一直被金丹滋養,
只要你稍稍花些心思淬鍊肉身,就能讓肉身比凡人女子好上千百倍,當然也不是人人都願意花費法力干那沒用的事,
當然一心修煉的人或是修煉毒功的人亦或是煉體的女修容貌可能還比不上凡人好,不過那樣的人都是鳳毛麟角一樣的存在,
而他們的成就往往要比正常的女修要強很多,張鐵打算跟著韓立一飽眼福,所以他就在坊市之內等著韓立離開,
張鐵的神識探查範圍能讓他遠遠的跟在韓立身後不被發現,即便是深夜也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而張鐵使用的斂息術更是增強版,
即便是境界比他高兩個層次也別想發現他,韓立因為害怕萬寶樓派什麼高手暗中跟蹤他,他並沒有大搖大擺直接往黃楓谷飛去,
而是直接飛離了太岳山脈,並在離開了足有三四天的路程後,才放心的兜了個大圈,又嚮往黃楓谷飛去,張鐵也是被他遛了一圈,
三日之後的傍晚,韓立進入到了太岳山脈的外圍,因為天色即將黑下來,他為了安全起見,就找了一座隱蔽的石洞想歇息一晚,打算明日再趕回到黃楓谷。
洞窟位於某個山坡的半山腰,前面還有幾堆零亂的山石擋住了洞口,從外面輕易無法發現,韓立也是湊巧才發現此處的。
吃了點東西後,他就合衣靠在石壁上運功養神起來,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半夜的時分,就在韓立似睡將睡之際,
忽聽到衣衫帶風的聲音響起,接著「嘭」的一聲,似乎有人雙腳落地,從空中飛落在了洞外,韓立心中一驚,
睡意頓時全無,張鐵也在附近的一個石洞之內休息,他也是被聲響驚醒了,他知道好戲就要上演了,
「難道是萬寶樓的人追殺自己了?」韓立不由的往最壞的地方想去。
「師妹,這裡環境不錯,而且偏僻無人,我看就這裡吧!」韓立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男聲在洞外響起。
韓立有些愕然,但總算鬆了一口氣,既然不是萬寶樓的人來殺人奪寶,那就說明對方只是路過而已,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師妹,何必用這種眼神看我呢,反正你也從未享受過男女之歡,如今師兄就好好的疼愛你一番,也好讓師妹此生沒白做女人,
否則一會兒就要香消玉損,豈不太浪費了這副好皮囊。」男子的聲音始終不急不緩、溫柔之極,但話里的內容卻實在淫穢無情。
韓立倒吸了口涼氣,外面倒底是那位兄台,竟然能用這種口氣,說出這種先奸後殺的勾當,實在是佩服之極啊!
而且外面只有男聲響起,沒有女聲,這說明此「師妹」早已被其制住了,現在恐怕連口都無法張開。
不過,這男子的聲音如此耳熟,應該是他見過之人,想到這裡,韓立好奇心升起,不禁無聲無息的往洞口處潛去。
張鐵也是已經用神識籠罩了那片區域,不僅如此他還找了一個合適的角度遠遠的看著事情的進展,
畢竟這個世界可沒有多少機會看到這番情景,他也可以測試一下自己的身體到底對女人有沒有反應,
「嘶啦!」女子衣衫破裂之聲響起,並伴隨著這名男子的淫笑聲。
「來,先吃顆合歡丸吧!否則一會兒可沒什麼情趣了!」
