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掃好了衛生,剛想出去找野人,野人卻「啪嗒啪嗒」地自己回來了,手掌張開,居然是十隻小雙頭鱉。
這十隻小雙頭鱉非常只有普通的盤子那麼大,看上去很可愛,完全沒有大雙頭鱉那種兇狠的模樣。
情操看到遞到面前的大掌,驚喜了,「送給我的?」
但是野人又把那十隻小鱉收走了,情操追著它的後面問:「你不是已經送給我的嗎?幹嘛又拿走了?」
野人一直走到洞外,拿出一支磨到極細的竹籤,在陽光下,將小鱉一隻一隻地拿起來,動作很快地在它們長長的頸子最底部用力挑一下,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難道是在宰殺小鱉,用來做晚飯的食材?」情操有些鬱悶,原本以為是送給她做寵物的,原來是自作多情了,可是既然不是送給她做寵物,那為什麼拿給她看?也許是要她挑一隻,結果她沒挑,所以將小鱉全都宰了拿去做菜?情操跳著叫:「喂喂,給我留兩隻,給我留兩隻啊!」
野人看她蔥白小手上伸出兩個指頭又跳又叫,剩下兩個小鱉就沒有再挑。可是當所有的小鱉放在地上的時候,卻全是活的,情操仔細一看,被挑了頸子的小鱉都是只有一隻頸子是受傷的,每一隻都是,但是受傷的頸子不同,有的是左邊的,有的是右邊的。
「為什麼?」情操指著那些小鱉問野人,野人卻拿來了一碗翠綠的湯汁,一點一點餵給小鱉喝。
情操皺巴起了小臉:「我是問你為什麼?沒問你餵什麼!」
野人聽不懂她在說的繞口令是神馬意思,很困惑地看著她。
這時九王爺和太子也出來了,走了過來,太子問:「餵什麼呢?」
情操嘟著嘴,指了指那野人:「不知道,你自己問它吧。」
九王爺看到這場景,倒是立即喜滋滋道:「看來晚上有烤鱉吃了!」
情操覺得奇了,「你怎麼知道是用來做烤鱉?我怎麼覺得不是為了吃。也沒宰殺剖洗的。」哪有烤鱉之前先用竹籤挑的?還只挑一下,還不戳死!這到底是為毛?為毛?
九王爺言之鑿鑿:「我說的准沒錯,我吃過的廚子比你看過的帥哥都多,有很多菜就是這樣活烤的,就是這種做法!」
太子嘟囔:「貌似上次也是活烤的。」
九王爺往後擠了他一下:「你不懂。」接著道:「你們沒有看到它在給那些鱉餵醬料嗎?大概餵足了調味料,就要放在火上烤了,當然了,也有可能清蒸,都可以讓調料的香味在每一塊肉里散發最濃的香味,一般不用水煮,不然肉的鮮味會散失在水裡。」
「咕嚕」太子吞了一口口水,中午吃了一頓素粥,睡了一覺起來,本來就有點餓了。現在九王爺描述得,還真勾起了他的食慾。
九王爺臉上現出得意的表情,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這一點就讓你們吃驚了?沒見識吧!
九王爺見到已經充分吸引到了二人的目光,得意繼續道:「你們沒見過更地道的做法,它這手藝還不夠火候,正宗的做法是一邊烤一邊餵食醬料,這樣才更容易入味,比如活烤鵝掌和烤活驢,就是把鵝放在燒熱的鐵板上,鵝被烤得灼熱口渴,一邊跳一邊不停地喝醬料,鵝死了鵝掌也烤好了。烤活驢就更精彩了,將活驢困在非常狹小的房間裡,房間中間燒一鍋滾開的料湯,驢子在房間裡被烤得焦渴難忍就會喝鍋里的湯,外面不停地烤,裡面不斷地燙,等驢子燙死了,肉也入味了,據說味道無比鮮美。」
九王爺得意地看著情操和太子,想看到他們驚訝的表情。他們這兩個小年輕,肯定沒聽說過這種做法的菜,更別說品嘗了,很想看到他們驚訝之餘,哭著鬧著想要嘗鮮的樣子。
哪想到,情操和太子卻一起道:「做這些菜的人怎麼不去下地獄!太殘忍了!」
太子再也不吞口水了,氣呼呼道:「若是這樣做出的食物,就算味道再鮮美我也不吃。」
還沒等九王爺答話,情操緊盯著他,冷冷哼了一聲:「去吃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九王爺面上一囧,忙辯解:「都說了,是據說,據說!我還沒來得及去吃呢,這不是就趕上藏寶那事了嘛。」
「那你其實還是想去吃的羅?」情操和太子又一起鄙視了他一遍。
九王爺委屈地躲到牆角畫圈圈去了。
情操氣憤難平地衝到野人和那十隻小鱉的之間,硬生生插在中間,阻止野人給那些小鱉繼續餵食那些翠綠的湯汁。
野人很疑惑地看著她,做手勢問她要幹嘛?
她做了幾個自己被架起來烤得尖叫的動作,打了個大大的叉,接著狠狠做了幾個鄙視的動作,野人撓著後腦勺想了半天,還是一副很納悶的表情,滿臉詢問地看著她。
和這個大傢伙根本說不通,讓它明白其它動物也有平等生活的權力,是有獸權的,怕是絕對不可能滴,還不如對牛彈琴,情操氣得對著它大吼起來:「不許虐殺動物!不許!不許!不許!」
本來以為它聽不懂,不過野人好像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不再餵食小鱉,卻隨手拿起來一隻小鱉,按了一下它的背,小鱉有一些不聽話,亂蹬亂刨地掙扎,按了半天,才吐出了一團白色的霧氣。
野人又換了一隻小鱉在手裡,這次,它不是按背,而是扯了一下這隻小鱉的尾巴,這隻小鱉倒是乾脆利落,噼里啪啦吐出一大堆小圓錐出來。
這堆小圓錐成功吸引了情操的注意。
小圓錐剛一吐出來,情操驚呼了一聲:「啊!圓錐!我正是要研究這個,忙活了半天都沒有得到。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讓我好好看看,誰也別來吵我」
情操不明白野人讓小鱉表演這兩個絕活給她看有什麼用,她又不是沒見過這種雙頭鱉亮這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