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小蕭同志,很有自知之明嘛!
寧宴用zero之名,在海外將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們,禍害得夠嗆之後,再次重返大夏。
沒有回京城,沒有去魔都,卻偏偏來到了臨安市,本就是一件不同尋常之事。
只不過,由於這位大少爺,在京城叛逆慣了,各方勢力早已習以為常。
所以,因此為中心的大局,隨即悄然展開.....
「等等!」
寧宴聽著蕭千慈的話,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道:「我得澄清最關鍵一點!」
說著,豎起一根手指。
振振有詞。
煞有其事。
慕雲舒與蕭千慈相視一眼,皆疑惑地看向寧宴。
兩女很是不解,又沒說他的壞話,這傢伙有什麼需要澄清的?
而且,還這麼的迫不及待....
「其他都是算計沒錯。」
「但唯獨跟你結婚是意外,從不在算計之內....」
寧宴拉過慕雲舒的手,十指相扣,鄭重其事地說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原本那天是想著,遇到一個大美女,不結白不結....」
「最後哪曾想,被迷得神魂顛倒,暈頭轉向,難以自拔....」
「以至於整個人都陷進去了.....」
不可否認,他寧某人來臨安市,無論是花天酒地,還是躺平擺爛,都是在既定的計劃之中。
最初在陸汐顏死後,兩人在咖啡館初見面時。
見色起意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他的確是有,借與她結婚之事,進一步激化與蕭家矛盾的心思。
哪怕他們敢怒不敢言,至少也會懷恨在心。
但誰能想到,這個母胎solo的女人,會這麼迷人呢?
計劃趕不上變化。
而之所以如此著急解釋,就是唯恐慕大富婆誤會。
那就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噗嗤!」
慕雲舒見狀,忍俊不禁,笑出了聲,說道:「不用解釋那麼多,姐姐又不是不講理....」
「那天是我認錯了人,拽著你去領證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慕大富婆又怎會不明白,寧宴求生欲滿滿是在擔心什麼呢?
無非就是怕她誤會,兩人結婚也在算計之中。
更怕她誤會,他婚後的一切都是虛情假意。
她慕雲舒又不是沒有判斷能力,心意真不真,難道還感覺不出來嘛?
不過,看著寧宴這麼重視自己的態度,還是不由地心頭一甜。
「咳!」
「兩位,旁邊還有個大活人呢!」
蕭千慈撇撇嘴,輕咳一聲,打斷道:「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把我當個人好嘛?」
「別一言不合就秀恩愛,撒狗糧....」
生無可戀。
欲哭無淚。
蕭千慈怎麼也沒想到,這對狗男女,竟然能做到如此旁若無人?!
她也是個人好嘛?
猝不及防被餵了一嘴狗糧,真是噎得慌....
「你要懂點事,就該有做空氣人的覺悟。」寧宴面不紅心不跳,淡然一笑,說道,「不要影響我們兩口子,增進夫妻感情....」
眾所周知,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只會是對方。
反正他寧某人臉皮厚,甚至還不要臉。
而且,也的確沒有將蕭千慈,當成人的打算.....
「正經一點。」
慕雲舒聞言,掐了掐寧宴的手背,壓低聲音,嬌嗔道。
臉色緋紅不已。
習慣了在家與大色狼過二人世界。
哪怕連慕大富婆,也下意識地把蕭千慈,給徹底遺忘了。
經這麼一提醒,她還是要臉的,只覺無比尷尬。
「合著我是多餘了唄?」
蕭千慈一怔,憤憤反問道。
她算是發現了,修煉無情道很多年,每次只要跟這個姓寧的混蛋,待在一起,總能感受闊別良久的憤怒情緒。
而且,還總有一種想刀了他的衝動。
「對啊!」
「小蕭同志,很有自知之明嘛!」
寧宴沒有任何猶豫,脫口而出。
說著,打了個響指。
極其理直氣壯。
很顯然,他就欣賞這種,不僅有思想覺悟,還能認清自己的好同志。
「賤人!」
蕭千慈咬牙切齒,看著那張欠揍的臉,緩緩吐出兩個字。
頓了頓,又繼續道:「千萬不要讓我修為,有壓過你的一天....」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那一刻,折磨寧狗,讓他痛不欲生的999種酷刑,已經浮現在了蕭千慈的心頭。
只要修為達到,就立即付諸於實踐。
「大白天的,別總是做白日夢...」
寧宴咂咂嘴,輕蔑一笑,嘲弄道:「真有那麼一天,我手板心烤牛排給你吃!」
說著,將手攤在桌面,又夾了一片烤麵包,放於其上。
將嘲諷徹底拉滿。
與上次給袁煉強的承諾不同,這次皆是真心實意。
因為,縱使小蕭同志,突破到了十四境巔峰,傾盡所有底牌,頂多也就能在他手裡,走不到二十招而已。
還是在放水的前提下.....
