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傑的透視眼加望遠睛的組合下。
終於發現了一頭戴鴨舌帽,身穿棕色風衣,戴著口罩的中年男人,趁一西裝革履的男青年不注意之時,直接順走了他放在地上的箱子。
並且在原地丟了一個投影彈珠,那彈珠直接投出一個箱子的全息投影,以此偽裝。
而那風衣男的手腕上光芒亮起,手中的箱子頓時被偽裝成了雙肩背包,並沒有人發現他的舉動。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任傑一聲大喝。
(??v口v?)?「呔~風衣男小偷,給本呱呱大人站住,大庭廣眾之下,竟行如此苟且之事,我胸中的正義之心絕無放過你的可能!」
這一聲正義之吼,給所有旅客都嚇一哆嗦,目光全集中到了那風衣男的身上。
風衣男一個激靈,滿臉晦氣,壓低帽沿就要跑路,而他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了。 .??.??
一個覺境的小卡了眯,若是能在凝視之下行動,任傑也就不用活了。
只見任傑一個蛙跳,直接飛撲過去,將那風衣男壓在身下,抬起拳頭就是一陣暴打。
「看我蛙蛙連打!啊噠噠噠噠~」
由於動作幅度過大,人偶服都開始搖擺起來,頭套都打歪了,歪頭暴打,這一幕看起來別提多滑稽了。
那風衣男直接就被打懵了,手裡的箱子都摔了出去,解除了偽裝,變成了公文箱。
西裝男一見箱子,心裡當時就咯噔一下:
「啊~我的箱子~謝謝~太謝謝你了啊!」
此刻人們已經圍了上來,一看還真是小偷來的,風衣男已經被錘的一臉血了,今天是碰到茬子了啊?
不禁連忙求饒道: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得了絕症,家裡的錢都用光了…」
「女兒餓的不行,我實在沒辦法了,才想著偷點東西換錢,給女兒換飯吃啊~饒了我…」
一邊說一邊還往人群中打眼色,眼中滿是兇狠。
可任傑並未停下,而是冷笑一聲,捶的更狠了。
就在這時,只聽人群中頓時傳來一聲悽厲的悲鳴!
「爸~」
人群中,一個髒兮兮的小姑娘一個跪滑就沖
了出來,直奔風衣男滑去。
剛一衝出來,就看到了暴打風衣男的蛙蛙,不禁嘴角直抽,可眼淚還是噴了出來,上前一把護住風衣男,將其抱在懷裡。
「爸~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嗚嗚~要打你就打我吧!」
任傑點頭:「好好好~我已經在打你爸了,沒想到你還挺孝順,讓開點,省著誤傷你~」
小姑娘:???
這果然是個活閻王來的。
「不許傷害我爸,他雖然偷了東西,但全都是為了養活我,在你們眼裡他是個討人厭的小偷,但在我眼裡,他是我唯一的英雄啊,嗚嗚嗚~」
那風衣男也抱著小姑娘開始哭:
「乖女兒,是爸沒用,爸沒用啊!」
兩人的哭聲傳出老遠,任傑翻了個白眼:「死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兒打,別耽誤我做好事。」
然而此刻看熱鬧的群眾們卻露出不忍的表情:
「小兄弟,這小偷雖然有錯在先,但也是情有可原的,就放他一馬吧,畢竟是為了他女兒…」
「欸~這是什麼人間疾苦?別打了,想必他以後再也不會幹這種事情了,而且那西裝小哥,東西也沒丟不是麼?皆大歡喜…」
「父愛果然是世上最偉大的了啊,當著人家閨女的面兒,打人家爸不好吧?」
「是啊…下手太狠了,瞧瞧給人家打的?」
那小姑娘更是連忙為風衣男擦拭臉上鮮血,淚水不住的掉落。
「爸~疼不疼?」
「爸不疼,都怪我,給你丟人了,欸~」
任傑二話不說,一把推開那小姑娘,將風衣男逮在手裡,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到西裝男面前。
西裝男尷尬的撓了撓頭:「要…要不就算了吧,我東西也沒丟,畢竟他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
話還沒說完,只見任傑抬手一個大b兜就甩在了西裝男的臉頰上,給他打的轉了個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西裝男懵了:
=???
