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蛋個頭大,把雞活動的空間都占了,很多雞沒有地方落腳,只好擠在鳳凰蛋的周圍和上面。
安排好了鳳凰蛋,沒別的事了,情操和小飛豹開始在空間裡安心生活了,也不用再每天出去檢查胡蘿蔔是否被丟進深潭裡,就這樣他們每天對外面不聞不問。任憑兩隻玄鳳沒日沒夜地對他們進行攻擊。
直到有一天,他們覺得外面似乎太過於安靜了,小心翼翼地出門查看,才發現,外面安靜得出奇,這幾天一直像瘋了一樣攻擊他們的玄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胡蘿蔔被丟在一片岩石的縫隙里,像是玄鳳已經放過他們了。
情操向著周圍觀察了一番,小飛豹也將耳朵像雷達一樣對著四周轉動,仔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確認了那兩隻玄鳳確實已經離開,一個小姑娘一個大豹子這才很謹慎地走了出來,情操將胡蘿蔔揣在懷裡,示意小飛豹跟上她,向附近密林里跑去。
玄鳳說不定藏在附近的某處,等到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出其不意地發動攻擊,不過對於飛禽來說,密林深處是很好的躲避地點,可以防止它們從天空俯衝的猛烈攻擊,所以情操一出來就往密林的深處跑。
直到跑進那些高大的樹下,情操才鬆了一口氣,對緊跟在她身後的飛豹說:「你還記得它們的窩在哪裡嗎?我們要抓緊時間把那顆蛋還回去,徹底和那兩隻大黑鳥一笑泯恩仇,不然一直這樣搞下去只會兩敗俱傷,它們浪費勞動力,咱們浪費機會,萬一錯過來尋找咱們的人,那就虧大了。」
飛豹很懂事似的注視著她,很認真聽她說,好像真能聽懂似的,這些天情操發現和飛豹越來越心有靈犀了一般,飛豹總是站在她身後不遠處想要它站的位置,而且她常常不用看,就知道飛豹在那個位置,只要對著那邊轉過頭去,飛豹一定就在那裡。
她經常想喚飛豹過來,才剛有了一個想法,飛豹就自己過來了,而她也常常知道飛豹想做什麼,比如它更願意走哪一條路,或者它聽到偶爾小風驟起的聲音會突然有點緊張,或者它不喜歡泅水,這種情緒她竟然可以自動了解。
情操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過多在意,把這些歸結於她和這隻飛豹相處的時間長了,自然就會這樣了,畢竟小飛豹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心有一點靈犀也是正常滴嘛。
飛豹仿佛聽懂了情操說的話,就在前面帶路,向茂密叢林的更深處走去,情操搞不清它是真的聽懂了,還是只是出於本能的表現,但無從考證,只好跟在它的屁股後面亦步亦趨,看它這裡聞一聞,那裡看一看,似乎是在找路的樣子。
情操這時最怕這裡也像外面一樣,會有一些成群的小獸,萬一遇到不見得會吃虧,只是糾纏不清很麻煩,可是一路上乾淨得連蟲子都沒有,除了那
白擔心一場,除了沒有遇到其他任何突然跳出來的奇怪東西,連一直打定了主意要和他們死磕到底的兩隻玄鳳也不知哪裡去了,連毛都沒一根。
飛豹在前面領路,情操跟在後面,也不知它會走到哪裡去,飛豹雖說是靈獸,也被人馴養過一段時間,但畢竟未開靈識,語言不通,想事情的方式也不一定一樣,要它去找玄鳳的窩,它就真的會去找玄鳳的窩嗎,情操心裡沒什麼底。
情操正在滿腹擔心和疑慮地跟在飛豹後面前行,忽然,遠處傳來一聲低沉的粗吼,這個聲音情操知道那是深潭中墨蛟的吼聲,那潭裡有兩條,被她殺了一條小的,現在只有一條大的了。
像是與墨蛟的吼聲呼應,一聲玄鳳的鳴叫響了起來,打破了之前一路上的寧靜,大概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情操進到這小世界中來的時候,蛟龍和玄鳳貌似也是這樣叫的。
「難道是大魔王他們找到這裡來了?」情操聽了龍鳳呼應的叫聲,興奮了起來,雖然她沒覺得這地方有什麼不好,但是沒人和她作伴終歸是不好玩,要讓她真的和一隻飛豹相依為命孤獨終老,這樣的事情她可不想來真的。
聽到了叫聲,情操猜測是他們自己的人循著她無意間留下的痕跡找到這裡來了,也許是她在那片岩石的外面和那隻拿著「突突」的黑斗篷打鬥的時候,那些印記可以顯示出她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原地消失的,也許她的腳印還留在那裡,只有走過去的痕跡,沒有離開的腳印,這樣他們就會在原地搜索,如果像她一樣,觸碰了那塊將她翻轉進來的石頭,同樣也會被傳遞進來,一定是這樣沒錯!
情操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催促飛豹快一點,好多天沒見到人了,除了她自己的聲音,她就再沒聽過人話了,這段時間除了種菜還是種菜,這哪像是一隻體面的妖該幹的事!
飛豹不停地在判斷方向,情操在旁邊則是不住口地催它,飛豹終於煩了,乾脆在地上趴了下來,情操怒了:「神馬?這麼關鍵的時候你罷工?快去和他們會合!我要是繼續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待下去,估計都會忘了人話怎麼說了。」
情操給小飛豹的屁股上很不客氣地來了一下,飛豹現在長大了,皮糙肉厚的,打了一下又不疼,可是它卻很委屈地「嗷嗷」叫了起來,然後情操有了一個感應,原來是讓她坐上去。她一直催小飛豹,一直催一直催,小飛豹沒辦法好好判斷方向,乾脆趴下來,讓她騎到背上去,馱著她走,琢磨著大概這樣可以讓她安靜下來。
但是小飛豹的小算盤打錯了,情操坐到飛豹的背上,念得更歡了,已經不僅僅局限於去和大魔王他們會合的內容了,還涵蓋了其他非常廣闊的方方面面,因為她現在不用自己走路,不用注意腳下的藤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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