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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糖葫蘆了,冰糖葫蘆,又甜又脆的糖葫蘆嘍」
熱鬧的街市上,一位舉著一束插滿紅艷艷的糖葫蘆的老爺子沿途叫賣,忽而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卻叫住了他。
「這位公子哥,要一串冰糖葫蘆嗎?」老爺子笑著問向面前這個帶著一個牛鬼蛇神面具的公子,他老了,臉上一笑便是一臉的褶子!
這位公子哥二話沒說,直接掏出了一錠十兩的銀子交給老爺子的手裡,然hòu 在老爺子目驚口呆的情況下扛走了他所有的糖葫蘆,徑直走了!
老爺子在他走後,看著手裡的銀子才反應過來,倉皇的叫著;「多了,多了」
結果那公子左閃右躲,沒幾下人影就不見了!
那公子其實沒走遠,頂著一張面具,站在一群的髒亂的小乞丐面前,搖頭晃腦的做著可怕的樣子。
可惜那一堆小孩似乎並不怕他,反而笑嘻嘻的一齊湧向那公子。
「鬼哥哥,我要吃糖葫蘆」
「要吃糖葫蘆」
那公子任憑他們莫亂自己乾淨衣裳,出聲道;「排好隊,就有得吃!」
他故意的咳了兩聲,故意將聲音弄得沙啞低沉。
那些小乞丐果真聽話,一個一個的排好隊,紛紛從這位鬼哥哥的手裡領走一串糖葫蘆!
他算的尤其精準,一人一串,剛剛好!
「我們都拿完了,鬼哥哥,你怎麼辦?」
拿走最後一串的小乞丐顯得憂心忡忡的看著那個公子哥,這個哥哥對他們很好的,從來都不嫌棄他們。他們都拿走了,不能不管這個好心哥哥啊!
他猶豫了半天,想要把手中的美味送給鬼哥哥,手裡握的緊緊的,眼神都從上miàn 挪不開。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看似廉價的糖葫蘆就如山珍海味一般。乞討的人,連飯都吃不飽,哪來的閒錢吃這玩意?
那位公子輕笑了一聲,道;「糖葫蘆是小孩子吃的,鬼哥哥是大人了不能吃!」
小乞丐半信半疑,直到聽見這位鬼哥哥的笑聲,才徹底的揚起笑容,舉著糖葫蘆跑去自己的小夥伴們的身邊、
這個位公子看了一會那群頗為開心的小人們,面具下的嘴角緩緩的掛上了一抹弧度!
隨即轉身離去
「鬼哥哥再見!」那些孩子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離開,不舍的打著招呼!
他並不作答,也不轉身,徑直離去!
來的突然,走的平靜!
風和日麗,帶著面具的公子翩翩離去。還未走出幾步,卻被另一位風華絕代的公子給攔了路。
「一別數年,公子可還好!」元歌一臉笑意的對上眼前帶著面具的公子拱手作揖行禮。
這個帶著面具的人就是人稱江湖醫仙,容止!
容止回以一禮,聲色平靜道;「如同公子,你好我也好,你若不好,我便不好!」
聞言,元歌笑了。提步走近容止,在他半米之遙的對面停下。身姿挺拔的兩人,在鬧市中獨樹一幟!
「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元歌不繞彎子,直直的看著容止面具上的那雙眼,絲毫不掩飾他的來意。
「你找我無非是治病救人,走吧!我去看看!」容止聲色平緩,不驚yà ,不疑問,平淡示人,一如既往,讓元歌有喜有憂!
元歌不再廢話,當下為容止指路,道;「公子請!」
容止緊隨著元歌的腳步,從來不擺架子!
元歌從容的帶著容止來到別院,血煞和銀狐早就早房門前張望著。在看到兩人的同時,心中一喜,他們沒想到容止竟是這般年輕!也沒想到,元歌竟然這般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容止!
容止一腳踏進小院子還沒有走進幾米,卻抬眼撞見了血煞和銀狐。當時腳步一頓,站定在遠處,深沉的眼神即使透過面具也能讓銀狐和血煞感覺到。
元歌見他原地不走,心中就知道壞了事!
「多年不見,公子的記性差了很多!既然如此,容止也就先行告辭了!」
容止的聲音幾乎冷成了冰塊,當即轉身離去。這一驚變讓血煞和銀狐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公子,元歌從不求人,但這次,恐怕要求上一求了!」
元歌攔住容止的去路,面上帶著哀求。白紫月救了雷雲,他無論如何都要幫了雷雲還了這個人情。
縱然這次可能得罪容止,但他不得不這樣做!
「公子開口求人,這個人肯定相當重要!但是容止的規矩卻不能因為你的重要而破戒,十年從醫,打鬥而傷的武林人士,我從不醫治!」
容止面具下的聲音空洞泛著無情,絲毫不為元歌的哀求而動搖一絲!