「咳,師妹!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為兄嗎?其實你以前不是很想築基後和我雙修的嗎!這也算成全了你的心愿了啊!哈哈……」男子有些忘乎所以的狂笑起來。
這時,韓立摸到了洞口處的一塊山石之後,開始偷眼往洞外空地處望去,只見一名白衣男子,
半蹲在一位妙齡女子的身側,正肆意的在其嬌軀上撫摸著,並不時的扯下一縷縷的衣條來。
那女子披頭散髮,韓立看不清其面容,但身體卻已如嬌嫩白羊一般,赤裸了大半,
露出了潔白富有彈性的肌膚,特別是那對半掩半蓋的豐滿酥胸,給是讓人氣血上升,深深勾起男性的獸性。
「原來是他!」
看清楚男子的面容後,韓立既有些驚訝也有些恍然大悟,男子竟是和慕容兄弟打鬥過一場的那位心眼狹小「陸師兄」,
果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就不知他爪下的那隻小白羊是谷內哪位倒霉的師姐啊,不知是不是這位「陸師兄」聽到了韓立的心聲,
竟無意中用一隻手撫開女子臉前的散發,露出了一張嬌美但怨毒無比的面容,「怎麼會是她?」韓立看清楚了女子的真容後,差點咬上自己的舌頭。
這不是那位在小山上,始終和「陸師兄」親親我我的「陳師妹」嗎!她本身就是「陸師兄」的情侶啊,
怎麼這位「陸師兄」腦袋壞了,好好的要自己女伴玩什麼強姦殺人的把戲?只是看「陳師妹」兩眼噴火的樣子,
也不像是情侶間的戲耍啊,韓立眨了眨眼睛,心裡有些糊塗了。
「找到了」突然,」陸師兄「停止了在女子身上的舉動,驚喜的叫道,他的一隻手上多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儲物袋。
「陸師兄」不再理睬「陳師妹」,而是把儲物袋往下一道,從袋中噴出了一大堆的物品,既有法器、符籙之類的東西,也有衣衫內衣等女子隱私之物。
「陸師兄」對其他東西視若不見,反而在那些瓶瓶罐罐、盒子等類似的物品中翻找個不停,似乎在尋覓什麼。
張鐵對那築基丹根本就沒有興趣,一兩顆築基丹根本就沒法讓他突破到築基期,他現在盯著那膚如凝脂的陳巧倩,
呼吸都粗重了一些,不過因為有陣盤釋放的小範圍的禁制才沒有被發現,他根本就不想參加二人的爭鬥,只想一飽眼福,
「哈哈!在這裡,找到了!我就知道師妹一定會貼身攜帶的,果然不假啊!」陸師兄欣喜若狂從那堆東西里,翻出了個紅色的小木盒。
盒蓋已打開,但韓立因為角度的問題卻看不清盒內的東西,好奇心更盛了,但卻不敢輕舉妄動。
要知道,對面的傢伙如此的狠毒,連自己的女伴都能下手,如果自己這個「師弟」被他發現了,那更是要殺人滅口,不死不休。
而且對方風屬性法術的威力,他可親眼看見過,不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是犀利無比,可不是他這個只會三腳貓法術的人能相比的。
更何況對方法力也比他深厚的多,是在十二層中階的樣子,如此一來,無論是法術還是法力,他都絕對處在下風,似乎沒什麼勝算。
但韓立自認為,真放手一搏的話,他還是能與對方抗衡的,畢竟原有的法器再加上新得到的法器可不是吃素的,到時候動起手來誰殺誰那還說不定呢?
