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了,京城裡的大街小巷響起了煙花爆竹聲。漸漸地下起了雪花,煙花爆竹聲漸漸少了許多,直到最後聽不到一點聲音。人們都漸漸入睡了,只有那守城的將士們還沒入睡。
將士們身穿黑色鎧甲正好同那皎白的月光相照應,城外有一老一小兩人正往城中趕,那小孩走在老人後面,小孩凍得直哆嗦臉上一片通紅,很顯然那是凍成這個樣子的。
小孩停下了腳步望著前方的老人叫道:「福爺爺,您等等我」。我凍得走不動路了。老人停下了腳步回頭望了那孩子一眼回答道:「段天,到爺爺這來,爺爺為你驅寒。」
老人說完就做了個過來的手勢,段天小跑過去老人摸著段天的頭,只見那老人的手發出一道真氣只逼段天的百會穴,段天身體一震一股強大的氣流從百會穴直入太沖穴,還有許多小氣流進入經脈中刺激起段天各大穴位。
段天長舒了一口氣對老人道:「謝謝您,福爺爺。」
老人滿臉笑容望著他說道:「段天啊!這雪越下越大,我們趕快走到你二叔家就好了。」
段天聽到他二叔的名字臉上布滿了笑容答道:「嗯。」
路上一老一小一前一後的往城門口走去,守城的官兵們並沒有攔住他們,要是在以前京城半夜是要禁宵的,不准任何人半夜進出城,除非有邊關戰報。但是今天是新年朝廷下令關閉禁宵這一法令十天。
老人與段天走到一戶莊子面前,老人走過去推開大門,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一間房子的燈是亮著的。
老人帶著段天走到那亮著燈的房子外,只聽見從屋子裡傳來聲音說道:「福伯,您老人家怎麼來了。」福伯笑道:「怎麼,看樣子你是不歡迎我來啦!那我就走好了。」
福伯說完就雙手一甩轉身就走,突然屋子裡衝出一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影一閃就到了福伯的跟前。他的衣著並不是那麼華麗,身後還背著一把大刀。
福伯笑呵呵地說道:「如隨如影又有進不了。」中年男子憨憨地答道:「那還不是您教的好,嗨嗨。」
福伯搖了搖頭又轉身進入了屋子,段天朝他中年男子做了個鬼臉。然後飛快地朝屋子裡跑去,中年男子遲遲地反應過來說道:「嗬,那臭小子膽大了。」
說完,中年男子也就走進了屋子。中年男子走進屋子關上門就問道:「怎麼了,福伯。」福伯一臉嚴肅地說道:「天涯,你大哥去蓬萊了。」中年男子聽後臉一驚,漸漸地說道:「他還是去了,大哥走之前交代我什麼了嗎?」
福伯望了望段天,中年男子也看了看說道:「我知道了。」
福伯又說道:「九宮堡之所以數十年隱退,就是防止今天這種事情發生。邪道帝君不見了,魔道就會發生動亂,如今沒有人知道帝君不見了。我走了,照顧好他。」
中年男子鄒了鄒眉頭問道:「那我該怎麼做。」
福伯走了出去,一陣聲音傳來:「把他培養成正道人物就可以了。」
中年男子轉過頭來拍了拍段天的肩膀,笑著說道:「走,我們喝酒去。」段天望著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感到很詫異,又笑著問道:「怎麼了,段天。」
段天問道:「二叔,我父親怎麼了。」
中年男子恁了一下,笑道:「沒事,你父親這麼強大怎麼可能有事,有事的也是別人。」很明顯中年男子自己說了這句話連自己都覺得不可信,其他人怎麼可能信。
中年男子說完就抓住段天的手,段天一把掙脫了他的手,沖他吼道:「福爺爺也是這樣說的,沒想到二叔你也是這樣說的。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
中年男子看著段天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強大,強大數十倍,甚至更高更強大。我只能這樣對你說,你只能有比他們更加強大的力量。」
段天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默默的說:「強大,只有更加強大嗎?」
中年男子也蹲下望著段天說道:「孩子,你知道我在京城叫什麼嗎?」
段天抬頭望著他。中年男子繼續道:「京城第一刀客段天涯,我的實力在京城只算得上是第十而已。六扇門的捕神公子寒,皇城一品帶刀侍衛上官雲,禁衛軍統領昆風山,皇宮大內總管曹正榮,等等一些人的實力都比我高。小小的京城就有這麼多臥虎藏龍的人,更何況那人心險惡的江湖呢?記住,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失手。雖然實力強大能決定一切,但人心險惡,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嗯,你知道了嗎?」
段天點了點頭。段天涯拍了拍段天的肩膀再次說道:「好,我們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頓。忘記這些事情,明天又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段天站了起來對段天涯說:「二叔,我想習武,我想更加強大。」段天涯望著段天說:「好,有志氣。有志氣也得吃飯,是不是?我們先吃飯,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
段天涯帶著段天走到一家酒樓面前,上面寫著一品鮮三個字。段天涯走了進去,朝裡面喊道:小二,跟我來二斤牛肉和一斤上好的女兒紅。
小二立馬回應到:「客官,請您稍等,我立馬給您準備去。」不一會,小二的叫聲就響起了:「客官,您的酒和牛肉齊了,您慢吃。」
段天涯開起了酒瓶子對段天說:「這一品鮮里的女兒紅可是京城的一絕啊!火辣辣地喝在心裡,那叫一個字:爽。要不你也來點。」
段天擺了擺手說:「不了不了二叔,還是你喝吧!」
段天涯笑道:「哈哈,還是你小子懂我,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段天的眼睛望著窗外而他的心裡卻是想著怎麼樣才能更加強大。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路上早以沒有人了。
夜,靜得可怕。酒樓也只有段天和段天涯了,而那皇城裡卻是一片火熱,他們開開心心的笑著。有人的地方就有公平和不公平的存在,城門外,福伯穿著一件簡樸的布衣在風雪中走著越走越有力,福伯的身影漸漸地消失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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