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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刀?就那個醉鬼?」聽他說是彎刀所為,鐵面明顯有些不信。
「什麼醉鬼!彎刀在我們毛利國,可是如同神明一樣的存在!」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瓦桑將軍極為不悅地說道。
「就算他再厲害,也不能殺了這麼多手持槍械的士兵吧?」
「彎刀的強大,你是不會明白的!」瓦桑將軍不想與他廢話,丟下了一句後,就轉身朝著營地外走去。
安公主站在一旁,心裡極為的不平靜。她在想,一定是那個蒙面人出的手。難道是對方知道自己有危險,所以才出手的?想到這裡,在安公主的心中,突然生起了一種異樣之感。
「走吧!」鐵面見她站在那個沒動,便出言說道。
眾人回到隔離區後,瓦桑將軍立刻派人去打掃戰場,順便將屍體處理一下。屍體不處理好,很容易滋生細菌。
走進隔離區,安公主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洛庭軒。她的目光,在洛庭軒身上停留了剎那,便直接轉頭離開。
「你們去哪了?」見她離開,洛庭軒轉頭看向了鐵面。
「我們本來打算夜襲敵營!但是沒想到戰鐵和他的手下,竟然都被人給殺了!」
「是嗎?」聽到這裡,洛庭軒面無表情地問了一句。
「哎!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俠,拔刀相助啊!」
第二天,眾人聽聞戰鐵的危機解除,都鬆了一口氣。他們自從來到毛利國以後,感覺每天都像在坐過山車一般。
安公主走到實驗室門口,就看到站在那裡的李老爺子。
「李老,要不您先回國?」疫苗已經研究出來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其他人處理就行。
「不著急!」聽聞她讓自己先回國,李老爺子擺了擺手。
「這裡總歸不是華夏,您留在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安公主不是親眼所見,她也想像不到這裡會這麼亂!
「疫苗的事情沒有完全解決,我心裡就不踏實!」
「這裡不是還有李萬嘛!」見他不想走,安公主忍不住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他?他也只能處理點小事!」見她提起李萬,李老爺子輕搖了一下頭。
卡里鎮。
卡拉將軍見一直聯繫不上戰鐵,就立刻派人去探查了一下。
「將軍,戰鐵將軍他們已經全軍覆沒了!」士兵匆忙地跑進了帝肯大廳,一臉焦急地說道。
「什麼?」坐在椅子上的卡拉,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站了起來。臉色難看的他,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麼。戰鐵那支隊伍,可是他手中最強的一支。能夠將他們這麼悄無聲息的滅掉,最少也要千人以上的隊伍!
「把毒沙給我叫來!」卡拉將軍突然一轉頭,大聲地喊道。
「是!」士兵聞言,答應了一聲後,就轉身跑了出去。
毒沙,是卡拉將軍麾下三位副將之一。
此時在卡里鎮的一間酒館內,一個長相頗為帥氣的白人,正坐在吧檯與酒保有說有笑。酒保是一個黑人姑娘,長得十分漂亮。卡里鎮和米桑鎮不同!鎮中的百姓,都沒有逃離,還生活的很好。
酒館中的幾個黑人男子,正用不善的目光,盯著那個白人。在毛利國很少能見到其它膚色的人。所以這個白人一出現,就吸引了酒館內,大部分人的目光。
「這個白人哪來的?」其中一個穿著黃衣的黑人男子,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些不高興。
「不知道!第一次見!」他的同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敢搶我的卡塔莎,我一定要揍扁他!」黃衣黑人說著,就起身走向了吧檯。他的幾個同伴,也跟著走了過去。
「嘿!白人小子,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黃衣黑人大手一抬,朝著白人的肩膀落去。對方可能有所察覺,肩膀一動,躲過了他的大手。
「怎麼?我為什麼不能來?」白人轉過頭,面露好奇地問道。這個白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體還算結實。
「瓦庫塔,你別來打擾我的客人!」女酒保見他來找事,立刻大聲呵斥道。
「卡塔莎,你沒看出來這個小子在泡你嗎?」聽到女酒保的話,被稱為瓦庫塔的黑人男子面露怒容。
「泡我怎麼了?我喜歡他,我今晚還要和他約會呢!」對於他的話,卡塔莎根本就不在意。她在說話的同時,臉上還露出了嚮往之色。看到這一幕,瓦庫塔心中大怒,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把這個白人給我拖出去!」瓦庫塔一低頭,指著白人大吼了一聲。他身旁的幾名黑人同伴,立刻上前,就要對白人動手。
坐在椅子上的白人,臉上沒有任何的懼色。見幾人要對自己動手,他嘴角一勾,右手輕揮了一下。一道白色的煙霧,瞬間從他手中散開,被幾名黑人吸入鼻中。
看到這一幕,幾名黑人動作一頓,剛要說什麼,就感覺頭部一陣眩暈,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瓦庫塔見狀,雙眼一凸,面露驚恐之色。
「你想知道嗎?」白人嘴角上揚,右手快速伸出,在瓦庫塔的臉上拍了一下。
看到對方的舉動,瓦庫塔剛抬起的手,突然頓住了。然後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酒館內的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而那個女酒保,在看向白人的目光中,卻充滿了痴迷。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從酒館外跑了進來。
士兵在酒館內,尋找了一圈後,立刻朝著白人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
「將軍,卡拉將軍讓您過去!」士兵跑到白人面前,頭部一低,態度極為恭敬地說道。
酒館內的人,聽到士兵的話,臉上的神情立刻就變了。在卡里鎮,能夠被稱為將軍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是卡拉將軍親自派人來請,那麼這個白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等我哦!」白人轉過頭,對著女酒保說了一句,就起身朝外走去。
女酒保聽到他的話,點頭如搗蒜一般,直到他走出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