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相浮出水面

    測試廣告1容江氏也想乾脆直接暈過去,這樣就不用煩惱了,但她只要一想到待嫁的女兒容靜夏很可能被托累了前程,頓時就恨得眼睛都凸了出來,只見她上前一把推開容李氏的侍女,自己動手使狠勁地掐著容李氏的人中,別想著靠暈倒逃避責任,這都是她養的好閨女惹出來的禍。筆神閣 bishenge.com

    「四弟妹,你給我醒來,你別想暈過去……」她嘴裡的喃喃有詞聽起來有幾分瘋魔,畢竟愛女心切,倒也沒有人去苛責她此間的失態。

    容金氏這會兒全身打著冷顫,這樣的事情她一輩子都只聽過沒見過,畢竟有哪家的姑娘會這麼大膽跟人私奔?可偏偏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就發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而她卻是一無所知,她這個當家人失職。

    容靜秋卻是一把握住母親冰涼的手,止住她的冷顫,目光剛好看到人中都被掐出血絲來的容李氏幽幽轉醒,而容江氏卻是憤怒得有些失理智,於是開口道,「娘,兩位嬸嬸,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最大,而是要想法子把五妹妹私奔的影響力降到最小,儘可能地保全容家女兒的名聲。」

    「對對對,如今該想的是如何善後。」容金氏急忙道,那冰冷的手反握住女兒的手,「三弟妹,四弟妹,還是趕緊一塊兒想法子更要緊。」

    這話讓差點互撕的容江氏和容李氏都冷靜了下來,兩人的大丫鬟趕緊上前扶起各自的主子。

    這樣的事情是不能瞞著府里的男人們,容金氏打發人去通知丈夫容澄,還有兩位小叔子,讓他們趕緊回來商量對策。

    路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容澄的臉色都是黑的,他直接就來了四房的地界,半路遇上了兩個弟弟,三弟容澗的神色還好些,四弟容波卻是不敢與他對視,顯然理虧。

    容澄指了指四弟容波,想要罵他兩句,最後卻是氣得收回了手,背著手走在前面。

    容波這才敢揩了把額頭的汗水,他也不想搞成這樣的,哪知那個臭丫頭會如此大膽?居然敢跟人私奔,等抓了回來,他一定打斷她的腿,看她還敢不敢跑?

    進了四房的正廳,容澄就看到一屋子的女眷氣氛頗為不對,顯然之前有過分歧爭吵過。

    他沉著一張臉直接走到上位坐下來,看到她們要行禮,遂擺手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講究這些虛禮做甚?四弟妹,思丫頭真的跑了?」

    容李氏的眼睛還是紅的,顯然之前已經哭過了一輪,聽到這問話,忍不住又哭了出來,「那臭丫頭就是個狠心的,拋下我們就一走了之……嗚嗚……」

    容波瞪了眼妻子,示意她別哭了,這種場合哭得人心煩,而且也解決不了事情。

    容李氏不敢放聲大哭,只能小聲地啜泣,看著頗為可憐。

    容澗是庶子,一向在嫡出兄弟面前都矮半截,但這次不同,犯錯的不是他的女兒,而是四房的嫡女,於是他倒是一反常態道,「二哥,如今事情不發生都發生了,這事還得你拿個主意才是,大家都是有閨女的人,總不能讓我們的閨女也給填進去吧。」

    「三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容波可以在二哥這個實權掌控者面前認低威,可在老三面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好歹他也是嫡出的。

    「四弟勿惱,我沒有別的意思。」容澗道,「不過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章程,不然府里其他的丫頭的怎麼辦?活該被拖累死?四弟不心疼自家閨女,三哥我還是心疼的。」

    「老三,你在這我面前拽什麼拽?你可別忘了你不過是個小娘養的,在我面前充什麼臉面?」容波直接大罵一通。

    這話讓三房夫妻倆的臉色都難看起來,四房這是欺人太甚?明明是他家女兒惹出來的禍事,現在居然倒打一耙?

    「四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啊,你說啊?」

    容澗生平最恨別人說他是小娘養的,容傅氏有什麼了不起,進府時也是做小的,要不是顧及到二哥容澄這個侯爺,他早就上前揪住容波的領子質問了。

    不過正正因為容傅氏現在失勢了,他才敢與容波大小聲說話,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容傅氏是不分青紅皂白直接臭罵他一通了事,哪怕他占著一個理字也沒用。

    這也是他打小成長的環境,四弟欺負他,他要忍,不忍不行,好不容易才壇等到如今容傅氏再也欺壓不了人的時候。

    至於二哥容澄畢竟襲爵繼承家業,是要臉面的,不管對外對內,對他這個庶出弟弟都頗為禮遇。

    容波正要反唇相譏,他就見不得小人得志,敢情現在以為他可以翻身騎在他頭上了嗎?