不過,韓立可沒興趣,拿自己的小命玩這種英雄救美的把戲,畢竟那「陳師妹」和他無親無故,是她自己有眼無珠,
硬把一位白眼狼當成了情侶,自動送上門去的,這能怨誰?要韓立無緣無故為此拼命,他可沒有這麼高的覺悟,
所以他準備老實的把這一場好戲看到結尾,然後和那位「陸師兄」各走各的各不相干,當然,對這位「陸師兄」,
韓立以後肯定要更加注意了,畢竟能殘忍狠毒到這般地步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對其無情程度,他是甘拜下風的。
想到這裡,韓立把新學到不久的斂氣術悄悄施展出來,生怕對方無意中感應到他的存在,讓他不得不與其火拼一場。
這時,「陸師兄」把木盒放入到了自己的儲物袋內,然後淫笑幾聲,再次湊到了「陳師妹」身旁。
他興奮的一邊繼續撕扯著女方的衣衫,一邊自言自語的吐露了所有的心聲,讓躲在一旁的韓立,聽的出了一身的惡寒。
「師妹啊,你可不要怪我!這件事為兄也是沒辦法的,要知道那刁蠻的董妮子可親口說了,只要我和你徹底斷絕了關係,
轉而築基後和她雙修,她就會求門內的那位姑祖婆紅拂師叔祖,親自收我入門下,傳授我驚天動地的大神通。
這是一躍飛天的天賜良機,師兄我實在不想就此錯過,所以也就只好委屈師妹了。」
躺在地上,正目中噴火的「陳師妹」,聽了對方這番無心無肺的話後,氣的渾身顫抖不已,
恨不得能立即坐起身來,衝上去狠咬這位無情人幾口,以泄心頭怨恨,但可惜的是,這位薄情郎早已用「風縛之術」,
將她全身給束縛住了,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就連張口大罵的舉動都做不出來,唯有任對方擺布而已。
但接下來這位負心上人的話,更是讓她手足冰涼,差點背過氣去。
「咳!如果師妹不是陳家家主的獨生女,其實放師妹一馬也未嘗不可,我實在害怕師妹由愛轉恨,會藉助陳家的力量來報復為兄,
並會四處散播此事,讓為兄聲名掃地,而我可聽人說了,紅拂師叔祖可最痛恨薄情寡義的男子,所以為了師兄的美事,
也為了師兄的名聲,師妹還是從世間消失吧,想必也不會有人懷疑到為兄身上,畢竟我們以前可是那麼恩愛啊!」
陸師兄假惺惺的說道,但手上確絲毫未停,「陳師妹」轉眼間就衣衫盡碎,徹底赤裸了,張鐵神識加上眼睛將其看了個透徹,
「陸師兄」看到眼前的美景,雙目淫光大放,手指開始在光滑的肌膚上慢慢滑動,擺出了一副要好好品嘗的嘴臉,並繼續說道
「但最讓我動心的是,師妹竟和我一樣,都還留有築基丹未用,想必也是想等到基礎功法大成之後再服用吧!
畢竟這樣做的話,築基成功的幾率要更大一些。」他嘴中「嘖嘖」的說道。
「不過,既然師妹這清白之軀都要交給為兄了,想來更不會捨不得這築基丹吧!我本還有些擔心,
服用一枚築基丹實在有些不保險,生怕會築基失敗,畢竟即使是異靈根者,築基失敗也是常有的事。
但如今有了師妹的這一粒丹藥,那築基就絕對不成問題了。」
說到這裡,「陸師兄」收回了雙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剛放進沒多久的木盒以及另一隻青色的瓷瓶,左瞧瞧右看看的,一臉得意之色。
張鐵看見陸師兄的動作真想一槍將其扎死換成自己來,可是韓立改在附近他根本就不能那麼做,
而藏在石後,偷聽到這一切的韓立,心思卻活動了起來,眼前有「築基丹」出現,而且還一下子出現了兩枚,這對他的誘惑可是太大了。
畢竟他計劃參加血色試煉為的不就是築基丹嗎,如果能不用冒此奇險,就能得到築基丹,他當然要躍躍欲試了。
想到這裡,韓立聚精會神的觀察起「陸師兄」的一舉一動,如果對方露出了破綻,他絕對會毫不遲疑的立即出手,誅殺此人,好奪取兩枚築基丹。
