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證執法非易事,勇闖救仙狼天行。
二哥二嫂又到訪,報價不言亂人心。
就剛才在老吳那裡,他的意思小雨是「執法堂」,我現在就搞得有些不明白了。
首先「執法堂」到底存不存在?其次這又提起了「執法堂」難道是巧合麼?還有「執法堂」到底是什麼標準?
就目前,在這個圈子裡有很多人,自稱自己家是「執法堂」,但其實那都屬於是無稽之談。
別的不說,就大張旗鼓能告訴別人的,這就肯定不可能是。
不因其他,萬一哪個出馬師傅幹了壞事以後,仙家被扣了,自己被反噬懲罰了或者堂營被封了。就說這人,會不會懷疑身邊,自稱是「執法堂」的人幹的,從而進行打擊報復呢。
再有「執法堂」類似於便衣警察、臥底警察一樣,又怎麼會被人輕易的看出來呢!
梅姨和韓燕那些人懷疑我是「執法堂」,一是我和梅姨說了,我拿到「金鐧」的那個夢。二是我幫韓燕他們,把被扣的仙救了回來。
可小雨到現在什麼都沒做呢啊!老吳是憑什麼判斷的?就光憑小雨沒有堂單子?那我也沒有啊!而且老吳今天的舉止也很反常。
當我和小雨簡單說了一下我這些想法,小雨嗔怪我想的太多,疑心太重,說我就是吃醋了。
送小雨回家後,晚上躺在床上的我,雙眼開始打起了架,朦朦朧朧之間,畫面開始切換。
我置身到了一處三進三出的大院子裡,裡面儘是兩層的古樓建築,此刻正是夜半時分,院子裡除個別的屋子還亮著光,其餘都是一片黑暗。
我走到一處偏僻的房門前,打開了上面的門鎖,走進去後發現,裡面有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
沿著暗道走下去,下面是好像牢獄一般的地方,很多個牢房。有的牢房裡關滿了人,有的牢房裡關滿了動物。
我伸手打開了這些牢房的門,將裡面的人和動物都放了出來。順著來時的路,我帶著這些動物和人到了外面的院子裡。
我們到了一處更僻靜的地方,瞅著高聳的院牆,這些人和動物沒有猶豫都,紛紛躍出了高牆。
就當只剩下我,還有少部分,沒及時躍出高牆的人時。
院子裡所有房間的燈都亮了起來,從各個屋子裡竄出來很多的人,都是武將的打扮,朝著我們的方向便圍了過來。
對面為首的人,一身明朝武將的打扮,面部猙獰,周身冒著黑煙,用手中的朴刀指向了我,聲音十分沙啞,一字一頓的問到:
「敢,留,姓,名?」
在聽到對方的問話後,我瞬間化身成了一隻,碩大無比的白狼,因為化身成狼,我的感官也發生了變化。
回頭看看還沒來得及走的人,將他們擋在了身後,又望著對面氣勢洶洶的那群武將。
我十分從容且霸氣的回著對方:
「狼、天、行。」
對方在聽到這個名字後,什麼反應都沒有,既沒有想像中的衝過來,也沒有放狠話提人之類的。
就這麼,我和對面的那一群武將保持著對峙,都沒有輕舉妄動,在逃離的那群人都躍過了高牆。
回頭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遺落的人,調轉身子躬身一躍,我也躍出了高牆。
等穩穩的落地後,我又化回了人形,我回頭朝著大門的方向望去,大門的匾額上面寫著「六觀音寺」。
畫面漸漸模糊,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然亮了。
拿起手機給小雨發去了微信,告訴了她我剛才做的夢。我和小雨經常會交流彼此做的夢,感嘆身後仙家師傅們能力的同時,也對兩個維度之間有了更深的認識。
就拿我剛才的那個夢,我這明顯就是去救那些被扣的仙去了。只不過,他們為什麼被扣的地方,門匾上寫的是寺院的名字。
還有關於狼天行,好像除了在報名時,寫過這個名字,到現在他這是第一次出現,或者應該說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出現。
難道之前幾次,幫人救回被扣的仙,都是狼天行師傅出手的麼!