    容澄朝四弟瞪了一眼,什麼時候了還在爭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看到容波老實下來了,這才警告地看了眼容澗這同父異母的弟弟適可而止,別試圖挑戰他忍耐的底線,有時候一碗水是不可能真公平的。

    容澗見好就收,沒有再追著容波窮追猛打,畢竟人家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半個弟弟。

    「思丫頭如今不跑也跑了,這人呢還是要追回來,對外也得有個說法……」

    容澄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外面有人高聲道,「我反對。」

    容澄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大哥容漳過來了,他皺了皺眉,這個兄長就是個攪屎棍,他看了眼妻子,容金氏卻是暗暗朝他搖了搖頭,表示並未通知容漳前來議事。

    老大容漳如今已經直接被人忽略了,他也很久沒有出來走動,以致大家都沒人想起要請他來商量對策。

    可如今人家卻是不請自來,顯然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一直站在容金氏身後的容靜秋在容漳進來時,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這個久未見面的大伯如今的面相比起當初有了很大的變化,以前雖然不得志,但人還是有幾分爽朗的,如今卻是滿臉陰鬱滲人,尤其是那目光仿佛能淬出毒來。

    他走進來沒有看其他人,而是看向了二弟容澄,陰深深的目光盯著他坐下的位置,顯然是要容澄起身把首座讓給他。

    容澄當然不可能讓座,他才是定遠侯,尤其這個大哥行事無章法,如今是難得他的尊重了。

    他直接揚聲讓人抬把椅子來放在他的側面,這算是給了容漳禮遇了。

    容漳的臉當即黑透了,質問道,「二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位置大哥要坐便坐,不坐就請回吧,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大哥就別再添亂了。」

    「我添亂?我可是你大哥,你別忘了你座下的位置該是我的,是你給搶了去,害得我如今成了這樣子……」

    「來人,送大老爺回去,他都病糊塗了,開始語無倫次……」說這話時,容澄抬起頭直視容漳,半點也不讓步。

    容澄的態度很強硬,容漳再氣也無法,為了顯示自己還有地位,他最終只能選擇坐在容澄給他安排好的位置上。

    一坐下來,他就道,「既然都跟人私奔了,這樣的姑娘還找回來做甚?直接對外宣布她死了便是,也好還容家一個清白家聲……」

    「不行,大伯,這是我的女兒,你不心疼你的閨女,我心疼我閨女,思丫頭只是一時間想岔了,找回來就好,何至於要宣布她死了?」

    容李氏嘴裡罵得再狠,心裡也是捨不得的,她還想著把女兒尋回來後,她不肯嫁給賀因她也不逼她了,到底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她光是想到她在外面吃苦受罪,她就難受得緊。

    「為了你的女兒賠進容家其他的姑娘,你就開心了?」容漳的眼裡沒有半點溫情,更不見對後輩的寬容。

    容李氏一時語塞,只能再次強調道,「總之我不要我的閨女被死亡。」

    「哼,這可由不得你。」容漳不屑於與婦人爭這長短,而是直接看向容澄,「容家的名聲重要,還是那個丫頭的命重要,二弟可得好好掂量掂量。」這擺明了是在施加壓力。

    容澗是同意大哥的話的,不過他剛與容波爭吵了一翻,不好出面贊同,於是暗地裡看了眼妻子容江氏。

    容江氏知機,於是出頭道,「大伯的話也沒有不對,哪家出了這樣的醜事不是這樣處理的?偏我們家就行不得了?思丫頭再重要,也比不過全府的姑娘,她既然捨棄了父母家族,如今被家族所拋棄也無可指摘。」

    她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對外說容靜思暴病而亡,再辦場喪事,這事就做實了,日後就算有誰認出了容靜思,容靜思也不可能再回來連累別人,這樣做是最妥當最無後患的處理方式。

    「江氏,你好狠的心,敢情那不是你的骨肉,你就可以隨意糟蹋了?」容李氏立即破口大罵。

    容江氏此時油鹽不進,不管容李氏如何大罵,她依舊不改主意,在她的認知里,容靜思被死亡都是咎由自取的,她是半點也不會同情,更遑論是心軟?