此刻,那位「陳師妹」卻出現了異樣的症狀,臉上的怨毒之色已在漸漸的消失,換上了一種迷醉的神情,
裸露的肌膚也呈現出了粉色,並且香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嘿嘿!看來合歡丹起作用了,現在師妹想必難受極了,為了報答師妹的大恩,為兄只有辛苦一下,
讓師妹嘗嘗欲生欲死的滋味,這樣也算對的起師妹以往的情義了。」
「陸師兄」無恥之極的自言自語道,並把手中之物收了起來,開始伸手往腰帶摸去,似乎打算要寬衣解帶,好盡情的享受一番。
看到這裡,韓立心中一動,如果趁這位「陸師兄」脫光了衣衫後,他再進行襲擊,想必對方會心神大亂,能夠一舉奏效。
韓立越想,就越覺得這樣做成功的把握很大,就更加注意起「陸師兄」來,還下意識的往對方臉上瞅了那麼幾眼。
「不對」
韓立幾眼之後,立即發現了問題。
這位「陸師兄」雖然手忙腳亂的正解除腰帶,但耽擱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點,至今那腰帶還好好的系在那裡,紋絲未松。
更加詭異的是,這陸師兄臉上擺出了急色的樣子,但眼中卻目光清明、絲毫不亂,還隱含一絲冷笑之意。
韓立心中「咯噔」一下,覺得太不正常了,提防之心大起,並急忙把神識全部大開,還伸手掏出了一張「水罩」符,扣在了掌中。
剛剛做完這一切,韓立就突然感到左側有某件東西正無聲無息的向他飛來,若不是他現在神識已開,恐怕根本發覺不了,這讓他又驚又怒。
韓立沒有多想,急忙把符籙往身上一拍,一層藍汪汪的光罩馬上把他包裹在了其內,而這時一道青色的繩索狀動西,也飛速纏繞過來,只不過被那藍光及時隔在了外面。
「咦」
「哼」
「陸師兄」和韓立同時發出了聲音,只不過「陸師兄」是因為偷襲未成而有些驚訝,而韓立則因為對方的陰險狡詐差點中計而驚怒起來。
「好!好!反應這麼快,看來閣下還真不簡單!不過,仁兄旁觀了這麼久,是不是該出來和陸某出來一敘了。」
「陸師兄」把手一招,那青色繩索就飛回到了手上,接著不慌不忙的沖韓立藏身之地冷冷說道,看來真的早已發現了他的蹤跡。
既然已暴露了,那藏在這裡不出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韓立深吸了一口氣,頂著耀眼的護罩,兩隻手各扣著一件法器,走出了石後。
「是你」
看清楚韓立的面容後,「陸師兄」有些訝然的叫道,他竟認出了韓立,韓立的心卻隨著對方的驚呼聲,微微下沉了一些。
這位陸師兄當日在小山上僅見過他一面,而且還是在混亂打鬥之中,可如今數月都過去了,竟然還能一眼就認出他來,
這說明此人不是記憶驚人,能過目不忘,那就是心思慎密,心計過人,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對韓立來說都不能算是一個好消息。
其實他已隱隱覺得,眼前的陸師兄在某一方面講,可和他算是同一種人,同樣的善用心計,同樣的出手無情。
特別是那種在人前的囂張表現,絕對和韓立的低調同樣是一種煙霧,只是韓立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而陸師兄卻是故意讓他人起輕視之心,好掩飾其真面目罷了。
不過,韓立自認為無法像對方這麼無恥,也無法像對方那麼無情與狠毒,他只是一向奉行獨善其身的中庸之道而已。
就在韓立心中凜然之際,陸師兄也神色鄭重起來,似乎也聯想到了什麼,望向韓立的眼神凶光畢露,一點沒有掩飾其殺氣。
韓立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費些口舌,看看能否糊弄過去,但如今看對方的神態和憑對方的心計,
