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有些擔心:「那這個人主要的目的會是什麼呢?是想對九幽魔宗不利,還是想不費一兵一卒滅掉劍南春國?」
大魔王說:「一箭雙鵰也說不定啊。」
「啊?那我們是不是要早點防範?」情操捂住嘴巴,手指碰到一大撮鬍子,這時她才想起來她現在是個啥形象。
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一身明黃威嚴的龍袍,拿著一個玉海螺嗲聲嗲氣地用小女娃的聲音說著話,看起來還真夠讓人奔潰的。
「喂,我和你說啊,我,嗯,現在當皇帝了,嘿嘿嘿。」兔子想到現在自己威風八面,全臣朝拜,萬人之上,皇權最高至尊代表的形象就有點小得意。
「嗯嗯,你回朝第一天我就看到了,你現在只是別人的一顆棋子,注意保護好你自己的安全。」大魔王給她潑冷水。
兔子嘟起了小嘴巴:「你就不能誇我幾句嗎?真討厭!」
大魔王妥協:「好,誇你。」
兔子等了半天,那邊還沒動靜,嗔道:「你幹嘛還不誇我呀?」
大魔王笑:「說了,誇你啊。」
兔子氣憤了:「你這樣也叫夸?唉,不和你說了,我得去上朝了,對了,我還有一大群愛妃,你要不要一起來玩?」
大魔王興趣缺缺:「不去,玩什麼?玩撲蝴蝶還是玩一起討論大姨媽?那老皇帝的一院子庸脂俗粉我還真沒興趣。不過若是那交易的人再來,也許我要去會他一會。」
兔子點頭:「良寬的眼線沒查到線索,你多安排些手下過來吧,埋伏在皇宮周圍就好,要用的時候也好有個照應。」
大魔王應道:「不用你說,已經安排了三千人了,你若遇到危險,只需呼救,他們都可以聽到看到你,我要他們平時不要看,免得你泄露**。」
兔子又炸毛了:「神馬?時刻被這麼多人盯著?那我昨晚洗澡的時候豈不是被看光光?」
大魔王很淡定道:「沒有,我當時特意掃視了一下,他們都沒有偷看,你放心好了,我這裡紀律嚴明,又有我這麼明察秋毫的老大,不會有人背後搞鬼的。」
兔子更急了:「神馬?你還特意看了?你竟然偷看我洗澡!」
大魔王更淡定了:「這有什麼,我還親手幫你洗過呢。」
兔子很不同意:「你什麼時候幫我洗的,我怎麼不知道?」
大魔王給她解釋:「那是在一千萬年前,當時你還是一隻小兔崽子」
兔子一蹦三尺高:「你才是小兔崽子呢!」
大魔王「哦」了一聲,「好像是有點像罵人哈,不過你真的是一隻小兔崽子嘛,我是實話實說。」
兔子給他糾正:「你就不能說是小兔子嗎?」
大魔王居然也較真:「你當時比小兔子還要小一點,不叫小兔崽子應該叫什麼?」
兔子撅起了嘴巴:「叫小兔崽不帶子。」
大魔王讓步:「好吧,小兔崽不帶子,在一千萬年前,你是一隻小兔崽不帶子的時候」
兔子打斷:「喂喂,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好像有哪裡不對。」
大魔王笑:「噗,當你還是一隻小兔崽的時候我沒少幫你洗澡,不過不是水洗,是用浴沙。」
兔子又打斷:「好吧,當年的事情不提了,人家現在已經長大了,你不可以偷看人家洗澡!還有你說的話怎麼和創世者一模一樣,創世者也說過用浴沙幫我洗澡的事。」
大魔王:「他和我做過同樣的事情也沒什麼奇怪啊。」
兔子一想,也是,兩個人養了一隻兔子,這有什麼奇怪的,也就沒再追問,上她的朝去了,文武百官都等了好一陣子了。
情操的君王生活倒也過得平順,上朝的時候,有良寬在龍椅的屏風後面幫她安排朝政,當然有了玉海螺又方便了很多,她只要把玉海螺放在領口裡,良寬在別的地方也方便給她提示,下朝有太子幫她批閱奏章。
良寬和太子還是一個肉身兩班倒,交接班的時候讓肉身休息一個時辰,效率比一般的人高多了。
老皇帝還是一直沒消息,沒有人看到他去了哪裡,好像是憑空消失一樣。他認識有那種怪異要求又能力不凡的交易人,憑空消失倒也沒有什麼奇怪,太子兔子一行人就是怕他被別有用心的壞人利用,那個身份不明的交易人明顯沒有什麼善意。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過了好一陣子,兔子除了,偶爾一個沒留神,會被皇帝後宮那些身材肥碩的半老徐娘投懷送抱以外,倒也沒別的不順心的。她都想,那老皇帝就別回來了,省得太子和良寬又要鬧騰,現在她代理皇帝當的挺好,比老皇帝在位的時候劍南春國還要太平。
直到有一天,一聲尖利的鳴叫,將這暫時的寧靜徹底打破了。
太子正在批閱奏章,情操在一邊跟著他學習如何處理國事,一切都在安靜祥和的氣氛里,就在這時,隨著一聲鷹嘯,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窗口俯衝了進來。
這身影個子小巧速度極快,停頓地又是十分乾脆利落,一看就知,是經過很特殊的方式訓練過。
當這一道白影在窗欞上停了下來,情操和太子才看清,竟然是他們在哈扎勁都城遇到的那隻小鷹。它個子細很難有翻版,只是看上去的感覺,總覺得哪裡不對頭。
情操對著它拍了拍小手:「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還能找到我們,哇,幾千里路啊,你真厲害!」
小鷹無動於衷,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盯著情操和太子,審視著他們。忽然又是一聲尖利的鷹嘯,它從窗欞上一躍而起飛了進來,用肉眼難以跟隨的速度像一顆白色的流星一樣在御書房裡一陣盤旋,之後,只見白光一閃,從它進來的那個窗戶,只一閃便不見了,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
「額,你看到了麼?」小鷹飛出去毛都沒看見了,情操和太子才反應過來,情操搶先問了一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