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凡人問天》是我的第一本書為此我也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可能這本書的很多地方不盡人意,我歡迎大家給我意見,但是希望不要像今天某位讀者一樣有辱罵的措辭,這樣我都會欣然接受並改正。**泡!書。吧*
凡事都有一個開始,這本書就是我寫作的開始,在接下來的文中,我會盡我的能力把《凡人問天》寫好,絕對不會放棄,同時我也希望各位能夠多支持我——一個默默寫作的新人。
我希望能夠一直有你們的陪伴,一直到《凡人問天》的完結,甚至是以後的每一本書的完本!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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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個無比熟悉的身形,那個心目中無可撼動的存在。
「陸掌門!」鍾崇武大聲喊道,同時嘴角又流出了一道殷紅。
「鍾長老!」陸生一道元神之力輕巧地托起鍾崇武,道:「你以後不必再叫我陸掌門了,這不再是在天山派了。你就叫我陸生吧!」
「陸生......」鍾崇武喃喃地念叨,搖了搖頭,又道:「不好,我還是叫你陸掌門!你曾經是我的掌門,就一直是我心裡的掌門!」
陸生心裡泛起一絲暖流,微微點了點頭,取出了一枚七竅金丹和一柄中品道器,道:「這是一枚七竅金丹和一柄中品道器,你收下吧!」
這時候那一群日月劍宗的弟子都目瞪口呆了,一出手就是七竅金丹和中品道器,這陸生到底有什麼奇遇,如果說得到了赤心岩煉製了七竅金丹不足為奇,那中品道器隨意送人也是實屬罕見了!要知道許多神通六、七重的高手手中所用的也不過是中品道器而已,然而接下來陸生的一句話讓他們更是震撼不已。
「先將這柄中品道器賜給你,等你修為高了,再賜你上品道器,否則留在你身上,也只會成為你修煉的羈絆,甚至是禍害!」陸生言語之間沒有絲毫炫耀和波瀾,似乎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上品道器!仙器之下為最強!能夠在這蓬萊世界擁有上品道器的無一不是宗門門主一輩,那些大草原之上的散修門派的掌門甚至都沒有!而這陸生竟然是輕輕鬆鬆地就說出來要將上品道器送人。
「你什麼時候飛升到蓬萊世界的?又是怎麼進入這日月劍宗的?」陸生又問道。
「兩年前,我就飛升到了蓬萊世界,記得當初在七玄世界的時候聽你說過日月劍宗,我便穿過了茫茫的大草原,因為不能飛行,我便徒步走了一年!終於走到了日月劍宗,卻不想沒有能夠見到你!更為可惡的是日月劍宗的弟子都瞧不起我,瞧不起我我鍾崇武不在乎,但是他們還辱罵你,這讓我萬萬不能忍受!」鍾崇武說道這裡言語變得激烈起來。
「是我!是我指引你來日月劍宗的,這一年我不在這裡,讓你受了很多委屈!」陸生心裡開始升起了絲絲自責,同時冷眼看向謝一元等人。
那謝一元在陸生冰冷的眼神之下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險些心神失守。好半天兀自穩住了心神,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強作鎮定地說道:「陸生!你就是那個陸生吧,這是宗門之內,你不要亂來!」
「宗門之內不要亂來?哼!」陸生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剛才你們是怎麼對付鍾崇武的?我今日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好好做人!」
話音剛落,陸生右手陡然拍出,頓時間空氣當中掌印重重,萬千道掌印之中皆是電閃雷鳴,牽引著百丈之內的空間都是風起雲湧,狂風大作。陸生這一次回宗門就碰到了這種事情,看來門派之內那些弟子對於自己很是不服,認為他不配擁有餘蘅峰,那麼很好!就借著這次機會立威,讓那些不服之人統統閉上嘴。
謝一元的眼中,整個世界都已經被雷電所覆蓋,條條雷芒在其中翻滾扭動,如龍如蛇,翻滾萬里雷雲之間。
「這是什麼神通?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威勢?」謝一元心理震撼不已,這門神通他從未見過,連聽都沒聽說過。在劇烈的恐懼和震撼當中,謝一元拼命地催發出一道道暗黃色的元神之力,縈繞在周身,似要抵擋陸生萬千道掌印的攻擊。