銀狐眼看希望即將破滅,滿心歡喜成了竹籃打水,心焦不已。一旁的血煞看著她表情不對,連忙拉住銀狐,示意她不要開口,卻沒想到已經晚了。
「你這大夫好生奇怪,有病人不醫治,難不成活生生的看著人死嗎?」
銀狐雖然惱怒,但終究破罵出口。
容止聞言,哈哈一聲大笑,而後淡然道;「身體髮膚授之父母,除非天命,否則誰都沒有權利剝脫它。若是人為傷害,等同犯罪。若是死了,那自然是命數!」
這話咋一聽有理,卻處處也不合理。因為每一句都夾雜著 對漠視生命的人的控訴以及氣憤難耐。
與其救了,再讓他打jià 送命、不如徹底不救!
「你這是什麼邏輯?」
銀狐再也憋不住了,甩開血煞的手怒喝出聲。
「身為大夫,你這樣的醫德也配別人叫你醫仙?」
「銀狐」
這下是元歌皺眉阻攔了,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容止聞言,並沒生qì ,雙手負在身後,依舊淡然;「醫仙只是世人給容止一個虛無飄渺的帽子而已,容止並非仙,而是一介普通布衣罷了!」
「是嗎?你方才說但凡人為傷害,等同犯罪?那麼我問你,殺豬的將刀砍在了自己身上,性命垂危,你救還是不救?」
銀狐走近容止,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看著他,厲聲質問著。
「救!」容止毋庸置疑的答道。
元歌這會沒有在阻攔銀狐,反而後退一步,皺眉深思。求情於容止這條道肯定不行了,銀狐這樣的激將法未必不可取!
「他是人為傷害,你為什麼救?」銀狐臉色一寒,當即追問。
容止聲色不變,道;「他沒打jià 鬥毆!」
「他打了,和豬打的,否則一個人難道會自己給自己插一刀嗎?」銀狐聲色冷冽,冷笑一聲再次追問。
容止搖頭笑嘆;「姑娘何必歪曲容止的意思?」
「我沒有歪曲,這是容止自己定的規矩,既然容止早已破戒,何須這次義正言辭?」銀狐的聲音一下提高變得尖銳,容止不溫不火的回答讓她怒從心來。
容止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他是喜是怒。
他略微頓了一下,道;「姑娘言辭犀利,容止力不能敵,但求姑娘放容止離開!」
銀狐冷笑著譏諷道;「我不放又如何?」
「醫術是容止的,姑娘綁了容止,只要容止的心不動,終歸無用,容止相信姑娘一定不會這般愚蠢!」
「你」
就是這淡淡的一語讓銀狐啞口無言,她眼眸中閃現過一絲失望,但白紫月和火狐的樣子一下湧入腦袋,轉而眼中是狠厲的目光。
「你不救也得救!」
說罷,銀狐迅速出手,猛地抓想容止的胳膊。
元歌頓時大驚,一顆心都要迸裂出來了,連忙喊道;「銀狐不可!」
盛怒的銀狐哪裡聽的進qù 元歌的話,那隻手毫不猶豫的襲向容止。卻只見容止立而不動,卻在銀狐的手接近他的裘尺之間,忽然轉了斜了身子,銀狐一手落空。
她欲要再度出手卻被元歌拉住!
「別鬧了!」元歌寒了臉色,在銀狐的耳邊咬牙說道。
容止見此,搖搖頭,然hòu 大搖大擺的離開!
眼見容止走遠了,元歌才放開銀狐。卻沒想到銀狐血紅這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
「隨你怎麼想!」元歌再也不復剛剛的溫言細語,臉色冷若冰霜。深深的看了一眼銀狐,而後轉身離去。
元歌是就白紫月,不是看她銀狐的臉色的!
「血煞,你為什麼不攔住他!」
銀狐臉上繼而展現出絕望,眼淚順著練劍大顆大顆的流下來。想著心中氣憤難耐,轉而嘶吼著看著血煞。
兩個血煞深沉的看著她,在她的怒目下,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銀狐,這樣做無濟於事!」血煞一臉為難的勸道,他們何嘗不想救白紫月和火狐。但是凡事急不得,即便扣押了容止又如何?難道還能逼著他救人嗎
「那怎麼辦?我們沒有時間了」
銀狐崩潰大哭,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容止不救,白紫月就活不成了!
兩個血煞即便是男子漢,此時不免被銀狐觸動,紅了雙眼。
元歌猛地從房間沖了出來,將銀狐的佩劍和衣物全數扔了出來,並大吼道;
「你給我走,給我走!」
銀狐和血煞雙雙呆愣的看著元歌,不知道他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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