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 第一百零二章 「見義勇為」啪啪打臉

    測試廣告1容馬氏是極少出門的,做為兒媳婦,她得侍候婆母,雖然祖母容傅氏那邊很少要她過去侍奉,但時不時的還是要去請安;如今婆母好不容易掌中饋了,她也是要跟著打下手的,凡是婆母吩咐的事情她得辦,婆母沒想到周全的事情她得辦周全了,總之,當人兒媳甚艱難。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所以這一趟出門她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拉著容靜秋走路也帶風,還跟容靜秋盤算著要買些什麼。

    容靜秋看著這鮮活模樣的容馬氏,不由得有些感慨,她這一輩子大概也就是在娘家能過得輕鬆寫意,只要一嫁人,那束縛會讓人喘不過氣來。

    實在看得讓人對婚姻生活生出恐懼心理,若不是要操心這條小命,她還真想在家當一輩子老姑娘,大不了日後府里容不下,她就搬到莊子去住,有錢有地有人侍候,那就是頂頂的好日子了,起碼不用看人臉色。

    可惜這都是只能想想罷了,生在這樣的家庭里,是容不得她在家當老姑娘的。

    容馬氏聽到身旁的大姑子微微嘆了一聲,臉上的笑容這才微微斂了斂,關心地問了一句,「三姑娘在想什麼?」

    「倒沒想什麼,只是感嘆嫂子當人兒媳的不容易。」容靜秋也沒瞞著。

    容馬氏微微愣了愣,這回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嫁過來這麼些年,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一句關心話,而她又生怕自己哪裡做不好,本來就不討夫婿的喜歡,再讓公婆嫌棄,她的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

    而這一句話,竟讓她眼眶不由得紅了,竟是有些怔怔的。

    容靜秋嚇了一跳,心道,「嫂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怎麼好端端地哭了?」忙掏出帕子給容馬氏按了按眼角,又微微擋住別人窺視的目光,不讓容馬氏的失態讓人看到。

    「沒什麼,就是感動得想哭。」容馬氏接過容靜秋手中的帕子,把眼淚按去,京城的規矩多如毛,她不想成為別人議論的話題。

    容靜秋冰雪聰明,一細思就明白了她感動什麼,遂反過來拉著容馬氏往前走,「我們得快些才好,逛完了琳琅閣,再去綢緞莊挑幾匹好料子,最後去逛胭脂鋪。」算算行程都滿滿的。

    容馬氏又再度破啼為笑,她喜歡這個好相處的大姑子。

    只是沒想到兩人剛想要上馬車,就看到四房嫡女容靜思帶著大丫鬟走了過來,給兩人行禮之後,這才道,「聽說二嫂子和三姐姐要去逛琳琅閣,不如加上妹妹一個可好?」

    人都來了,哪有可能說不好把人往回趕的?

    自然是笑著讓人一塊兒上馬車,容馬氏的感性也就那麼一會兒,當著其他人的面她就得是個端莊的容家兒媳婦。

    容靜秋扶著菊兒的手上了馬車,沒怎麼搭理容靜思,這個五姑娘初見面時也沒怎麼給過她好臉,她自然也犯不著拿熱臉去帖別人的冷屁股。

    容靜思扶著自己大丫鬟梅香的手上了馬車,很自然地坐在了容靜秋的對面,「三姐姐是不是不歡迎我?」

    「五妹妹多想了。」容靜秋輕輕地整理衣擺,好一會兒才抬頭看了看她。

    容靜思轉著手中戴的寶石戒指,「三姐姐可別誤會我,我是想跟三姐姐親近的,府里嫡出的姑娘就那麼幾個,我們若是互相敵視,豈不是讓人笑話了去?」掏出帕子假意地按了按眼角,「更何況如今大姐姐去了,我這一想起還傷心不已。」

    最後進馬車的容馬氏一聽到這話,當即看向容靜秋,生怕容靜秋受到刺激,至少婆母容金氏一提起這個已逝的太子妃就會恨得咬牙切齒,整個人都要扭曲了。

    看了半天,沒看出容靜秋有不對勁的地方,她這才稍稍安心,這下子她有些後悔讓這五姑娘上馬車了,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找茬呢。

    容靜思明顯感覺到容馬氏對好的不滿,頓時覺得驚奇了,這個泥人似的二嫂也會有表達不滿的一天?她這才收起了那惺惺作態的樣子,省得跟容馬氏起衝突。

    容馬氏故意稍稍冷落容靜思,只跟容靜秋笑著討論京城流行的衣飾。

    容靜思暗暗撇了撇嘴,看了眼容馬氏並不算白皙的臉龐,都丑成這樣了,再怎麼打扮也不過是東施效顰惹人發笑罷了。

    只不過這些話她只是在心裡想想罷了,不敢學容靜冬那般不客氣地說出來,容馬氏是二房的嫡媳婦,將來二堂哥襲了爵,容馬氏那就是侯夫人,母親說過別看她一副好說話懦弱的樣子,將來如何還不好說,犯不著去得罪她。

