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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被音舞深說自己私會張龍成,蘭姐哪怕再能夠沉住氣惹忍不了這股氣,突如其來的就一巴掌打向音舞深。筆神閣 m.bishenge。com
可是音舞深的身手可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可以打到她的,只見輕輕的一個抬手間就把蘭姐打向她的手掌用自己的手腕擋住了蘭姐的手腕,身體都不帶動的,反倒是打人的蘭姐「啊」的一聲叫痛的抽回了手掌。
「你們滾,別以為裝神弄鬼就真的有本事救了我兒子,現在還在這裡胡言亂語,我懷疑就是你們下毒要害我的孩子再找理由過來掙錢。你們再不走我就打電話報警!」蘭姐怒極咆哮著站了起來,罵著就拉起來張龍成,防止著我們過去傷害他們。
毫無疑問,蘭姐是因為音舞深揭穿了她和張龍成的事情生氣了,全然不和我們講道理,甚至還說出了我們是讓她的兒子姜承天身體不好的人,還說我們使用這種害人再治人的方法來謀私,而且還說了報警!
對此我感到可笑,顯然不用音舞深在做多餘的解釋就知道蘭姐和張龍成的事情是真的,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生氣的誣陷我們呢?我們可不是神,還是下毒害姜承天的話,醫院早就可以查出來,哪裡還用得上來找我們。
「好啊,報警唄。」
音舞深倒是無所謂隨意的樣子,也不在乎這裡是張龍成的家裡,直接的說道:「你現在身在死亡的邊緣卻不知道,可知你的小情郎可不是普通的人,如果不是你還有讓她有所利用的東西,想必他早就殺了你了。現在我揭穿你和他的事情是為了你的好,如果不當面揭穿你們私底下勾搭的事情的話,想必你是不會聽我們說話的。」
這些話說的很隨意,我不難明白她所說是為了蘭姐的好,雖然直接說出來會讓人很生氣,但是不說出來的話蘭姐無疑還是不會聽了音舞深的勸。不過我聽到她說張龍成不普通的時候我感到奇怪,不知道現在像是低頭害怕的張龍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說起來蘭姐都可以做張龍成的母親了,雖然生活好看起來還算年輕,但是和自己兒子大的同村人做那種有違常理的事情,我是很難去想像得到的。
也就在音舞深的話說完,蘭姐就要對她開罵,可是就在要開口的時候就被她身邊的人鎖住了脖子,掐她的人正是張龍成!
這一掐掐得很用力,可見的張龍成手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臉上也因為大力的緣故而冒出了青筋,整張臉猙獰成一片。蘭姐根本就沒有能夠反映的過來,被掐住之後想要反抗,可是張龍成把勁道一加大,她就沒有能夠叫出來和反抗,有的只是一臉的不信、驚恐和害怕。
「終於忍不住了嗎?」音舞深在一旁並沒有出手的意思,而是臉上帶著輕淡的笑容說了一句。隨後有些玩味的看著痛苦中的蘭姐,隨口道,「我都說了嘛,你的小男人會殺了你的,現在你總相信了吧?我剛才對你要報警感到害怕,所以就不打算救你了,等你被殺死了,我們就可以報警來抓你這個小男人了。嗯,這個辦法好,就這麼定下了,張龍成你把這個老女人殺了,我們再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快點,別墨跡。」
現在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準備沒了,無論蘭姐出軌有錯有多嚴重,現在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在我剛要想著這麼去對付張龍成的時候,音舞深的這些話讓我的額頭一下子冒出了一片黑線。
什麼叫讓張龍成早點殺死了蘭姐她好報警,我們總不能白白的讓一個人死去再讓警方抓拿兇手,要在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之前把歹徒給制服才是最重要的。可是音舞深並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她現在說的這些話有她的意思,或許是用來讓張龍成覺得手中的人質對我們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們都給我滾,不然我殺了這個女人!」
張龍成緊緊的扣著蘭姐的脖子,整張臉猙獰的可怕,額頭兩邊的青筋像是要爆破了一般,眼中已經帶上了不少的紅絲。
在剛才我確實想像不到張龍成是這個樣子的人,本以為他應該是對人很有禮貌且文文弱弱的人,現在看來倒是更像是一匹狼,一匹隨時可以把人吃了的狼!