陸生的雷雲掌連入神通之後已經具有高級神通的威勢,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陸生能夠很大程度地發揮出這一門神通的威力,千萬道掌印在空氣當中洶湧不絕,竟然形成了一片掌印的海潮,海潮當中還有著不斷地電閃雷鳴。這一股狂野的掌印海潮鋪天蓋地地朝著謝一元澎湃而去。
就在掌潮要將那謝一元掩蓋之時,天空之中突然划過一道藍色的光芒,一個身著藍色長袍的老者如同大鵬展翅,劃開了陸生的漫漫掌潮,一把將那謝一元從中拉了出去,躲過了陸生的這一記雷雲掌。
「嗯?」陸生微微一愣,看向此時已經站定身形的老者,老者一身深色藍袍,一頭銀色短髮精悍無比,眉宇之間英氣勃發,劍眉入鬢似威嚴無比。
只見那謝一元連忙跪拜在地,朝著老者行禮道:「拜見刑罰長老。」
「拜見天長老!」鍾崇武和其他幾人也紛紛行禮。
來人正是日月劍宗的刑罰長老天無極,專門主管門派之內刑罰之事,掌管門派弟子生死懲罰,功法修為高深莫測,在日月劍宗內頗具威嚴,是一個殺伐果斷之輩。
陸生微微錯愕,原來來者是刑罰長老,便也略微一躬身,道:「弟子陸生拜見刑罰長老。」
「哼!」天無極銀髮一豎,哼了一聲,臉上如同覆蓋著一層冰霜。
陸生心裡一緊,這刑罰長老似乎對自己有成見,便低下眉來不再言語。
「你就是陸生吧!」刑罰長老天無極的聲音似乎充滿不屑,卻是字字鏗鏘,震懾到陸生的靈魂之內。
「弟子正是陸生!」陸生恭敬地回道。
「哼!現在的年輕一輩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第一次見到長老不會自報姓名。真是目中無人了!」天無極語氣頗為強烈,竟似不容置疑。
「弟子絕無此意!」陸生道。
「你有此意也無妨,無此意也罷。希望你不要有淪落到我手裡的一天。」天無極此話的意思很明顯,淪落到他手裡就是觸犯了門規要接受門派刑罰的時候。
這天無極對陸生的成見之心迥然可見。
「這就不勞刑罰長老操心了!」陸生說道,朝著天無極行了辭行之禮,便不再看那天無極的臉色,轉身走去,同時獨孤求敗也是冷冷一哼,拍了拍一臉無知的吳三跟著陸生。
「長老,弟子鍾崇武也告辭了!」鍾崇武憨厚地看著天無極道。
天無極擺了擺手,臉上神情依舊冰冷,鍾崇武暗自咋了咋舌,一股煙地跑到了陸生的屁股後面去了。
「刑罰長老......」那謝一元走到天無極的身側,一雙鼠目滴溜溜地轉著,賊眉聳了聳,道:「刑罰長老,那陸生太囂張了,簡直不將你這個掌管一派刑罰的長老放在眼裡!」
天無極眉頭之間泛起一股煞氣,道:「此子氣勢太盛!需要壓一壓他的囂張氣焰!」
說罷天無極身形一閃,便也消失在原地,謝一元得意地一笑,嘴裡陰險地說道:「好一個陸生!得罪了刑罰長老,以後有你好受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和刑罰長老打的第一個交道似乎並不是一個好的兆頭,不過陸生也沒有想那麼多,自己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又有何懼?陸生向來都是如此,只要不違背天地良心,不違背內心本願,就算是天將萬世神罰也不足懼。
「陸掌門,我們現在去哪裡?」鍾崇武匆匆忙忙地跟在陸生身後問道。
「先回宗主那裡稟告一聲。」
「哦.......」
再次回到了日月劍宗,陸生卻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一無所知的陸生,陸生揚了揚頭,仰望頭上巍峨的日月劍宗宗殿,心裡泛起一種奇異地感覺,似乎就是昨日今日,幾年恍若一日之隔。
大殿之內依舊是布滿了日月星光,站在殿內就似站在星空的無盡深處,心境也情不自禁地沉湎其中,變得浩遠博大。
「弟子陸生拜見宗主!」
「弟子鍾崇武拜見宗主!」
陸生和鍾崇武行禮道。
日月星君點了點頭,便從大座之上飛身下來,看向陸生等人道:「陸生,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哈哈哈......獨孤前輩,你能親臨日月劍宗,實乃日月劍宗之光,另我宗門蓬蓽生輝啊!」
「蒙宗主,你謬讚了!」獨孤求敗淡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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