    這麼一想,她當即也不板著一張臉,而是笑著尷聊起來,容馬氏也不是真的不搭理她,隨即附和了她幾句,一下子,馬車裡的氣氛又熱烈起來。

    容靜秋覺得有些無聊,不太想應付容靜思,伸手就掀起車窗簾子看著外面的景物,京城人多,為免撞到人,馬車行駛得也不快,到處都是叫賣聲。

    她剛好看到有人賣糖葫蘆,於是朝菊兒道,「去買幾串來嘗嘗鮮。」

    菊兒領了命當即令馬車夫停車,跳下馬車就去買糖葫蘆了。

    「三姐姐,這大街的東西都不乾淨,吃了會肚子疼。」容靜思一臉嫌棄地道,臉上莫名有股優越感,莊子那種鄉下地方只能養出這樣粗俗不堪的人來,只可惜比她會投胎,成了二房嫡女。

    「那五妹妹不吃便是,我正好饞了,想解解饞。」容靜秋笑眯眯地回了一句。

    容馬氏卻道,「我可想念得緊,以前在西北的時候,我娘做的糖葫蘆可好吃了。」臉上滿是懷念的味道,這輩子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再吃母親做的糖葫蘆,她眼裡隨即黯然了一下。

    突然感覺到手上有溫暖傳來,一轉頭,就看到容靜秋握著她的手,「那嫂子待會兒多吃兩串,我讓菊兒多買了些。」

    「好。」容馬氏又高興了起來。

    自從回京城嫁人以來,她已經學會了調節自己低落的情緒,不然她會活不下去的。

    看著那姑嫂歡的樣子,容靜思扭了扭手中的帕子,怎麼看怎麼礙眼。

    這邊還等著糖葫蘆呢,那邊就有人鬧事,這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就連坐在馬車裡的姑嫂三人都不由得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賣唱的歌女正被一惡霸拉扯著,歌女的兄長被惡霸的人壓在地上狠狠地踢打著,歌女的老父親明顯是個瞎子,跪在地上求饒,可是惡霸卻是不依不饒,非要強買這個歌女。

    那個歌女又哭又求饒的看著頗為可憐,路上的人都指指點點,可那惡霸卻是惡狠狠地道,「我看誰敢管爺爺我的事情?」

    這要一看就是有背景的,路人哪敢管這樣的事情?紛紛避開閉口不言。

    「這當街強搶民女還有王法了嗎?」容靜思看得直皺眉。

    容馬氏卻是不吭聲,眉頭皺了皺。

    惟有容靜秋卻是睜大眼睛看著那強搶歌女的惡霸,居然是個老熟人,她歪著頭想了想,此人被綠袖塞過滿嘴的馬糞,好像是安國公府那個不成器的小孫子,叫什麼來著?

    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人家的名字,叫賀因。

    就這一會兒功夫,事情就有了變化,容靜思看不過眼,徑自掀帘子就走出車廂,然後站在車轅上,朝賀因喊道,「這可是天子腳下,豈容你這般目無王法?」

    容馬氏頓時額頭疼了,這五姑娘出哪門子的頭?她一時沒看住,就讓她跑出去逞英雄。

    她趕緊出去想把容靜思給拉回來。

    容靜秋沒有動,而是坐在原位看著容馬氏使勁都拉不回來容靜思,本來就想出風頭,哪會輕易被容馬氏給勸回?

    歌女聽到有女子維護她,一口就咬在賀因的手上,然後倉皇地跑向容靜思,「姑娘救我,姑娘救我,他要強搶了我去,我願服侍姑娘也不願跟他走,姑娘行行好,救救我吧……」

    她趴在車轅上哀求著容靜思。

    容靜思低下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就看向氣急敗壞跑過來的賀因,「這事我管定了,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我都見不得這種硬搶人的作派……」

    「她是我花錢買來的。」賀因怒道,不知道哪裡躥出來多管閒事的人。

    「姑娘,是他強要買我,我不願意的……」歌女趕緊辯解。

    賀因怒瞪了一眼歌女,「不識好歹的東西,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份,你還敢逃,走,跟本公子回去……」

    說完,伸手就硬要拉人走。

    容靜思如何會允許?