只不過在剛才夢裡,狼天行救仙的手段,沒看出來哪裡跟「執法堂」有什麼關聯。
和小雨聊了一會,她告訴我通榆的二哥二嫂來了,要我抓緊起來收拾收拾,好去三姐那裡。
三姐店裡,上次幫二哥把被扣的仙救回來後,這兩口子就一直惦記著過來。
面對一臉笑嘻嘻的二哥,我沒有和這夫妻倆兜圈子,開門見山的要他倆表明來意。
當二哥袒露要我幫他重新立一下堂口,我沒有多囉嗦,直接要對方感應感應報個價錢就好了。
可二哥卻對我說,他心裡已經有價了,只不過要等我,給他重新立完堂口後,他在告訴我是多少,並支付給我。
我略加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二哥的這一番話,使得旁邊的小雨和三姐都變了臉色。
其實我也明白,二哥這裡面存在耍滑頭的嫌疑,只不過我敢答應,就不怕他耍滑頭。
二哥又向我提出,他也要能寫出詩詞,用寫詞那樣的方式給人看事。我聽後也點頭允諾沒有問題,他見我答應的這麼痛快,反而有些不相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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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示現在就能讓他寫的出來,他半信半疑的拿起筆,躊躇了一隻煙的功夫,才下筆寫了起來:
十八文官十八武
三十六仙結天罡
三十六雙排男女
七十二賢化地煞
就二哥寫的這四句詞,他直接就報出了,他堂口上仙家的數量和男女配置。
瞅著這四句詞,不光二哥對自己感到驚訝。就連一旁的二嫂、小雨、三姐,也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
三姐甚至有些嫉妒二哥,稱這二哥第一次寫詞,就比她寫的好太多了。還向我抱怨她為什麼寫不出來這樣的,整的好像我是在餵偏飯一樣。
這時二哥的表情突然有些狡黠,他表示,這寫詞他都會了,是不是這堂口就不用我整,他也能會繼續打詞了。
我淡淡的一笑,同時給他遞了支煙,才告訴他:
「二哥,你可以走出這間屋子試試,看看你還能不能寫出這樣的詞來。」
二哥聽聞忙解釋他這是在開玩笑。
可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小雨,她的表情上很快就浮現出了厭惡。
小雨趁二哥解釋的空檔,忙插言到:
「二哥,你這心裡的報價是多少錢,你現在就說了唄。你看,你家仙也給你救回來了,你要能寫詞,也讓你寫出來了。這咋就不能大方的,把心裡報的價錢說出來呢,還非要等立完堂口那天。這咋的,是路喜師傅的能力,還需要再試試真假深淺麼?還是說差點啥事啊?」
小雨,這戳穿二哥心思的話剛一說完,二哥二嫂同時怒了!
兩口子同時回懟著小雨,意思是我們擔心,怕到時他倆給的錢少了。還是要他倆提前出報價錢,是我們在看錢的多少而接活,!
就這一幕我真的有點想笑,很快因為這樣的鬧劇,導致大家都不歡而散了。
二哥二嫂走了,小雨也氣鼓鼓的走了。屋裡就剩下我和三姐。
此時的三姐一臉怨婦的模樣,開始向我抱怨到:
「小師傅,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讓對方報價的收錢方式,就是有毛病的。
直接該給多少錢,你就訂個價,對方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拉倒,這整的這個費勁,還得讓對方自己報價錢,看,這都給報不高興了吧!」
我聽著三姐這像傻逼一樣的發言,我有些無奈,只用了一句話,就懟的她沒話說了:
「你也是自己報價的吧,報五千八,我要訂價的話,你這個不會低於一萬零八百的。
還有幹活的人是我,接不接這個活,多少錢接,我說了算,你忙吧我走了。」
離開了三姐的店裡,回到家小雨給我發來了微信。
大致意思是,二哥二嫂這兩口子人不行,以前認識他倆的時候,就跟他倆吵過架。這兩人就是瞅我好說話,想占我便宜,占身後師傅們的便宜。要我放心她給這兩口子都呲噠了,以後有她在沒人能占我便宜。
小雨的微信內容,更是讓我無語,你都沒問過我是啥打算,啥計劃,就給我出頭去了。而且你這哪是給我出頭,你這明顯是逮到機會泄私憤去了。
我心裡尋思著,二哥二嫂這活算是黃了。
跟小雨聊完不多時,二哥也給我發來的微信。
大致意思是:他們兩口子是來找我辦事,我都沒說行與不行。這小雨直接就上來說這說那的,這要我跟小雨是一家的也行,這也沒毛病,可現在這整的大家都不開心。
我安慰著二哥,以後大家都是朋友,能幫點啥,我就幫點啥,把二哥想跟我單線聯繫的想法,給他徹底斷了。
我不想因為二哥二嫂的這個活,把小雨給得罪了。
日子眼瞅到了玟妍老姑立堂口的日子了。
這一天,我把地方安排在了三姐的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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