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你提的,我當上鎮長你哭什么正文第六十七章事宜願為,王路開始慌了聽到有人要加害於林濤,在場的村民都非常的氣憤。筆神閣 m.bishenge.com
個個都表示一定要把這個兇手給找出來,還林濤一個公道。
「我剛剛跟拍林鎮長,所以我拍有視頻。只是由於事發突然,那個人的長相未必看的很清楚。」
這個時候,柳小如才開口說話道。
「柳記者,剛剛是你救了我」
聽到柳小如說話,林濤才想起了什麼。
剛剛在昏迷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嘴唇在動。作為一位有經驗的男士,他很清楚,和自己嘴唇接觸的並不是男人的,而是一位年輕的女性。
現在就只有柳小如一個年輕的女性在,加上她此刻通紅的臉色,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林鎮長,剛剛確實是這位小姑娘救了你。要不是她幫你按壓,還幫你什麼人工呼吸,估計我們都沒法讓你醒過來呢。」
一旁的謝強說話道。
「謝謝柳記者救了我。」
林濤對此表示了感謝。
柳小如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通紅了,不過作為一名記者,她是見過大場面的。
即使面紅的厲害,她還是流利地說道:「不客氣,我的功勞微不足道。這位大哥不顧生命危險跳下河去把你抱起來,他才是大英雄。」
柳小如指了指旁邊的謝武林,然後說道。
「呵呵,我當時也沒有想太多。只想著林鎮長對我們這麼好。不能讓這樣的好鎮長給大水淹死了。」
謝武林沒有什麼文化,所以說話也是直來直去的。
「謝謝你了,這位大哥。」
林濤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所以只能用這位大哥來稱呼。
「林鎮長,他是我侄子謝武林,從小就會游泳,是牛尾村游泳最厲害的一位。也虧得是他跳下去救你,如果是其他人,估計你們兩個人都得出事情。」謝強介紹道。
「原來是謝大哥,真是太感謝你了。沒有你,我估計已經去見閻王了。」
林濤再次表示了感謝。
「林鎮長客氣了,能把你救上來。我心裏面甭提有多高興呢。」謝武林一臉笑容地說道。
「對了,小姑娘,剛剛你說拍有視頻,你快給我們看看到底是誰要加害於林鎮長。」
謝強這個時候才想起此事,然後趕忙向柳小如說道。
「現在這裡不方便看,而且正在下著雨呢。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林鎮長剛剛被水嗆到了,也得回去休息一下。」柳小如建議道。
「也好,這裡留下兩個人繼續察看水位情況。其他人就先回去。」
在謝強的吩咐下,大家也都撤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王刀疤跑回了家後,立馬就給王路打了一個電話。
「二哥,大事不好了。」
「什麼情況你沒有弄死林濤然後還被發現了」
聽到「大事不好」四個字,王路頓時就慌了起來。
他很清楚,如果真如自己所說的那樣,那真是大事不好了。
「你說對了一半,林濤是沒有被弄死,不過我也沒有被發現。」
「你特麼別廢話太多,直接把情況詳細地告訴我,我可要被你給急死了。」著急的王路立馬就爆粗道。
「機會本來挺好的,可是由於我不甘心就這麼讓林濤死的那麼舒服,所以就想著給他一棍,可就是那一棍,讓他發現了,及時地閃躲。不過他人也掉到了河裡面,現在生死未卜。」王刀疤回答道。
「槽,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我要被你給害死了。」
王路頓時就慌的一比。
「二哥,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想過了,即使我沒有成功,可是林濤自己掉到了河裡面,現在河水那麼大,他一個文弱書生,也肯定活不成。」
「別特麼抱著僥倖的心理,你就說當時有沒有被人發現」
「當時我本想準備繼續給他一棍的,可是突然有一個女的出現,喊了一句,然後我擔心被趕過來的村民知道,所以就急匆匆地跑了。」
「這個女的是誰你知道嗎」
「當時天色太黑了,我哪裡能看的清楚是誰而且聽這聲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你現在立馬去打聽一下,看看林濤那小子有沒有死,他要是死了,這次的事情就什麼都不會有。他要是沒有死,那你就快點離開牛尾村,跑的越遠越好。」王路立馬就交代了一句。
「好,那我這就去打聽一下。」
王路這麼說,王刀疤也不敢放鬆。放下電話後,他便打算出門去打聽一下林濤死了沒。
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他剛把房間的門打開,林濤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同林濤一起出現的還有謝強以及牛尾村的不少村民們。
「謝支書,你們怎麼怎麼來我這裡了有什麼事情嗎」
王刀疤開始慌了起來。
他預感到事情似乎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至少林濤還活著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王刀疤,林鎮長對我們牛尾村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加害於他」
謝強一臉嚴肅地問了一句。
「不錯,王刀疤,你今天必須要給一個說法。不然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幾十歲的人了,還沒有見哪個鎮長會對老百姓那麼好的,現在林鎮長對我們那麼好,你還好意思害死他你到底是何居心」
「王刀疤,你平時欺負人就算了。可是林鎮長是一個好官,你不該讓一個好官去死。你這樣做,簡直就是牛尾村的罪人。」
……
跟在後面的牛尾村的村民此時也是你一句我的一句地唾罵著王刀疤。
就在剛剛,他們從柳小如的拍攝視頻和圖片回放中,認出了試圖襲擊林濤的人就是王刀疤。
這才帶著林濤過來一起找王刀疤算賬。
「各位,誤會,絕對是誤會。我和林鎮長都不認識,也沒有見過他。更別說和他有仇了,所以我又怎麼會加害於他呢。」
王刀疤心裏面已經慌到不行,可還不到最後一步,他依然不會乖乖地承認,還在試圖狡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