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詭聞錄 第三卷神秘的面紗 165章不該發生的地方

    珠寶運走了,小和尚王慧傑被准許離開馬家盪西碼頭的大戲院。

    他的第一想法:直奔馬良寺,將自己得到的消息面告師傅王德明。

    待他一口氣跑到馬良寺時,整個馬良寺哭聲一片。小和尚知道有情況,他直奔王德明下榻的臥室。卻發現眾師兄師弟跪地叩拜一隻大缸,他明白了,師傅王德明圓寂了。王德明在接到小和尚電話時,知道寶藏有了歸宿,那便是他圓寂之時。

    如果他繼續活著,那是對小南香的極為不尊。出家人與世無爭,但也得信守諾言。他可以選擇繼續宅在馬良寺苟活,那不是王德明作為僧人做人的底線思維。答應小南香,雖結局不如人願,但寶藏有了下落,他死也瞑目。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初五,王德明圓寂於馬良寺。

    消息一出,孫彩菊哭倒在地。

    她連爬都未能爬起來,也無人問津。

    由於老人家一個人單獨居住,這樣,左鄰右舍又懶得走門串戶,人們很難來他們家走一趟。一個禮拜之後,有人聞到孫彩菊家有異味,人們才報警。啊喲,老人已經死去多日,未被發現。她曾不止一次地拼命掙紮起身,還是由於年齡較大,摔一跤腿都折了。

    疼痛,叫喊,肚子餓,老人家活活地被疼死、餓死。

    有可能,她和王德明一樣,原本想讓孫家大院資產留給自己唯一的孫子王慧傑。

    可惜了,被孫道良整出這麼一套,充公了。天隨人願,這就是因果再現。王德明聞訊給自己放火燒身圓寂,孫彩菊聽得王德明圓寂,心裡想,自己也是盡力而為了。由於恪守小南香臨終前囑咐,不到她們倆圓寂之時,不能隨便將藏寶的地方告訴任何人。

    為孫雨晴看管寶藏,王德明和孫彩菊信守諾言,有誰知,小南香兒子孫雨晴走在她們倆之前呢?

    既然孫雨晴走了,那麼繼承孫家大院寶藏的人非他們家王慧傑。那孫國強和孫國梅一個出國,一個定居上海。和孫家最親近的人,每個月孫彩菊的孫子王慧傑。世事難料,世事撂;錯綜複雜將錯就錯。充公,也許是最佳選擇。馬家盪西碼頭大戲院,成了文物保護單位。

    就此以後,再也沒聽人說,從馬家盪的某個地方發現了什麼?孫家大院的寶藏,應該全部上交國家。至於孫道良撿到的二十六根金條,那原本就屬於他孫道良。誰讓他是孫元福重孫子,孫德富的孫子,孫雨超的兒子呢?何況,也沒人知道他得了二十六根金條。

    其實,都錯了。孫道良真正的父母親,乃是小黑皮余偉鈞和林卓嬌兩個人。

    「嗚嗚嗚」急救車一路狂奔,直達縣城三甲醫院。

    早就等候在急救室的醫生護士,一窩蜂將孫道良推到急救室。亞拉個巴子的,公安局委託搶救的人,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他救活。哪怕動用一切手段,在所不惜。搶救公安機關委託搶救的病人,根本不用愁資金問題。孫道良被醫生整得來整得去,慢慢地,他從睡夢中驚醒。

    李湘怡帶著兩個孩子站在急救室大門外,規矩就是規矩。再親近的人,都不能進入急救室。李湘怡只得帶著兩個孩子在大門外,焦急地等待著。「媽媽,爸爸是怎麼受傷的呀?他一個禮拜去馬家盪給外婆拿東西去了,今天,怎麼又去了?」

    面對孫吉的詢問,李湘怡猛地想起什麼:「唉,對呀,今天,你爸爸去馬家盪是幹啥來著?」孫吉聽了搖搖頭,認為媽媽好像注意力不集中,三心二意沒明白自己說話內容。孫密瞪大眼望著李湘怡,她感覺媽媽的發問不無目的。亦或,是媽媽也不知道爸爸去了馬家盪。

    「媽,是哥哥再問你爸爸今天為什麼要去馬家盪?是不是和前些日一樣,也是你安排的呀?」

    「沒有啊?我還以為他在家給你們兄妹倆燒飯呢!」

    「不是的,我們回來,是外婆一個人在煮飯燒菜。可把她忙壞了,我們,我們都捨不得外婆忙綠。」

    「這麼說,你爸爸是擅作主張,一個人自己跑到馬家盪去了?奇怪的是,他怎麼會在地下坑道里受傷?是被人打了?不像,問警察,他們又不說。讓我們等待,會給我們一個圓滿答覆。什麼意思,我搞不明白警察為什麼要這麼做?孫吉,你幫媽媽想一想,到底為了什麼?」