    誰不想嫁個如意郎君?她當年也想,可嫁成了嗎?真以為她就那麼想當個庶子媳婦,這麼多年在嫡婆婆的手中吃了多少苦頭,只有自己知道。

    婚事一不如意就一跑了之,這樣做才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全天下的女人都吃得了這樣的苦頭,為什麼就她容靜思吃不得?又不是金枝玉葉的公主,還當自己是什麼天璜貴胄嗎?就算是公主,也有嫁不如意駙馬的時候。


    容李氏何嘗見過容江氏這麼刻薄的一面,此時已經是氣得手抖得不行。

    容金氏閉上了眼睛,她也不想做得這麼絕情,但容江氏的心思她明白,她也有倆個未出閣的閨女,私心裡明白這樣的處置方式最為乾淨利落。

    容澄也一聲不吭,這麼簡單的選擇題誰都會做。

    容李氏環顧在場的人,突然一股悲涼從心頭湧出,她不顧儀態「哇」的一聲掩面大哭出聲,「我可憐的思丫頭啊……」

    丈夫容波再怎麼瞪她,她也無動於衷,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情緒。

    這哭聲讓人心焦,容靜秋皺了皺眉,她聽了這全場的人的話,不由得想到上輩子見過的薄景然那前未婚妻,她不知道容靜思以後會不會步她的後塵,但卻知道在這個世道沒有家族庇護,那是寸步難行。

    人年輕的時候總會犯錯,只是有些錯可以原諒,有些錯卻是終生都無法原諒,容靜思這次犯的錯沒到無法原諒的地步,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上了當受了騙,不該連個悔過的機會都沒有?

    微微垂眸,她最終還是做不到袖手旁觀,看著容靜思將來沉進泥潭裡再也爬不起來,容靜思沒有好運會遇到一個將來會幫她的前未婚夫,那她就真的再也爬不上來了。

    「爹,各位叔伯,我倒是有個主意……」

    容靜秋的話還沒有說完,容漳就冷冷地看向她,對於這個侄女,他是萬分討厭的,就是因為她,他一家人才會搞成這樣的,「大人說話,何時輪到你插嘴?這麼沒有家教,不愧是在莊子那等沒規矩的地方長大的……」

    「大哥,慎言!」容澄怒道。

    容金氏也柳眉倒豎地看向容漳,眼裡的憤怒顯而易見。

    「一個丫頭片子,我這個當大伯父的都說不得了?」容漳直接胡攪蠻纏,半點也不覺得跟個晚輩爭有失臉面。

    容靜秋也冷冷地看著容漳這個討厭的大伯父,上輩子她就不喜歡他,老是抓著雞毛當令箭,一點也擺不平自己的位置,更何況還喜歡倚老賣老,就更是不討喜。

    「說的,怎麼就說不得?大伯父是要跟我說說前大伯母如何害我的嗎?」她直接一臉無辜地重提這樁往事,她就不信容漳可以理直氣壯的面對自己。

    果然,容漳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手緊緊地握著椅把處,嘴巴這次倒是抿緊了,那次的事情明顯是大房理虧,說出去也是他對不起這個侄女。

    成功堵住了容漳的嘴,容靜秋這才正色道,「常言道積善之家必有餘慶,我們容家在大安王朝也簪纓世家了,萬事沒有必要做得這麼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子孫也能得福蔭,三嬸,您說是不是?」

    容江氏看了眼容靜秋,很想否認,但若不是這個姑娘機醒,只怕她現在還被蒙有鼓裡,再過個兩三天才發現端倪,到那時候再做什麼動作都晚了,於是她點了點頭,「秋丫頭說的是,我們容家例來都是積善之家。」

    「既然三嬸都贊成這話,那咱們處理五妹妹與人私奔一事時為何不能換個思路?」

    「秋丫頭,什麼思路?」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立即止住哭聲的容李氏,畢竟她是容靜思的親娘,除了她,在場的人哪怕是容靜思的親爹都未必惦記她。

    容澄沉吟了一下,看向大女兒道,「說下去。」

    容靜秋朝父親福了福,這才道,「首先當然得是保全了五妹妹的名聲,乾脆說她病了要送到莊子去靜養,我們明面上可以送給替身過去,等把五妹妹尋到了,再換回來便是,這樣一來,哪怕外面有些風聲傳了出去,我們矢口否認,別人也不可能真跟我們較這個真,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

    「對,秋丫頭這主意出得好。」容李氏立即興奮道,「我是思丫頭的親娘,我親自送人到莊子去,這舉動做給全京城的人看,那就能堵住外面的嘴,到時候誰敢再說思丫頭跟人私奔了,我就去撕爛她的嘴。」