?(?)?口?)「你…你怎麼還打人呢你?」
任傑也不說話,直接拎著風衣男踏向人群,大b兜接連甩出,當場把前排幾個吃瓜群眾的臉都給打紅了。
而這些人,都是剛剛讓任傑放過小偷的那幾個。
「你敢打我?你信不信老子報…」
「啪~」
「臥槽?老子當年在列車上占了十個座都沒人敢出來說什麼?你打我?」
「那你是沒碰見我!」
「啪!」
又是一個大耳雷子扇出去,給那人臉都抽歪了。
「拋開事實不談,他為了自己的女兒,他有什麼錯?」
「啪~」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濫用暴力,我…」
「啪~」
「哎我說小兄弟你…」
「啪~」
無論人群里有誰說話,任傑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
十幾個嘴巴子過後,現場鴉雀無聲,愣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了。
所有人望著這一幕都嘴角直抽,甚至掏出手機錄像。
這特喵活脫脫一個車站判官啊他?
任傑瞪眼:
「我看誰還敢再多逼逼一句?你們知道個六就在這兒亂逼逼?」
「初犯?初犯知道用全息球偽裝?沒錢吃飯?他這全息球賣掉換來的錢夠他閨女吃一年的。」
「女兒快餓死了?我看他這便宜閨女都快喝水喝撐死了吧?」
說話間,任傑的凌厲的眼神落在那小姑娘臉上,小姑娘黑著臉,不禁低頭不敢直視任傑的雙眼。
任傑冷道:「之所以演這一齣戲碼,就是為了博取你們的同情心方便跑路而已。」
「女兒?呵~你爹姓啥?身份證上名字叫啥?」
小姑娘張了張嘴,臉都白了,她只知道這人叫劉哥,真不知道他叫啥名字…
任傑眯眼:
「他是你的上線對吧?每天要到的錢,大部分都得交給他是麼?完不成業績就挨打?」
那風衣男鋼牙緊咬,兇狠的瞪向小姑娘。
小姑娘一縮脖,蹲在地上不敢說話…
任傑則是淡淡道:「你放心大膽的說,今天我呱呱大人為你主持正義,無論你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必定幫你到底!」
「而今天…或許是你往後餘生中能夠抓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一旦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小姑娘眼淚汪汪的望著任傑,終於是忍不住了,大聲的哭了出來。
??o·(? ?????口????? )?o·?「他不是我爸,是我們的老闆,我們團伙一共21個人,全都在錦城星火車站乞討,乾的都是最低級的活兒。」
「每天完不成業績就會被打,連續多天完不成業績,男的就會被切手切腳嘎腰子,變得更慘,這樣好要錢,器官也可以賣掉。」
「女孩兒就會被賣到紅燈區去,我…嗚嗚嗚~我弟在他們手裡,已經被賣到棉北的黑廠里了,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只求你救我弟弟出來,我…我就只有他一個親人了,我…」
風衣男瞪眼:「住口!你給老子住口,別聽她胡說,她是在騙人,想藉機脫身,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任傑一拳捶在男人肚子上,給他捶的吐出一口老血。
「你以為我會信你?」
風衣男眼見跑不了,不禁怒道:「小子!老子今天算是栽你手上了,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你知道我上頭是誰麼?棉北錢串子。」
「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我弄不了你也能弄你的家人,老子…」
任傑直接將其捶暈,丟給了趕過來維持秩序的治安官。
將那小姑娘一把扶了起來:
「棉北在哪兒?我去救你弟弟出來~」
小姑娘抽泣個不停:「真…真的麼?但是棉北很危險…」
任傑咧嘴一笑:「哪裡有危險,哪裡就有我呱呱大人。」
說話間,任傑直接展開摺扇,露出天降正義四個大字。
「我叫呱呱~正義之蛙!路見不平叫呱呱~正義天降打歘歘!」
「掃盡天下不平事,除惡當先蛙必至!」
這一刻,摺扇之上的天降正義四個大字迸發出耀眼金光,顯然是認可了任傑所行正義之事。