    「媽媽,你有沒有搞錯,爸爸的事,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不過,我想提醒媽媽的事,七八天前你讓爸爸去了馬家盪,那是給外婆拿東西去了。那今天爸爸去了馬家盪,他又沒告訴你去幹什麼。只是告訴外婆,說他中午不回來吃飯。你想想,爸爸馬家盪能幹什麼?」

    孫吉提醒李湘怡,打開回憶的思緒,自己捋一捋。

    「是呀媽媽,你想想看,爸爸除了去姑姑家裡,他還能去哪裡?你說他去坑道幹什麼,莫非,哪裡有他要的東西?切,還冒著生命危險。看來,坑道里的東西對爸爸的吸引力絕對超過所有。想想看,他連命都搭上了也在所不惜,會是什麼吸引了他?」

    孫密小頭腦轉得快。

    警察什麼都知道,牽涉到地下寶藏,處於保密階段。

    因而,對孫道良的行為只能保密,包括對李湘怡極其家人。和李湘怡娘仨在一起等候的,還有三名警察。正規警察一人,輔警兩人。「呵呵,別去想了,為你們家人祈禱吧!如果他什麼事也沒有,一覺醒來,就能和你們家人溝通對話了。到那時,什麼都可以問他呀。」

    李湘怡點點頭:「說的也是,端倪是他一個人從家裡走,去那坑道幹嘛了。你說他一個人常年在深圳打工,每年年底回來一次。這一次回來,是為了看看我媽媽生病。我媽媽到沒事了,他倒出了意外。想不通,馬家盪他有個姐姐,可他又沒去姐姐家裡。」

    「呵呵,別去傷害腦細胞了!你丈夫沒什麼大事,皮外傷而已。

    我們所長都跟你說了事出有因,想了解這件事的人不只是你們家人,要不然我們派出所的人也不會在這裡保護他。」估計這些話都是那個正規警察所說,輔警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有那麼多話。招聘輔警的第一要素即少言多做,看見而不語,聽見而不言。

    急救室大門被護士打開,孫道良被護士從急救室推出來。

    警察上前一步,隔開孫道良和李湘怡娘仨之間的距離。


    「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警察比李湘怡娘仨還要擔心孫道良的死活。誰都知道,地下寶藏和孫道良絕對有著不可逾越的牽連。李湘怡想知道孫道良是去坑道幹什麼地,警察想知道孫道良去坑道,那坑道里便出現地下寶藏,你能相信這是偶然發生的事嗎?

    因而,警察比李湘怡娘仨更急切的想知道孫道良於這批地下寶藏的聯繫。

    由此推理,在堆放小鬼子遺骸的地方,即地下寶藏的堆放點。孫道良,又是在地下寶藏發現的地方昏迷。排斥他身上的傷口不是來自人為故意,至少,能證明孫道良是為了探寶而意外負傷。

    要不然,他從深圳回家,不選擇多陪陪家人,千方百計來到馬家盪西碼頭大戲院坑道,難道,還不能證明孫道良是有備而來嗎?

    「呵呵,沒事!重度昏迷,是因為腦部受到重擊。放心,傷口已經縫合完成。慶幸的是,全身沒有一處骨折,前額兩處皮肉撕裂,露出骨頭。原本,頭上沒什麼皮肉組織。腦組織應該完整,腦神經也沒有遭受重創。昏睡大多數來自遭到重擊之後的震盪及疼痛所致。醒來後不要輕易打攪病人,他需要過多的休息。」

    主治醫師和警察在溝通,作為醫生,他必須做到對病人負責。

    孫道良被警察送到醫院,醫生護士絕對重視。

    倘若普通病人,還是以醫院效益為主。全身體檢,ct、bc、x光、核磁共振......必須檢查的事項,是每一個普通病人進入醫院的首要條件。只要進入三甲醫院,提前預交幾千塊是正常現象,哪怕感冒,也是按規矩辦事,多退少補,醫院不能倒貼。

    「哦,我們知道了!小張,你們倆隨同病人家屬進入病房。注意,杜絕家屬以外的所有人的接觸。」正規警察就是正規警察,對輔警發號施令,輔警只有點頭同意的份。哪怕不情願也得給我忍著。有意見,先存在肚子裡。等你有朝一日爬到我頭上,在對我指手畫腳,我也認命。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

    斧頭入鑿子,鑿子入木。

    警察對輔警剛吩咐過,兩個輔警隨即轉身對李湘怡開始說教:「聽到了沒?孫道良暫時有我們警察看管,家屬可以在邊上觀察,但沒有直系關係的人不可以來醫院探望。在沒有將事情問明白之前,孫道良是不可以隨便出入醫院。也就是他的一切行動,必須在我們的監視之下,聽明白了嗎?」

