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滾?」妖孽冷漠的開口,渾身殺氣漸現。
眾人只感覺一股無盡寒意席捲而來,像是一道道冰冷的匕首,割的他們渾身生疼。
「還不走,讓人等著看笑話麼?」姬碧琴微怒,空將一身怒氣全數發在那些追求她的男子身上。
眼前這傾國的妖孽顯然不是樁善茬,那隱隱而發的威壓,讓她不敢動手。
要說,論容貌,論氣質,她比那個廢物好太多,唯一的遺憾,就是她不是嫡公主而已。
如今好了,姬挽月終於成廢材了,就算是嫡公主,成為廢材,不能修靈,又怎麼能與她相比?
可是那冷艷的妖孽,卻看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姬碧琴捏了捏拳頭,將一口氣全數咽下,隔著淡淡的綠光,冷漠的掃了凰輕挽一眼。
既是廢物,那便,去死罷---
。。
直到那一群人消失了許久,帝千弒的臉色,才終於是柔和了幾分。
他抱著凰輕挽,暗紫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幾縷髮絲掃過她的白淨的小臉,讓她一陣心癢如麻。
「小東西,這一年來,可有想我?」妖孽聲音輕柔,極富磁性,讓人不禁有種想要淪陷的衝動。
凰輕挽笑的傾國傾城,摟著他的脖子,對準那張櫻唇,一口就啃了上去。
唔,冰冰涼涼的,軟軟的,還有一陣淡淡的薄荷香。
美男在此,不吃豆腐白不吃。
妖孽一怔,過了許久,才笑著推開她,如羊脂玉般的手指,在她鼻子上輕輕一刮,「一年不見,你倒是跟狗學了技藝了。」
「少年,長得這麼人神|共憤還不讓人吃豆腐,這不是要讓人憋出內傷麼?」
凰輕挽瞪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呵呵呵,小東西,一年不見,你變了很多。」
凰輕挽揉了揉瓊鼻,「是變了很多,都失憶了。」
「失憶了?」帝千弒有一剎那的失神,抱著她的臂膀緊了緊,終究唇角又盪開一絲笑意,「難怪----」
「公主殿下---」忽而,一聲輕呼傳來,一個綠裙女子撐舟而來,卻是姜文靜的貼身侍女,綠衣。
「綠衣姑姑---」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綠衣的目光,有幾分緊迫的落在她的身上,而後又落在帝千弒身上,她臉色一僵,「公主殿下,您怎麼---」
「怎麼了?」凰輕挽看著她,目光有幾分好奇。
「您怎麼會與,天狼族的世子殿下在一起?」
「天狼族?」凰輕挽眨了眨眼,原來眼前這傾國妖孽,果然是個妖孽呵。
她伸出手去,撥了撥帝千弒的髮絲,「奇怪,怎麼不見狗耳朵呢?」
帝千弒滿臉黑線,目光又落在了綠衣身上,「我與這小東西還有些話說,你先離去吧。」
「這---」
帝千弒目光一冷,綠衣心中瞬間抖了三抖,以前公主殿下絕對不會讓這妖孽的天狼世子殿下出現在她周圍一丈範圍內,而今,卻與他這般親密。
果是世事難料啊,這簡直跟看著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稀奇。
妖孽不多說,抱著凰輕挽,身形一閃,化作一道寒光,直衝天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