慕雲舒見狀,坐到蕭千慈身旁,安撫道:「千慈,你別跟這傢伙計較...」
「你越搭理他,他就越來勁。」
儼然一副和稀泥的模樣。
順勢給蕭千慈遞了台階。
畢竟,她歸根結底還是客人,得顧及她的面子。
「很有道理。」
蕭千慈點點頭,當即就坡下驢,開口道:「還是繼續說正事吧,我這次過來是匯報和請示的...」
說著,投桃報李,給慕大富婆投去,感謝的目光。
顯而易見,她只是修無情道,不是把腦子煉傻了。
蕭千慈很清楚,寧宴說的話雖然扎心,但卻都是事實。
哪怕世界末日了,都不可能會有那一天的。
因為,修為越向上攀登,她就越能深刻地體會到,自己與寧宴的差距.....
同時也理解到,那些不可一世的神明,面對他時的無力感....
「遇到難題了?」
「說來聽聽....」
寧宴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道。
言語之中,略有驚訝。
他也沒想到,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居然有求教他的時候。
也真是稀奇!
「其他都已經按既定計劃,盡皆部署完成了....」
蕭千慈點點頭,目色凝重,嚴肅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就差玩刀那個傢伙,拿不清他的立場,不知是該拉攏,還是該....」
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玩刀二字,咬字極重。
能被蕭千慈如此稱呼,還感到棘手的,有且僅有一人。
年輕一代,刀道第一人。
心思深沉,立場模糊,讓人琢磨不透。
「那個傢伙啊,簡單!」
寧宴舔了舔嘴唇,淡然一笑,說道:「你顧慮的點,無非是他背景深厚,背後勢力盤根錯節,還受不少老東西青睞,牽一髮而動全身....」
「與其糾結這個,不如換一個思路.....」
話音落下。
眸中滿是玩味。
毋庸置疑,那傢伙修為不俗,殺起來很麻煩不說,關鍵是還有深厚的背景,會牽扯出不小的麻煩。
而在態度不明的情況下,貿然拉攏的話,也容易暴露真實目的。
萬一要是被他將計就計,擺了一道,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但樹是死的,人是活的。
又不是非得,在殺或者拉中間,二選其一....
「怎麼換?」
蕭千慈微微一怔,不解其意,催促道:「別賣關子,趕緊說!」
很顯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倒想看看,這個傢伙能玩出什麼,更高明的把戲來。
「他不是喜歡喝酒嘛?」
「在他的酒里,摻點精神類致幻藥物....」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似笑非笑道:「廢了他的神智,弄成活死人,這樣既不用拉,也不用殺了.....」
「省心省力的同時,還能給他們製造不小的麻煩....」
那傢伙喜歡喝酒,就是他最大的破綻。
別管這是不是下三濫了,只要好用就行了。
反正他寧某人,又不是啥自詡高尚的聖人,反而擁有靈活的道德底線。
但凡能達到目的,就都是良方。
同時,還能讓他們,費力去照顧醫治,消耗其部分精力,又何樂而不為呢?
蕭千慈猛地恍然大悟,會心一笑,開口道:「姓寧的,真陰啊!」
「壞的徹徹底底!」
「山上的筍,都讓你奪完了!」
不知為何,那機械化的笑容,亦是變得順暢了不少。
寧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按了按手,笑道:「謝謝誇獎!」
「你就說我這招,靠不靠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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