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選擇大於努力。
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
既然刺刀見紅不可取,那偶爾走走後門。
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
慕雲舒聞言,先是微微一怔。
但看著寧宴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傢伙是對另一處入口,圖謀不軌。
「討厭死了!」
「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呀!」
「想都不要想。」
慕雲舒含羞,嬌嗔道。
她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論無恥終究不是寧宴的對手。
寧宴搖搖頭,抬手捏了捏慕雲舒的臉,笑道:「那就老實一點,好好睡覺。」
他也就只是嚇嚇這女人而已。
畢竟連正門都沒還進去,就直擊後門太不實際了。
「知道了...」慕雲舒噘嘴道。
經過寧宴兩大成語的教育,慕雲舒倒是安分了不少。
兩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在言語。
但慕雲舒嘴角的弧度,卻一直揚起。
她這便宜老公,除了不太正經以外,其他都挺好的。
~~
翌日。
七點。
一道鈴聲在靜謐的房間響起。
響了快一分鐘,沒人搭理也沒去關掉。
「鬧鐘響了?」
「我記得我沒定鬧鐘呀?」
「還是我誰迷糊了?」
寧宴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疑惑道。
他分明記得自己就沒定過鬧鐘呀。
而且這鈴聲,也跟自己聽歌的風格不太一樣。
「那是我定的。」
慕雲舒翻身坐了起來,隨手關掉鬧鐘,伸了個懶腰,理了理自己散亂的秀髮。
寧宴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時間後,詫異道:「這才七點呀!」
「你定這麼早的鬧鐘幹嘛?」
寧宴看著慕雲舒滿臉皆是疑惑。
他除了看到時間之外,還有旁邊的日期。
星期六。
沒毛病,今天是星期六呀。
慕雲舒在搞什麼飛機?
「上班。」慕雲舒緩緩吐出兩個字。
寧宴:???
「大姐,今天難道不是星期六,不是休息日?」寧宴指了指屏幕上的時間日期,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當誰都跟一樣閒啊?」慕雲舒反問道,「打工人哪有周末?」
「你又不是打工人。」寧宴扯了扯嘴角,開口道。
慕雲舒那話沒錯。
打工人單休,甚至無休(大土木),這是很正常的。
畢竟資本家沒人性,把他們當牛馬牲口一樣使喚。
但用在慕雲舒身上,就有問題了呀,還是很大的問題。
你見過哪個打工人,住得起御水灣的別墅,還開得起賓利?
你說你說萬惡的資本家,還差不多吧?
「哎呀,你幹嘛?」
就在慕雲舒打算下床,準備回自己房間洗漱之際。
寧宴撲在了她的身上,如出一轍地摁住了她的手腕。
「雲舒同學,你的鬧鐘吵到我睡覺了。」
「我這人起床氣,一向是比較嚴重的....」
寧宴換了個姿勢,指尖輕划過慕雲舒的俏臉,玩味地笑道。
「我這不是去上班賺錢養你嘛?」
慕雲舒白了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
經過昨晚上的事,慕雲舒倒是不怕寧宴獸性大發。
畢竟昨晚他都克制住了,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慕雲舒很清楚,這傢伙大概就是心血來潮,又想調戲自己。
「我不聽!」
寧宴有樣學樣,傲嬌地說道。
慕雲舒說得的確很有道理。
但寧宴可以復刻她的被動技能,拒絕接收理由。
「你怎麼比我還能胡攪蠻纏呀!」慕雲舒哭笑不得。
寧宴這學的,至少是跟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了。
簡直是天賦異稟。
這就是寧宴版的師之以夷以夷制夷?
