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提醒了它們,過了不長時間,「哎呀,我也可以分泌那種黏黏的東西了!」很多樹歡樂地用電波傳遞著消息。
只是強制激發靈感長出來的,沒有自發的那麼大,長得很慢,長了半天才只長了一點點,因為長得太小沒辦法判斷是哪個最先分泌膠液,只好將10倍獎勵的標準變成,到敵人來襲之前,誰的根瘤最大分泌的粘稠物質最多的勝出。
等到第二天那些人再次來的時候,他們看到森林邊緣變黃枯萎的那一大片食肉樹別提多得意了,笑得很囂張。
可是當他們想故技重施,一腳踏進魔域森林的地盤,卻發現悲催了,滿地都是極粘的膠,他們因為訓練有素,所以行動速度非常快,因為速度很快,然後大家設想一下在很快速的情況下,沒有任何防備,腳一下被粘住會發生什麼。
鞋子脫落,人呈一個「大」字向前摔去,整個被粘在地上,背著的口袋散開,裡面湧出大群蟲子,不過這一次,那些蟲子一出來就吃癟了,一散開全部被黏住,有密集恐懼症的童鞋請不要自行想像哈。
發現掙不脫,果然有松毛蟲從那些人的耳朵里爬出來,想逃跑,一出來就被那些樹吃了。情操把地上的傀儡肉身去掉衣服洗白白,很多食肉樹歡呼雀躍地來分食,可是問題很快出現了。
生產那種膠需要耗費大量養分,剛開始它們並不知道,忽然覺得很虛弱才發現養分都用來造膠了。前來投放害蟲的蟲人又不多,那麼幾個傀儡肉身根本不夠補充生產膠液的損失,再加上膠液封閉地面,樹根不透氣,這時間長了很容易爛掉啊。
她散出去找人的根也不長了,要保持不爛需要耗費很多力氣,更別提生長了。而她所在植物的養料主要靠周圍的植物提供,那些樹不行了,她這一棵也沒養分來源了,她猶豫要不要把絕大部分根切掉。
看著那些樹越來越萎靡,情操心裡很不是滋味,很多新長出的嫩枝慢慢枯萎了,這樣下去不行!得想個辦法出來,這裡是進入野人谷的唯一屏障,絕對不能失去!
情操用枝條卷著幾根中間已被鑽空的樹枝這裡戳一戳那裡戳一戳,在地面留出氣孔給樹根透氣,又從泥潭裡抓了些魔獸洗白白充當食物,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
「有什麼辦法能將這些膠收集起來,要用的時候再像毒液一樣噴出來嗎?」情操在地面查看,但是根本沒辦法將那些膠收起來,她控制著枝條一碰上去就粘住了。
其它的樹也表示不可能,能產生出來都是奇蹟,更談何收集,一點思路都沒有嘛。
她能感覺到她所在植物的根在地下,悶得受不了,之前她將根長得太長了,現在地面表層被膠封閉,根越長越透不過氣來,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
她感覺有點不舒服,發現有一些根開始腐爛了,她不得不忍痛將根都切掉了,一不做二不休,她想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走出去吧,這個想法已經在她的腦海中想了很久了,現在被逼急了,不得不用。
情操控制著那些柔軟纖長的枝條支撐著地面將大部分已切斷的樹根用力從土面下拔了出來。相比之下,靈活程度樹枝要比樹根靈活很多,而且樹根經過裁切之後並不龐大。
情操二話不說倒立起來,那樣子遠遠看去活像一隻多爪的章魚,連她自己都感覺像一隻怪物一樣揮舞著枝條攀著其它樹的樹冠,一邊和其它樹說,「我出去引一些獵物過來,獵物多了,膠粘在它們身上,會變得越來越少的,你們堅持一下。」說著一邊爬了出去。
在地上行走遠遠沒有她想的那般困難,正興高采烈地往東海岩洞走著,遠遠來了兩個人。
情操趕緊往路邊的樹叢里跳去,翻過來,樹冠向上根向下立正站好,等著那兩個人過去。
兩個人很警惕,對周圍的風吹草動簡直到了一驚一乍的地步。
時不時還小聲交談幾句。
「你說那林子裡是不是鬧鬼?前鋒沒傳回任何信息,大部隊也突然失蹤了,連去放蟲的人都沒了音訊,進去前每個人都塗滿泥,按常理來說不可能是被那些樹攻擊,這事情真的邪門。」
「是啊,只派我們兩個人出來探查情況,這麼邪門的事,只有兩個人能查出毛線。」
「上面應該是怕目標太大,更查不出什麼來,為了更容易隱蔽吧,要精不要多。」
「好吧,我情願只派你一個人來,更容易隱蔽。這種任務,我真的不想來,可能性太多了,誰知道是不是突然多出來很多魔獸,雖然有人說遠遠看到那些樹在動,但是我們當時都站在外圍,旁邊就是食肉樹,你看到樹動了嗎?」
「我知道那些說法不靠譜,可能那些士兵當時驚嚇過度出現幻覺,那麼多人憑空被抓走,嚇傻了也不奇怪。」
「我覺得也許是出現了很厲害的魔獸,根據當時他們的說法,像是章魚。」
「從東海岩洞跑過去的章魚?」
「也不是沒可能啊,章魚在泥潭裡能活多久?」
「也許一天都活不了,不信你抓只章魚試試?」
「普通章魚可能不行,但是巨型章魚就說不定了啊,如果沒一點出奇制勝的地方又怎麼能長成巨型章魚呢。」
情操聽得直想點頭,這時那兩人已經走到情操的旁邊了,一個人抬頭看了一下,突然驚呼出聲,「這裡怎麼多了一棵大樹?前兩天還沒有的!」
情操趕緊把枝條盡力往周圍那些樹的葉子後面藏,她所在的這棵植物是魔域森林的特有品種,葉子就是一個個裝毒液的小包,雖然情操所在的植物不用自己捕獵,幾乎沒用過幾次毒液,那些枝條上的小包子有些退化,比其它食肉樹的更像是普通的葉子,但仔細看也能發現區別。
那兩個人眯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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