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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聽到二人的回答,鬼煞對著他們揮了下手。兩人離開後,他就看向了遠處的宗殿。難怪那人一直沒有出來,原來是在裡面服侍宗主。
「不過就是一個靠女人的廢物而已,根本不配當我鬼煞的對手!」一聲充滿了不屑的冷哼過後,他就轉身離開了。此時的洛庭軒,在他眼中,不過是依靠著女人的廢物而已。
隨著天色漸暗,一道黑影從魔窟的暗門中鑽出。鑽出的剎那,身影就消失在了林中。
這道黑影,如同獵豹一般,在林間快速穿梭著。大約前行了半個小時左右,速度才慢慢放緩。
停在一棵大樹之下,目光警惕地看著周圍。片刻後,一道綠衫身影從林中走出。
「凝脈主。」看清來人,黑影躬身一禮。此時開口之人,正是赫支的副支首赫全。為了不被人發現,他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這麼著急找我,是有什麼變故嗎?」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遍,才開口問道。
「有兩件事需要向您匯報。」
「說。」聽聞有兩件事,凝問鼎的眉頭輕動了一下。
「據可靠消息,天魔女現在有傷在身。」對方這句話一出口,凝問鼎的眼睛就微眯了一下。他們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就是顧忌這天魔女。如果她真的有傷在身,那一切的顧慮就不復存在了。
「消息準確嗎?」此時的他,話語之中,帶有一絲興奮之感。
「雖然我沒有親眼所見,但其他幾支的支首,都看到她吐血了。」赫全這句話,可謂是真假參半。之所以這樣,是為了救出赫支的支首。僅憑他們三支,還不足以推翻天魔女,所以必須獲得須彌派的支持。
「太好了。對了,另外一件事是什麼?」話一出口,就想到對方還有一件事沒有說。
「另外一件事是,現在守衛魔窟的,換成了鬼支的0d32bfea人。」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凝問鼎皺了皺眉。如果守衛工作換成了其它分支,想要闖入魔窟的話,就會困難許多。
「凝脈主不必擔心,待你們闖窟之時,我們可以裡應外合。」看到對方那皺眉的舉動,赫全趕緊說出了這句話。他赫支以後是雄起還是衰敗,全憑這一戰了。
「只能如此了。」聽到對方的話,凝問鼎發出了一聲嘆息。掌教可是下了命令,所以無論多困難,他也只能咬著牙上。
「既然如此,那我們事不宜遲,明晚十二點,我在魔窟恭候您的到來。」見他沒有說什麼,赫全就說出了這個時間。誰知道天魔女的傷何時能夠痊癒,所以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好。」沉思了片刻,凝問鼎就答應了下來。他也明白宜早不宜遲的道理,所以才答應了下來。
「凝脈主,在下告辭了。」見他答應了,赫全躬身一禮,然後就消失在了林中。站在原地的凝問鼎,就這樣目送著他離開。片刻後,又有一道綠衫身影從林中走出。
「脈主大人已經做出了決定?」這道身影的主人,竟然是須彌派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師塵。聞聲的凝問鼎,轉過了頭。
「天魔女是我最大的顧慮。只要她確實有傷在身,那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那你就沒有想過,這是一個圈套?」
「掌教給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就算這真是一個圈套,我也別無選擇。」一聲長嘆過後,從其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一個四分五裂的天魔宗,脈主大人也不必太過擔心。」知道對方的壓力,所以師塵才會如此安慰道。
「但願如此吧!」
黃林山,滅煞門。
自從滅煞門建立後,不少門派的家僕,先後失蹤。開始的時候,只是一些家僕。隨著時間推移,一些門派的弟子,也跟著平白無故的失蹤了。當各個門派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經過多番調查,才得知這些失蹤的人,竟然都去了黃林山。
在黃林山附近的門派,在須彌山脈中,都是墊底的存在。所以他滅煞門才敢收下他們的弟子。
幾個門派的掌門得知這個消息後,就一同帶領弟子,準備去討伐一下這個滅煞門。
最先趕到的,是飛鶴門的人。這個飛鶴門的實力,在須彌山脈中,可以排在第七十幾位。
飛鶴門的門主,名叫南宮鶴。這個南宮鶴,是飛鶴門第一代門主。帶領了幾十名精銳弟子的他,來到滅煞門所在的山洞口。
「滅煞門的人,都給我滾出來!」隨著他這句話一出口,右手輕揮了一下。在他身後的幾十人見狀,同時有了動作。他們散開之後,將山洞口給圍了起來。
南宮鶴的話,就好像石沉大海了一般,沒有得到回應。眼見如此,他的眉頭一皺,剛要再次開口,就看到一道身影從洞內走出。
「你是何人?」打量了一下走出之人,他大聲問道。
「我就是你口中滅煞門的門主!」走出之人,穿著一身黑袍,臉上戴著一個鬼臉面具。
「你就是滅煞門的門主?戴個面具,跟個小丑一樣,就覺得自己很厲害啦?」聞言的南宮鶴,一臉戲虐地說出了這句話。周圍弟子聽到後,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黑袍人對於他的話,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一般,就這樣看著他。
「你滅煞門竟敢誘騙我門中弟子叛逃,這件事我南宮鶴要和你好好算一算!」見對方沒有開口,他就說出了此來的目的。他的這句話,帶有著明顯的質問之意。
「是你飛鶴門沒有留住他們的能力,與我滅煞門何干?」對於對方的質問,黑袍人一語就戳到了對方的痛處。飛鶴門的資源有限,所以無法做到培養門中所有弟子。這個問題,一直都是南宮鶴的心病。之前也有過類似的事,但都被他給抓回來了。
「你胡說!我飛鶴門已經創派二十餘年,怎麼可能沒有留住門中弟子的能力!」被戳中痛處的他,臉上的神情極為難看。
「能否留住,不是光憑你一張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