慕雲舒無可奈何之下,雙手勾住寧宴的脖子,問道:「那你想幹嘛?」
慕雲舒也很好奇,寧宴這麼做究竟是想幹什麼。
「吵到我睡覺了,總得給點補償吧?」寧宴眨眨眼,壞笑道。
「好好好,給你發個5200,行了吧?」慕雲舒嫣然一笑,說道。
又是慕大富婆慣用的哄人招數。
只不過這金額,從8888變成了5200。
額度變少了,但這意義卻不一樣了。
「不行!」
「這太沒誠意了,我要點實際的。」
寧宴想都沒多想,果斷拒絕道。
跟這冷冰冰的數字相比,寧某人更想要一點有意思的好處。
「哦?那比如說....」慕雲舒疑惑道。
慕雲舒不明白,寧宴連轉賬都不要,那是想要什麼。
「我也不要太過分的,來個早安吻就行。」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貼近慕雲舒的耳邊,低語道。
「想得挺美啊!」
「不行。」
「我還沒刷牙....」
慕雲舒臉色微微緋紅,連忙想了個理由,搪塞道。
寧宴這個要求,合理但又沒那麼合理。
雖然他們倆昨晚躺一起睡了,也確定了更進一步發展的意圖,但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那放你去刷了牙,再補上也行。」
「我這裡支持靈活變通。」
寧宴退讓一步,笑道。
反正他都被吵醒了,多等一會兒也無所謂。
畢竟是慕大美女的香吻。
「那也不行,你還沒刷牙,臭死了,我很吃虧。」慕雲舒想了想後,拒絕道。
寧宴看著開始計較上的女人,說道:「又沒讓你嘴....」
「你早說呀。」
慕雲舒恍然大悟,明白了寧宴的意思。
當即雙手環住寧宴,在他的右臉頰上,蜻蜓點水。
雖然接吻的心理準備沒做好,但輕輕親一下臉,還是可以的。
畢竟她跟程十鳶之間,兩人也沒少親臉。
「行了吧?」慕雲舒抿了抿唇,問道。
「行,看在雲舒同學這麼有誠意的份上,今天就原諒你了。」寧宴淡然一笑,放開了慕雲舒。
又重新躺回了自己那邊,滿是心滿意足。
其實寧宴並不準備這麼輕易放過慕雲舒的,但他看出了她眼底的緊張與羞澀。
忽然想起了,她說過自己從沒交過男朋友,也沒談過戀愛。
只得就此作罷。
循序漸進也不是不行,反正慕大富婆又跑不了。
「我謝謝您!」慕雲舒穿好睡袍,嬌嗔道。
「不客氣,應該的。」寧宴斜眼欣賞著曼妙身姿,笑道。
慕雲舒看了看時間,徑直朝房門走去,就在即將踏出之際,回頭轉身,說道:「走了,我爭取早點下班,回來給你做晚飯。」
說著,沖寧宴揮了揮手。
慕雲舒甚至已經開始盤算,晚上做點什麼好菜,來拴住寧宴的胃了。
「要是穿著漁網做飯就更好了。」寧宴咂咂嘴,提議道。
白絲沒有,漁網應該是有的。
寧宴相信,慕雲舒穿上漁網肯定是別有一番風味。
「想的挺美,睡你的覺去吧!」慕雲舒嬌嗔一聲,反手合上了寧宴的房門。
~~
下午。
寧宴睡到十二點,才起床洗漱,又點了一個外賣。
隨後打開steam,開始今天的征戰。
浩浩不能沒有爸爸,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一樣。
就在寧宴將劇情推進到,血脈噴張的瑜伽環節時,手機鈴聲響起了。
寧宴拿起了看了一眼,是爆金幣的富婆,隨手按了個免提接通。
「喂,寧宴,在幹嘛呢?」慕雲舒坐在辦公室窗邊,喝著咖啡問道。
「怎麼?」
「查崗呢?」
寧宴滑動著鼠標,打趣道。
「不可以嘛?」慕雲舒開口道,「等等....你那邊是什麼聲音?」
「我怎麼好像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現在在哪呢?」
頓時,慕雲舒心生警覺。
剛才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在跟寧宴說話。
她肯定沒有聽錯。
也絕對不是幻聽。
「我還能在哪,當然在家了。」寧宴回道。
說著,寧宴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
因為慕雲舒不在家,他玩遊戲都是沒戴耳機的。
一瞬間,寧某人玩心大起。
他想逗逗慕大富婆。
「寧宴,你不會是把女人帶回家了吧?」慕雲舒警惕道。
一萬種猜測,已經開始在她心中浮現。
但出於對寧宴的信任,她選擇了開門見山。
「不得不說,你的想像力挺豐富的。」寧宴笑道。
說話間,輕輕將音量調大,又點了一個浩浩媽的選項。
以確保慕雲舒肯定能聽得清楚。
而一切正如寧宴想的那般,慕雲舒開口道:「不行,打個視頻,我要好好檢查一下。」
話音落下,慕雲舒雷厲風行地掛斷電話,一個威信視頻彈了過去。
「看吧!」
寧宴迅速接通,並環視一周,唯獨漏過了電腦屏幕,笑道:「哪有其他人,要不我把鏡頭放床下面,讓你檢查檢查?」
看著寧宴這氣定神閒的模樣,慕雲舒不解道:「我肯定沒聽錯,剛才你那邊絕對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說什麼這兩天不僅學了巴西柔術,還學了泰拳,還要展現給你看。」
慕雲舒確定以及肯定,她絕對沒有聽錯。
但視頻對面的寧宴,的確是在家呀,房間裡也空無一人。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寧宴見火候差不多了,將鏡頭反轉對準屏幕,玩味地笑道:「你在說這個?」
說著,輕點鼠標,將浩浩媽的動作選擇,又重複了一遍。
「這是....遊戲?」慕雲舒恍然大悟。
但聰慧如慕雲舒,很快就意識到,她是被某人耍了。
這某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然呢?」
「總有人連遊戲的醋都吃.....」
寧宴將鏡頭再次對準自己,調侃道。
「誰吃醋了!」
「我沒有。」
慕雲舒狠狠瞪了一眼,理不直但氣很壯地說道。
吃醋?
她慕大總裁,怎麼可能吃醋?
還是吃一個遊戲的醋?
都怪寧宴這個壞傢伙。
「好好好,你沒有,是我吃醋了。」寧宴適時給了個台階,笑道。
效果已經達到了,再下去就沒意義了,不如見好就收。
「這還差不多。」慕雲舒心滿意足,又說道,「我閨蜜想請你喝個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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