是一點迂迴的餘地都沒有了,他和自己肯定只能有一個還可活在世上,還是不要白費口舌,先下手為強算了。
想到這裡,韓立二話不說,一揚左手一個精鋼環就發出怪嘯之聲,直向陸師兄衝去,
隨後又把右手一亮,青黑色的葫蘆出現在了手中,並從葫蘆嘴中噴出了五六個黑糊糊的圓球,緊跟在鋼環後而去。
做完這一切韓立並未罷手,他空出的左手在虛空中略一比劃,剎那間浮現了數個紅色火球,
袖子略微一動,把這些火球卷在其中,緊接著再沖陸師兄猛然一甩,口中低吐一個「去」字。
頓時,夾帶著一股炎熱之氣,火球們一窩蜂的四行散開,不同角度砸向了陸師兄。
這一番出手,韓立幾乎動用了未得到新法器之前,不使用符寶的一切進攻手段,特別是最後這手數彈並發的瞬發手法,
更是韓立費了好大工夫才從吳風那裡學到手的,為的就是想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一舉閃電擊斃對手。
其實若不是覺得對新法器還不太熟悉,用起來不一定能很快上手,韓立早就不客氣的全都一窩蜂的使出來了,畢竟新法器可比舊法器威力大了許多。
可是幾乎在韓立出手的同時,陸師兄並沒有閒著,他雙手一翻,手中現了一桿長約丈許的青色大旗,旗上青光濛濛,繡著一頭長牙舞爪的兇惡青蛟。
這時,陸師兄才看清韓立的一連串攻勢,意外之下,不禁氣腦之極。
要知道,他之所以把自己威力最大的法器青蛟旗首先給亮出來,為的就是想要和韓立一樣,好立出殺招,殺人滅口。
可萬萬沒想到,韓立自現身以後,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馬上氣勢洶洶的攻了過來,而且還出手毒辣,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無奈之下,「陸師兄」顧不的再發動攻擊,他把青旗交予右手單持,左手卻往腰間一模,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張黃符。
他有些不舍的瞅了這張高階的符籙一眼,就一咬牙往身前輕飄飄一拋,急速的念念有詞起來。
而剎那間,韓立的鋼環已發著淡淡黃光,首先衝到了「陸師兄」身前不遠處,眼看就砸了過來。
陸師兄這才單手一指那黃符,口中大喝一聲「風牆術,起!」
那道黃符隨著喝聲,猛然間白光大放,忽的化為一股白色颶風,高約十幾丈,橫臥在了「陸師兄」的身前,擋住了鋼環的去路。
「噗」的一聲,鋼環毫不客氣的扎進了颶風之內,但馬上被吹的東倒西歪,翻了幾個跟頭後一下子被甩了回去。
至於隨後到達的圓球更加不濟,只能在颶風外不停的打轉,連衝進狂風的能力都沒有,見此情景,韓立臉色微變,
急忙伸出手指,對那幾枚最後趕到的火球略一牽引,它們立即拐了兩個大大的圓弧,靈活的向兩側飛去,妄圖繞過風牆,再行攻擊「陸師兄」。
「嘿嘿!想的倒美!」
陸師兄冷笑了一聲,單手極其熟練的一掐訣,然往風牆的中間部位一指,那颶風立即從中間斷成了兩截,極快的分別竄出,再次攔下了火球。
「砰砰」
幾聲爆裂聲響起,火球無法再行避開,直直的撞了上去,颶風只顫抖了幾下,火球們就被吞了下去,
在颶風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韓立感到心中駭然,這時,風牆在「陸師兄」操縱之下,又合在了一起,恢復了原狀。
「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這位師弟,雖然不知道你的姓名,也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今晚,你是死定了!」陸師兄猖狂的笑道。