    「能不聽明白嗎?你靠得這麼近,如果我說沒聽明白,那你們也不信啦,沒準,背地裡還能說我也不像個正常人!」李湘怡無奈地點點頭,帶著軟抵抗的情緒,在回答輔警的同時,也順便擔心地問一句:「唉,我想問一問你們警察,我男人犯法了沒有?」

    李湘怡問的是作為妻子,見到警察前前後後地跟著孫道良,擔心他會不會做了招惹警察的事。一個人一旦與警察打上交道,那以後有事沒事總會找點藉口從你身上作為突破口。出於對自己丈夫的擔心,李湘怡詢問輔警也是正常範圍內的事。

    「哦,如果他犯法,那只能法辦。但願他沒有做犯法的事,不但是你們家人的期盼,我們派出所的人也希望他是無辜的。回去等消息吧,在醫院有醫生護士陪伴,還有我們警察,你們家屬沒必要在這裡等候。剛才你們也聽到了,他的生命體徵平穩,沒有生命危險。」

    「我倒想帶著孩子回家,可他是我丈夫,總不能把他丟給外人吧?」

    李湘怡對輔警的安排似曾不太滿意,回懟警察也是警察咎由自取。

    難道李湘怡說的沒有理由嗎?人家自己男人遇到危險,生死未卜。哪有帶著孩子走人,將丈夫丟給警察和醫生護士,別人聽到了會怎麼評論他李湘怡?如果被那些知道她與李校長有一腿的人逮到把柄,那傳到學生宿舍定將掀起聲討她的驚濤駭浪。

    「呵呵,交給我們警察看管你還不放心,那還有什麼人來照顧你男人你才放心?」警察帶著詫異的眼神,看著李湘怡。你還別說輔警,當正規警察不在邊上的時候,誇誇其談無所不能。八十五斤假充一炮,在輔警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令李湘怡看了極為不舒服。

    話又說回來,誰都知道警察是惹不起。

    隨便找個藉口把你銬起來,帶回去關幾天來個暫時居住,你還能告他非法拘禁什麼的?

    輔警對警察工作流程了如指掌。不懂得警察接警後的相關流程,以及應急處理基本原理及邏輯,那就不是一名合格的輔警。肚子裡的禍水沒有警察多,但這幫傢伙也不是臨時工那麼簡單的稱謂。為難普通人,他們有的是餿主意。

    「我說出來你們可別生氣,我男人,除了我自己留在他身邊是最放心的。任何人在這裡,都沒有我親自在這裡伺候他放心。我這麼說,你們不會生氣吧?也不知道咋的,一聽說我老公跟你們警察有牽連,心裡咯噔一下。你說,他回來怎麼今天就給我招惹了警察,聽起來心裡有些忐忑。」

    李湘怡衝著兩位輔警尷尬地笑一笑,當視線從輔警身上轉移走的一剎那,李湘怡以最快速度板起面孔。

    心裡在對輔警說:「切,出事了你們不都是臨時工嘛,耀武揚威個啥?」難怪李湘怡有這種想法,但凡普通人對輔警的評價,即狐假虎威,拿著雞毛當令箭,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一名輔警似的,招搖過市,張揚跋扈,人見人生厭。

    別看衣服穿得工工整整,真的到了臨場發揮那一刻,輔警的對待應急處理事情的能力事倍功半,無效益之說。孫道良被推到一間特殊的病房,一切費用,暫時由警察代管。估計不到最後,警察不會對李湘怡說出實情。

    「哦,那倒不用太緊張。你老公是什麼人,要有信心。有些事,事發偶然;有些人,只是運氣不好。在錯的時間,錯的地方,碰到錯的事,錯的人。這樣的機會極少,但不是沒有。」

    李湘怡越聽越糊塗,唉,誰讓人家是警察呢。保密,是警察的基本素質。

    聽輔警說話的意思,孫道良要麼碰到麻煩事。

    但警察還沒有證據證明他犯了什麼罪,李湘怡根據自己對警察辦事能力的了解,估計孫道良這一回或多或少惹上什麼麻煩事。「叮鈴鈴」手機響了,李湘怡拿起手機就接:「媽,有什麼事嗎?」

    「啊喲,去了這麼久又不給我來一個電話,孫道良怎麼樣啊?」

    「沒事,就是受點皮外傷。」

    「哦,什麼時候回家啊!我給他燉只老母雞煲湯,裡面放點山藥。」

    「我們娘仨等一會回去,他,暫時還回不了,醫生護士和警察在照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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