    容李氏的性子有爭強好勝的一面,她說撕爛嘴,只怕還真做得出來。

    容江氏也不是真的狠心,不過是想保全自己女兒的名聲不受容靜思拖累,此時聽了這樣的話,竟也是說不出讓人被死亡的話來,她抿了抿唇不吭聲了。

    容澗這時候出聲道,「秋丫頭這主意,我覺得可行。」

    要有可能,他也不想擔一個逼死侄女的名聲與四房交惡。

    三房表態了,容澄看向了大哥容漳,別說他不尊重他,「大哥如何看?」

    「還是死了乾淨……」他這話一出,頓時惹來了其他人的怒目相視,他呵呵冷笑,起身道,「你們愛怎樣便怎樣,別搞得我好像里外不是人。」

    說完,他如來時般突然地走了,看來就是故意來攪和事情的。

    沒有了容漳在,容靜秋暗舒一口氣,覺得空氣都清新了許多,「其次就是把五妹妹給追回來,不管如何,人一定得找回來。」

    她現在對鍾義的觀感很差,這人是要報復容家的,很可能真的會把容靜思賣到煙花之地,讓她像他娘一樣當個花魁娘子,這樣一來才是真正羞辱了容家。

    她不想多年後看到容靜思淪落風塵,這樣的結局太殘忍。

    容澄輕「嗯」一聲,算是同意了女兒的建議。

    「誰知道這死丫頭跟誰私奔了?」容波這個親爹第一次提及那拐了他女兒的男子,頓時恨得牙痒痒的,被他抓到,一定要扒了對方的皮。

    「這就得問侍候五妹妹的人了,五妹妹素日裡接觸過什麼人,她們一定清楚。」容靜秋不能直接提起鍾義的名字,不然有很多事情解釋不清楚,那對追回容靜思沒有半點益處。

    「對對對,我倒是忽略了這點,我這就去審她們。」

    容李氏知道時間的重要性,趁女兒現在還沒有走遠,她必須快點把那可惡的罪魁禍首給審出來才行,知己知彼才能儘快把女兒給找回來。

    如今發散了容家的人私下裡去追,也只能是沿著城門口找去,感覺都是在大海撈針。

    容靜秋看到容李氏急匆匆出去了,她這才與母親容金氏道,「趕緊在府里找個跟五妹妹相似的人,現在就化上妝穿上五妹妹的衣裳,待會兒準備去莊子。」

    不去容家別的莊子,直接就送往她長大的那個莊子,畢竟那裡是她掌控的,有柳志軒在,她也不怕會被人拆穿西洋鏡。

    容金氏忙點了下頭,拉著容江氏就去挑個相似的替身。

    容澄看到女兒處理事情倒是一套一套的,突然老感安慰,這個女兒表現得極為出色,於是上前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儘管安排下去,別怕有阻力,萬事還有你爹我在背後給你撐腰。」

    「是,爹。」容靜秋這下子總算能完全掌控調度此事。

    沒有多時,鍾義這名字就從容靜思的貼身侍女梅香的嘴裡審了出來,最疑似的也就是這個人,容李氏又趕緊去找容靜秋咬牙切齒地說就是此人拐帶了她的女兒。

    容靜秋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所以也不多問。

    不過她沒有提及小玉這個竊賊,畢竟現在不是節外生枝的時候,等到容靜思的事情解決了,再來處理這個竊賊也不遲。

    正在這時候,梅兒匆匆走進來找她,看了眼四夫人容李氏,然後湊到容靜秋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容靜秋震驚得眼睛都睜大了,不可思議地看向梅兒,梅兒隱晦地點了點頭。

    容靜秋這下子顧不上跟容李氏多說,直接敷衍了兩句就走了。

    容李氏皺了皺眉頭,這麼神秘是什麼意思?

    容靜秋哪裡還顧得上給容李氏解答,她直接回到東跨院,讓順才將柳志軒查到的有關於鍾義親娘的消息都擺上檯面。

    那頗厚的好幾頁紙詳細記載了鍾義的母親尤氏在江南當花魁娘子的情形,甚至包括她在懷鐘義前後包過她的恩客都有幾何,跟這些人相比,鍾老當家出現的時間太靠後了,鍾義不可能是那段時間才懷上的。

    在這些恩客裡面,只有一人最疑似是鍾義的親爹,說是京城過去的世家子,包了尤氏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那段時間好得如膠如漆,尤氏的一顆芳心就這樣淪陷了,甚至還做起了要做長久夫妻的美夢。

    當時此人自稱姓傅。

    她死死的盯著這個字,如果她沒有記錯,那段時間,她親爹容澄就在江南歷練。測試廣告2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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