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人!找死嗎?竟然膽敢直呼副宮主的名諱!兄弟們!上!」
「媽的!真是活膩了。在這一畝三分地,竟然謾罵副宮主!護衛隊!給我上!」
「所有長老,隨老夫前去看看,此人聲音渾厚,必然是武丹境王者,不知道憋了什麼貓膩,打什麼主意,莫要對邢天域造成傷害才是。」
「這也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不要全部都去。」
「是!」
黑龍的一句話,徹底點燃了安靜神聖的邢天山脈,幾息時間,整片天空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影!
每一個人的修為最低都是武行境,最高武丹境。
遠遠看去,宛如一片雷罰行雲!
「我靠!這」
邢天山脈外,黑龍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人群,瞪大了眼睛。
邢宇等人也紛紛震驚。
這邢天宮現如今的底蘊也太了些吧!
一瞬間出現這麼多人,不僅代表了邢天宮的底蘊強大,更代表了邢天宮規矩是有多嚴格。
邢宇觀察的很仔細,衝過來的人雖然很多,可是卻井然有序,不慌不亂,更無聲無息。
看上去猶如軍隊!
能夠將武行境調教成這樣很容易,一位武丹境就可以做到。
可將武丹境也調教成這樣,那就比登天還要困難了!
就在此時,所有人已經來到了山脈外,沒有一個人說話,發號施令,可是他們瞬間裡三層外三層的將邢宇一行人包圍!
哪怕是有翅膀,也絕對逃不掉!
「我靠!鍾良磊那傢伙不是沒有參過軍嗎?怎麼訓練的手下人都跟軍人一樣?」
黑龍面色有些凝重,傳音說道。
黑龍不敢說話了。萬一惹這群傢伙不高興,尼瑪一個不小心,就很容易瞬間被捅成馬蜂窩啊!
一兩個武丹境不怕,可這一大群人誰能受了?
「你們是何人!」
這時,一道冷哼聲由遠而近的傳出。
邢宇眉頭一挑,嘴角一掀,似笑非笑的道:「施雄!一年多不見面,你現在牛的可以啊。」
邢宇話音落,一名老者悄然出現,赫然是曾經山海宗的老宗主施雄。
「施長老!」
在場眾人當即對著施雄,恭敬的拜見。
施雄滿意的點頭,可是神色卻極其的不爽。
竟然有人陰陽怪氣的對自己說話?簡直早死啊!
因為他是最早加入邢天宮的人,再加上自身修為也過硬以及十分配合鍾良磊,在邢天宮內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這麼久以來,誰膽敢跟自己這麼說話?
剛要發怒,忽然眼瞳緊縮,猛然看向了最中央的黑龍。
這,這不是鍾良磊的兄弟嗎?
壞了!鬧烏龍了!
這如果被鍾良磊知道還不弄死他!
可是忽然,他的視線看向了黑龍一旁,那裡,一名少年正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頓時間,施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邢宇!
邢天宮真正的宮主!
一個名響武星境,家喻戶曉的傢伙!
我日!
這幾乎是此時施雄腦海中唯一的兩個字!
邢宇嘴角一掀,似笑非笑的說道:「呦?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莫非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不成?」
施雄頓時一個激靈,當即老臉堆起一抹笑容,訕訕一笑,道:「哪有哪有。我可是酒色不沾身的。一心為邢天宮。」
全場數千人,看到施雄這副模樣,頓時齊齊瞪大了眼睛,眼珠子掉一地!
這,這長老怎麼怕成這樣?
這少年是什麼人?
「我靠!看什麼看!滾啊!該特麼幹啥就幹啥去!」
施雄頓時大怒,同時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忘記了這裡還有這麼多人,這下子臉是丟盡了。
全場頓時錯愕,這施長老一向德高望重,怎麼還罵人?
竟然這麼激動?
施雄說完,當即又指著邢宇說道:「剛剛守山的是哪兒個王八蛋?竟然連邢宇,邢天宮真正的大宮主都不認識?眼瞎嗎?」
聲音落地,全場震驚!
竟然,竟然是消失已久,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邢天宮創辦者,名揚武星境,力壓當代群英的邢宇!!
怪不得施雄長老嚇成這樣!
而剛剛攔住邢宇的幾十人全部傻眼了,恨不得揮手給自己幾個嘴巴子!
竟然膽敢阻攔邢宇邢天宮真正的主人不進自己的勢力,這特麼不是找死嗎?
不過他們也是很委屈的
邢宇身為真正的主人,經常不出現,怪我咯?
並且他們的身份是守山,根本無法見到邢天宮其內邢宇的雕像,自然不認識。
「哈哈!老大!你大爺的終於回來了!」
就在此時,一道大笑聲傳出,只見鍾良磊御空飛來,直接給邢宇一個熊抱。
邢宇失笑,緊緊抱住鍾良磊,拍了拍鍾良磊後背,笑罵道:「你大爺的,想撞死我嗎?」
鍾良磊大笑,鬆開邢宇後就要抱黑龍,黑龍當即躲開,笑罵道:「離老子遠點。老子喜歡女人。」
「靠。老子多喜歡抱你一樣。還有,就你這獨眼龍,能找到女人算我輸!」
「我日!是不是欠練!」
「呦呵?刑天軍何在!」
鍾良磊負手而立,輕哼一聲。
周圍人早已經一臉懵逼,這,這特麼是平日裡素以冷麵閻羅著稱的副宮主?
這簡直就是紈絝子弟的德行啊!
不過雖然很多人疑惑,可是卻沒有人反駁,甚至議論一句,當即腰杆挺直,怒喝一聲。
「在!!」
鍾良磊十分得瑟的看向黑龍,笑道:「怎麼樣?怕了不?」
「怕你大爺!看打!」
黑龍冷哼一聲,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打的鐘良磊一臉懵逼。
「我靠!敢跟老子動手?看腳!」
邢宇一臉黑線,看著倆人在面前肉搏。
尼瑪都多大了,還跟小屁孩兒一樣!
不過邢宇卻很高興,因為鍾良磊沒有變。
其實邢宇很擔心鍾良磊,將邢天宮交給他後,他會擁有別人想像不到的權力,財富,人脈,女人等等,那個時候,鍾良磊會變。
畢竟在這些人的最大的面前,很多人都會變形。
性格扭曲。哪怕實力很高,也不行。
不過索性,邢宇的擔憂都是多餘。
他還是當年那個一言不合就是乾的傢伙。至少在兄弟面前,是這樣。
刑盈盈很好奇的看向邢宇說道:「你為什麼不管?而且倆人關係不是應該很好嗎?為什麼打起來了?雖然沒有動用修為,可卻下死手啊。」
邢宇神秘一笑,道:「男人的友誼,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