隨後只見他雙手一合,再次握住了那杆青蛟旗,拼命的揮舞起來,韓立有些緊張了,對方的難纏程度,遠在他意料之外,
這麼凌厲的連環攻勢竟如此輕鬆的給破解了,雖然對方揮動的那杆大旗,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異狀發生,
但看對方的凝重模樣就可以得知,這位「陸師兄」的反擊絕對不是說著玩的,看來不使用「符寶」是不行了,韓立冷冷的想道。
但是如今的他,因為沒有能力對「符寶」進行凝鍊,所以每次動用「符寶」時,都必須要爭取到一定的施法時間,
這才可驅動「符寶」克敵制勝,為此,自身的防禦一定要絕對嚴密才行,想到這裡,韓立又看了看對面,只見「陸師兄」揮舞的青旗,已漸漸耀眼起來,旗面上發出了刺目的青光,讓那隻青蛟更加的猙獰可怖,看來對方的攻勢即將就要發動了。
韓立不再猶豫了,手一招,那鋼環「呼」的一聲飛了回來,在他的頭頂數尺之處停了下來,並開始盤旋不停。
「長」,隨著一聲輕喝,那鋼環黃光大冒,急速膨脹起來,當有了桌面大小的時候,才停止了巨大化。
「落」,那鋼環又聽話的直落了下來,把韓立圈在了其中,並緩緩的轉動起來,形成了一層巨環保護。
韓立並未就此停手,葫蘆收起之後,那面新到手的盾牌也被祭了出去,在藍色光罩之外被放大了數倍,在他身前散發著黑光輕輕漂浮著。
如此一來,韓立身外就形成了三層防禦,最外層的是精鋼巨環,中間是玄鐵飛天盾,最裡面則就是一開始就使用出的藍色光罩。
做完了這一切後,韓立才放下心來,取出了的灰色小劍符寶,盤膝坐下來,開始施法,意圖在最短時間內驅動符寶飛起攻敵。
就在這時,對面的陸師兄終於在青蛟旗上聚集了足夠多的靈氣,發起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只見他停止了揮舞旗子,而把旗尖猛然沖韓立一指,頓時,十幾道半月形的青色風刃,爭先恐後的從旗尖上竄出,
嗚嗚的沖向了韓立,這些風刃的速度太快了,剛才還在陸師兄那邊,可眨眼間就已到了韓立的這頭。
真不虧是風系法術,攻擊的速度比其他屬性的法術,快了一半還要多,要不是,事先做好了防護的準備,
韓立恐怕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已被這些風刃斬成了十來截,韓立心裡正吃驚之時,
風刃和最外層的精鋼環發生了激烈的碰撞,青色和黃色的光芒閃耀個不停,還發出了「噗噗!」的切擊聲。
等光芒全都消失之時,原本光滑無比的鋼環外壁上,多了十幾道縱橫交錯的尺許長溝槽,整個法器已顯的破破爛爛。
不過幸虧此法器在被攻擊時是不停轉動的,才沒讓這些風刃攻擊到同一個部位,否則早已破環而入了。
這種結果,韓立和陸師兄都感到了意外,韓立是覺得,這鋼環法器的原本用途雖然並不是專門防禦的,
但它可是貨真價實的上品法器,質地材料那是無話可說的,可沒想到只是些區區的風刃,就能把它切割的七零八落,
幾乎就要徹底毀掉,這不禁讓他憂心忡忡,不知能否接下對方後續的攻勢,陸師兄則更為愕然。
這青蛟旗在頂級法器中可是大大有名,是他為了配合自身的靈根屬性,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代價才弄到手的。
這法器,不但能毫不費力的瞬發出風刃術等簡單法術,而且因為吸納了一定靈氣,讓所有從旗上發出的風屬性攻擊都是經過增幅過的。
所以剛才的那些風刃,看起來只是最簡單的初級下階法術,可實際上它們每一枚的威力,都足可以和中階的法術相媲美了。
就是說,剛才的攻擊看似簡單,可實際上,是一下子集中了十幾個中階法術的狂轟濫炸,可就這樣,
竟然連最外層的那個巨環也未曾擊破,這讓陸師兄怎能不心中凜然,對韓立更加的忌憚起來!