    她徑自跳下馬車,直接就去攔,「不許走,你花多少錢買她,我就花多少錢給回你,總之你這行為跟強盜無異。」

    「喲,你當本公子沒錢啊,還是缺那三瓜兩棗?」賀因怒極反笑道,並且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容靜思,那眼神既輕佻又放肆。

    容靜思因為衝出馬車太急,來不及戴上帷帽,所以真容就這麼大喇喇地露在眾人的面前,此時因為賀因的目光而氣得俏臉嫣紅,看起來頗有幾分姿色。

    「登徒子,你的眼睛在看哪裡?」容靜思氣極,伸手就要教訓賀因。

    這種三腳貓功夫,賀因哪裡會看在眼裡?況且不管她是哪家的姑娘,他便是調戲她了又如何?


    遂一把抓住容靜思欲打他的巴掌,一個使力把人往自己的懷裡扯,「喲,對本公子投懷送抱呢,我看你姿色也不錯,就此跟了本公子吧,正好你們娥黃女英的侍候本公子……」

    「登徒子,你快放開我。」容靜思這回氣得想哭,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遇到這麼惡劣的人,而且她還雲英未嫁,這般被人抱住,日後還如何嫁人?

    「我偏不放,你奈我何?」賀因伸手摸了把容靜思嫩滑的臉蛋,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臉蛋真滑。」

    「你!」容靜思一偏頭避開,心裡是又急又氣。

    這一幕讓馬車裡的容靜秋也坐不住了,雖然不喜歡容靜思,但看著她被人調戲又是另一回事,她拉起一邊的帷帽胡亂地戴到頭上,直接就走出馬車。

    此時的容馬氏也氣得七竅生煙,她直接衝過過去想要拉回容靜思,哪知賀因一偏身子,讓容馬氏撲了個空。

    「你太醜了,本公子不喜歡皮膚黑的。」

    賀因還不知死活地朝容馬氏搖了搖頭。

    容馬氏被人羞辱,滿臉通紅,但她身為容家的兒媳婦,又是嫂子,哪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府里的姑娘受人欺負。

    「住手。」

    一聲大喝,人群中走出一個長相英挺濃眉大眼的青年,二十歲上下,一看那樣子就是練家子,「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算什麼英雄好漢?就算你是王孫公子,那犯法也是與庶民同罪。」

    容靜思聽到這聲音,頓時朝那男子看去,滿眼都是感激與求助之意。

    「我乃安國公府的小公子,你若有膽就去告本公子,本公子才不怕,更何況本公子的姐姐不日就要成為八皇子妃。」

    賀因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更是挑眉看向那英挺青年,有本事就去告官。

    英挺青年氣得握緊雙拳,眼看就要一拳打過去,可是他身後的人緊緊地拉著他不讓他動,顯然是不想與安國公府對上。

    「放開,我就見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

    英挺青年一下子震開身後人的制肘,然後握緊拳頭當真一拳打過去,正中賀因的鼻樑,頓時打得賀因流鼻血。

    容靜思因這變故脫離了賀因的鉗制,直接就跑到那英挺青年的身後,一臉的害怕。

    賀因被打了哪肯善罷甘休?

    他立即把自己的手下招來,無論如何都找回自己的顏面,啐了口血水到地上,他兩眼通紅地看著那英挺青年,「今日你得罪了本公子,本公子絕對饒不過你,只要你還在這京城混,本公子就讓你混不下去。」

    英挺青年咬緊唇,顯然也在克制著自己,他身後的人一臉的著急,顯然是怕得罪安國公府。

    容馬氏得了這空隙,忙過去想把容靜思拉到自己的身後,哪知容靜思卻一把甩開她的手,就那樣躲在青年的身後,此時她滿眼亮晶晶地看著這青年,「我乃定遠侯府的姑娘,你莫要怕他,你這是在幫我,侯府一定會感激你的。」

    容馬氏聽得直想撫額,你這樣自曝家門好嗎?

    英挺青年一聽,這下子更有底氣了,他直接不顧身後人的阻攔,上去就單挑賀因的手下,看那架勢,就知道這一大群人都不是那英挺青年的對手,頓時賀因嚇得臉色都白了。

    英挺青年直接一拳頭就揮到賀因的鼻子上,只是到底有所顧忌,沒有真的揮下去。

    賀因已是嚇得後退了幾步,不過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會認輸,於是大喊一聲,「還不滾出來護著你家公子我,我都要被人打死了。」

