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寬是以一個戒備十足的姿勢被放進空間裡去的,可是並沒有想像中被瘋子迎面撲來,只見大魔王就在入口的位置,席地而坐,肩膀和頭都耷拉著,喚了一聲沒任何反應。
見此情形,良寬趕緊去看九王爺,只見九王爺也是同樣的姿勢坐在透明箱子裡,他慌忙開箱查看,看到九王爺像是在熟睡一樣,可是怎麼喚都喚不醒,又去看了太子,還不如大魔王和九王爺呢,只見他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全身都在抽搐。
良寬想了半天,還是沒敢給他把繩子解開,憑太子的武功,若是又瘋起來,將門窗上鎖根本擋不住他。幾掌就轟開了,到時候憑自己一個人抓他還真有點難。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還是正常的,行事必須要小心,
良寬拿了儲物袋,喚兔子把他放出去。
這時靈力盾已經被擴大了一點,懸浮在水中,正在隨著一股洋流對著一個方向快速地移動。
兔子用靈力打開儲物袋,從裡面取出幾塊靈石,讓良寬塞進情操的懷裡去。
良寬一模情操的還揣著幾塊東西,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幾塊已經變成灰白色的靈石。兔子用靈石都是隨用隨扔的,這幾塊廢品還揣在懷裡,一定是在肉身昏迷後用掉的,看來隔著昏迷的肉身要使用法術真是挺費靈力的。
情操一下子又吸掉了兩塊靈石,這才將靈力盾又擴大了一點。
良寬想說剛才那樣就挺好,能懸浮在水面之下,看看珊瑚,逗逗小魚,偶爾還有一兩隻水母從他們的身邊游過,比浮在水面上有趣多了,這裡沒有日升日落,想海上觀日出也沒可能,還不如少花點靈力,懸浮在水面下面呢。
不過漂在水面上面有一個最要緊的好處,就是速度快。
在海面上,除了洋流的作用,還有海浪的作用,和著一層泡沫和枯枝敗葉等各種垃圾,被向著岸邊沖刷。
正在良寬無聊呢,正在考慮要不要向情操提建議,說自己想去水底下觀光,這樣下去太無聊了,只能從上往下看,所有的動物不是看到個腦袋就是看到個脊背,看多了變得一點趣味都沒有。
良寬還沒開口,只見空間一閃,出來一個人。
只見大魔王揉著眼睛走了出來,一副睡了一覺還沒醒的樣子。
大魔王一走出來,吃了一驚:「這什麼情況?」
聽完良寬把前因後果說完,大魔王臉上很掛不住:「什麼?連我也被蠱惑了?我一直以為是真的,戰鬥的那麼辛苦,原來還是在和幻象打,可是我的感覺很真實,甚至能看到它被一塊一塊地擊碎,趁著我稍作休息之時,它趁機恢復,設計的如此天衣無縫,順理成章,竟將我也騙了進去。」
良寬看到大魔王醒了,有些急著看九王爺,進去卻看到九王爺還沒醒,仍舊坐在那裡,太子也還是之前那副樣子。大魔王說他自己功力深厚所以醒的快,九王爺
大魔王醒了從空間裡走了出來,良寬趕緊去看九王爺和太子,他們兩個還沒有甦醒的跡象。
大魔王看到情操也昏迷了,以為她同樣中了招,良寬去了空間裡憂心忡忡地照顧九王爺和太子,大魔王也就沒有多加詢問,運起法力操縱靈力球向岸邊行去。
這裡什麼東西都要比外面巨大很多,海里的尤其如此。水面上一會兒掀起一個尾巴帶起排山倒海的巨浪,一會兒浮起一個巨大的腦袋,再一會兒又伸出幾條長長的爪子。
正在他疲於躲避,忽然一個聲音大叫了一聲:「左邊!你這個笨蛋!」嚇得大魔王操縱著靈力球差點撞進一頭鯨頭怪的嘴裡。
大魔王掏了掏耳朵,看著一動不動的情操姑娘:「你不是昏迷了嘛!怎麼還可以這樣一驚一乍的。」
兔子靈力傳音:「廢話,只是肉身昏迷了,真身還醒著。」
大魔王緊張道:「你怎麼樣?要不要現在為你療傷?」
肉身昏了,真身醒著,這麼說一定不是致幻菇引起,也許是戰鬥損傷,既然肉身人事不省,真身就算不死也一定傷的不輕,恐怕只剩一口氣了。大魔王緊張到不行,他光顧著緊張去了,都沒發現兔子說話的時候底氣足到不行,根本就不是需要療傷的節奏嘛。
兔子無奈道:「只是傷了肉身,真身沒事。你以為從那鬼地方跑出來,還有這麼強大的靈力盾是誰在維持啊!」
大魔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來你的真身狀態很好,既然真身沒事,肉身怎麼會昏迷?對肉身保護這麼不周,你笨的真不一般。」
兔子很不滿抱怨道:「還不是因為你,我為了保護你開了靈力盾,結果受到那些蘑菇的攻擊,後來逃跑的時候不但不敢開靈力盾連靈力護體都沒敢,結果被一隻蟲子給蟄了。」
大魔王瞭然:「原來我們是被靈力盾暴露了,難怪沒開靈力盾之前那隻大蘑菇一直都沒有出現。」
兔子點了點頭:「它們似乎對大量聚集的靈氣特別敏感,能夠依靠這個定位,而且還可以穿過靈力盾,無聲無息地進行攻擊。我倒是沒有被傷到,可是你不知為何被傷得很重,難道你都不反抗一下的嗎?」
大魔王苦了一下臉,說了一句讓情操驚詫莫名的話:「我身上的傷都是你打的。」
「啊?」兔子一臉不可相信的表情,可惜沒人能看得到。
大魔王點了點頭:「是真的,絕對沒騙你。剛開始我自己知道被致幻了,也知道你在不停攻擊我,可是我看不到你,也無法和你聯繫,雖然近在咫尺,說話卻聽不到,傳音也沒反應。」
「啊?我在攻擊你?」兔子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心想,胡說,我哪只爪子攻擊他了?
大魔王一本正經道:「我可以確定是你攻擊我,不但是從你那個方向發出,還可以感受到一定是你的靈力,每個人的靈力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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