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婆開心當然是蘇醫生待辦事項中無條件的top1。
就像顧予想的那樣,她最近確實太忙了,醫院的手術都是能推就推,原定的值班也讓蔣同才能取消就取消。
上周首都領導過來視察,她去都沒去,惹了好幾位前輩不快。
但如今整個醫院又有誰敢真的惹她,蔣同才對她愛護幾乎就擺在明面上。
上一個方院長才剛走,如今又上來一位更寵蘇懷的蔣院長。
醫院內部有不滿,可除了不滿,哪還敢有其他心思?
就連不滿,也不敢發泄。
儘管如此肆無忌憚,蘇懷也不會真的只拿工資不做事。
除了一些手術她不做以外,正常的門診,接收病人還是和往常一樣。
工作清閒了很多,前提是沒有HG。
HG由顧予一手打造,蘇懷不放心交給別人,所以凡事都由自己親力親為。
得,好不容易鬆了的褲腰帶,這下勒得更緊。
真正讓人心煩的事其實都還不是這些,是無休止的酒會。
公司發展賺錢得有業務,業務要去談,那麼應酬就少不了。
蘇懷當初沒有刻意隱瞞沈泊舟學生這重身份,原因就在此。
可哪怕她都是沈泊舟唯一的學生了,在酒桌上也免不了要陪合作商喝酒。
有時候很晚到家,顧予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酒味,又氣又心疼。
很長一段時間,她甚至都想不要HG了,蘇懷好好的比一切都重要。
但她們心裡都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
"別胡說,就算明天你推了,後天,大後天也要處理。"
那樣只會更累。
輕輕撫摸愛人的臉,顧予恨不得狠狠掐她一把。
讓她做事那麼霸道,幾乎斷了自己所有後路,也斷了她的所有後路。
"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很快,很快的。"
緊緊抱著懷裡的人,蘇懷一遍又一遍呢喃。
最後就連她也說不清到底是給顧予的承諾,還是給自己的。
想法和目的不是一次就能表達,之後的每一天晚上顧予都會有意無意表現自己有多不滿。
蘇懷漸漸地,也摸清了她的意思。
"想替我分擔工作?"
"可有關醫學領域的,你弄的明白麼?"
蘇懷笑得不達眼底,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是這個。"顧予放下手中的牛奶。
她難得和蘇懷坐在一塊吃早餐,並不想把好好的氣氛打破,但天不遂人願。
"在家又有什麼不好?"蘇懷面上的笑意徹底淡了下去。
"那你說說,這個月你有幾次是正經吃過飯的?又有幾次是按時睡覺的?"
顧總的氣勢絲毫不落下乘,甚至更加的咄咄逼人。
"你把身體拖垮我就會高興嗎?"
"你以後生病了怎麼辦?我告訴你,你生病了,我就立馬再找一個去,誰要整天和病號待在一塊啊。"
"你敢!"蘇懷"啪"地一聲撂了手上的叉子。
她知道顧予是故意氣她,但對面可是自己愛了近十年的人,心再硬也聽不得這些話。
"我比你更熟悉HG的情況,有些事情交給我,好嗎?"
蘇懷當時沒有給出答覆,但過了兩天,也許是因為實在吃不消,她遞給了顧予一摞文件。
"看過之後直接把意見交給時安,她會代替你處理。"
言下之意,別想著再回去上班了。
不上班顧予也樂得清閒,只要蘇懷別那麼累,她自然一百萬個樂意。
蘇懷的確忙不過來,尤其是在見過王友以後。
市反貪局偵查處的劉繼書處長,也就是上次想抓蘇懷那位。
被停職一個月後還是回到了處長位置上。
他還納悶,蘇懷對紀林海應該恨之入骨才對,畢竟她不是知道紀局長要整她麼?
最近兩人頻繁見面,還是正大光明在單位里見面,很難不讓人多想。
當然,這些事情劉繼書也只敢在心中想想。
自從見識過蘇懷背後的能量後,除非他不要頭頂的烏紗帽了,哪還敢去招惹這位大人物。
蘇懷當然有自己的打算,紀林海不滿哥哥紀林高身處高位不提拔自己已久。
她手上有的是資源,與其和官更大的紀林高打交道,弟弟無法滿足的胃口似乎更好拿捏。
她告訴紀林海,沈泊舟打算對顧氏出手,而SC已經掌握了顧氏多年的賄賂名單,上面紀氏兄弟赫然在列。
這倒是實話,紀林海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可說不恐懼才是假。
蘇懷慣會拿捏人心,她不僅要讓紀林海害怕,還要讓他知道,他的親哥哥早就一腳將他踢了,另尋高枝。
然後再拋出早已準備好的橄欖枝,還怕魚兒不上鉤麼?
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還是因為在王友這件事上,她需要借紀林海的手。
不過她許諾給紀林海的好處同樣不少,也才能策反這位市局局長。
只是利益至上的世界,雙方都不可能有多信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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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紀林海的幫助下,王友由公安系統轉移至反貪局直屬的拘留所。
這下,蘇懷想見他再不用遮掩找藉口。
不得不說,王友的嘴巴也確實硬,有時候蘇懷都想動用大記憶恢復術了,顧及在別人地盤上,才堪堪打消這個念頭。
"如果你再不老實交代,等我耐心耗盡,你應該明白下場是什麼的。"
蘇懷坐在審訊室中,滿臉冷笑地看著對面人。
也不知道是在拘留所里待得太久了還是什麼,王友明顯比剛進來時難對付。
可能他也清楚,對方一直沒有找到證據,所以自己才能活到現在。
也正因如此,他才更有恃無恐。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車禍都是我的錯,沒有誰指使我!"
蘇懷也不和他爭,"那好,那你說說,救你兒子那些錢是哪來的?還有那套房子。"
"你應該知道這是哪裡吧?"點了點桌子,蘇懷的聲音冷的掉渣,"反貪局。"
"突然多出的大額存款,他們有理由調查,說不定你也牽扯進某件貪污案,誰說得清楚呢,對吧?"
這算是攤牌了,如果王友繼續咬著不鬆口。
到時候隨便給他安個罪名,也足夠他這種普通人,甚至是家人一塊兒完蛋了。
"你這是公報私仇!你們當官的就這麼黑嗎?!"王友突然開始激動。
蘇懷笑著打斷了他:"不不不,我可從來沒說我是做官的,我和你一樣,也是個普通人。"
不等對話繼續進行,蘇懷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是顧予打來的,接起聽見的卻不是顧予的聲音——
"你好,你是顧予的家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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