韓立和陸師兄雖然都感到了對方的辣手,可雙方下面的舉動可大不一樣。
韓立因為還在設法驅動符寶,不願半途而廢,所以明知對方下面的進攻肯定會凌利無比,但也只有硬著頭皮苦撐下去。
而陸師兄更是心思過人,一見韓立從剛才擺開的防禦架勢,到如今的攻擊結束,整個人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知道對方一定在準備殺手鐧了,不是施展某個高階的法術攻擊,就是在驅使一個厲害的法器了。
因此他毫不遲疑,再次把靈力狂注入到了手中的大旗,把旗尖衝著韓立一陣猛點,向對面激射出一連串的青色風刃流。
這次的風刃體型較小,但是勝在持續不斷,連綿不絕,形成了一股長長的青色激流,氣勢驚人的奔涌過去,
讓青光和黃光的再次產生了激烈的撞擊,這一次,韓立身前的鋼環只維持了短短的片刻時間,
就忽然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轟鳴聲,黃光大散,那件上品的精鋼環終於壽終正寢,被密密麻麻的風刃給擊的粉碎。
沒有了阻礙的風刃激流,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卻被早已等待多時的另一件頂級法器玄鐵盾,給擋住了去路,
接著又爆發了烏光和青光的再次對撞,玄鐵盾可和那鋼環法器大不一樣。
首先,兩者的品階差了一級,這盾牌可是和青蛟旗同一等級的頂級法器,在修仙界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是很罕見之物。
而鋼環卻只是上品法器,雖不能說是大路貨色,人人都有,但是稍微有點身價的修仙者,還是有機會持有那麼一兩件的,因此只是略微稀少些罷了。
其次,這鐵盾雖然沒有一絲的攻擊力,但卻是專門的防禦法器,其防禦力可不是鋼環那樣模稜兩可的四不像可比的,
不但堅厚結實,而且盾面上還附有幾種專門的防禦法術,讓其防禦性威力大增,所以,看似瘋狂之極的數十、上百風刃組成的攻擊流,
卻被飄在韓立面前的鐵盾給毫不費力的截了下來,就如同屹立在激流中的岩石一樣,散發著黑色的冰冷烏光,紋絲不動,一副綽綽有餘的樣子。
陸師兄見此,心裡大怒,但表面上卻只是冷哼了一聲,他把雙手一抖,旗尖處的風刃不再往外冒了,
但握住旗杆的雙手卻突白光大冒,讓其體內的靈力如同泄了口的洪水一樣,爭先恐後的湧入進了旗杆之內。
青蛟旗得到了如此龐大的靈力做後盾後,旗面上的青光更加耀眼了,如同在黑夜裡,升起了一隻青色的太陽,讓人不敢直視。
而陸師兄因為法力損失太大,臉色極為蒼白,但一臉的狠辣神色,看樣子,他深知夜長夢多,準備出絕招拼命了。
隨著陸師兄一聲低吼,他雙手一用力,把青蛟旗「呼」的一下,拋向了半空中,然後手指飛快的翻轉掐訣,接著用手指一點旗子,大喝一聲。
「化蛟」
張鐵見兩人打的不可開交已經投入了全部的精力無暇他顧,直接就用神識御物之能將那光溜溜的陳巧倩帶走了,
張鐵很快就帶著人跑出了數里之外,他選擇的方向林木茂密避開了道路,之後將陣盤威能釋放開來,
就如同山霧將那片區域徹底籠罩在下面,之後張鐵竟然從儲物袋之內拿出了一張柔軟的獸皮鋪在了地上,
張鐵見已經浴火焚身的陳巧倩不斷的扭動身體,決定幫她解毒,他首先就將陳巧倩身上的束縛法術破解,
也就是他的這番操作讓,陸師兄發現了陳巧倩的消失,不過現在他已經和韓立徹底的耗起來了,
現在誰先收手,誰就會被對方重傷,韓立本就比原著之時修為高一層,那是因為張鐵提供的新丹方導致的,
韓立還有中品靈石補充法力,外加上陳巧倩的突然失蹤讓陸師兄心神不寧,要是陳巧倩跑了,
即便是殺了韓立他也沒法在黃楓谷立足了,不僅如此他還會受到修仙家族陳家的追殺,這樣的後果他怎麼能夠保持心緒平靜,
韓立發現了陸師兄突然法力不穩,一鼓作氣一劍就將陸師兄斬成了兩片,陸師兄那滿含不甘的雙眼徹底失去了色彩,
張鐵正在努力的給陳巧倩解毒,畢竟他並沒有像韓立那樣擁有清靈散,本來他就不懼普通的毒素,根本就沒有配製過清靈散,
於是乎他只能費時費力的給陳巧倩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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