    隨著這一聲喝,從人群里又有一人走出來,那人一身下人的打扮,但看那站勢,顯然是賀家派在賀因身邊保護他的高手。

    安國公知道自己這小孫子慣會惹事,尤其是經過上回的事情之後,就更是不敢馬虎,生怕這小孫子哪天把自己的小命給玩完了,於是給他安排了武藝高的人暗地裡保護。

    英挺青年看著這走近自己的人,心裡知道必有一場硬仗,而他未必會贏。

    容馬氏也看得發悚,不顧一切地將容靜思拉回到自己的身邊,死死地扣著她的手腕,不讓這五姑娘再有機會獨自行動,畢竟這局面看來是要失控了。

    她想拉走容靜思,但容靜思卻是死活不肯走。

    「我不能扔下恩人不管。」

    這理由讓容馬氏皺了皺眉,今日之事難了,她回去還不知道要如何交差?心裡後悔極了,為什麼當時不拒絕掉五姑娘這個麻煩精。

    容靜秋已經站在一邊看了好一會兒了,之前一直沒機會,直到此時,她這才站了出來,先看了眼那英挺青年,沒有說什麼,把目光轉向賀因時,帷帽下的嘴角勾了勾。

    眼睛掃到菊兒買回糖葫蘆站在人群里看著,遂朝菊兒招了招手。

    菊兒這才看到自家姑娘,忙走過去,低聲喚了句,「姑娘。」

    容靜秋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然後菊兒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去吧。」容靜秋輕聲道。

    菊兒舉著那幾串糖葫蘆就走向賀因,此時的賀因正上下打量著容靜秋,這戴著帷帽的女子身形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可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正沉著臉想要教訓完那英挺青年,回頭再收拾這個戴帷帽的女人,讓她跳出來多管閒事?

    哪知就看到舉著幾串糖葫蘆的侍女已走到自己的面前,他惡狠狠地看著這侍女,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動手的樣子。

    菊兒雖然不如梅兒和林蘭兒聰明搶眼,但她老實,辦事一板一眼的,朝賀因福了福,直接就低聲說了句,「賀公子,我們家姑娘問你,馬糞好吃嗎?」

    就這一句話,讓賀因整張臉的顏色大變,被強塞了一嘴馬糞丟到了城門口讓眾人圍觀一事,是他的奇恥大辱,就因為怕被人嘲笑,他幾乎不敢出家門一步。

    直到京城最近出了不少大事,一件比一件更有關注度,再也沒人議論他被塞馬糞一事,他這才敢出家門繼續作威作福。

    這戴帷帽的女人如何知道他這樁奇恥大辱的?

    他猛地看向了容靜秋,只見容靜秋依舊站在原地,不過很是不耐煩地用腳點了點頭,見他看過來,朝他點了點頭。

    就這一個動作,嚇得賀因後退了幾步,哪知那舉著幾串糖葫蘆的侍女又再小聲道,「賀公了,我們姑娘說,若你還要繼續鬧下去,或者日後找那位公子的麻煩,那就別怪我們姑娘要把賀公子的糗事再宣揚宣揚了,京城總有人沒聽說過。」

    菊兒用手指了指那英挺青年,然後又回頭看向賀因。

    賀因忌憚地看了眼容靜秋,自己的事情好不容易才被人忘記了,他不想再成為別人熱議的對象。

    他忍下這口氣,朝保護自己的手下大喊一聲,「回來。」

    率先朝自家馬車走去,直覺得自己窩囊,他一言不發地跳上馬車。

    賀府的手下以及那保護賀因的人這才退了回去,上馬的上馬,趕馬車的趕馬車,一時間走得飛快。

    容馬氏看到人走了,這才念了聲佛號,雖然不知道自家大姑子說了什麼把人給說走了,但這人走了自己才能鬆口氣,不然這事再鬧下去,自己回去肯定要挨一頓罵。

    容靜思卻是甩開容馬氏的制肘,走向那個英挺青年,朝他行了一禮,「多謝公子相救,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回頭必定要讓我爹前去送份謝禮。」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姑娘莫要放在心上。」英挺青年一邊回禮一邊道,「況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輩習武之人的座右銘。」

    說完,直接就帶著人走了。

    容靜思卻是站在原地痴痴地看著那英挺青年的背影走遠,直覺得一顆芳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容靜秋走到她身邊,一把奪過容靜思的大丫鬟梅香手中的帷帽,不客氣地一把罩在容靜思的頭上。

    「你做什麼?」帷帽擋住了那離去的背影,容靜思頓時大怒地轉頭朝容靜秋大喊。

    「人家都走遠了,你再看也是無益。」容靜秋沒好氣地道,「還是你覺得丟臉沒丟夠?」

    容靜思被說了這麼一通,俏臉氣得通紅,不過卻是動作極快地把帷帽戴好,而周圍圍觀的人見沒戲看了,已是退了個七七八八。

    容馬氏又再去拉容靜思要回馬車上,她是真怕了,這四房嫡女做事不動腦筋的勁兒跟容靜冬如出一轍。

    眼看這幾個貴女就要走了,那被人遺忘的歌女卻是突然跳出來,衝到容靜思的面前跪下來直磕頭,「小女子謝過姑娘的救命大恩,姑娘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願意侍候姑娘的左右,日後為奴為馬報答姑娘的大恩。」測試廣告2



第一百零二章 「見義勇為」啪啪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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