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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後的厲地年,兩條手臂有些變了形,嘴角也有血液流出。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雖也驚訝,但因為有了前車之鑑,所以能夠好上不少。
「排名挑戰,第二場邪魔教勝。」隨著古不通走上了台,這句話便響徹全場。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邪魔教所在的方向。他們都很好奇,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門派,為何會如此強勢。
快步衝過去的厲天虎,趕緊將自己的弟子抱起,朝著救護處跑去。既然已經這樣了,他也不再強求了。
「你們說,邪魔教能不能戰勝天煞門呢?」眼見對方獲得了挑戰資格,坐在主看台上的須彌子開口了。
「以邪魔教這種強勢的打法,我覺得天煞擋不住。」最先開口的,是蒼問天。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之前的兩個門派,在邪魔教弟子面前根本走不過兩招。所以現在的邪魔教士氣大勝,想要戰勝,可謂是難上加難。
「我也這麼覺得。」聽到他的話,一旁的凝問鼎也開口了。這個凝問鼎,看起來五十多歲。銀髮銀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我倒不這麼覺得。我覺得天煞有一戰之力。」凝問鼎的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他背後響起。聞聲的眾人同時看了過去,映入眼帘的,是蒼不凡的身影。
「噢?你覺得天煞門會贏?」看了他一眼,須彌子嘴角扯動了一下。
「是的掌教。」感覺到對方的目光,蒼不凡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打個賭如何?」見對方頭點的如此乾脆,不由得心生賭意。
「掌教要如何賭?」既然是對方提起的,蒼不凡怎會拒絕。
「如果天煞門贏了,我准你回宗門。如果輸了,你就繼續回去做你的執事吧。」雖說他的這句話說的很是隨意,但卻有種不容置疑的感覺。周圍的幾位脈主,聽到掌教的話後,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
「好,我賭了。」其實現在的他,對回不回宗門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了。之所以會答應,是覺得自己沒看錯。
「好。」點了下頭,須彌子就沒有再去理會他,直接轉過了身子。
「排名挑戰賽第三場,天煞門對戰邪魔教。」隨著古不通話音一落,眾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天煞門所在的位置。
「你們說天煞能守住排名門派的位置嗎?」
「我覺得玄!」
「嗯,我也這麼認為。」
「那邪魔教如此強勢,恐怕天煞危急了。」就在眾人議論之際,從排名台上走出了六名身穿藍紋黑衫之人。為了不讓人置疑黑鋒的身份,所以她也換上了藍紋黑衫。
「天煞還有女子參加啊?」
「你連她都不知道?她可是天煞門主之女上官雪柔。這個上官雪柔實力極強,與鐵山派的鐵靈兒,並稱丁級雙姝。」
「丁級雙姝?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就在眾人討論上官雪柔的時候,另外一道身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嗯?天煞怎麼還派了一名天階修為的人上場?」
「天階?這怎麼可能?」
「不信,你看,就那個子。」眾人的議論,響遍了全場。
「呵呵,天煞真是沒落嘍。」坐在排名台上的飛花婆婆,打量了一下那道身影后,露出了一抹輕蔑地笑容。
「嗯?」看到這一幕的屠龍象,不禁皺起了眉頭。
「父親,您可別被他的氣感所蒙蔽了。」見自己父親皺起了眉頭,屠無涯開口了。
「噢?你認識他?」聞言的屠龍象,慢慢轉過了頭。在他那張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
「我在天煞的時候,與他相處過一段時間。雖然氣感只有天階,但其實力應該不弱於正道。」雖然他沒親眼見過,但聽不少人提起過。
「噢?」慢慢轉過頭的他,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鐵山派的眾人,相比於其他門派,能夠安靜的多。坐在第二排的鐵靈兒,看到上場那人後,眉頭高皺。
「女兒,你也不必擔心。正好藉此機會,讓邪魔教的人,試試那個子。」看到自己女兒的異樣,鐵無敵開口安慰道。
「女兒知道了。」聞言的她,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眉頭依舊是皺著的。
坐在離擂台最近的天魔女,看到那道身影后,身體朝前靠了靠。
「我的寶貝,原來你在天煞啊。」她在開口之時,目光灼灼地看著那道身影。說完這句話,就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在紫巾下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驚訝之色。
「竟然鍊氣了?修為還達到了天階?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話音一落,就露出了一抹燦爛地笑容。要不是有紫巾擋著,估計這一抹笑容會吸引全場男人的目光。
坐在主看台的蒼不凡,也看到了那道身影。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感,眼中滿是詫異之色。
「沒想到這個子竟然跑到了天煞。」
「這個天煞,怎麼還派一名天階修為的人上場?」邪魔教的教主,那充滿詫異的話語也響了起來。
「估計是知道不敵,所以就隨意派些人上來了。」聽到他的話,一旁的邪主露出了一抹不屑地笑容。在他看來,不論天煞派誰上來,都無法阻擋自己的邪傀士卒。
看著從排名台下來的六人,古不通的目光就落在了洛庭軒的身上。他與在場的大部分人一樣,都對洛庭軒的修為感覺到驚訝。
「少年組站左邊,巔峰組站右邊。」看了眼面前的六人,他便開口了。因為在這些人中,除了方文藍以外,都是二十出頭,根本難以分清誰是少年組,誰是巔峰組的。
「你是巔峰組?」看到站在右側的洛庭軒,不禁更為詫異。對方如果是少年組還能理解,但他偏偏是巔峰組。
「是。」聽到對方的話,洛庭軒輕點了下頭。
「這個天煞搞什麼明堂?」
「不知道啊。」
「竟然會把一個只有天階的人放進巔峰組中。難不成是覺得沒有勝算,才故意如此?」
「我看是了。」
「看來這一次的賭,是沒有什麼懸念了。」坐在觀看台主位上的須彌子,突然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