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 第十章 好色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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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蘭，你為什麼在這裡。」

    小蘭非常傷心地說著：「爸爸，你不對，你不對。」

    「你大聲什麼呢！」爸爸抓住捂住臉的手，「快點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我讓全部人知道你是什麼人。」

    他一時生氣給了一記耳光給小蘭。

    「你打我，你為什麼打我。」

    「寶貝不要衝動，我們回去吧！」

    那位女郎看著那麼多圍觀，也太尷尬地回去店裡。某些女郎嘲笑她，然後走出去圍觀。

    因為圍觀人太多，爸爸收起了怒火，拍拍她的背推著她走了。

    「我的寶貝，不要生爸爸的氣。」

    小蘭繼續捂住臉不停地哭泣，看來她為父母的婚姻非常之悲傷。

    他走上社區的一段路。

    「小蘭，不要讓媽媽看到你哭的臉，你想買什麼我就給你。」

    「爸爸，我那麼傷心是因為你不愛媽媽。」

    「我就請你住口。」

    「你為什麼要生氣我，是你不對。」

    「好了，不要大聲說話，我們走。」

    小蘭站立不前。

    「你是不是要跟我作對，讓別人嘲笑我。」

    「是，有可能。」

    「那好吧！讓別人嘲笑算了。」他非常生氣地走了，留下小蘭一個人呆呆的。

    當小蘭回到家裡，爸爸早已在看報紙，他瞟了她一眼，而媽媽在燙衣服像平時一樣。

    「小蘭，站住，發生什麼事啊！那麼沒精神。」

    「肯定被男朋友甩。」小蘭盯著父親。

    「我說過要當個好女孩。」

    「總之，我沒事，也沒交男朋友，都是朋友讓我生氣。」她大力把門關了。

    「真是的，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吧！」

    「不要理她，火熄了就沒事。」

    到了半夜，父親的敲門聲。

    「什麼事。」她冷漠地坐在床上。

    他關了門：「父親告訴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這樣就瞞著母親做壞事。」

    「那你告訴你媽知道。」

    「也許，會告訴她。」她把臉轉到另一邊。

    「那你有不告訴她可能。」

    「那肯定是你別找那些女郎。」

    「爸爸有病做不到。」

    「那你就戒了它。」

    「你說那麼容易。」

    突然的敲門聲。

    「小蘭。」

    「她拿錢來了。」

    「她知道我在這裡。」父親走去開門，「你偷聽我們講話嗎？」

    「沒有，這是工資。」

    「哼！」他狠狠關了門。

    「她不會說的。」

    「她說就把牙齒給撬，小蘭，我給你一半。」

    「我沒心情用。」

    「不要那麼固執，要了它吧！」他把它塞進她的袋。

    「爸爸，答應我戒了它。」

    「好了，寶貝別說了。」他笑眯眯地離開了。

    留下沉默的小蘭，小蘭從袋裡數著錢，數著，數著，她的臉陰陰地露出笑容。雖然，她的心是站在媽媽一邊，但，也掩飾不了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