也在我看著他的同時,他鎖緊的印堂之上好像有些如同是細微的粉隨著汗水流下來的雜質?因為汗水有些小小的白灰色,所以才讓我稍微去注意。也正是這一個注意,隨後的在兩米的距離下還是可見的印堂之上有著黑色的鬼氣,那個鬼氣的顏色比蘭姐現在印堂帶著的鬼氣還要深好幾倍,應該是被鬼纏著不少時間了。不過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他在被鬼纏著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隱藏得了被鬼纏身的樣子呢?一來他是一個學生,怎麼可能懂那些隱藏鬼氣的東西;二來他是用什麼東西來隱藏印堂留有的鬼氣的,以我的認知還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掩蓋得了人身上被纏著的鬼氣。
「我說你是腦子不好使是吧,都說了這個女人你想殺就隨便殺好了,嘰嘰歪歪的幹什麼。」音舞深一臉不在乎蘭姐的生死,這番話讓被掐住脖子的蘭姐受痛而通紅的雙眼之中都透露著極致的憤怒,張龍成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讓蘭姐張著的嘴巴更加放大。音舞深則是一臉的不理會道,「果然是用屍果粉來掩蓋了自己印堂上有著被鬼纏上的痕跡,想必你家裡種著的那些血滴子下面就是埋著屍體的吧。我剛才就看出來了問題,所以才注意了你印堂上面有抹了淡淡的粉。現在你流汗了,粉隨著汗水下來,被鬼纏著的樣子無法避過我們的眼睛。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呢?我......」
「住嘴!」
在音舞深說著的時候,張龍成暴怒的就吼出了一句,同時猙獰著面容就要去掐死蘭姐。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黃甄媛出手了,突然間就打出了一塊紅磚。只聽「呃啊」的一聲突然的慘叫,只見快速的一下正砸在張龍成的臉上。隨後黃甄媛和音舞深兩人就像是商量過了一樣過去,一人救了蘭姐,一人則是去制服住了張龍成......
我看著這突然的一幕,同時也在想著音舞深剛才說著的那些話,讓我知道了原來「屍果粉」是一種能夠遮掩印堂有被鬼纏著的痕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張龍成懂得這麼做肯定是受到什麼人的指點的,否則連我這個道士都不曉得的事情,他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知道呢!
現在我有著的懷疑很多,比如屍果粉、血滴子藤蔓下面埋著屍體,這麼一想來,所謂的屍果粉應該就是血滴子果子磨的粉。音舞深確實是一個注重細節的人,我和她對比起來就真的像是傻子那樣了。
很快,音舞深和黃甄媛就在張龍成的家裡拿出繩子把張龍成和蘭姐給綁了起來,還給他們的嘴裡塞了布條,免得突然叫嚷。我們到底不是西育村的人,要是被西育村的其他人知道同村人出了事,我們這些不是同村的人就會被趕出來。
本來蘭姐也是受害者,但是考慮到她可能為了自己的形象不讓別人知道她的醜事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所以我們才把她也給綁了。
張龍成剛才被磚頭正臉砸到,現在臉上的鼻子上還是一團的血,一看就疼。可是,這麼疼的情況下他還是沒有感到疼痛,而是目光帶著血色的憤恨著看著我們。
「在自家院子裡面埋了屍體,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埋著的應該就是你的父母吧。你父母又不是什麼專業的逃犯,哪怕那個年代再法治不好,也不會這麼就都找不到兩個大活人。可要是這兩個人都被埋在了家裡的院子底下就不一樣了,利用點什麼特別的辦法就能夠避開警犬的嗅覺。哪怕是這件事情只是你爺爺奶奶做的,但是那時候你已經不小了,父母死去被埋在自家院子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音舞深看著整潔的院子對著張龍成說著,話里提及了張龍成父母已經死去的消息。
這席話一出我看到了張龍成眼中突然的憤怒一散,可很快就再度恢復之前憤怒的樣子,我知道音舞深的話說中了,不然他的心情不會有這樣的波動。
難能想到被認為逃了的夫妻竟然已經死去,而且還被埋在了自家的院子裡面。
我疑惑著問道:「屍果粉真的能夠遮掩一個被鬼纏上的人印堂上帶著的鬼氣嗎?」
不懂就問沒有什麼值得感到可恥的,趁著現在的時間我也就問了出來。畢竟是混道上的,有能夠多知道的事物就要多去認知,要明白有關事物的作用才能夠記得更加深刻。
面對我的疑問音舞深也沒有想要隱瞞我的意思,指著那些已經乾枯的血滴子藤蔓解釋道:「你們這裡管這東西叫血滴子,其實就是一種雜草,我們那邊叫偽枸杞藤,道上對這種東西倒是沒有特別的稱呼,就是有不少人在屍體上面去種這東西,用來做成粉底在鬼市賣給那些在地下『工作』的人。這種果子曬乾後磨出來得到的粉就叫屍果粉,可以對鬼氣起到遮瑕的效果,一般就是那些沒有真本事的道士才用的東西,有本事的人憑本事就把鬼氣散去了,哪還需要這些東西,所以存在的並不多。要不是老娘博學多才還恰巧遇見了,你估計一輩子都不曉得有這種東西在。」
「......」
一番話讓人很無語,但是她確實讓我對屍果粉有了新的認知。
音舞深的話裡面提到的「地下工作的人」說白了就是盜墓的,盜墓向來就是不為正道人士所推崇的事情,所以真有本事的道士一般不去盜墓,除非是那種需要去找好東西才去盜墓的道士。所以,盜墓的人不懂得道術的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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