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花槿一抖,舉手投降:「小姐我錯了……」
戀愛中的少女真可怕啊!
夜初鳶哼了一聲,放下了手,她道:「不鬧了,我今天出門不是去見權慕夜,我有另一件事要做。」
「哦。」花槿委屈噘嘴,你不是去見心上人你還嚇唬我啊?
「我不在家,你們要小心一些。」夜初鳶叮囑道,「現在楚流楓回來,能保護你們,我也安心一點,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夜初鳶難忘姜柳歸在庭審上看自己的眼神,如果他走投無路之下,相信綠漪先前說的,初九就是自己,說不定還會伸手禍害夜府!
她不想看到那種情況發生!
「知道了。」花槿點點頭。
夜初鳶換裝,將自己弄成一個樸素農家少女後,離開了夜府,她今天出門的確不是要去見權慕夜,而是去見……
孫伏錄!
姜弦歌死在綠漪手上,綠漪又被自己解決,當初算計原主人的三人,如今只剩下孫伏錄!
夜初鳶怎麼會不給他一點「關照」?
「你打算直接把孫伏錄咔嚓嗎?」湛離問道。
「我像是那麼野蠻的人嗎?」夜初鳶翻了個白眼。
湛離想了想先前夜初鳶一指爆碎第五綠漪腦袋的畫面,立刻點頭:「像!」
夜初鳶:「……」不帶這麼拆台的啊!
「我還不至於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夜初鳶道:「再者說,私下殺了他,也不夠我解恨,與姜弦歌和第五綠漪一樣,我要世人看清他醜陋的真面目,讓他被人唾棄,死在刑罰台上!」
「你打算怎麼做?」湛離問道。
「孫伏錄當初陷害我修煉邪術,將我推上火刑架,要不是權慕夜為了避免我被當靶子,不得不放了他,他早死在牢裡了!」
夜初鳶眼底閃過一絲冷光:「現在,我要將這一切回歸原位!」
「你現在這麼做,難道就不怕被當靶子了嗎?」湛離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
夜初鳶道,「姜弦歌的案子過後,姜柳歸就得縮著頭做烏龜,說不定連官位都保不住!孫伏錄的父親是刑部侍郎,姜柳歸要是下台,他怎麼會放棄爭取上位的機會?所以,就算這段時間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敢聲張。」
「更何況,孫伏錄又不是他的獨子,要是孫伏錄擋住了他升遷的路……」
夜初鳶冷笑一聲:「說不定不等我出手,他就先動手了!」
湛離心中一寒:「你們人類還真是可怕。」
夜初鳶挑挑眉道:「不不不,可怕的是別人,我還是個小可愛。」
「夜初鳶。」湛離忽道。
「嗯?」夜初鳶看向他,就見湛離抬手朝地上指去——
「看到地上這些渣渣了嗎?那是你碎掉的臉皮。」
夜初鳶:「……」喂!
「總之,我要是想向孫伏錄復仇,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夜初鳶眯了眯眼,道:「而且……」
「而且什麼?」湛離好奇的問道。
「希望來得及。」夜初鳶沒有立刻回答,很快來到了孫府。
她繞到後門,坐到一家餛飩攤上,要了一大碗餛飩打包。
「老闆。」
夜初鳶趁著攤主煮餛飩的時間,忽然問道:「有件事……想跟你打聽打聽。」
說著,她手裡出現一枚金幣,塞給攤主。
攤主看到金幣,眼睛都冒光了,他連忙點頭:「什麼事,儘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