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葉寒發現血水退去的一瞬,眼前的畫面突是再次消失。
他的手中在這一刻之後,又出現了一張焊甲符。
見此,葉寒連忙向身上儲物袋查去。
發現儲物袋,和其內的東西都完好無損後,他這才是鬆了口氣。
緊接著,葉寒很快就注意到,自己現在離那血浪河,已經是縮短至了半里。
至此,他察覺到,眼前的血浪河足足有百丈寬,長度則是望不見盡頭。
而其河內的顏色,如它名字一樣,呈現出的是血紅色。
除此外,葉寒還感覺到,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無先前那般沉重,呼吸也是變得順暢許多。
「不知此地,接下來又會耍何花樣」
念及於此,葉寒一臉謹慎樣,手捏焊甲符,向血浪河緩步前去。
但,讓葉寒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直到完全靠近那血浪河時,中途都未發生突發狀況。
而到此,他發現,眼前的血浪河,除了顏色詭異以外,其他特點,與普通的河流別無二致。
甚至葉寒來前還猜想,此地會不會一直是飄散著血腥氣息。
然而,所有的猜測,都在他來到血浪河後,都被盡數推翻。
不過,葉寒並未就此放鬆警惕,仍然是時刻處於防備狀態。
他大概在此觀望了數刻鐘後,依舊是沒能看出哪裡不對勁。
緊接著,葉寒取出幾張遁空符,試圖以此騰掠過去。
旋即,他在催動遁空符的一瞬,連忙將神識全開,時刻注意自己周身的情況。
此刻,某處涼亭內,那清秀青年,一直注意著葉寒這的情況。
當他看到葉寒取出一把的遁空符時,直接是險些無語了。
「這小子,好東西還真不少,其他鍊氣修士,若是通過這血浪河的話,幾乎都是只能游過去,可這游哪有那般容易,稍有不慎,便會產生心魔你到好,直接是鑽了這空子,靠高階符籙騰掠過去還真是應證了那句話『寶多不愁』啊」青年輕搖了下頭,不禁吐槽了一句。
與此同時,葉寒已是成功依靠遁空符,來到了血浪河對面。
在這期間,他也是納悶,這血浪河在自己通過時,壓根不對自己有影響。
「難道說,是自己沒有接觸到血浪河的緣故?」葉寒不禁暗暗思忖道。
「要真是如此,還真得感謝我這遁空符啊。」說著,葉寒看著捏起的遁空符,淺笑了一聲。
而就在他如此想時,自己的餘光,突是注意到了對岸的場景。
此刻那裡,正有一名修士,木愣的站立著。
旋即,葉寒定睛一看,瞬間瞭然了那修士的身份:「原來是出頭鳥啊你好好享受吧。」
話畢,葉寒沒在原地停留,邊走邊回想著地圖上的路線。
「出了血浪河,接下來便是焚炎道了,現在距離那還有三里路程,不算太遠」
緊接著,葉寒收起思緒,向焚炎道方向而去。
同一時間,流淵谷外,炸老一直注意著他所刻畫在葉寒身上的神識印記。
「看其狀態還不錯,那我就放心了。」炸老面露滿意神色,點了點頭。
不過,他身旁不遠處的劉瘋子,卻是一臉的愁苦模樣:「夜兒,你可不要有事啊」
想到此處,劉瘋子抬眼向炸老望去:「看文老頭模樣,他帶來的那小子,應是沒什麼大礙。」
與此同時,葉寒已是向前行進了一里路,路邊的灌木,逐漸變成了光禿禿的石壁。
而此刻的葉寒,已是感覺到一股熱浪向自己襲來,霎時間,他的全身被汗水所浸濕。
「這也太熱了,呼呼要不是有這血炎靴,都不知會成什麼樣」葉寒抖落身上的汗水,喘著粗氣。
約莫又過了半刻鐘後,他漸漸看到了一段冒有烈焰的石板路,出現在了自己五十丈外。
見到此幕,葉寒嘴角直是抽搐:「這就是焚炎道還真是貌如其名啊」
緊接著,葉寒加快些許行進速度,靠近前方的焚炎道。
不過片刻功夫,他已是離那焚炎道,只有了咫尺之遙。
旋即,葉寒全力催動血炎靴,抵禦熱浪的灼傷。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裡面行動後,遁空符不知怎的,受到了極大限制,速
度被大大降低。
「幸好這焚炎道不過半里之長,不然」葉寒心中甚是有些後怕的想道。
然而,就算如此,他表現的仍舊十分吃力。
每每騰掠一步,葉寒都感覺消耗極大。
穿過大概六十丈遠後,他身上的汗水如同消失一般,沒有再繼續流出。
此刻,葉寒的嘴唇已是開始乾裂,皮膚也都變得異常乾燥。
仿佛下一刻,連其體內的血水都要被抽乾。
「再堅持一會兒就行了」葉寒緊咬牙關,看著前方離自己不過二十丈的出口。
但,這最後一段路程,看似近在咫尺,卻是又遠在天邊。
他每踏出一步,都是無比的煎熬。
與此同時,一直注意葉寒舉動的那名清秀青年,不由輕笑一聲:「總算是讓你小子吃到點苦頭了,要是每個地方都如你先前那般容易過,那我這流淵谷可就沒意思了」
此刻,一直面色十分淡然的炸老,眉頭已是皺起,心中不禁擔憂道:「你小子可不要出事啊」
而另一邊的劉瘋子,卻是沒注意到炸老的變化,口中一直碎碎念叨著:「夜兒,挺住啊」
同一時間,流淵谷內的焚炎道,有著遁空符加持的葉寒,也只是又走出了十五丈遠。
距離那出口,仍舊還有五丈距離。
見此,葉寒又是憋住一股勁,接連取出好幾張遁空符,全全催動,誓要立馬離開此地。
四丈,三丈,兩丈,一丈!
就在距離出口僅為一丈遠時,葉寒是再也憋不住了,直接是借空發力,徑直跳了出去。
而也就在出了焚炎道的一剎,他瞬間便感覺如同重獲新生一般,直接是重重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