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腿一定要看!精彩襲來。)
門被從裡面打開。
河依柳沒有逃,他不會逃,因為他就是來找她的。
長發女人看著站在門口的河依柳,突然感到有點不自在,美眸流盼了一下。
此時,她當然是已經穿上了裙袍。
裙袍里當然有一束細腰,一雙長腿,以及如玉的肌膚,
女人先開口:「我們好像見過。」
河依柳齜牙道:「在木屋客棧的食堂里。」
女人嫣然:「不錯,可你深更半夜為何要站在我的門後面。」
河依柳笑道:「想看看你。」
女人道:「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
河依柳依然笑道:「你確實很好看,值得我來一看。」
女人拔下門上的簪子,又嫣然:「我剛才怎麼就沒有扎瞎你的眼睛,你現在如果是一個瞎子該多好。」
河依柳道:「我現在如果是一個瞎子,這個世界上豈不少了一個欣賞和讚美你的人麼?」
女人乾脆依靠在門上,將一雙修長的手攏在胸前,胸脯被攏得很高聳。
河依柳甚至感覺到她的左右胸脯在裙袍里滾動,恍惚要彈出來。
一個修長高挑的女人竟然擁有這麼成熟而誘人的胸脯,河依柳不禁一陣頭暈。
「你姓什麼?」河依柳問。
「毛。」
「名字呢?」
「我叫毛毛。」
「——毛——毛。」河依柳咀嚼著她的名字,贊道:「一個很乖巧的名字。」
「只是聽起來乖巧而已,其實我自認一點也不乖巧。」
女人嫣然笑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河依柳故作憨憨的樣子問。
女人回答很乾脆:「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
「為什麼?」
「因為我已認得你腰間的刀。」
河依柳下意識地將腰間刀柄掖藏一下,嘿嘿笑了。
「看來毛毛也是一個久經江湖的人。」
大凡久經江湖的人沒有人不認得柳葉刀的,只要認得柳葉刀,就必然把刀與佩刀之人聯繫起來。
江湖裡有資格身佩柳葉刀的人幾乎絕跡。
因為柳葉刀快要成為江湖第一殺手河依柳的專佩。
人在刀在,人亡刀絕。
江湖裡只要還有一個人身佩柳葉刀,這個人一定就是河依柳。
「你看夠我了麼?」
「你不請我進來把你看得更仔細一點麼?」
河依柳莞爾一笑。
毛毛亦嫣然一笑。
此刻,毛毛忽然轉身進屋。
河依柳亦快速跟進了屋,並隨手關上門。
因為,他們都聽見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他們實在不願有人撞見一男一女深更半夜還在客房門口這麼輕浮地交談,就像在談一宗不可告人的勾當。
果然,有兩個人上了樓,並從他們的房門前走了過去,邊走邊道。
「這麼晚了,居然還有客人來。」
「若不是死了幾屋子的人,哪還有客房給他們住。你把太平五虎的房間打掃一下給他們住吧。」
河依柳聽出來,是店小二和郁不樂的聲音。
幸好沒讓他們發現自己,因為店小二是一個臥底捕快,如果讓他知道河依柳深更半夜還在這裡嘚瑟,刀小魁一定也會知道。
河依柳最不想讓刀小魁知道自己的全部行蹤。
官畢竟是官,匪畢竟是匪。
社會上流傳的所謂「官匪一家」有點扯淡,因為往往在事態最緊要關頭,官總是會翻臉不認人的。
不過,河依柳到是很感謝他們的出現,他們一出現,河依柳便順水推舟地進入了毛毛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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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將燈火撥得這麼通亮?」
毛毛看著河依柳問。
「因為這樣會讓我把你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河依柳嘿嘿道。
「你究竟想要看我的什麼?」毛毛眼露不惑,看出來她有點緊張起來。
河依柳的回答才讓她真正地緊張起來:「我要看看你的腿。」他道。
毛毛吃一驚,突然又哧哧笑了,道:「我的腿有什麼好看?不給你看。」
河依柳居然好像有一點撒嬌的樣子:「我偏要看,我喜歡看,而且非看不可。」
毛毛嘆了一口氣:「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河依柳原來竟是一個好色之徒。」
河依柳嘿嘿一樂:「不錯,我現在正是一個好色之徒,遇見你這麼美的女人,怎能不好好欣賞一番?」
毛毛猛然拉下臉,繼而又現嫣然,面部表情就像在放幻燈,咬牙道:「對付你這種不是人的人,信不信我有一百種辦法?」
河依柳道:「好啊,無論你用哪一種辦法,我今夜一定要看看你的腿。」
他的話剛出口,就只見屋裡生出一道金光,比燭火還亮。
毛毛的手裡已然多了一把刀,一把一尺來長的金刀。
「好美麗的刀,跟人一樣的美!」河依柳不免看著那把金刀贊道。
毛毛冷冷哼道:「美麗的東西通常都是很要命的!」
河依柳站在屋中央,臉上微笑:「我不信。」
既然河依柳不信,那把美麗的金刀當然就要證明給他看,它先是劃破屋裡的燭光,一道金光直指河依柳的咽喉。
河依柳還沉浸在笑,就像在專注欣賞天上的一道流星。
流星到了河依柳的咽喉突然下沉,又突然上揚,就好像劃出了一條隕落的軌跡。
然後就停在了毛毛和河依柳的鼻子之間。
金刀原本是握在毛毛手裡的。
此刻,毛毛的手上當然還緊握著金刀,可是她的手上卻被河依柳的手握住。
難怪金光會拐彎,難怪流星會隕落,原來竟有另一把手的力量在操縱著它。
金刀在手上,在兩個人的手上,一人一手。
可是,毛毛的裙袍已不是裹在她的腿上。
毛毛突然感到自己的腿一陣冰涼,低頭一看,裙袍下擺已被刀分兩半,自己的大腿原形畢露。
這麼長的腿,這麼白,這麼渾圓勻稱,這麼彈性十足!
這麼美麗的一雙腿,竟然**裸地立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何況他還是一個好色之徒,一個不是人的人。
毛毛羞愧不已,慍怒不已,面露殺機。
手腕一番,金刀脫開了河依柳的手,一刀扎向河依柳。
但,金刀到了河依柳的胸口就再也不能前進半毫半厘,因為它被河依柳的大力金剛指牢牢地鉗住。
「啪!」金刀拗斷了一截。
「啪啪啪!」
河依柳的手就像一把鋒利的鉗子,連剪了三下,金刀一截一截變短,最後只剩下了金柄。
「唉,這把刀根本就是拿出來給人看的,實不該用來殺人,斷了真可惜!」
「你以為我只有這一把刀麼?」毛毛道。
「我當然相信金龍幫的人絕不缺少這樣的金刀。」河依柳齜牙道。
毛毛趕緊跳開一邊,看著河依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金龍幫的人?」
河依柳看著她的一雙美腿,緩道:「只有金龍幫的人才有這樣的金刀,讓我看出來也沒啥奇怪的。只是你這雙腿實在比你的金刀更好看,更有用,它足以令天下的男人為之傾倒。」
河依柳爽然一笑:「不過,你的腿絕不是我想要的腿。」
毛毛道:「你的話什麼意思?」
河依柳道:「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根本不想得到你的腿,只是想看上一眼,現在我看了,你也可以穿上褲子了!」
毛毛美麗的嘴噘了起來,她真的生氣了,屋裡也沒風,可她的長髮卻飄了起來。
「河依柳!既然叫你看見了我的腿,你今夜還能從我這裡走出去麼?!」
屋外有風,夜很冷。
屋裡無風,空氣卻也這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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